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康纳差点把自己嘴巴掰开将手塞进去以防止自己笑声太大，杰森和罗伊互相拧着对方的大腿忍笑忍到全身颤抖，只有梅琳娜十分高兴，她欢呼一声，把已经麻木了的达米安抱起来——结果没抱得动。
“你要换牙了！”梅琳娜努力回想着养母生前在幼儿园哄小孩时夸张甜蜜的口吻，对达米安说道，“牙仙子会给你带礼物的，小D，记得今晚睡前把牙齿放在枕头下。”
经过一个多星期的洗礼，达米安已经不会去思考为什么一个魔女会缺钱来哥谭谋生、为什么她明明可以靠诅咒弄死哥谭富佬然后鸠占鹊巢抢了对方的钱，但她却宁可在酒吧里种菜熬药水来赚生活费、为什么见识过刺/客联盟狗/哔属性的的魔女居然还会认为出生于刺/客联盟的他会相信格林童话。
没错，达米安已经成功掌握了与梅琳娜相处的第一原则：从试图理解到果断放弃。
他已经不想挣扎了，反正梅琳娜也不会听他的，魔女都开始叨叨教他要怎么准备给牙仙子的礼物了！
杰森看着达米安生无可恋的表情笑得脸都痛了，虽然恶魔崽子很讨厌，但他真的为这个家带来了好多快乐，为了不让达米安心情崩溃彻底自闭，杰森很难得善心大发，为达米安解了围：“梅莉，我们先带达米安出去逛一逛，不然万一他迷路了还可能说不出自己住哪里。”
成功逃脱梅琳娜魔爪的达米安如释重负，用力地点头：他呆在魔女之家那么久都没出过门，他都快被憋疯了！
虽然魔女之家空间比看上去要大得多，平时罗伊和杰森还会抓着他去训练室三方混战互相殴打屁股，但还是很闷的！
已经被康纳抓着去后花园拔杂草拔了三天的达米安很兴奋。这里可是哥谭，他的生父蝙蝠侠守护着的城市，以后他将继承这一切——混乱，犯罪，邪/恶和阴暗，达米安觉得自己理所应当提前了解并适应哥谭这个地方。
所以在罗伊拉着他上车的时候，他难得没有恶毒地嫌弃烂橘子脑袋身上带着脏东西，而是闭上嘴巴，走向了驾驶位，然后被康纳双手自腋下穿过抱起来，拎到了半空中。
“我想你应该喜欢这个，”梅琳娜坐在后排，摇下车窗笑眯眯地说，“你还不到开车的年纪，车上也没有儿童座椅，先让康纳带你飞吧。”
罗伊为她说的儿童座椅笑得差点把安全带扯断，达米安的脸又黑了，但他又不敢对着梅琳娜讲脏话，否则他的下场就是昨晚的杰森·陶德那样——梅琳娜在他来“魔女之家”第一天开始就明令禁止说粗/口，违者会被她灌一瓶子降智药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几天杰森因为达米安打翻了他精心准备的奶油菌菇培根意面大发雷霆，两人肉搏的时候红头罩一下子忘了这回事，在达米安的挑衅下张嘴就是一句哥谭市骂FXXKBATMAN，跟着他就成为了梅琳娜杀鸡儆猴的对象。
达米安可是亲眼见识过药水的威力，被灌了半瓶之后，杰森像吃了亢/奋/剂一样尖叫着自己要当魔法少女，还跟着电视里甜蜜蜜的口水歌跳了一晚上的宅舞，过程被罗伊记录下来，每天吃晚餐的时候都被拿出来大投影公放。
忍一时风平浪静，达米安在心里为自己默默地开始做思想工作，然后平静地把脏话憋了回去。
见他咕噜着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哼哼，梅琳娜就知道达米安对能够“飞起来”这件事还是很向往的——没看到恶魔崽子都没说什么，只是扭开头别扭地哼了一声吗？
也是，男孩儿嘛，多多少少都会喜欢这种刺/激/感，只是达米安在刺/客联盟那种泯灭人性的鬼地方长大，可能许多爱好都被早早扼杀了，梅琳娜暂时只发现他对毛绒绒的小动物态度特别好，于是她告诉达米安，如果他的表现好的话，她会允许他每晚和双头鹰玩一小时。
这个激励效果相当不错，至少达米安已经学会勉强控制自己的脾气，虽然他暂时还是只听梅琳娜的话，并且听了之后也不一定会执行。
“我们要去哪？”
“202号魔术工房，”杰森在驾驶位上打开了雷达图，康纳在车外飞着，和他们保持着一段距离，“没药在西区的第一间魔术工房，我放的监视器发现有人跑进来想偷东西。”
罗伊在副驾驶位上大声嚷嚷，激情控诉小偷的不道德行为，后排的梅琳娜哼了一声，表情冷酷：“那就把他变成猪猡。”
“魔术工房？是和魔女之家一样的地方吗？”
“有点像，但又不是。”梅琳娜对幼崽的耐心向来很充足，“打个比方，魔女之家是大脑，整个魔法阵的核心和阵眼，其他的迷你魔术工房就是细胞，共同构筑魔法阵的剩余部分。一旦魔女之家遭受毁灭性损坏，其他魔术工房可以马上启动，作为应急处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达米安本来还想继续追问她关于魔法阵的事情，但康纳打断了他：“没药，前面发现一个在背了一大袋子违/禁/药/物的家伙，我先去收拾一下——小D怎么办？”
