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达米安复仇的机会很快就来了。
在把他关了几天，然后又强迫他看了一周《花园宝宝》《芝麻街》和《小马宝莉》之后，魔女认为达米安已经完成了宝宝教育的第一步——对外部世界有一个美好的想象，并且开始着手带他到哥谭溜两圈。
梅琳娜合上她新买的《育儿99招：给新手父母的公益课》，满意地宣布：“真不错，达米安你已经完成第一阶段的课程内容了，接下来是第二课——”
达米安眼睛一亮，他终于可以摆脱该死的儿童频道了！天杀的，那个该死的像被劣质染料泡了三天三夜的毛绒玩意儿天天在他眼前蹦蹦跳跳，搞得达米安每天做梦都是几个彩色猴子唱着“天天宝宝说~你好~你好~”：“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学魔法？”
“还早着呢，达米安，”梅琳娜乐呵呵地薅了一把男孩儿的头发，假装不知道达米安的性别为男，这辈子都学不会她传承自赫卡忒的魔法，“等你长到和我一样高的时候吧。”
“哇哦，那估计要二十年后了，我愿意赞助他一笔变///性和断腿增高的费用。”
罗伊幸灾乐祸地说道，他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和他抢梅琳娜特制酸奶冻的小兔崽子，尤其是在达米安发现梅琳娜对幼崽容忍度超级高之后，达米安开始踩着梅琳娜的底线翩翩起舞，并且他还无师自通，学会了放软声音和梅琳娜说“我训练饿了，我想吃焦糖布丁”！
更过分的是梅琳娜居然还信了他拙劣的演技，说着什么罗伊你那么大个人了还吃那么多焦糖布丁小心老了之后糖尿病，然后把他那份焦糖布丁拿走给了达米安！罗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爱的零食进了达米安嘴里，该死的小矮子还一脸幸灾乐祸，在梅琳娜背后冲着他比划武/士/刀！简直不可理喻！
能够背刺达米安·奥·古那个恶魔崽子的机会可不多，罗伊抓紧时间给梅琳娜上眼药：“梅莉你不知道，我最近看了好多油管育儿频道说，小孩子吃太多零食长不高的，要定时喝热牛奶，加鱼腥草莲子心和六腿癞蛤///蟆汁液那种，这样才有利于他快高长大。”
“对对对，”杰森无声地咧嘴，冲着达米安露出假惺惺的关怀笑容，“恶魔崽子虽然现在生理机能和九岁人类幼崽差不多，但他是在实验室催熟出来的，所以我们更应该注意他的饮食！要均衡，多吃蔬菜，我看酸豆角腌紫甘蓝就很不错，让他生吃，多吃点！”
梅琳娜将信将疑，怎么她印象中自己小的时候好像没有被养母按着整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真的假的？”
康纳用力按下达米安的挣扎，一把将疯狂扑棱试图一刀砍烂杰森和罗伊瞎逼逼臭嘴的小孩按住，表情正经：“是真的，我作证，我打算考个营养师资格证，和杰森一起安排达米安的健康饮食，我看了好多专家著作都说小孩子需要清淡饮食，多吃蔬菜，甜点对他们可爱的乳牙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是人类小孩和魔女的养育方法不太一样吧，梅琳娜心里嘀咕，还是采纳了他们的意见：“好吧，那我去热杯牛奶，喝完就出发。”
魔女带着满肚子问号进了房间找药材，她关上房门的瞬间，杰森和罗伊放声大笑，从康纳怀里挣脱跑出来的达米安面目狰狞，抽出武/士/刀就直奔他们的太阳穴：“该死的蠢驴！红脑袋！烂橘子头！去死吧！”
