第19页_该死的爱续篇:王双唯与聂闻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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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男人赶著回来那也是诚心可嘉,他把衣服捋起,在他的胸膛上亲了亲,亲腻地拍了拍他的屁股,说:去弄吃的,我要吃火锅,鱼头的。

  聂闻涛的大衣解了下来,身上只有黑色V领毛衣,下身是合身的黑色休闲的西装裤,衬得整个人修长潇洒,王双唯看眯了眼,对著聂闻涛坚实的屁股,长长的chuī了声口哨聂闻涛脚步没有迟缓,走进了厨房。

  王双唯倒在枕头上,没趣地叹了口气:啧,真没意思偏过头看了看大咧咧放在书上的保险套,又愉快地笑了起来。

  决定去寒江,是天太热,王双唯厌烦了空调的冷气,说要避暑,聂闻涛拿回来了寒江的资料,那确实是一个避暑的胜地,一大群梯田包围著一大条从山下狂奔而小的河流,水是寒的,所以叫寒江。

  寒江刚被开发,去的人不多,聂闻涛开了越野车,从城里到山里,十几个小时,没合过眼,反倒是王双唯开著窗户chuī著风,睡了个塌实,一扫空调多日的萎靡。

  聂闻涛只偶尔看看他的脸色,用手摸摸他的额头试探下体温,觉得没有太多差异,就一直认真看著前路,山路很危险,高高低低,并不是很好开,寒江在山里头,得饶过三百多里,才能真正到达山里。

  走了一半路,夜有点黑了,风chuī来有点冷,王双唯被冷风chuī得太凉慡,慢慢从睡眠里醒来,看著旁边的聂闻涛,还在握著方向盘面无表qíng地看著前方,坐姿因为长途开车有一点点的松散,但还是相当警戒的。

  聂闻涛见他醒来,把车速减慢,停要路边,王双唯一看,底下全是丛山峻岭,树木繁盛,心qíng愉快了起来,拿出相机,就著角度不停地拍了起来。

  聂闻涛先是把带来的冷藏的汤给他喝了一点,看著他不太想喝,就收回了手。

  王双唯打著刚醒来的哈欠,把相机递他手中,转手聂闻涛又放到後座,他问:还有多久才到?

  聂闻涛淡淡扫了下表,说:得三个多小时。

  夜里走山路,行吗?王双唯问。

  嗯。聂闻涛只嗯了一声,没有多话。

  王双唯知道聂闻涛从不做没把握的事,睡得饱了,看著夜色也不错,也不怕聂闻涛把他们这两格老命jiāo待在这山里,说:那就开车吧。

  聂闻涛才要踩动油门,王双唯回头,问:你饿了没?

  聂闻涛摇头,没有感觉,他忍饥挨饿很多年,不到真正饿到身体发出抗议前他都是可以忍受的。

  知晓他的王双唯皱眉,要去後座勾袋子,安全带拉住他的身体,使得他的手不著聂闻涛弯腰,大手一挥,把王双唯要就的包放到了他手中。

  王双唯掏出几块gān粮,放聂闻涛手里,吃。

  聂闻涛拿过,塞口里,嚼几口,吞下。

  饱了?王双唯问,他又塞了几块,聂闻涛都接下吞了下去。

  他一问,聂闻涛就点头,王双唯伸出手,摸了摸他肚子,坚实,有著紧锢的温度,满意地点点头:开车吧。

  聂闻涛随即把他手中的包放到後座,看了看王双唯的安全带,踩下油门,往山路前头驶去。

  到寒江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聂闻涛早派人来买上当地的一块土地,在寒江的源头山顶建了幢竹楼,有三层,竹子都是秋竹,相当坚固还带有秋落後竹子特有的余香。

  果然,王双唯一下车就相当喜欢,没还进门就摸著竹子闻竹香味,聂闻涛跟他身後,把外套往他身上穿,山里冷,尤其是山顶,夜里更冷,就王双唯同在穿的长袖衫,根本不抵寒冷,偏偏王双唯不愿穿得累赘,甩著衣服不肯穿,宁肯抱著一棵一棵竹子闻香味。

  聂闻涛在背後契而不舍,终於把衣服套上,拉了他回竹屋,知道他们来,竹屋里的铁壁炉里烧起了炭火,竹地上,铺了层雪白的地毯,竹椅上也铺著协调颜色的背靠,火把cha在墙头,把脸印得昏huáng。

  在这样的颜色里,王双唯转过头,翘著嘴角笑,摸他聂闻涛的头:准备得挺好的。

  聂闻涛不语,他趋过身,把他的嘴含进自己的嘴里含扯了几秒,说:我很喜欢。

  聂闻涛点头,吻上他的额头:你去歇会,我去弄晚餐。

  王双唯这些年来,是什麽事都不管,一切由聂闻涛打理。

  身体经过这麽些年的折腾,早就谈不上好,如果不是想跟聂闻涛多过几年,王双唯早就恣意妄为,百无禁忌一命呜呼了。

  他从来都不是怕死之人,活得痛快了,早死晚死都只是那麽回事,可是,有了聂闻涛,他也不由得想多活长一点再活长一点,明知不是自己的行事风格,但还是qíng不自禁贪生,想日日夜夜看著那张男人的脸,想著他对自己会怎麽好这样一想,连带的到嘴的药也没有那麽让他厌恶了。

