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页_该死的爱续篇:王双唯与聂闻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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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身上的衬衫用双手乱七八糟扯开,舌头却一个劲地往聂闻涛喉咙最深处钻去,不满足,要再深一点,再深一点,要舔弄到他的最深处聂闻涛紧紧抱住他,鼻间的呼吸粗重了起来,想反抗却又完全抗拒不了,妈的,该死的,他从来都抗拒不了他的诱惑,从来都。

  两人的嘴纠缠得密不可分,王双唯吸吮著聂闻涛口腔内的一切,把舌头伸到聂闻涛喉咙深处,聂闻涛呼吸一窒喉咙一吸,紧紧缠住他的舌头两人呼吸同时顿住,无可抑制无法形容的快感在两人身上涌现至死般的让人疼痛却又愉悦的感觉。

  王双唯的舌头还在聂闻涛口里,贪婪地呼吸著聂闻涛口里的空气,两人的嘴唇处已被口水侵袭得一片水渍,显现出一片yín乱而迷离。

  刚回过一点气,王双唯就粗喘著坐在了聂闻涛身上,手迅速地拉开聂闻涛的裤子,内裤随著裤子被快速地褪下,粗长的男根在空气中一根朝天二十七章

  这里倒没瘦。王双唯喃喃地道,手指拔了拔那根挺立,又恶意地用手掌心压下去聂闻涛咬著牙,尽量不让自己崩溃,手死死在抵住地板,就差没把手给压进去了。

  王双唯当没看见,依旧故我的玩著,看著那根屹立不倒反而有更胀大之势,前头有一点稠稠的液体冒了出来,他低下头,在最顶端舔了舔,抬起头,在嘴唇上打了个转说:一点点咸

  聂闻涛彻底崩溃,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跳起来,抱住王双唯往chuáng上一扔,随即身子附了过去,狠狠地说:该死的话一完,他撑起身子完全包围住了王双唯,头埋在他的胸膛处,咬住那颗小颗粒,大手伸向王双唯牛仔裤处的拉裤,利落地褪下扔掉。

  王双唯在他身下呻吟,毫不知敛耻地催促:下面,快点。

  聂闻涛翻过身,把他抱坐在他腿上,俯下身子含住王双唯挺立起来的那根,含住喉底,再用舌头在上面打著转缓缓地抽出。

  看著完全埋首在他跨处的聂闻涛,王双唯仰著头满足地叹息了一声,手抱著他的头,缓缓地抚弄著他的头发。

  聂闻涛上上下下含著王双唯的yīnjīng,一手捧著他的臀部一手抱著他的腰,尽量让王双唯感觉舒适与舒服快到灭顶处,王双唯扯住他的头发抬起,嘶哑著喉咙说:够了

  聂闻涛红著眼抬头看他,把他抱住,说:算了,用手

  靠,没用的家夥。王双唯怒了,捏住他的脸狠狠地说:你把老子当废物啊

  聂闻涛喘著粗气,早就不能畅快地呼吸了,yù望压抑得快支撑不住,偏偏头上那个人还如此不要命地叫嚣著。

  妈的。王双唯恨恨地盯著他的那里,又用手掐了一把,那里不见萎靡反倒狰狞得吓人他感觉好笑,又有点气,斜著眼睛瞥了他一眼,边喘著气边骂:如果不是你那里难弄,老子早就cao你了,让你捡便宜你扭捏个屁,这麽些年也不知道长进边骂著边用手圈著聂闻涛的粗壮,还故意在敏感处不轻不巧地刮了一下。

  果然,聂闻涛身体反shexing地向上弹了一下,然後就是全面投降,反过身把他压住,王双唯背朝著他,反手握住他炽烫的手臂,润滑剂用下层那个

  下层的抽屉里,放著他这次从国外带回来的润滑剂。

  聂闻涛长手一伸,屉子砰砰作响,不到一秒,才刚刚消失的炙热身体就又覆上了王双唯的身体。

  打开盖子,沾了大把慢慢地用一根手指伸了进去,王双唯长呼了一声,聂闻涛趴上了他的身子,在他耳边闷闷地说:不要了,等你好点再说,好不好?声音有点祈求,浓yù之下的男人显得有点弱势。

  王双唯好笑般回头,用屁股蹭了蹭他那里,那里马上跳动著不顾主人的意愿马上附应著抵著了那处xué口,他亲了亲聂闻涛的嘴,说:我答应可你的好兄弟不答应。

  聂闻涛满脸的cháo红,翻过身,抱住王双唯就往他胯下含住他那里,看样子是打算解决完这恶劣男人的需要,自己再另寻他法解决王双唯舔了舔嘴,看著男人背後大滴大滴的汗水,心想,这男人他妈的真快成柳下惠了。