“噢，我们的小绅士迪西宝贝儿，我们不能这么讲话，”罗伊捏着嗓子模仿《天线宝宝》旁白配音的声音，阴阳怪气地说，“迪西宝贝儿，你喜欢戴帽子吗？奶牛纹的帽子，戴着奶牛帽子每天喝一大杯热牛奶，晚上八点钟就上床睡觉，睡前让你的罗伊哥哥和杰森哥哥给你一个晚安吻？”
达米安气得耳根都红透了，他狠狠地瞪着罗伊，目眦欲裂恨不得生啖其肉：“烂橘子头，我现在就把你的脑袋开个瓢，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蛆！”
杰森在旁边就差没鼓掌和拿着礼炮和呼呼塞拉为他们两个加油鼓劲，一边用力摇旗呐喊一边怪叫你们快点打起来快打起来了，康纳随时注意着不让他们两个打架斗殴弄烂魔女的立柜，里面可是装了一玻璃瓶拉撒路池子的水，梅琳娜把它放在柜子里静置，估计过几周她就可以从中提取酒神因子，试着开始制作记忆药水。
任劳任怨担任肉盾的氪星人在达米安被罗伊一掌打到手腕、手一松武/士/刀飞向墙壁的时候挺身而出，用胸口挡下了即将插在墙上开个大洞的管/制/刀/具。
“外面好吵啊，你们几个在干什么？”
“没事！”听到梅琳娜的声音，罗伊马上按住达米安的脑袋，把自己的手藏在他身后，狠狠拧着小崽子的腰，同时不动声色地左右移动小腿，防止恶魔崽子装了小刀片的鞋尖踢烂他的小腿骨：“我和达米安说《天线宝宝》里面那顶奶牛纹的帽子很可爱很适合他。”
达米安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表情扭曲地挤出一句话：“我想吃橙子，”他恨恨地瞪着罗伊橙红色的头发说，“梅琳娜，我可以帮你剥橙子皮，然后把他的脑子都挖出来。”
梅琳娜没听懂，但这并不妨碍她按着《育儿99招：给新手父母的公益课》的教导夸奖达米安：“喔，达米安你真棒，你居然学会主动帮助别人了，你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
康纳光速转开头狂笑一通，再控制好脸部肌肉不让它们因憋笑而扭曲，杰森已经笑死了，他表情又痛苦又快乐地缓缓弯下腰捂着肚子，浑身颤抖。
“？杰伊你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抓住机会嚯嚯杰森的达米安大声向魔女告状：“他偷吃厨房玻璃罐里面的拐杖糖，又吃了冰箱里面的柠檬奶油冰淇淋，现在闹肚子，你快给他开点药，要最苦的那种，因为良药苦口利于病。”
“我他吗的没——”
“原来是你！”梅琳娜哐哐地用她的长柄勺子敲着托盘，表情阴森，“天天偷吃我零食的原来是你啊杰森·陶德，说吧你想选个什么死法？”
“操，我真没偷吃！”
杰森竭力辩解，偷吃拐杖糖的明明是达米安，趁梅琳娜忙着做药水偷吃冰淇淋的是罗伊，还有康纳，氪星人仗着自己的超速度在吃曲奇饼的时候吃得比他们三个人加起来还要多，他最多就是在晚上回来的时候偷偷吃一份辣热狗！
“那我冰箱里面的冰淇淋去了哪？！”
“那是罗伊·哈珀干的！”
猝不及防被杰森卖了的罗伊连声喊冤：“不怪我啊梅莉，你的冰淇淋放上格那么久，它们都快过期了，与其让它们过期被扔掉浪费食物，还不如让我吃掉！”
然而见梅琳娜不想听他的狡辩，罗伊情急之下想到了祸水东引的法子，“康纳比我偷吃得还要多，他每次吃曲奇的时候都会用超级速度先吃一大半，再惺惺作态地把剩下的碎掉的曲奇饼都塞给达米安！”
“康——纳——”
