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方小景，我饭也请你吃了，你是不是可以放过我了？”面摊上，莫小米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正在优雅的吃着面的方小景。
方小景点头。
莫小米一阵欣喜。
方小景红唇微启：“不行！”
“靠！方小景，你他奶奶的可不可以不要一边点头，一边说不行！”莫小米又一次出离愤怒了。再跟这女人待下去，她迟早会被活活气死的。
“我的包袱被你们抢走了，我所有的钱都在里面，要是不跟着你，我一个弱女子又能去哪里呢？”方小景放下筷子，一声长叹。
“要是我把包袱给你找回来，你是不是就不会再缠着我了？”莫小米问道。
方小景点点头。
莫小米紧张的等着她开口。
方小景红唇微启……咬了一口包子。
“他奶奶的，方小景，你给老子说话……”莫小米一拍桌子。众人纷纷向莫小米侧目。
“我不是点头了吗！点头当然就是同意的意思了。”方小景嗔怪的看了莫小米一眼，娇美的样子引得周围的男人纷纷向她投以爱慕的眼神。
“他奶奶的，方小景，明明你之前还一边点头一边说‘不行’来着。”莫小米很有一种抓住方小景雪白纤细的脖子，然后用力一掐的冲动。
“他奶奶的！你莫小米不是刚刚才命令老娘不要一边点头一边说不行吗！”方小景鄙视的看了莫小米一眼，“你怎么年纪轻轻的就这么健忘！”
莫小米茫然的四下张望着。哪里有墙？她好想去撞一撞！
……
莫小米带着方小景找到了一座破庙。
“方小景，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帮你把包袱要回来。”莫小米交待了一句，便向着破庙里走去。
莫小米还没有进入破庙，便看到抢走方小景包袱的王二从破庙里走了出来。
“小米，你居然还敢来这里？”王二冷笑着看着莫小米。
“那个包袱呢？还给那位姑娘好不好？”莫小米开口对着王二道。
“呸……”王二对着莫小米吐了口唾沫，“那包袱里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我算是白忙活了一场。”
莫小米侧身退后一步，指了指方小景，对王二道：“王大哥，既然包袱里没有值钱的东西，那就不如把包袱还给她吧。”
王二一眼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方小景，突然对着莫小米赞赏的笑了：“小米，真有你的，居然把这美人儿给骗来了。正好，春花院的老鸨跟我说过，她那里还缺几个姑娘，这个美儿想来能卖上个上好的价钱。”
“你们抢了她的包袱还不够，居然还想把她卖到妓院去，你们真不是东西……”莫小米愤怒了。
王二一个巴掌甩到莫小米的脸上，把莫小米打倒在地，一脚踩住了她。
从破庙里又走出来三个男人。
“兄弟们，把这妞抓住，大家先乐呵乐呵，再送到春花院换钱去。”王二踩着莫小米，淫笑着，指了指方小景。
这三个男人，一个个色迷迷的看着方小景，脸上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方小景，快跑！！！”莫小米冲着方小景大喊。
方小景好像是被吓住了，居然呆呆的站在那里没有动。
那三个男人向着方小景扑了过去。
方小景看着那三个向她扑过来的男人，脸上露出了惊慌害怕的神情。
那三个男人围住她，淫笑着，向她伸过手去。
这样的情景落在莫小米眼里，突然让她心里涌起了一股说不出的愤怒和愤恨。
一些模糊的画面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面容模糊的女子，被一群淫笑着的男人围住……
撕碎的衣服，残破的尸体……
莫小米握紧了拳头。
好可恨，这些男人好可恨。
杀！她要把他们全都杀了！
他们全都该死！全都该下地狱！！
莫小米一声大叫，挣脱了王二踩着她的脚，从地上爬了起来，红着眼向那三个围着方小景的男人冲了过去。
王二想拦住莫小米，被她一拳打在脸上，打烂了半张脸，眼看是活不成了。
那三个围着方小景的男人，看到莫小米突然发狂，居然一拳打烂了王二的半张脸，立刻惊惶失措起来。
其中一人转身便想要逃，却被莫小米追上，一拳打在了胸口。
这人立刻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莫小米冲过去，又在他胸口加了一拳，这人抽搐了两下，便不再动了。
剩下的两个男人看到莫小米突然连杀两人，顿时怕了，扭头就跑。
莫小米追上他们，毫不犹豫的往两人背上的要害部位击去。
地上，又多了两具尸体。
莫小米红着眼，仍旧一拳又一拳的向着已经断了气的两人身上打去。
