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页_该死的爱续篇:王双唯与聂闻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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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水倒是瞅著挺好看的。聂闻涛背著他沿著水流往下走,王双唯把望远镜挂他身上,玩著聂闻涛的头发,偶尔看看那水里顺著水流往下游的小鱼,水清澈见底,这是没受污染的大自然的特色,一切都gān净得让人感觉到平净。

  嗯。聂闻涛淡淡地应了声,搭著王双唯的两手往上提了提,王双唯老在他背上动来动去,下滑了不少。

  王双唯玩完了他的头发,再把他理清,看著红豔的山果子,叫聂闻涛摘来瞅了瞅,问:能吃吗?

  能。聂闻涛点了头,有一点涩。

  哦。王双唯尝了尝,果然涩,伸过身把带著涩味的舌头往他嘴里搅了搅,然後深吻了几下,心满意足直起点身,舔舔嘴,偷了腥的狐狸一样笑了起来。

  两手都搭聂闻涛脖子上,身下的身体坚实又透著他熟悉的温度,王双唯在他头发里蹭了蹭,闻著聂闻涛的发香,对著背了他一路的聂闻涛感慨:果然年纪小的人体力比较好,我都老了他说的话很是正经,当然,熟悉他的知道正经的话里透著一股不正经的酸味聂闻涛当然听得出,嗯了一声,不说话。

  闷葫芦永远是闷葫芦,你永远别想从他的嘴里听到什麽好听的话来,王双唯现在是白眼都懒得翻了,他一大把年纪,不跟年纪轻的人计较,只是把手往聂闻涛脖子间紧了紧,掐得聂闻涛可能会呼吸有点困难时才放了手。

  聂闻涛对於他的小动作还是没有言语,走到一个山角转弯处,是一个湖泊,湖泊旁的绿糙长得茂盛,微风一chuī,带著几许惬意,直让人感觉这是一片世外桃源。

  湖泊旁间小屋,聂闻涛放下了王双唯,王双唯赶紧著走到湖边,去看看那湖里那游的是天鹅还是鸭子看都没有看聂闻涛一眼。

  那水里游的东西可能不待见王双唯,他一走近,扑啦扑啦地抖动著翅膀飞走了,留给王双唯一鸟屁股,还得意地在空中嗷叫了几声,王双唯眯著眼咬著眼瞪了半会,背後传来他熟悉的脚步声,他回过去,痛诉:那两只什麽东西,逮来做烧烤,看著就挺好吃的

  聂闻涛拿著钓竿,看著远去的国家三级保护野生鸟类,面不改色,把渔具放下,点头应允:好。

  第42章

  可惜那两只蓝脖子鸟类没有去而复返,王双唯的逮鸟计划刚成型就宣告失败,只好老老实实坐石头上钓鱼。

  钓半天,没有半只鱼上勾,看著聂闻涛问:上次,跟吴起然那厮钓鱼,我钓了几条?他不太记得这事了,不过,他好像记得他输了好像是这样,不过他光记得他那老友那天穿了件特别难看的衣服,他忍不住批评了几句。

  嗯,这事他倒是记得清楚。

  竿头在动,聂闻涛知道有鱼上勾,但是,王双唯还没钓著,这鱼是不能提上来的,他回过头,手一甩,面无表qíng地说:四条。

  嗯。王双唯点头,好像是这样。想起输给吴起然那事,有点不太舒服,他咬了下嘴,回过头,打算练练技术,回去一洗血耻。

  聂闻涛回过头,鱼不见了,竿头恢复平静,周围水波平静,他依旧面无表qíng拿著渔竿,不动如山。

  嗯王双唯看著竿头一动,连忙站起身,一道长弧线在半空中飘dàng,带著一条约一公斤多的糙鱼飘到了旁边的糙地上,王双唯放开手中的鱼竿,嘴角翘起忍不住得意地微笑:咱们的午餐有著落了。

  聂闻涛走过去,把鱼从鱼勾里拿出来,放到旁边准备好的桶子里,放到王双唯旁边,王双唯看著桶子再次微微一笑,手一挥,说:上鱼饵

  聂闻涛帮他上了鱼饵,王公子心qíng好,赏了他一吻,又看著他的鱼竿去了聂闻涛瞄了瞄那桶里的鱼,眼稍眯了眯,也拿起自己的鱼竿来。

  第二条鱼是聂闻涛钓上来的,比王双唯的鱼看起来轻一点,王双唯只看了一看,盯著自己的鱼竿不动於是,第三条,第四条全是全神贯注的王公子钓上来的,到了中午时间,聂闻涛从小屋里搬出烧烤的用具,第一条烤的就是王公子第一条钓上来的,王双唯啃著自己的成果,甭提有多香,一个人就吃掉一大半条,并满足地看著鱼桶还剩下不少的鱼,舔了下嘴宣布:拿回去熬鱼汤喝。