“带上我。”达米安迫不及待地说，他的武/士/刀已经很久没用了，再放下去它就要生锈了，他有信心自己能够在几秒内用它在du贩们的脑袋上开个瓢。
康纳拗不过抓着他双手不松的恶魔崽，无奈地答应了达米安的要求：“可以，但你必须小心行动，不许乱来。”
“去吧，超级小子，”杰森倒没怎么担心，恶魔崽可是刺/客联盟养出来的小混蛋，怎么可能容易就被弄死了，而且还有康纳在呢！“我和军火库先把没药送过去。”
五人分两路行动，载着魔女的悍马在引擎声中远去，剩下康纳抱着达米安面面相觑。
氪星人斟酌了一会儿，带着达米安飞跟在形迹可疑的男人身后，一直追到了码头。他们停在一面高墙后，隔着铁丝网和树木盯梢，发现浓雾中开来一艘快艇，上面下来三四个人，抬着几个大箱子往岸上运。
康纳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他们在贩运一种能够瞬时强化身体的药剂，但那玩意儿没药说了很危险，会对人体造成很大伤害.....看来最近红头罩和军火库打人不够痛啊，又有不怕死的家伙开始乱跳了。”
达米安的武/士/刀出鞘，冰冷的金属在昏暗月色中格外阴沉：“还在等什么，氪星人，赶紧上去把那群害虫杀了。”
“等等小D，他们人太多——嘿！！！”
身手敏捷的恶魔之子灵活地从铁丝网间钻了出去，手里的武/士/刀直直刺向一个男人的手，在他的痛叫声中抬脚踹到另一个人的下巴上，康纳听到倒霉蛋的下巴发出嘎吱嘎吱的碎裂声，就知道出问题了。
他赶紧飞出去：“小D等等，我们不能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该死，他还想再偷听会儿，看能不能挖出更多秘密呢，达米安就已经一马当先，冲在前面开启无双模式了。他们的动作惊动了其他敌人，其中一个络腮胡大汉用西班牙语喊了句开火，几十个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了两人。
达米安脸色阴沉，用刀砍下木板拿在手里面，一边挡着子弹，一边踢断了剩下几个杂兵的膝盖。康纳在对方打中达米安之前，一把将他拉到自己的身后，然后在黑帮们混乱的辱骂声中，将子弹全部弹飞，弹壳丁零当啷地落了一地。
“哥谭不买你们的劣质品药水，”氪星人扫视一圈，用他的热视线将男人们手中的枪支全部融化掉，慢悠悠地说道，“我只说最后一次，在哥谭，不许贩卖这种危险的药。”
“和这些人渣废话什么！”达米安不耐烦地一脚踩在一个男人的手上，打断他试图捡起手/枪的动作，并加大了力度，在他的哭喊求饶声中，将男人的骨头踩碎了。“别告诉我你没学过这个，氪星人。等我在他的脑袋上开个洞，让他的马仔带着回去见他们老大，他们才知道哥谭不是随便放肆的地方。”
康纳不得不拎着恶魔崽子，让他双脚离地，一边在半空中奋力扭动一边挥舞他的长刀，“哦不行，那不行，我知道你能够轻易地把他们剁成肉馅，但你不能动手——这是魔女之家的规矩，我们不能让幼崽儿干这种事。”
氪星人眼中凝聚起猩红的光芒，刷地一下穿透了已经把手指搭在扳机上、枪口对准达米安后背的男人的手背。
“要干我们这一行，至少要等你长到十八岁。不过我更愿意向没药提议将你送去东京大学，这样你还能在课余时间帮我们代购点场贩特典......不过，我们现在有别的事情要解决。”
康纳边说着，边用热视线将木箱里的金属保险柜融化出一个大洞，露出了里面诡异的紫色试管。
果然，这群家伙贼心不死。梅琳娜的神奇药水将地下//黑/市一大部分蛋糕挖走了，不过正品魔药的定价高昂，不是每个人都能支付得起，而且数量也稀少，千金难求。
多少人正在蠢蠢欲动，盯着这一部分潜在的顾客。在300%的利益前，就算是红头罩加上军火库的死亡威胁，也总是有人想要铤而走险赌一把。
于是地/下///黑/市才会流出劣化版的增强药水和快乐药水，还引来了蝙蝠侠的注意，他们已经和蝙蝠侠交手好几次了，康纳还差点被对方的氪石子弹打穿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梅琳娜之前曾经在市面投放一批能够瞬时强化身体的增强药，但随后杰森就发现有人滥用药水，在喝了之后跑去抢银行，并且一拳打翻了警/车，害死了里面三个刚毕业的年轻警官。
对此他十分自责，梅琳娜得知后，宣布她决定全面停产强化药，同时也减少了快乐药水“遗忘”的产出——因为军火库告诉她，不少人为了购买这种快乐药水倾家荡产，从小偷小摸到当街抢/劫，大大增加了他们的夜间工作量。
