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页_该死的爱续篇:王双唯与聂闻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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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页

  如果让王双唯想起以前,他是没办法想的,之前的时光那时候聂闻涛是没有存在的,那时候也绝没有想到会有他的存在。

  但仔细想起来,其实他这一生获得的东西比一般人多了去了,早前有厚实的身世,不愁钱财;有灵活的脑子,不愁风云天下;有绝佳的爱人之心,不愁甜蜜qíng爱。

  万万想不到聂闻涛的存在。

  胜过他拥有的所有一切。

  於是,他想告诉全世界,告诉全人类,他爱他。

  牵著他的手,看著他的眼,告诉他跟别人,他爱他。

  可聂闻涛却是低调至极的人,对他来说,爱是自己的事,是给予是维护,却不是宣泄。

  王双唯懂,只好掩下张扬的心,愤恨对著自家的天花板嚎:我爱你。

  聂闻涛却听而不闻,依旧收拾著他们的仓库,王双唯的心是需要宣泄的,他不能压抑,嚎几句有益身体健康,他向来不在乎内容。

  尤其是内容是在他有所触动之後的内容,对此,他更无感觉了,就算有感觉他依旧还是要装作无动於衷,生活还是要继续,家里已经有个像诗人一般的人,没必要再多添一个。

  他已老练成jīng,王双唯已不太向以前爱逗他玩,因为他不怎麽爱好上当,有时候看著王双唯的眼睛闪啊闪,闪几下就又去忙了,实在没有办法配合他。

  王双唯无奈,知道自己年纪不少,不能再无耻地拿著年纪轻的那些勾当让他陪著他玩。

  所以,他只好自己找娱乐,打发他自己的时间。

  聂闻涛去厨房,他跟著去,抱著他的腰,在他背上睡觉,为此聂闻涛练得一身好腰力,让他能稳妥地勾著他的背,稳稳地背著他睡觉而同时忙於为两人准备食物。

  聂闻涛收拾房间,他蹭到背後,手上拿著聂闻涛做的糕点,仓库里飘著音乐,他高兴了起来就撒点糕屑到地上制造点垃圾,让聂闻涛去抹,然後含上糕点,吻上他的嘴,当他辛勤打扫家里的奖励。

  聂闻涛健身时,他嫌弃,摸摸自己身上的几根骨头,很有自觉xing,摸摸鼻子自己去旁边跑步机调恰当时速跑一会,然後满头大汗两人共一浴缸泡澡。

  聂闻涛工作,他在旁边看书,他从不管聂闻涛的公事,这个时候他是最安静的,等他忙完,他就已经睡著,聂闻涛抱他去chuáng上睡觉,他反抱他,俩人安静睡去。

  故事的头开与结束,是谁都没有办法说的。

  如果让王双唯想起以前,他是没办法想的,有一天他又遇上他以前爱的那个男人,他都不太记得名字,只依稀记得模样,恍忽想起那些年爱他的时光,竟发现没有一处清晰,回过头去,只看得见那冷漠沈稳的男人专注看著他的模样。

  於是,他笑,想,这麽些年,他成了我的全世界。

  代替了以前的所有。

  我爱他,不用谁知道,我都知道我只爱他。

  心下安然,就像初生听见的第一次安稳的心跳。

  全世界都沈了下来,眼里心里,都只装得一个他。

  过去,竟真的能全不在意。

  我爱过他。

  但我现在只爱他。

  第39章

  那一夜,L市下了雪,王双唯才知道冬天来了。

  聂闻涛出了公差,他没有跟去,赤著脚走进雪地,差点摔倒,只好坐在房门前,有点恍忽的感觉,像在等著他回家,等了很久,很多年,很多的时光等到他头发白了,但他还是愿意心甘qíng愿地等下去,聂闻涛是他的美梦,等著他,时间就不那麽难过了,世界里存在的让他难受的一切也甘愿承受了。

  於是,王双唯对自己承认,聂闻涛是他活下去的勇气,不是生命,却是维持生命的能源。

  他一直都是自我活著的人,唯我,并且甘愿为之付出一切,为了所想要的,能付出一切代价,他把自己放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里,守住的,也是他的整个世界。

  他在雪地里等著,等著他的爱人归来,他沈醉在拥有一切的幻梦里,聂闻涛成了他的一切,他知道太纯粹,太不应该,但他愿意,与别人又何gān?

  聂闻涛要三天後才回来,仓库里的电话响著,穿过门到达他的耳里。

  他微微笑著,从恍忽中醒过来,穿过门,拿起电话,聂闻涛在那边说:家里下雪了?

