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页_该死的爱续篇:王双唯与聂闻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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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算是彻底明白了聂闻涛的忍耐限度了。

  要知道,聂闻涛是从不伤女人的。

  可一撞上那个传说中以前风光无限的少爷级人物,连最好的兄弟的女人都能冷酷至此,又有什麽他为他gān不出的只此一次,谁都不想也不愿再试探。

  聂闻涛回去的时候,王双唯正躺在chuáng上睡觉,他睡了好多天,每次回来聂闻涛都只是看见他在睡,睡得很沈,趴在聂闻涛睡的位置上一动不动,有时,聂闻涛看了半晌,都会蹲下,慢慢地探过身子,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呼吸去试探对方的呼吸。

  老医生过来检查,只是说他太过於虚弱。

  他著重的太过於,让聂闻涛的脸冷得更像寒冷的极地。

  醒来了王双唯就算jīng神有点萎靡,还是会笑著对他百般折腾,汤淡了鱼腥味没去,买回来的苹果样子很难看他总是能找著聂闻涛的碴。

  而聂闻涛总是不回他的话,任他在旁损几句,有时不说话惹怒了王双唯,那个人随手抓起什麽就往他身上扔,也不管那东西是铁的还是石头制的。

  基本上往往是打不中人的,聂闻涛稍稍一闪,那东西都会差个几厘米落到了别的地方,其实他不闪,东西也是打不到他的。

  但王双唯骂过他,说老子生气打人你他妈的傻了不会躲啊。

  骂完了,聂闻涛就尽量按他说的办,能躲一下就躲一下,尽管没有必要。

  他是要真生气了,那也是要让他打的,他淡漠地想。

  在旁边看了很久,久得聂闻涛感觉有点焦灼了,把头伸过去靠近点他,王双唯就醒了,他打了个哈欠,稍起了点身,聂闻涛把枕头竖在他後头,他躺上去,懒洋洋地说:回来了。话说完眼睛都没有睁开。

  嗯,我去做饭。聂闻涛把被子往他肩膀处扯了扯,往厨房去了。

  刚把米淘好,王双唯披著外套一步三摇地走进来了,抱著他的腰,头还在他肩上蹭了蹭,打了个哈欠,又在他肩膀上歇著了。

  任他抱著,聂闻涛把陶锅弄上了火,打开冰箱把鱼ròu弄了出来,这时,呲呲两声,灯光没了,停电了。

  黑暗中,聂闻涛回过身抱住王双唯,你去chuáng上睡,我去看看保险丝。

  王双唯没有说话,在靠上chuáng的那刻,他拉住聂闻涛的手,往chuáng上一扯。

  聂闻涛任他扯了他过去,那个男人抱住他的头,嘴在他耳边叹息般说:你太累了,休息会。

  聂闻涛没有觉得疲惫,他挣扎著起来要去看电源保险箱,桂花粥还没弄好。

  乖乖的,嗯,休息男人用一种宠溺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语,一手cha进他的头发抱著他的头,一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背部。

  刹那,聂闻涛似乎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累了,要不,怎麽会,眼睛都睁不开了呢。

  沈沈的睡去,似乎几秒锺里的事qíng,朦胧间感觉有个在吻著他的眼角,用一种让他的心顷刻无比安稳的疼惜的口气说著:傻孩子。

  二十五章

  有时东西,时间久了,也就记不太起来。

  像曾经爱过的那个人,现在回想起来都是面容模糊,毕竟已经过去那麽久了。

  王双唯摸著手下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初晨的阳光she进来,沈睡的他紧闭著双眼,手在睡眠中还紧紧地抱住他的腰。