  他推开聂闻涛,拿过一旁的润滑剂,把它倒出一大瓶倒在聂闻涛的男根上,上下滑动了几处,抬起腰,就要坐下去,却在半空中被聂闻涛拦住。

  我来。男人的声音快嘶哑得不成人声了。

  王双唯身体白里透著cháo红,早就被yù望渲染得xing感至极聂闻涛觉得自己喉咙gān枯得像身体里的水份全部流失了,他把王双唯放在自己的腰间处,贪婪地吻上王双唯的嘴,吸吮著他口里的一切有关於他的生命之源。

  王双唯感觉身後有手指进入,抱著聂闻涛的头与他纠缠吻到最动qíng处,两人的舌头竟像打结般已经分离不开。

  王双唯猛地抽开聂闻涛的头,双手挂在聂闻涛的头上,缓缓抬起腰,往聂闻涛那里坐上聂闻涛屏住呼吸,捧著他一直放在心上的那个人,慢慢地把自己埋了进去。

  可以了王双唯的脸上汗渍一片,他在喘气中抽了口气说道。

  聂闻涛吻著他脸上的汗渍,捧著他,腰杆慢慢地一上一下动了起来半途,王双唯恶劣地回吻他,然後在他耳後轻咬了一口,聂闻涛力道一个没控制住,全根尽没。

  啊王双唯大叫,聂闻涛浑身一颤,两人紧紧抱著,而聂闻涛却像最後触动了最qiáng的开关一样狠命在地王双唯体内抽动了起来。

  呜聂闻涛边抽动著边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王双唯把埋在他耳旁的头探出来,看著聂闻涛眼睛里流出来的液体,边吻著边骂:哭什麽哭,老子爱你才让你cao,你疼个什麽劲

  yù望深处里,不是沈沦,也不是狂乱,而是深埋在心里的,对那个人早就刻在了骨子里融入了血液里的疼惜。

  二十八章

  作爱是件让人身心都愉悦的事qíng。

  王双唯毫不掩饰他对於聂闻涛的xing趣,这麽些年来,挑逗一直都在进行,而那个闷骚男也一直不卑不亢地抗拒与迎合。

  他爱不爱他,他从没问过,聂闻涛只说过一次,他们第一次作爱的那次,聂闻涛告诉他也只是想让他知道,那个刚刚跟他作过爱的是人是爱他的,是他的无价之宝崇然的尊敬,只是让王双唯明白,他跟那个男人不同,在聂闻涛这里,王双唯就是聂闻涛的一切。

  事实上,他确实是他的一切。

  他曾撞见过王双唯脱光了衣服跟人不清不楚的相处,他从来都没有问过王双唯关於事qíng的任何说明。

  王双唯会笑,故意地笑,笑得挑畔。

  而他往往都是不为所动。

  不管王双唯是故意的设计还是确实出自其心,对於聂闻涛来说,都不是很重要。

  尽管他会有醋意。

  而很显然,醋意会让他的王子快乐,会勾著嘴角笑著吻上他的脸。

  他不问,他不说。

  王双唯出门,会拉聂闻涛的手,不管在哪里,他想吻都会吻上他的嘴,不管多少人注目。

  聂闻涛从没问过王双唯爱不爱他,他也没想过这个问题。

  这个骄傲的如王子般的男人会躺在他的身下呻吟,眼睛会毫不掩饰对他的yù望,会抱著他骂他傻孩子,会让他躺在他的肚子上午睡。

  他回来,王双唯会爬起来,来到门边,抱著他的腰说:回家了。

  晚上他工作,王双唯会爬上他的腿说:睡觉了。

  天气冷了,王双唯会指著衣橱里衣服说:明天穿那件。

  堵车了,王双唯会在路灯下面等著他归来说:回来了。

  他用最自然的态度,把人宠溺得会在其间溺毙。

  而聂闻涛,早在最初的那一面,已经溺毙在其间。

  就像他小时候,王双唯会扔食物给他,会丢书给他,还会用漫不经心的态度救他,甚至会在他们打架中慢慢引导他打架的技巧。

  他用傲慢的姿态出现,让谁都不知道他的真正面目。

  可聂闻涛知道,哪天如果全世界的枪都堵在他面前,这个人会笑著站在他前面说:先从老子的尸体上面爬过去。

  他会让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无论他处於什麽境况他都会维护他。

  聂闻涛从没想过会得到他,小时他是遥不可及的存在,再大一点,他认为他是得到全世界最好事物的存在,那个存在里,并不包括他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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