氪星人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我错了我错了，梅莉，都怪你做的曲奇饼太好吃了，但我吃多点也不怕啊，我是氪星人又不怕胖，更不怕吃出三高！”
他眼珠一转，看到了引起这场灾难的达米安正在欣赏他们彼此揭老底的丑态，毫不犹豫地指着小崽子：“梅莉你先管管他，达米安都快到换牙期了他还天天吃糖，这怎么行，万一他蛀牙了呢，他牙齿长歪了怎么办，矫正牙齿可贵了，不矫正又超级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达米安：笑容突然消失。
“对，你提醒我了，”梅琳娜眉头紧紧皱起，“达米安是到换牙的时候了，我们是不是要准备点流食？”
“应该的，”暂时安全的杰森笑得十分猖狂，“蛋黄辅食的做法我会，还有蔬菜羹粥，胡萝卜泥，牛奶鸡蛋羹和香蕉泥，我马上就可以做，绝对纯天然手工制造，保证营养均衡，还不会磕掉我们迪西宝宝的门牙。”
达米安看着梅琳娜脸上露出了赞许的表情，心里慌得不行：不行，他宁可去死也不吃那种鼻涕娃娃才吃的玩意儿，如果他被康纳摁着喂的话，该死的陶德还有哈珀肯定会录像，说不定他们还会把照片洗出来挂在墙上展览！
绝对不想给自己的酷炫人生留下任何污点的达米安马上打断梅琳娜的沉思，“梅琳娜！我已经十岁了！不需要吃那种玩意儿！而且我也没有换牙！”
“嗯？不对吧，你妈不是说你十岁都不到——”
“我马上就十一岁了。”达米安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谎。“呃，不，我已经十一岁了，就在上一周，嗯。”
然而他没想到梅琳娜露出了震惊又自责的表情，“天哪，小D已经十一岁了，我居然没有问清楚你，也没给你准备生日礼物！我真是个不及格的新手老师。”
不不不，老师并不负责给学生过生日这种事情！达米安在心里呐喊。
他以前的教授老师只负责在最短时间内传授他技能，如果他们教不好就会被塔利亚一刀咔嚓，如果他们教得好，等他熟练掌握知识之后，塔利亚就会把他们一刀咔嚓。
但很明显，梅琳娜不是他或者塔利亚能够一刀咔嚓的，达米安和她相处的时候套话套了好多内容，什么她是信奉赫卡忒的魔女，这一脉的魔女通常极度排外又喜欢抱团，谁敢欺负其中一个，就会招来剩下一群的报复，而且不弄死对方她们决不罢休；什么梅琳娜学得最好的科目是魔药学，然后是诅咒和卢恩魔术，之后是炼金术和占卜，对祝福则是一窍不通；还有就是梅琳娜的亲妈很牛逼，而且她亲妈和塔利亚有点像，她亲妈发现肚子里那块肉没能继承到自己的预言能力后就果断把梅琳娜丢给朋友照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听梅琳娜讲了好多魔兽的故事，梅琳娜发现达米安特别喜欢动物，各种动物他都喜欢，连她柜子里曾经吓得罗伊吵着嚷着要和她一起睡的六眼海兽，达米安看了之后第一反应是太帅了他也想养一只，但碍于哥谭不是湿润阴暗的深海没法养，他才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
梅琳娜还在那里烦恼要怎么给达米安过生日，她自己不过生日，康纳就没庆祝过生日，杰森记不起来以前怎么过的了，罗伊说他养父也不会给他庆祝，他们几个没经验的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说不出什么好主意。
好极了，他要赶紧打消他们的蠢想法，“我不过生日，”达米安理直气壮地说道，“刺/客联盟从不过生日，这是我们中东人的传统。”
“这样啊，那的确是要尊重传统.....”