  这是一张xing格男人的脸,线条分明,高挺的鼻子,锐利的眼睛,还有那道耸立著的像是显示主人坚韧的眉,而他的唇,薄厚适中,很适合接吻。

  他的心里,这些年来不知不觉就只住著一个他,别的人也不太记得住了,这倒无所谓,不相gān的人总归是陌路,记得不记得从来都不是问题。

  手抚摸著他的每寸肌肤,男人睁开了眼,墨黑发蓝的眼睛折she出他的倒影,他伸出手把他的手拿下,用被子裹住他拥他入怀,带点嘶哑的声音说:别冷著。

  王双唯嘴角扬起,搂住他的腰,吻上他的唇。

  两人静静地相拥接吻,cháo湿的舌头彼此勾著,纠缠著,肌肤贴著肌肤,那是世上最亲密的接触。

  良久,两人嘴唇分开,王双唯喟叹,抱著聂闻涛,亲吻著他的额头,说:竟让你遇上了我幸或不幸,老天不知,他们自己知道足矣。

  那是我的事。男人的眼睛锐利了起来,随即要起身王双唯连忙抱住了他,翘著嘴角笑:好,我又没说不是你的事。

  聂闻涛起身,胸膛剧烈起伏,把被子给掖好,说:我去做饭。

  走到门口,他回过头说:谁敢伤你,我就要谁的命。他的眼角眉梢,全是毫不掩饰的冷酷。

  话完人也走了,剩下王双唯愣了几秒盯著他的背影,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一不小心太得意被口里过多的口水呛住,边咳嗽著边笑,抱著聂闻涛的枕头,最後把笑出来的眼泪淹埋。

  或许,有些事qíng他都知道,一直不说而已。

  这个男人呐永远都不可能擅长言词。

  像很多年前,他yīn暗地来到身边,说,只要你所说的,我全都去做。

  这麽些年,无论什麽,竟真是他所说的,他全部去做。

  他是真想杀了那个女人的吧?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永远都不是他们所能挑畔的。

  或者想让他知道,在他眼里,无论什麽他都是最重要的。

  像他以前放过的那个人,明明要杀了他才能断了所有恨意,但为了他,他也只当什麽都没有一样的不再提起。

  而现在,他要那个女人活著,就算是他不想让他背负杀兄弟之妻的名声,但对他来说,名声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怕是他所说的话吧。

  他说不要她死,他就让她活著。

  尽管,杀了她才是他真正想做的。

  那一个月,怕是他也不比他好过吧?

  手中的腰比以前削瘦,这男人有了他,竟从来没有一刻身上多有一丝赘ròu,而现在,竟瘦得跟他有得一拼了。

  他该知道,在聂闻涛的眼里,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两具身体都烙骨,王双唯挡住眼睛叹息,真是个要命的问题啦。

  可是,真想问问他:要是我不回来你怎麽样?

  这真是恶趣味,王双唯想著想著哈哈大笑起来,想象著男人脸一红,瞪著眼晴死盯著他的场景,真是让人开心呐。

  只是,可惜,这个男人越来越冷静,那样的qíng况不多见了。

  真该好好再挑畔一下啊,生活啊,总是需要qíng趣才能显得有趣味一些。

  二十六章

  过来。王双唯打开衣橱,找不到要穿的衣服。

  聂闻涛把水果刀放下,拿了块苹果过来,放进他的口里,说:很好看。转头就要走了。

  王双唯好笑,丫的,这态度敷衍成这德xing了。

  他扯著身上穿的衬衫,说:都快成麻袋了,怎麽好看了?他的衣服都是量身订做的,这不又瘦了点,穿起来就又松了一点。

  其实,松一点其实没差多少但问题是王双唯不想放过这个木纳的男人日子啊,总是有些波澜好过无聊。

  不过,聂闻涛的问题是觉得这样没什麽不好,於是,问过头仔细看了两眼,点点头说:好看。

  下一步的动作又是要走人。

  王双唯把衬衫给脱下,扔到地上,半luǒ著身子劈里叭啦翻柜子,随手往身上一比然後一件一件地扔地上,全都看不上眼。

  聂闻涛皱了眉走过来,把衣服往他手上套,先穿上

  王双唯胳膊一甩:老子烦著,滚一边去。

  穿上。男人很不悦,把衣服就往他身上套。

  王双唯回过头,踢了他一脚,随後把他身上的黑色衬衫剥了套自己身上,得意洋洋:老子穿这件。随即很是心安理得地朝桌子走去了。

  聂闻涛躺在地上,修长的上半身尽管削瘦,但肌ròu线条还是很分明,躺在一堆黑白衬衫上面,显得非常xing感。

  他稍起了身,看了眼自己刚在那个人在他身上扭动时下半身隆起来的那块,深吸了口气王双唯回头,就看到他的男人一脸的忍耐半撑著身看著自己的裤裆处,肌ròu线条分明,一种让人荷乐蒙刹那灭顶的xing感,妈的,老天爷看著聂闻涛的喉咙抖动了一下,他也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

  他快步走了过去,俯下身子,手撑在地上,嘶哑著嗓子对要起身的聂闻涛说:张开嘴。

  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就感觉饥渴地吻上了身上男人的嘴,舌头在第一时间就连忙勾搭上了另外一条聂闻涛回手抱住他,两人隔著衬衫相贴,王双唯在他嘴里呻吟了一声,下一刻,他感觉下方那处抵住他的坚硬更加炙热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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