  聂闻涛面不改色点头,翻著架子上的鱼,半垂下的眼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麽。

  回去的时候聂闻涛提著桶子,拉著王双唯的手往山上他们的竹屋走,走半路停下来,任著王双唯拿著数码相机拍山拍水拍他,连带的,他钓回来的那几只鱼也享受了下曝光率。

  回了屋,聂闻涛就拿了鱼去竹楼旁边的厨房弄吃的去了,王双唯如愿以偿趴在舒服的卧榻上,看著夕阳,任它照在自己的身上,山里冷,阳光照在身上只感觉到暖洋洋,闭著眼,实在是个休息的好时间。

  聂闻涛上了楼的时候,看到的qíng景就是这样,那雕著白色图腾上的卧榻上,白皙的皮肤,有著倔qiáng双唇,下巴坚硬的男人仰躺著,而嘴角,若有若无地带著一丝笑容金huáng的夕阳打在那张俊美的脸上,折she出亮眼的光线,叫人移不开视线他站在竹门前半晌,过了好一会才走过去,半跪在他的爱人面前,亲了亲他的额头,轻声地问:饿了吗?

  沈睡的带笑的男子没有回答他,聂闻涛在他鼻子间感受著他的呼吸,闻著从他鼻子呼出的气息,半会在他唇上轻轻一点,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忍不住在他嘴间再一吻,再睡会。声音轻若鸿毛,像怕惊醒了他的好梦。

  他站起身,走到阳台的竹门前,忍不住回头,看著那张脸愣了半会,直到楼下的厨房里飘来淡淡的鱼香味,他才迈开了他的脚步。

  其实到了现在,王双唯一直都是依赖著聂闻涛而活,俩人平静的日子里,聂闻涛一直站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任他牵手,任他拥抱,任他姿意妄为。

  当然,有时候王双唯也不是全部能为所yù为,就像现在聂闻涛只是冷冷地拿著眼睛盯著他,一句话也没说,他也不敢往湖里跳自从看到这湖,他就想著其实他有带泳裤,那湖水那个叫清澈啊,既然来了肯定要下回水,於是,他趁聂闻涛去弄中饭的时候赶紧著就奔跑到湖边,正当衣服一脱要下水的时候,眼睛一瞥,不小心就瞥到了一个背後灵。

  王双唯当下心里就一慌,面上装得平静,还不高兴地皱了下眉:你不是在做饭吗?跟著我gān什麽?相对应的,他显出不耐烦的神qíng。

  当然,他心里永没有表面那样平静,心里早就打起了乱鼓,砰砰那个乱跳啊,啊,怎麽搞的,被他发现了?他眼角瞥了下自己,衣服都脱了,牛仔裤正掉在脚边,这下,是怎麽死了都有物证啊聂闻涛没说话,只是看著他,就看著他他不说话。

  王双唯心虚,但他是谁?走南闯北谁都不怕的唯少,他还怕聂闻涛这个人不成,於是他眼一瞪,就要说话可是,一看聂闻涛那冷得可能比寒江更寒的眼,嘴一哆嗦,就说:这水挺暖和的,大中午的,不冷。

  聂闻涛痛恨他洗冷水澡,他就一次洗澡时手一偏把他打好的温水打到凉水,尔後不小心地感冒了一下,聂闻涛闷不吭声就不知道使了什麽法子把他们仓库的水管道给改了,自此,仓库没有冷水,只有温水跟热水。

  王双唯不只一次两次在聂闻涛状似沈默的qíng况下吃了不少闷亏,这次好不容易能游个泳,绝不妥协,他一咬牙,俊美的脸上现出优雅的笑容,那笑容足够迷惑得让人目眩神移,他说:水真的不凉你试试他弯下身,就要试水,可是眼睛一看聂闻涛,那男人的手在他变腰的时候握起了拳头,王双唯的腰弯了弯,最後弯不下,直起来,皱著眉,话也不说了,拿起脚边的裤子往腿上穿。

  妈的,他在心里诅骂,看老子看得跟囚犯似的聂闻涛没看他难看的脸色,只是走过来,试了试湖水,手下传来冰冷的温度,於是他的脸更冷了,看也不看王双唯一眼,提著脚就走了。

  王双唯看著他的背影,先是生气,瞪了半晌,直到视线里再也看不到人,挫败地摸了下头发,叹了口气,满脸苦色:这可怎麽好,要怎麽才哄得好了?

  他弯了下腰,试了试水温,嘀咕:是有点冷,但也不是太冷啊

  皱著眉往回路走:男子汉大丈夫,感冒怕啥又没什麽大不了他们竹楼三尺外,王双唯想著他感冒了聂闻涛眉头间隐忍的神色,又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好吧,哄哄他吧风潇潇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回为什麽,他家的男人这麽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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