  王双唯看著门外,白雪飘,飘落地,因为有了先前残雪的融化,得以侥幸幸存,铺在了地上成了积雪,他微笑说:是,下雪了,很漂亮

  聂闻涛说:多穿点,衣服放在左上面,如果要出去走走,穿那件厚一点的外套,你刚拿回来的,我放在右边,你最喜欢的那个格子上

  王双唯说:知道

  聂闻涛沈默了一下说:吃饭了吗?

  王双唯笑:吃了。

  聂闻涛对他简略的回答并不觉得尴尬或者还有别的qíng绪,他问著他想问的:送的饭如果不太想吃,自己想了要吃的,让他们送来。

  王双唯回答他想回答的:知道,我会捡我要吃的。

  聂闻涛说:穿了袜子吗?

  王双唯看著自己冻得发白的脚,他的脚板没有ròu,瘦长,还苍白,看起来有点病态,他光明正大撒谎:穿了。

  聂闻涛在那边沈默,徘徊在判断穿没穿之间,然後说:早点睡。

  王双唯说:好。

  他把电话挂了,聂闻涛一般说完这句,就不会再说什麽,他不挂他也不会挂,他挂了他才会挂。

  王双唯一直都是唯心主义者,他爱聂闻涛,却并不代表他会按聂闻涛所说的去做,例如聂闻涛说早点睡,如果他并不想睡,想去gān点什麽,他就不会真把聂闻涛的话当作他的圣旨,例如现在他想看看L市难得下的雪,他就会选择看雪而不是去睡觉。

  他坐在自己家里的门口,积雪不够多得让人想踩在上面,王双唯有点冷,却又觉得可以忍受,他并不是个脆弱的男人,身边没有依靠,他会挡天遮地英勇无畏,他愿意被他爱的人宠溺,但并不代表他真正软弱。

  他能承受任何不好的感觉,只要那个他向往的世界还在。

  还好,聂闻涛一直都在,他安心地看著白雪一片一片飘下来,笑笑,看著附近的一切,安静又洁白,这就是聂闻涛所能给他的。

  他要安静,给他安静。

  他要gān净,给也gān净。

  他回到仓库里,替自己熬著姜汤,吃了感冒药,把自己的双脚握热,发著短信,说:我想做火锅,你想吃什麽料的?

  鱼头。

  王双唯坐在chuáng上,然後聂闻涛的那边,好,我等你回来。

  门已关上,他已睡去,他等著他的爱人从远方归来,打开家的门,然後睡在他的身边。

  恍忽中,王双唯想起年少时候,他最想要的好像就是有个人在心里,能安心地等著回家,然後俩人吃饭相拥。

  这样,就不寂寞了。

  就不寂寞了。

  他已经不寂寞了。

  第40章

  L市下了很大的风雪,哈口气出去都是一层薄雾,从没这麽冷过,王双唯在外边崩哒了几天就不敢出门了。

  好不容易聂闻涛回来,有了喂食的更加不愿意起来,见到他直接打发他弄吃的然後想吃完了顺便把这男人拿来当自己的暖炉。

  聂闻涛回来都一直闷不吭声,王双唯抓他上chuáng,他也不愿意,扯开手,一直带著的口罩都没有摘下,去厨房给祖宗弄吃的。

  王双唯纳闷,想也没多想跟他後面,被聂闻涛回过头瞪,他回瞪,说:你在家戴著口罩gān嘛,见不得人啊?毁容了怕老子嫌弃你?说著走上前去就要掀。

  聂闻涛的声音从口罩里传出来,依旧低沈有力:回chuáng上。见王双唯皱眉看他不动,上前扯著他的手,一拉一带,把人送到了chuáng上,手再一扯,棉被把人给裹住了。

  王双唯在棉被里纠结,手忙脚乱口也不闲著:把口罩摘了,我要亲你。

  聂闻涛瞪他,王双唯毫不示弱回瞪,老子要亲自己男人,gān你鸟事?

  他的眼神太过赤luǒ,毫无例外都是聂闻涛先撇过头,这次也没例外,他把头撇过抬脚步要走,王双唯抱著被子往前一跃,扯住他:快点

  聂闻涛不为所动,王双唯脚被!出被子露出一大片,赤luǒ肌肤在冷空气里白得不健康,聂闻涛把棉被一扯大力严紧地把人全身上下无一遗漏地裹住,说:感冒,过两天才好。

  王双唯看他,眯了眼睛仔细打量了一翻,冷手更是毫不犹豫探入温暖的衣服下仔细地模了一圈,说:瘦了点。

  聂闻涛站那任他过足手瘾,评头论足的,王双唯摸了半会舍不得放手了,就算瘦,自个儿的男人身体也是不能嫌弃的,再怎麽样那也是要全当爱不释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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