“小米……”突然有人从身后抱住了莫小米，用温柔而软糯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这些人已经死了，小米不用再理他们了。”
死了吗？真的都死了吗？莫小米茫然的任由方小景将她从那两具尸体边拉开。
“小米乖，小米不哭……”方小景一边轻声哄着莫小米，一边用袖子擦掉莫小米满脸的泪水。
方小景坐到地上，把莫小米揽在怀里，轻轻拍打着：“小米累了，小米要睡一会儿……”
然后，方小景用她软糯甜美的声音哼起了一支不知名的歌谣。
伴着方小景的歌声，莫小米在方小景怀里闭上了眼。
“娘……”莫小米轻轻的唤了一声。
“乖女儿……”是一个压抑着笑意的声音。
这个声音怎么听起来那么像方小景？
莫小米猛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辆马车里，身边坐着方小景。
而自己的头，正枕在方小景的大腿上。
莫小米猛的坐起来。那些尸体，不能让人看见那些尸体！
“快，快停车，我要回去。”莫小米大叫起来。
“小米，你不用担心，那些尸体我已经挖坑埋掉了。”方小景开口道。
“你挖坑……埋……尸体……”莫小米不敢置信的看着方小景。
一个连莲子都不肯自己剥的女人居然会去干挖坑埋尸体这样的事！？说出来谁信啊！
“你怎么一脸不信的样子？”方小景瞪她，伸出自己雪白的双手，“你看看，为了帮你处理尸体，我的手都磨破了。”
莫小米一看，果然方小景雪白娇嫩的手上添了不少的擦痕。
“你为什么要帮我？”莫小米怀疑的看着方小景。
“因为我觉得我对这次的事有一点责任。”方小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我不该因为觉得好玩就故意装出害怕的样子，结果害得你受了刺激发了狂……”
“什么！？”莫小米颤抖的指着方小景道：“你，你那副害怕的样子是故意装出来的！？”
方小景忏悔地低下头：“我只是觉得好玩，没想到会害你发狂。”
“你……你……你……”莫小米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小米，你别生气，我知道这次是我不好。”方小景看了看莫小米，“可是我也努力补偿你了，我帮你处理了尸体，还有，我决定要带着你跟我一起游山玩水。”
莫小米头痛的看着眼前这个美丽却麻烦的女人：“我才不要跟你一起，跟你一起会短命的。”可能不出三天，她就会被方小景给活活气死。
“小米，你不要抛弃人家嘛……人家会很乖很乖的嘛……好嘛……小米……跟人家在一起好不好嘛……”方小景又捏起嗓子，用能嗲死人的声音对着莫小米说道。
“方小景，你给老子好好说话！”莫小米实在是受不了了。
“小米，反正你也没地方去，不如先跟我一起吧。反正我又不会绑住你，你什么时候想走，都可以走的。”方小景神色认真的对着莫小米道。
“那你以后不许故意气我，也不许故意用那种恶心的声音跟我说话。”莫小米想了想，提出了条件。
“好，小米，我答应你。”方小景爽快的点了点头。
“你发誓。”莫小米为自己寻求保障。
“我发誓。我不会故意气你，也不会故意用那种恶心的声音跟你说话。”方小景乖巧的举起一只手。
莫小米放心了。
但是很快的莫小米就知道自己放心的太早了。
因为方小景虽然没有‘故意’气她，没有‘故意’用那种恶心的声音跟她说话。但却无数次的‘有意’气她，‘特意’用那种恶心的声音跟她说话，郁闷得她直想撞墙。
“方小景，你找到你的包袱了？”莫小米问着正在旁边悠闲的吃着点心的方小景。
“没有。”方小景摇头。
“哪你哪来的钱？你居然还奢侈的雇了马车。”莫小米问她。
“我把我的玉镯当掉了一只。”方小景撩起右手的袖子，让莫小米看她手上的玉镯，“我还剩下一只，小米，这只等我们以后没钱了再当。”
听着方小景的话，看着方小景的笑脸，莫小米的心里突然涌上了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于是莫小米在一时冲动之下，作出了一个让她后悔终身的举动。
“方小景，我们结拜姐妹吧！”
方小景怔了怔，随即，脸上露出了一个绝美的笑容：“好！”
很久以后，当有一天，莫小米跟方小景、江明月、顾逢喜一起在被方小景强行改名成‘小景山寨’的前黑风寨的院子里晒太阳的时候，她忍不住问了：“方小景，你那个包袱里到底装了些什么？”
“也没什么。”方小景懒洋洋的回答她：“三块绿豆糕，一包桂花糖，一个桃子，还有十几张当票。”
“就这些？”
“就这些。”
“没有钱？”
“没有钱。”
“其实那个包袱丢不丢你根本就不在乎吧？”
方小景点头。
“方小景，你去死吧！”莫小米不顾江明月和顾逢喜的阻拦，奋勇的冲了上去，伸出手，目标是方小景白嫩纤细的脖子。