“没错，梅琳娜，你要尊重刺/客联盟的传统。”
梅琳娜只好放弃了这个主意，把托盘里的牛奶塞到达米安手中。达米安皱着脸拿起杯子凑到嘴边——呕，那股像被咕咕口水泡过一样的味道，他不可以！
“梅琳娜，”他放下杯子，在杰森和罗伊呕吐的表情中，摆出那副在镜子前练习过许多次的乖巧（？）表情，“喝完之后我可以吃零食吗？”
“当然可以了，”梅琳娜边说着，边让双头鹰从厨房叼来一个大罐子，把装满了蝙蝠饼干的罐子放在桌子上，“只要你好好喝完，你就可以挑一块。”
达米安捏着鼻子憋着气，一口把那杯冒着诡异绿烟的奶制品吨了，虽然意外地不难喝，但他就是浑身不舒服，赶紧拧开罐子，从里面扒拉了一块最大的饼干塞进嘴巴里。
在达米安把饼干当成杰森罗伊或者康纳的脑袋，用了狠劲一口咬下去后，清脆的啪嗒一声，他处于换牙期的门牙被饼干磕掉，落到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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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把他关了几天，然后又强迫他看了一周《花园宝宝》《芝麻街》和《小马宝莉》之后，魔女认为达米安已经完成了宝宝教育的第一步——对外部世界有一个美好的想象，并且开始着手带他到哥谭溜两圈。
梅琳娜合上她新买的《育儿99招：给新手父母的公益课》，满意地宣布：“真不错，达米安你已经完成第一阶段的课程内容了，接下来是第二课——”
达米安眼睛一亮，他终于可以摆脱该死的儿童频道了！天杀的，那个该死的像被劣质染料泡了三天三夜的毛绒玩意儿天天在他眼前蹦蹦跳跳，搞得达米安每天做梦都是几个彩色猴子唱着“天天宝宝说~你好~你好~”：“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学魔法？”
“还早着呢，达米安，”梅琳娜乐呵呵地薅了一把男孩儿的头发，假装不知道达米安的性别为男，这辈子都学不会她传承自赫卡忒的魔法，“等你长到和我一样高的时候吧。”
“哇哦，那估计要二十年后了，我愿意赞助他一笔变///性和断腿增高的费用。”
罗伊幸灾乐祸地说道，他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和他抢梅琳娜特制酸奶冻的小兔崽子，尤其是在达米安发现梅琳娜对幼崽容忍度超级高之后，达米安开始踩着梅琳娜的底线翩翩起舞，并且他还无师自通，学会了放软声音和梅琳娜说“我训练饿了，我想吃焦糖布丁”！
更过分的是梅琳娜居然还信了他拙劣的演技，说着什么罗伊你那么大个人了还吃那么多焦糖布丁小心老了之后糖尿病，然后把他那份焦糖布丁拿走给了达米安！罗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爱的零食进了达米安嘴里，该死的小矮子还一脸幸灾乐祸，在梅琳娜背后冲着他比划武/士/刀！简直不可理喻！
能够背刺达米安·奥·古那个恶魔崽子的机会可不多，罗伊抓紧时间给梅琳娜上眼药：“梅莉你不知道，我最近看了好多油管育儿频道说，小孩子吃太多零食长不高的，要定时喝热牛奶，加鱼腥草莲子心和六腿癞蛤///蟆汁液那种，这样才有利于他快高长大。”
“对对对，”杰森无声地咧嘴，冲着达米安露出假惺惺的关怀笑容，“恶魔崽子虽然现在生理机能和九岁人类幼崽差不多，但他是在实验室催熟出来的，所以我们更应该注意他的饮食！要均衡，多吃蔬菜，我看酸豆角腌紫甘蓝就很不错，让他生吃，多吃点！”
梅琳娜将信将疑，怎么她印象中自己小的时候好像没有被养母按着整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真的假的？”
康纳用力按下达米安的挣扎，一把将疯狂扑棱试图一刀砍烂杰森和罗伊瞎逼逼臭嘴的小孩按住，表情正经：“是真的，我作证，我打算考个营养师资格证，和杰森一起安排达米安的健康饮食，我看了好多专家著作都说小孩子需要清淡饮食，多吃蔬菜，甜点对他们可爱的乳牙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是人类小孩和魔女的养育方法不太一样吧，梅琳娜心里嘀咕，还是采纳了他们的意见：“好吧，那我去热杯牛奶，喝完就出发。”
