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归_男多女少:嫁夫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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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未归

  她仰起头看向司马飒,媚眼朦胧,用手摩挲他的身体,司马飒猛地抱紧柳云瑶的细腰,按着她乱动的小手,抬起她的下巴,沉沉吻上去。破碎的衣裳再也支撑不起,滑落下柳云瑶的雪肩,露出大片的肌肤,鹅黄色的肚兜儿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胸前,一片春景外泄。夜夜梦里的缠绵悱恻吞噬了司马飒的理智,他抱着柳云瑶翻身转动,使柳云瑶靠在青石金钱引蟒枕背上。……司马飒微微垂眸,带着一丝丝的x丝从她樱唇上离开,修长的手指游离在柳云瑶迷离的脸颊上,沙哑着嗓音问:“瑶瑶,你心中可有我”听见男人的声音,她迷离的眼神似乎清醒了一丝,她将潮红发烫的脸颊贴上司马飒的胸膛,羞涩道:“我,我很欢喜你,我不想你跟洛茗兰在一起。”柔软的小手向下抚摸男人紧实的腹肌,她又抬起头,眼含爱意,动情道:“我想上你,可以吗?”……司马飒不言,却深情地吻上柳云瑶的唇瓣。初次沉沦中男女不知轻重,车内尽是羞耻的声音。马车停在树林中不起眼的角落,两名手下隔二十步蹲在草地上,相视无语。清晨,鼻息间是幽淡的澹香,男人的手放在她腰间,触手的肌肤细腻润滑。柳云瑶迷糊地眨了眼睛,翻身转向司马飒,又睡了过去,梦中有细微的电流流过她身上。她以为她在做梦,她睁开眼,一张儒雅温良的俊脸映入眼帘。柳云瑶:……她在做梦吗?柳云瑶再次闭上眼睛,她靠近抱住司马飒,紧贴他的胸膛,她小声道:“我昨夜不是故意的,我什么也记不起来。”司马飒笑了笑,嗯了一声,道:“我也不记得了。”说完,他抱起柳云瑶下床转过屏风,走到浴池中放下柳云瑶,悉心为柳云瑶沐浴,两人涮口洗脸后,柳云瑶眼角扫过对方结实的胸膛和腹肌,默默转过身去。不知为何,看见司马飒的果体,她两腿间发疼。这样一想,柳云瑶便觉得全身在隐隐酸疼。司马飒从身后环抱住柳云瑶,将头颔温柔地抵在她的肩上,轻声道:“害羞了吗?”“肯定没有。”柳云瑶义正言辞地否认对方的想法,顺便转换话题,她凶凶地瞅了他一眼,道:“你说,你跟洛茗兰什么关系”“她与我是同僚,又是多年的同窗,两家的关系尚可,我与她常走动,并无男女私情。”“哼,我不喜欢你跟她在一起。”“我人都是你的了,除非你负了我,哪有我负你的道理”司马飒拎起柳云瑶耳边的碎发,亲吻一下,深情地看着她。这么一说,确实是她毁了人家的童子身,这不,守宫砂都没了。柳云瑶不好意思看向他,低头问道:“这是哪里”“我前年买的别院,以后是你的,你若是喜欢我们常来。”司马飒抱起柳云瑶走出浴池,拿起衣架上的干巾为她擦拭身子,神情专注不含□□。柳云瑶不习惯在别人面前果露自己,尤其是这个男人昨夜与她肌肤相亲,她推脱开司马飒执巾的手,视线羞涩往上空停留,道:“你别碰我,我自己来。”这样擦来擦去,她很容易想歪的,好不“为何,瑶瑶你不喜我碰你吗?”“也不是,我就觉得怪怪的,咱们关系一下子就这样了,昨天前是那样的,就怪怪的。而且我有手有脚,这些事我自己会做,你不要把我当小孩对待呀。”“这是夫君该做的,瑶瑶莫不是想不要我这人”司马飒垂眸,声音依旧清润无异,他只抬起柳云瑶的脚踝,细心地擦拭。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司马飒的潜台词肯定不是这个。柳云瑶连忙摇头,答道:“要的要的,我一定会对你负责任的。”司马飒的神色舒缓了不少,唇角上扬,替她穿上中衣,再抱起她去试新制出来的喜服。柳云瑶:“……”不要抱她啊!柳云瑶穿好云绣坊送来的喜服,不同于平常的艳红,内裳是如枫叶红般的红色,外裳是两层浅红薄纱绣合,领口处绣着些许暗玄福符纹理,袖口和裙边皆用玄真丝绣上先秦古图腾纹,端重不失明媚。铜镜前的少女在红色的布料的映衬下肌肤更加莹白细腻,明眸红唇。明媚如骄阳,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连柳云瑶也觉得自己好看了些。她上前凑近镜子端看了一番,以前她觉得她穿红色总是缺了那么一点韵味,如今再看,竟觉得自己将红色穿出骄阳似火的味道。墨竹屏风的另一边,司马飒已经穿好了新郎服,他靠在屏风旁温柔地看着铜镜里的柳云瑶,一袭红衣穿在他身上端肃不失贵气,端的好生谦谦君子。柳云瑶转首看见他,笑盈盈道:“云绣坊送衣服怎么送来你别院这里”司马飒注视她的眼神亮了亮,只觉柳云瑶每看一分,便多一分惊艳之色,昨夜的少女已蜕变成真正的女人,她的艳美来自她身上不经意的□□,那一双明亮含笑的杏眼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妩媚,脸蛋似纯真似妖媚。