莫小米的下场是被方小景挂到山寨的旗杆上，迎风飘扬了整整一个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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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景点头。
莫小米一阵欣喜。
方小景红唇微启：“不行！”
“靠！方小景，你他奶奶的可不可以不要一边点头，一边说不行！”莫小米又一次出离愤怒了。再跟这女人待下去，她迟早会被活活气死的。
“我的包袱被你们抢走了，我所有的钱都在里面，要是不跟着你，我一个弱女子又能去哪里呢？”方小景放下筷子，一声长叹。
“要是我把包袱给你找回来，你是不是就不会再缠着我了？”莫小米问道。
方小景点点头。
莫小米紧张的等着她开口。
方小景红唇微启……咬了一口包子。
“他奶奶的，方小景，你给老子说话……”莫小米一拍桌子。众人纷纷向莫小米侧目。
“我不是点头了吗！点头当然就是同意的意思了。”方小景嗔怪的看了莫小米一眼，娇美的样子引得周围的男人纷纷向她投以爱慕的眼神。
“他奶奶的，方小景，明明你之前还一边点头一边说‘不行’来着。”莫小米很有一种抓住方小景雪白纤细的脖子，然后用力一掐的冲动。
“他奶奶的！你莫小米不是刚刚才命令老娘不要一边点头一边说不行吗！”方小景鄙视的看了莫小米一眼，“你怎么年纪轻轻的就这么健忘！”
莫小米茫然的四下张望着。哪里有墙？她好想去撞一撞！
……
莫小米带着方小景找到了一座破庙。
“方小景，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帮你把包袱要回来。”莫小米交待了一句，便向着破庙里走去。
莫小米还没有进入破庙，便看到抢走方小景包袱的王二从破庙里走了出来。
“小米，你居然还敢来这里？”王二冷笑着看着莫小米。
“那个包袱呢？还给那位姑娘好不好？”莫小米开口对着王二道。
“呸……”王二对着莫小米吐了口唾沫，“那包袱里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我算是白忙活了一场。”
莫小米侧身退后一步，指了指方小景，对王二道：“王大哥，既然包袱里没有值钱的东西，那就不如把包袱还给她吧。”
王二一眼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方小景，突然对着莫小米赞赏的笑了：“小米，真有你的，居然把这美人儿给骗来了。正好，春花院的老鸨跟我说过，她那里还缺几个姑娘，这个美儿想来能卖上个上好的价钱。”
“你们抢了她的包袱还不够，居然还想把她卖到妓院去，你们真不是东西……”莫小米愤怒了。
王二一个巴掌甩到莫小米的脸上，把莫小米打倒在地，一脚踩住了她。
从破庙里又走出来三个男人。
“兄弟们，把这妞抓住，大家先乐呵乐呵，再送到春花院换钱去。”王二踩着莫小米，淫笑着，指了指方小景。
这三个男人，一个个色迷迷的看着方小景，脸上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方小景，快跑！！！”莫小米冲着方小景大喊。
方小景好像是被吓住了，居然呆呆的站在那里没有动。
那三个男人向着方小景扑了过去。
方小景看着那三个向她扑过来的男人，脸上露出了惊慌害怕的神情。
那三个男人围住她，淫笑着，向她伸过手去。
这样的情景落在莫小米眼里，突然让她心里涌起了一股说不出的愤怒和愤恨。
一些模糊的画面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面容模糊的女子，被一群淫笑着的男人围住……
撕碎的衣服，残破的尸体……
莫小米握紧了拳头。
好可恨，这些男人好可恨。
杀！她要把他们全都杀了！
他们全都该死！全都该下地狱！！
莫小米一声大叫，挣脱了王二踩着她的脚，从地上爬了起来，红着眼向那三个围着方小景的男人冲了过去。
王二想拦住莫小米，被她一拳打在脸上，打烂了半张脸，眼看是活不成了。
那三个围着方小景的男人，看到莫小米突然发狂，居然一拳打烂了王二的半张脸，立刻惊惶失措起来。
其中一人转身便想要逃，却被莫小米追上，一拳打在了胸口。
这人立刻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莫小米冲过去，又在他胸口加了一拳，这人抽搐了两下，便不再动了。
剩下的两个男人看到莫小米突然连杀两人，顿时怕了，扭头就跑。
莫小米追上他们，毫不犹豫的往两人背上的要害部位击去。
地上，又多了两具尸体。
莫小米红着眼，仍旧一拳又一拳的向着已经断了气的两人身上打去。
“小米……”突然有人从身后抱住了莫小米，用温柔而软糯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这些人已经死了，小米不用再理他们了。”