魔女带着满肚子问号进了房间找药材，她关上房门的瞬间，杰森和罗伊放声大笑，从康纳怀里挣脱跑出来的达米安面目狰狞，抽出武/士/刀就直奔他们的太阳穴：“该死的蠢驴！红脑袋！烂橘子头！去死吧！”
“噢，我们的小绅士迪西宝贝儿，我们不能这么讲话，”罗伊捏着嗓子模仿《天线宝宝》旁白配音的声音，阴阳怪气地说，“迪西宝贝儿，你喜欢戴帽子吗？奶牛纹的帽子，戴着奶牛帽子每天喝一大杯热牛奶，晚上八点钟就上床睡觉，睡前让你的罗伊哥哥和杰森哥哥给你一个晚安吻？”
达米安气得耳根都红透了，他狠狠地瞪着罗伊，目眦欲裂恨不得生啖其肉：“烂橘子头，我现在就把你的脑袋开个瓢，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蛆！”
杰森在旁边就差没鼓掌和拿着礼炮和呼呼塞拉为他们两个加油鼓劲，一边用力摇旗呐喊一边怪叫你们快点打起来快打起来了，康纳随时注意着不让他们两个打架斗殴弄烂魔女的立柜，里面可是装了一玻璃瓶拉撒路池子的水，梅琳娜把它放在柜子里静置，估计过几周她就可以从中提取酒神因子，试着开始制作记忆药水。
任劳任怨担任肉盾的氪星人在达米安被罗伊一掌打到手腕、手一松武/士/刀飞向墙壁的时候挺身而出，用胸口挡下了即将插在墙上开个大洞的管/制/刀/具。
“外面好吵啊，你们几个在干什么？”
“没事！”听到梅琳娜的声音，罗伊马上按住达米安的脑袋，把自己的手藏在他身后，狠狠拧着小崽子的腰，同时不动声色地左右移动小腿，防止恶魔崽子装了小刀片的鞋尖踢烂他的小腿骨：“我和达米安说《天线宝宝》里面那顶奶牛纹的帽子很可爱很适合他。”
达米安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表情扭曲地挤出一句话：“我想吃橙子，”他恨恨地瞪着罗伊橙红色的头发说，“梅琳娜，我可以帮你剥橙子皮，然后把他的脑子都挖出来。”
梅琳娜没听懂，但这并不妨碍她按着《育儿99招：给新手父母的公益课》的教导夸奖达米安：“喔，达米安你真棒，你居然学会主动帮助别人了，你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
康纳光速转开头狂笑一通，再控制好脸部肌肉不让它们因憋笑而扭曲，杰森已经笑死了，他表情又痛苦又快乐地缓缓弯下腰捂着肚子，浑身颤抖。
“？杰伊你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抓住机会嚯嚯杰森的达米安大声向魔女告状：“他偷吃厨房玻璃罐里面的拐杖糖，又吃了冰箱里面的柠檬奶油冰淇淋，现在闹肚子，你快给他开点药，要最苦的那种，因为良药苦口利于病。”
“我他吗的没——”
“原来是你！”梅琳娜哐哐地用她的长柄勺子敲着托盘，表情阴森，“天天偷吃我零食的原来是你啊杰森·陶德，说吧你想选个什么死法？”
“操，我真没偷吃！”
杰森竭力辩解，偷吃拐杖糖的明明是达米安，趁梅琳娜忙着做药水偷吃冰淇淋的是罗伊，还有康纳，氪星人仗着自己的超速度在吃曲奇饼的时候吃得比他们三个人加起来还要多，他最多就是在晚上回来的时候偷偷吃一份辣热狗！
“那我冰箱里面的冰淇淋去了哪？！”
“那是罗伊·哈珀干的！”
猝不及防被杰森卖了的罗伊连声喊冤：“不怪我啊梅莉，你的冰淇淋放上格那么久，它们都快过期了，与其让它们过期被扔掉浪费食物，还不如让我吃掉！”
然而见梅琳娜不想听他的狡辩，罗伊情急之下想到了祸水东引的法子，“康纳比我偷吃得还要多，他每次吃曲奇的时候都会用超级速度先吃一大半，再惺惺作态地把剩下的碎掉的曲奇饼都塞给达米安！”
“康——纳——”
氪星人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我错了我错了，梅莉，都怪你做的曲奇饼太好吃了，但我吃多点也不怕啊，我是氪星人又不怕胖，更不怕吃出三高！”
他眼珠一转，看到了引起这场灾难的达米安正在欣赏他们彼此揭老底的丑态，毫不犹豫地指着小崽子：“梅莉你先管管他，达米安都快到换牙期了他还天天吃糖，这怎么行，万一他蛀牙了呢，他牙齿长歪了怎么办，矫正牙齿可贵了，不矫正又超级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达米安：笑容突然消失。