但是魔女又需要钱，她只能下了死命令，不允许将“遗忘”销售给二十二岁以下的人、单身母亲和老年人，胆敢违抗的人，会被她的双头鹰啄烂安全屋门锁，将他们的钱全部咬烂，然后在他们家人和朋友的照片上留下血红的爪印。
即便是这样，情况也未能如她所愿那般得到控制。
有价无市的药水催生了无数想要挤占市场空白的劣质版。不久后他们就发现，不仅是快乐药水的下位替代“真理”横行，还有一种名为“火神”的增强药开也始流通。
红头罩正在追查它们的来源，却苦于交易通常是分散进行，借着企鹅人的地盘打掩护，他和军火库暂时没有能力直接杀进去找科波特家族的麻烦，只能逼迫他们交出部分“火神”，然后交给梅琳娜进行集中销毁。
没想到今天，康纳在码头上误打误撞听到了它们来自纽约。
他马上按下了迷你通讯器，“我是超级小子，在哥谭西边的码头，又出现走/私的强化药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这批货物的买家是猫头鹰法庭，而贩卖它们的是一个叫‘九头蛇’的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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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看着达米安生无可恋的表情笑得脸都痛了，虽然恶魔崽子很讨厌，但他真的为这个家带来了好多快乐，为了不让达米安心情崩溃彻底自闭，杰森很难得善心大发，为达米安解了围：“梅莉，我们先带达米安出去逛一逛，不然万一他迷路了还可能说不出自己住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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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魔女之家空间比看上去要大得多，平时罗伊和杰森还会抓着他去训练室三方混战互相殴打屁股，但还是很闷的！
已经被康纳抓着去后花园拔杂草拔了三天的达米安很兴奋。这里可是哥谭，他的生父蝙蝠侠守护着的城市，以后他将继承这一切——混乱，犯罪，邪/恶和阴暗，达米安觉得自己理所应当提前了解并适应哥谭这个地方。
所以在罗伊拉着他上车的时候，他难得没有恶毒地嫌弃烂橘子脑袋身上带着脏东西，而是闭上嘴巴，走向了驾驶位，然后被康纳双手自腋下穿过抱起来，拎到了半空中。
“我想你应该喜欢这个，”梅琳娜坐在后排，摇下车窗笑眯眯地说，“你还不到开车的年纪，车上也没有儿童座椅，先让康纳带你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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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男孩儿嘛，多多少少都会喜欢这种刺/激/感，只是达米安在刺/客联盟那种泯灭人性的鬼地方长大，可能许多爱好都被早早扼杀了，梅琳娜暂时只发现他对毛绒绒的小动物态度特别好，于是她告诉达米安，如果他的表现好的话，她会允许他每晚和双头鹰玩一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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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术工房？是和魔女之家一样的地方吗？”
“有点像，但又不是。”梅琳娜对幼崽的耐心向来很充足，“打个比方，魔女之家是大脑，整个魔法阵的核心和阵眼，其他的迷你魔术工房就是细胞，共同构筑魔法阵的剩余部分。一旦魔女之家遭受毁灭性损坏，其他魔术工房可以马上启动，作为应急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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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纳拗不过抓着他双手不松的恶魔崽，无奈地答应了达米安的要求：“可以，但你必须小心行动，不许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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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分两路行动，载着魔女的悍马在引擎声中远去，剩下康纳抱着达米安面面相觑。