死了吗？真的都死了吗？莫小米茫然的任由方小景将她从那两具尸体边拉开。
“小米乖，小米不哭……”方小景一边轻声哄着莫小米，一边用袖子擦掉莫小米满脸的泪水。
方小景坐到地上，把莫小米揽在怀里，轻轻拍打着：“小米累了，小米要睡一会儿……”
然后，方小景用她软糯甜美的声音哼起了一支不知名的歌谣。
伴着方小景的歌声，莫小米在方小景怀里闭上了眼。
“娘……”莫小米轻轻的唤了一声。
“乖女儿……”是一个压抑着笑意的声音。
这个声音怎么听起来那么像方小景？
莫小米猛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辆马车里，身边坐着方小景。
而自己的头，正枕在方小景的大腿上。
莫小米猛的坐起来。那些尸体，不能让人看见那些尸体！
“快，快停车，我要回去。”莫小米大叫起来。
“小米，你不用担心，那些尸体我已经挖坑埋掉了。”方小景开口道。
“你挖坑……埋……尸体……”莫小米不敢置信的看着方小景。
一个连莲子都不肯自己剥的女人居然会去干挖坑埋尸体这样的事！？说出来谁信啊！
“你怎么一脸不信的样子？”方小景瞪她，伸出自己雪白的双手，“你看看，为了帮你处理尸体，我的手都磨破了。”
莫小米一看，果然方小景雪白娇嫩的手上添了不少的擦痕。
“你为什么要帮我？”莫小米怀疑的看着方小景。
“因为我觉得我对这次的事有一点责任。”方小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我不该因为觉得好玩就故意装出害怕的样子，结果害得你受了刺激发了狂……”
“什么！？”莫小米颤抖的指着方小景道：“你，你那副害怕的样子是故意装出来的！？”
方小景忏悔地低下头：“我只是觉得好玩，没想到会害你发狂。”
“你……你……你……”莫小米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小米，你别生气，我知道这次是我不好。”方小景看了看莫小米，“可是我也努力补偿你了，我帮你处理了尸体，还有，我决定要带着你跟我一起游山玩水。”
莫小米头痛的看着眼前这个美丽却麻烦的女人：“我才不要跟你一起，跟你一起会短命的。”可能不出三天，她就会被方小景给活活气死。
“小米，你不要抛弃人家嘛……人家会很乖很乖的嘛……好嘛……小米……跟人家在一起好不好嘛……”方小景又捏起嗓子，用能嗲死人的声音对着莫小米说道。
“方小景，你给老子好好说话！”莫小米实在是受不了了。
“小米，反正你也没地方去，不如先跟我一起吧。反正我又不会绑住你，你什么时候想走，都可以走的。”方小景神色认真的对着莫小米道。
“那你以后不许故意气我，也不许故意用那种恶心的声音跟我说话。”莫小米想了想，提出了条件。
“好，小米，我答应你。”方小景爽快的点了点头。
“你发誓。”莫小米为自己寻求保障。
“我发誓。我不会故意气你，也不会故意用那种恶心的声音跟你说话。”方小景乖巧的举起一只手。
莫小米放心了。
但是很快的莫小米就知道自己放心的太早了。
因为方小景虽然没有‘故意’气她，没有‘故意’用那种恶心的声音跟她说话。但却无数次的‘有意’气她，‘特意’用那种恶心的声音跟她说话，郁闷得她直想撞墙。
“方小景，你找到你的包袱了？”莫小米问着正在旁边悠闲的吃着点心的方小景。
“没有。”方小景摇头。
“哪你哪来的钱？你居然还奢侈的雇了马车。”莫小米问她。
“我把我的玉镯当掉了一只。”方小景撩起右手的袖子，让莫小米看她手上的玉镯，“我还剩下一只，小米，这只等我们以后没钱了再当。”
听着方小景的话，看着方小景的笑脸，莫小米的心里突然涌上了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于是莫小米在一时冲动之下，作出了一个让她后悔终身的举动。
“方小景，我们结拜姐妹吧！”
方小景怔了怔，随即，脸上露出了一个绝美的笑容：“好！”
很久以后，当有一天，莫小米跟方小景、江明月、顾逢喜一起在被方小景强行改名成‘小景山寨’的前黑风寨的院子里晒太阳的时候，她忍不住问了：“方小景，你那个包袱里到底装了些什么？”
“也没什么。”方小景懒洋洋的回答她：“三块绿豆糕，一包桂花糖，一个桃子，还有十几张当票。”
“就这些？”
“就这些。”
“没有钱？”
“没有钱。”
“其实那个包袱丢不丢你根本就不在乎吧？”
方小景点头。
“方小景，你去死吧！”莫小米不顾江明月和顾逢喜的阻拦，奋勇的冲了上去，伸出手，目标是方小景白嫩纤细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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