  聂闻涛把药喂他吃了,山里寒,裹了毯子在王双唯身上,但这位大少爷就算一大把年纪了也不想懂分寸,只管穿得舒服赤著脚躺地毯上研究到手的地图,想著明天怎麽玩,全不管山里空气的温度。

  半夜的时候王双唯是饿醒的,晚上因为贪鲜,只顾著看周围的新环境,饭有一口没一口的,还是在聂闻涛的严厉控制下才勉qiáng吃了半碗就又拿著灯笼去打量四周了现在饿了,他摸著肚子有点恍然地坐起,旁边聂闻涛搭在他腰上的手也动了动,下一刻,聂闻涛就坐了起来,让他躺他胸前。

  王双唯说:饿摸了摸肚子,睡意浓浓,眼睛都只是半睁开的。

  聂闻涛把他裹严实了,然後下了chuáng。

  十几分锺後,聂闻涛端了牛奶给一点热粥过来,王双唯躺他胸前,半睡半醒间任他喂著吃,粥还剩半碗就吃不下,聂闻涛把剩下的送入自己口中,胸前的男人已经合了眼,把碗搁旁边的桌上,抱著他又再睡下。

  聂闻涛照顾王双唯的方法,十几年来如一日,不过就是王双唯要什麽他给什麽,王双唯不要什麽,他绝对不会多给什麽。

  早上王双唯起的很晚,下了chuáng,卧室是在二楼,推开竹门,就是一个由竹子建成的开放式的挺大的阳台,上面有著各种青腾跟小树木,把阳台点缀得绿意盎然,他往下看,聂闻涛正在楼下的被青翠的竹子围成的院子弄什麽,再仔细一看,是某种白花野花,聂闻涛正把土放脚边盆里,把花给移到里面。

  王双唯站楼上喊:怎麽不叫醒我,我要看朝阳。

  聂闻涛站起身,看了看已经快接近当中的太阳,对著上面那迎著阳光的人说:热,回屋子里去,饭在桌子上

  他蹲下身,把花收掇好,捧著花盆就上楼了。

  王双唯眯了眯眼看了看阳光,打了个哈欠,走进了竹楼里。

  第41章

  王双唯蔫蔫地趴桌子上,桌上的饭没有动,聂闻涛走过来,把桌上的牛奶杯放在手上捏了捏,还温热,放他手里,自己拿开旁边的椅子,坐下开吃。

  王双唯无动於衷趴著,动都没动,等聂闻涛抱他过来,他嘴里还拉长地打著一个哈欠,足够长得让人看著也跟著他犯困聂闻涛低下头,用唇试了试他的体温,然後把杯子放他嘴边,看他喝了半口不想喝了就又放下,王双唯胃口不太好,他也不勉qiáng他吃东西,只不过是勤於喂食,隔点时间就给他点吃的,这样一天下来吃的也不少,也就没什麽好担心的了。

  王双唯坐自个儿男人腿上无意识地发了半会呆,一缕阳光扫在了他脸上,一惊,然後一皱眉,像是刚看到聂闻涛,从他腿下爬下,坐旁边椅子上,椅子不够大,他屁股挪挪,说:靠边点

  聂闻涛往旁边坐了点,王双唯盘著腿,终於拿起筷子吃著ròu丝,边吃边嘀咕:我都跟你说我要看升太阳了说完还长长打了个哈欠,老爱犯困,眼睛睁巴睁巴就是睁不起,抓著聂闻涛脖子就是想睡。

  等会去哪?他喝了口水,头脑终於清醒,问起点有意义的事了。

  阳台上有著舒服的卧榻,他忍著不去看,等下午回来再趴上面呃,可以睡到聂闻涛准备好晚饭。

  聂闻涛对於他的埋怨嘀咕一如既往保持著他的沈默,看著王双唯吃得不少,眼角稍动了动。

  出了门,聂闻涛背著王双唯往山里走,聂闻涛早前就派了人把有好风景的地方都修了路,所以走起来也就很平坦,不用穿林披荆。

  王双唯一双挽他脖子,一手拿著望远镜四处打量,脸色平淡,看到有意思的,例如碧蓝天空里两只飞过的小鸟,嘴角就会无意识地牵起,挽著聂闻涛脖子的手动一动,然後聂闻涛就会顺著他的视线看去,下巴在空气里划出一个刚毅的半弧度,他眯著眼睛里,看著王双唯所看著的风景鸟儿相依离去,王双唯放下望远镜,朝他收回来视线的眼睛一笑,朝他嘴角亲了口,聂闻涛看著他,眼睛里反she出他带著笑的眼和那高高翘起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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