氪星人斟酌了一会儿，带着达米安飞跟在形迹可疑的男人身后，一直追到了码头。他们停在一面高墙后，隔着铁丝网和树木盯梢，发现浓雾中开来一艘快艇，上面下来三四个人，抬着几个大箱子往岸上运。
康纳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他们在贩运一种能够瞬时强化身体的药剂，但那玩意儿没药说了很危险，会对人体造成很大伤害.....看来最近红头罩和军火库打人不够痛啊，又有不怕死的家伙开始乱跳了。”
达米安的武/士/刀出鞘，冰冷的金属在昏暗月色中格外阴沉：“还在等什么，氪星人，赶紧上去把那群害虫杀了。”
“等等小D，他们人太多——嘿！！！”
身手敏捷的恶魔之子灵活地从铁丝网间钻了出去，手里的武/士/刀直直刺向一个男人的手，在他的痛叫声中抬脚踹到另一个人的下巴上，康纳听到倒霉蛋的下巴发出嘎吱嘎吱的碎裂声，就知道出问题了。
他赶紧飞出去：“小D等等，我们不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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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脸色阴沉，用刀砍下木板拿在手里面，一边挡着子弹，一边踢断了剩下几个杂兵的膝盖。康纳在对方打中达米安之前，一把将他拉到自己的身后，然后在黑帮们混乱的辱骂声中，将子弹全部弹飞，弹壳丁零当啷地落了一地。
“哥谭不买你们的劣质品药水，”氪星人扫视一圈，用他的热视线将男人们手中的枪支全部融化掉，慢悠悠地说道，“我只说最后一次，在哥谭，不许贩卖这种危险的药。”
“和这些人渣废话什么！”达米安不耐烦地一脚踩在一个男人的手上，打断他试图捡起手/枪的动作，并加大了力度，在他的哭喊求饶声中，将男人的骨头踩碎了。“别告诉我你没学过这个，氪星人。等我在他的脑袋上开个洞，让他的马仔带着回去见他们老大，他们才知道哥谭不是随便放肆的地方。”
康纳不得不拎着恶魔崽子，让他双脚离地，一边在半空中奋力扭动一边挥舞他的长刀，“哦不行，那不行，我知道你能够轻易地把他们剁成肉馅，但你不能动手——这是魔女之家的规矩，我们不能让幼崽儿干这种事。”
氪星人眼中凝聚起猩红的光芒，刷地一下穿透了已经把手指搭在扳机上、枪口对准达米安后背的男人的手背。
“要干我们这一行，至少要等你长到十八岁。不过我更愿意向没药提议将你送去东京大学，这样你还能在课余时间帮我们代购点场贩特典......不过，我们现在有别的事情要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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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他十分自责，梅琳娜得知后，宣布她决定全面停产强化药，同时也减少了快乐药水“遗忘”的产出——因为军火库告诉她，不少人为了购买这种快乐药水倾家荡产，从小偷小摸到当街抢/劫，大大增加了他们的夜间工作量。
但是魔女又需要钱，她只能下了死命令，不允许将“遗忘”销售给二十二岁以下的人、单身母亲和老年人，胆敢违抗的人，会被她的双头鹰啄烂安全屋门锁，将他们的钱全部咬烂，然后在他们家人和朋友的照片上留下血红的爪印。
即便是这样，情况也未能如她所愿那般得到控制。
有价无市的药水催生了无数想要挤占市场空白的劣质版。不久后他们就发现，不仅是快乐药水的下位替代“真理”横行，还有一种名为“火神”的增强药开也始流通。
红头罩正在追查它们的来源，却苦于交易通常是分散进行，借着企鹅人的地盘打掩护，他和军火库暂时没有能力直接杀进去找科波特家族的麻烦，只能逼迫他们交出部分“火神”，然后交给梅琳娜进行集中销毁。
没想到今天，康纳在码头上误打误撞听到了它们来自纽约。
他马上按下了迷你通讯器，“我是超级小子，在哥谭西边的码头，又出现走/私的强化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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