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_将军以为他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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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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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皇后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她人虽没死,却已经疯疯癫癫的不成样子。

  听说她在宫里,一直喊着要出宫,要回自家去。可不仅宫里人不会顾她,江家的人也不会随了她的意。

  如今国位空悬,先帝又无子嗣,江相提出,要从宗室中挑选出一位年纪不出十岁的继位者以承大统,记在江皇后名下,由江相和左太傅几位重臣亲自教导。

  周锦堂告诉陈璧此事,陈璧兜着勺子的手便一顿,抿嘴一笑道:“他想得倒美。”

  “可不是,拉个小孩过来,说什么躬亲辅导,其实就是想找个傀儡罢了。”

  “将军呛他了?”

  周锦堂从她手里拿过帕子,替她擦拭嘴角的水渍:“那当然,只要姓江的不痛快,老子就痛快得不得了。”

  “那也不能做得太过,小心……他给你穿小鞋。”她伸手在他胸口点了点。

  “他敢?”周锦堂想拍桌子,给她柔柔地望了一眼,那手抬到一半就轻轻地落下了。

  他摸了摸鼻子,又道:“总之你不用担心,那姓江的奈何不了我……还有个事儿要跟你说,徐老头儿到杭州了,几日前就落的脚。”

  陈璧松了口气:“到了就好。”

  周锦堂凝眉望着她:“上回你与他见面到底说了什么?回来见你哭成那样。”

  原来几月前,徐先生与陈璧辞行时说了一阵话,原本没什么,谁知到夜里陈璧就哭了,还怎么都不肯说出缘由。

  今时不同往日,周锦堂在她面前哪还能恐吓强逼?她这样不愿,他再想知道都得憋着,只将人搂在怀里好生劝慰了一番才罢。

  陈璧咕哝:“过去这么久了您还记着呢?”

  周锦堂:“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初五,不说出来我总要追着你。”

  说着又把她拉到怀里去。

  她抬头看他半晌,心道:此人近来真是愈发歪缠了,不知是怎的……

  周锦堂给她这样瞧着,却生出了另一番心思,大掌在她腰间摩挲起来。

  那小小一抹细白的腰,不堪一握,美不胜收,尤其当她跨坐在……

  周锦堂心头一热,刹那间旖念乱舞。

  陈璧:“是因为李云楼。”

  这话就像迎头一盆冷水浇落,彻底熄了他的邪念。

  陈璧见他脸色不好,知道他想歪,赶忙道:“不是您想的那样……”

  他没好气:“那是哪样?”

  他的女人为另外一个男的哭了大半夜算怎么回事?

  陈璧趴在他怀里笑:“将军真是小心眼。”

  周锦堂冷冷瞪她,就算她笑得再甜美可人,神色也不松动分毫。

  一副你今天不说清楚就别想完的架势,很是铁面无情。

  陈璧:“徐先生告诉我,我娘十六岁那年,因为娘胎里带出的病险些要丧命,是李云楼冒着性命之险,到雏台山凌云顶摘下来的。”

  周锦堂目光一凝:“他倒是有胆魄,那地方是出了名的有进无回。”

  “嗯,”陈璧道,“原本所有人都不知道此事,是娘临死前告诉爹的,想想也是,哪那么容易……就有千年人参呢。”

  “后来我娘去世,李云楼曾经去找我爹。”

  周锦堂眉头一动:“他找你爹做什么?”

  陈璧垂眸:“他……把我爹狠狠打了一顿。幸亏我娘临终前说了那件事,我爹才没有跟他打起来,只活活地挨了他一顿打。”

  “后来老师闻讯赶到,才把我娘离世的真相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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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他,老师说,李云楼听了他的话,站着不动很久,最后痴痴笑了两声就走了,那以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周锦堂愈发听不明白。

  陈璧靠在他心口,低低道:“我的名字凝儿……就是李云楼取的。他好像很喜欢我娘,却一直没有和她说,老师说,我娘是那样心思无邪的人,李云楼不开口,她便永远也不会知道……他是那样的心思。她把他当最好的朋友,为了兑现答应他的承诺,才执意要生下我,是因为我,娘才……”

  周锦堂骤然搂紧了她,她却抬手轻轻按在他唇上,不让他说。

  “我刚刚听完老师的话,的确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娘亲,”她道,“可是后来我想明白了,我要是那样想,娘要是知道,才会伤心死的……”

  周锦堂静默了片刻,沉声道:“这个李云楼,倒也有几分男子气概。”

  “你说……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娘他的心意呢?”

  他望着她微微泛着湿润之意的眼睛,想到李云楼那张永远带笑、捉摸不透的脸,淡淡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哪能知道这个?”

  她举起手去捶他:“我跟您说正经的呢。”结果捶在那硬邦邦的胸口,反倒疼着自己。

  周锦堂捉了她的手轻轻揉搓,眼里黑沉沉的:“还能为什么,他的身世,和他身后背负的那些东西,只能给你娘带来刀光剑影。他不开口,自然是不想让你娘为难,更不想陷她于危险的境地。”

  陈璧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

  周锦堂莫名就有些口干:“怎么?”

  “那要是您,会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先把仇人统统杀了,然后再回去娶你,”周锦堂摸着下巴,“李云楼自己没本事,怪谁?”

  陈璧:“那要是我已经嫁人了……”

  周锦堂凉嗖嗖地看向她:“我发觉你最近想得挺多,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她一怔,一下子气红了脸:“每次和你都说不到一块去!”

  好好地说着话呢,他总是……

  周锦堂径直把人打横抱起,边走边道:“俗话说得好,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谁叫你给老子迷得七荤八素、找不着天南地北的……”

  陈璧啐他:“周大将军好大的脸!”

  周锦堂把人扔到榻上,伸手慢慢抽开自己的衣带,笑眯眯地看着她往后缩。

  陈璧给他笑得毛骨悚然的:“将军饶命!我、我再也不敢了!”

  周锦堂:“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她卷起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结巴道:“您这样成日亏空自己可不好,循序渐进……才能细、细水长流嘛。”

  周锦堂眼睛一眯:“亏空?”

  陈璧觉得他眼神不对,推开被子往他头上一砸,提溜一下就往下蹦。

  周锦堂神识绝佳,听声音就能辨出她方位,眼睛都没睁开,长腿一跨就把人捉了回去。

  他健硕的身躯紧紧压着她,啃着她颤抖的嘴唇,低沉地笑道:“咱俩既然说不到一块去,那就做到一块去,让你看看老子到底亏空不亏空……”

  陈璧悔得肠子都青了:“不亏空,一点也不亏空……”

  “还有,”周锦堂一边解开她地衣带,一边在她耳朵边上道,“老子不喜欢细水长流,就喜欢……”

  最后几个字极低,却仍然让她听了个分明。

  陈璧羞得身子发软,几乎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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