司马飒垂眸,眸光悄然闪过一丝寒光,他是男人,自然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那么,将来若是别的男人……“半夜时分我让他们送来。”司马飒回过神,低声道。柳云瑶一听,苦着脸闷声道:“那你怎么不顺便将我送回去”纤腰被男人的手紧箍起来,司马飒俯下身,时轻时重地吻咬柳云瑶的耳垂,痒得柳云瑶嬉笑躲开。他凑到她耳边含笑道:“昨夜你衣衫不整,身上全是我的味道,如何见人”羞得柳云瑶左右言其它,就是不理会他那句话。她四处看了看,羞着脸,吱声问道:“这里有没有常服我要回去了,再不回去,我舅舅怕是要收拾我了。”“我送你回去,晚些再走。”“嗯”司马飒用手指衔起她的下巴,低头印上她的唇瓣。将柳云瑶吻得意乱情迷,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柳云瑶的唇被吻得微肿,她眼里闪着柔光,伸出手轻轻抚过司马飒如初红的枫叶般浅薄的唇。司马飒就着她的手指亲了一口,星眸含笑地盯着她看,再慢慢地含住她的手指。触电般的酥麻从她的指尖流触到心脏。柳云瑶心跳如鼓,色心一起,大脑不经思考便跳出一句话来:“要不我们来一次,时候还早呢。”不等柳云瑶反悔,只见司马飒眸中的笑意越发浓厚,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拦腰抱起她走向内室。话已说出口,柳云瑶又不能收回她的话,再说她是真的不记得具体的不可描述的画面,最多记得些零散的片面,那些片段不足以构建完整的情景回忆。我这么厉害,练了那么久的《色女心经》,肯定是将司马干得精疲力尽、连声求饶。这样一想,柳云瑶喜滋滋地用手勾住司马飒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她确定将析夏国女子的强势贯彻落实。两个时辰后。芙蓉帐暖下,柔嫩的小手挣扎地抓住床边角,试图逃离出来。当她差点儿掀开罗帐逃跑时,一双健壮手臂从身后兜住她的腰,把她揣在怀里,罗帐晃抖了几下,又遮落了下来。“瑶瑶真是不乖,怎么能逃跑。”……“司马,我不要了,我要回家。”……“瑶瑶昨夜可不是这样说的,你说,你想上我。”……“不要了,我不上你了,你放我下来。”柳云瑶带着哭腔求饶着。全身酸痛、腿都站不起来,上什么上!……待柳云瑶醒来时,天已黑。一睁眼,怜书在她头顶上方怪异地盯着她看,柳云瑶眨了眨眼,连忙起来,她此时竟然在自己的窝里。这会她才记起她是回来的路上睡在马车上了,她顿了顿,问怜书:“司马飒呢?”“司马公子回去了。”“那我舅在家吗?”“司马公子走时,撞见了舅爷,两人谈了许久话。”柳云瑶一听,眼睑睁圆,心发得慌。她害怕道:“我舅舅有说什么吗?”怜书上下打量柳云瑶好几眼,眼角微抽搐,抿嘴道:“舅爷似乎不高兴,他叫你醒后找他。”柳云瑶嘴一抿,瞪着怜书道:“你干嘛用这种奇奇怪怪的眼神看着我。”“那还不是小姐你在那方面不太行呀,还要司马公子抱你回来。小姐你要多吃饭身份才会好。”怜书叹气道,他以前伺候的箐华郡主可是身强体壮,一夜能御七人,但是这个小姐……“你胡说,我明明身强体好,我告诉你,我可厉害了!我昨天把司马飒左叉叉,再右叉叉,你哪里看出来我是被欺压的那个呀!”柳云瑶生气了,她掀起被子下床,双脚一0酸软,跪了地,衣衫滑落至肩,锁骨之下尽是深深浅浅的吻痕。柳云瑶:⊙_⊙怜书:⊙_⊙空气静默了一会儿,怜书扶起两腿发抖的柳云瑶,他小心翼翼地问:“小姐你还好吧”一点也不好,腰酸背痛,宛如被压榨的咸鱼干,浑身难受。“挺别好,我好着呢。”这话说得柳云瑶都觉得假,弱弱地加了一句:“要不,我再躺会。”怜书:“……”小姐果然很弱。柳云瑶去找她舅时,柳德躺在竹椅上乘凉,左手一把芭蕉扇,右手捧一壶缺了口的紫砂茶壶,老眼瞅都不瞅她一眼。柳云瑶弄不清她舅什么意思,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瑶儿,你这事做的不地道。”果然……“舅舅,我怎么了”柳云瑶忐忑不安地问。“那还不是你做事没规矩,你看你,这还没成亲,你就把人办了,这多不合规矩,老司马要是知道你把人家儿子这样,那还了得”这谁办谁呀,她苦啊!柳云瑶憋屈道:“舅舅,这事也不全是我的错。”柳德用一脸贞洁烈男的神情郑重地说:“哎,你别这样说。俗话说得好,一个女人没有本事就不要脱了男儿的裤子,脱了你就得负责,毕竟对一个男人来说,处子身就是他最好的娶嫁妆。”是她脱司马飒裤子的咋啦,某人惯会扮猪吃老虎,事到兴头上,说什么白日宣淫不好、有违圣人所言。骗得她霸王硬上弓,结果呢,翻身欺压她。谁欺负谁呀!憋屈呀,柳云瑶能不憋屈吗!这话却不能跟舅舅直说,柳云瑶努力平息内心的憋屈劲。“好在你俩婚期将近,这事只要不被人知晓便好,你收敛点。”柳德再次恨铁不成钢。“……”“我说话你听见没有!”“哦。”(*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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