“对，你提醒我了，”梅琳娜眉头紧紧皱起，“达米安是到换牙的时候了，我们是不是要准备点流食？”
“应该的，”暂时安全的杰森笑得十分猖狂，“蛋黄辅食的做法我会，还有蔬菜羹粥，胡萝卜泥，牛奶鸡蛋羹和香蕉泥，我马上就可以做，绝对纯天然手工制造，保证营养均衡，还不会磕掉我们迪西宝宝的门牙。”
达米安看着梅琳娜脸上露出了赞许的表情，心里慌得不行：不行，他宁可去死也不吃那种鼻涕娃娃才吃的玩意儿，如果他被康纳摁着喂的话，该死的陶德还有哈珀肯定会录像，说不定他们还会把照片洗出来挂在墙上展览！
绝对不想给自己的酷炫人生留下任何污点的达米安马上打断梅琳娜的沉思，“梅琳娜！我已经十岁了！不需要吃那种玩意儿！而且我也没有换牙！”
“嗯？不对吧，你妈不是说你十岁都不到——”
“我马上就十一岁了。”达米安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谎。“呃，不，我已经十一岁了，就在上一周，嗯。”
然而他没想到梅琳娜露出了震惊又自责的表情，“天哪，小D已经十一岁了，我居然没有问清楚你，也没给你准备生日礼物！我真是个不及格的新手老师。”
不不不，老师并不负责给学生过生日这种事情！达米安在心里呐喊。
他以前的教授老师只负责在最短时间内传授他技能，如果他们教不好就会被塔利亚一刀咔嚓，如果他们教得好，等他熟练掌握知识之后，塔利亚就会把他们一刀咔嚓。
但很明显，梅琳娜不是他或者塔利亚能够一刀咔嚓的，达米安和她相处的时候套话套了好多内容，什么她是信奉赫卡忒的魔女，这一脉的魔女通常极度排外又喜欢抱团，谁敢欺负其中一个，就会招来剩下一群的报复，而且不弄死对方她们决不罢休；什么梅琳娜学得最好的科目是魔药学，然后是诅咒和卢恩魔术，之后是炼金术和占卜，对祝福则是一窍不通；还有就是梅琳娜的亲妈很牛逼，而且她亲妈和塔利亚有点像，她亲妈发现肚子里那块肉没能继承到自己的预言能力后就果断把梅琳娜丢给朋友照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听梅琳娜讲了好多魔兽的故事，梅琳娜发现达米安特别喜欢动物，各种动物他都喜欢，连她柜子里曾经吓得罗伊吵着嚷着要和她一起睡的六眼海兽，达米安看了之后第一反应是太帅了他也想养一只，但碍于哥谭不是湿润阴暗的深海没法养，他才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
梅琳娜还在那里烦恼要怎么给达米安过生日，她自己不过生日，康纳就没庆祝过生日，杰森记不起来以前怎么过的了，罗伊说他养父也不会给他庆祝，他们几个没经验的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说不出什么好主意。
好极了，他要赶紧打消他们的蠢想法，“我不过生日，”达米安理直气壮地说道，“刺/客联盟从不过生日，这是我们中东人的传统。”
“这样啊，那的确是要尊重传统.....”
“没错，梅琳娜，你要尊重刺/客联盟的传统。”
梅琳娜只好放弃了这个主意，把托盘里的牛奶塞到达米安手中。达米安皱着脸拿起杯子凑到嘴边——呕，那股像被咕咕口水泡过一样的味道，他不可以！
“梅琳娜，”他放下杯子，在杰森和罗伊呕吐的表情中，摆出那副在镜子前练习过许多次的乖巧（？）表情，“喝完之后我可以吃零食吗？”
“当然可以了，”梅琳娜边说着，边让双头鹰从厨房叼来一个大罐子，把装满了蝙蝠饼干的罐子放在桌子上，“只要你好好喝完，你就可以挑一块。”
达米安捏着鼻子憋着气，一口把那杯冒着诡异绿烟的奶制品吨了，虽然意外地不难喝，但他就是浑身不舒服，赶紧拧开罐子，从里面扒拉了一块最大的饼干塞进嘴巴里。
在达米安把饼干当成杰森罗伊或者康纳的脑袋，用了狠劲一口咬下去后，清脆的啪嗒一声，他处于换牙期的门牙被饼干磕掉，落到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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