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合欢宗妖女08
可能是彻底说开了，无念自己也渐渐沉浸在这种虚假的欺骗中不可自拔。
他自己仿佛也已经自我说服，将自己彻底当成了娇娇的未婚夫。
当然，对于娇娇来说，当忽略掉心底隐隐的不安后，她也终于得偿所愿要嫁给从小喜欢的男人了。
再加上无念也心急的在准备他们的婚礼，因此娇娇平日同无念的交流中就多出了很多他们的‘曾经’。
每次娇娇羞红着双颊，被无念拥在怀中诉说曾经青梅竹马的幸福时光时，无念面上都是带着淡淡宠溺的笑意的。
可娇娇不知道的是，每次看着她满怀羞怯情意回忆曾经同未婚夫的点点滴滴时，无念心头阴暗偏执的晦暗都在疯狂翻涌。
很多次他想要打断她，但对上她亮晶晶透着幸福的杏眼时，他就艰难的克制住了。
虽然那很难……
“无念，我们要成亲了，你真的不同我回去拜见父母吗？”娇娇小声呐呐，“我还是希望我们可以得到长辈的祝福。”
“我不想回去。”无念认真的看着娇娇，他大手缠绵的放在娇娇的脸颊上缓缓抚摸，“成亲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同别人又有什么相干？”
“可是……”
“嘘！”无念食指放在娇娇嫣红的唇瓣上，“我愿意为你还俗，我想娶你，可我终归入了佛门，回不到过去了。曾经的人和事，我只想同你有所牵扯。”
“我明白了。”娇娇明亮的双眸娇娇暗淡了下去，她眼睫低垂，整个人肉眼可见的失落了起来，“无念，我感觉你真的变了好多。几乎跟以前判若两人了。”
判若两人！
无念心头狂跳。
他突然用力抱住娇娇，双臂收紧，力气大的仿佛要将娇娇揉进怀中似的。
“我没变，我还是一样爱你。不，我比以前更爱你了。”说着，无念急切的低头不断啄吻娇娇颊边，耳侧。
湿漉漉的吻带着吞噬一切的疯狂，娇娇心头不适，但还是顺从的闭上了眼睛，小手不断揪紧无念的衣襟，强迫自己默认了他的亲近。
或许是心头的不确定一直在催促，无念动作很快，成亲需要的东西仅仅七天时间就准备的差不多了。
距离成亲还剩一天的时候……
看着大变了样子的竹屋，娇娇深呼了一口气。
“无念。”娇娇嘟着小嘴可怜巴巴的看着无念，“我已经在山上困了一个多月了，我们明天就要成亲了，我今天想要下山去逛一下，你可以陪我一起吗？”
下山？
想到山下可能见到的人，无念想要拒绝。
可看着娇娇期待的双眼，无念就狠不下心了。
罢了，总归他陪在她的身边的。山下人又那么多，哪里就能那么巧，就正好遇上了呢？
说不定这么多天没找到人，那人已经离开这里了呢！
“好！”无念温柔的答应了娇娇。
不过……
“你等一下，我准备一点东西。”无念帮娇娇整理了一下衣衫。
娇娇百无聊赖的坐在草亭中，托腮目光幽幽的看着竹屋。良久，无念才从竹屋里面出来。
但当看着出来的无念时，娇娇却腾的一声突然站了起来。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出来的无念，水润的双眸缓缓弥漫上了泪意。是怀念是思恋，是透过恒古的时光看到的曾经。
无念一身月白的锦衣，三千青丝用玉冠束在头顶。
“娇娇。”他手上拿着一把折扇，展开缓缓扇动了两下，嘴角含笑的看着娇娇。
这一身打扮不是心血来潮，正是之前下山时见到的那位真未婚夫的装扮。
无念观察力很敏锐，仅仅是当时寥寥的几句闲聊，也轻易就分析出了那人曾经同娇娇相处时的样子。
瞧，娇娇刚一看到他这个样子不就立马变了态度了吗？
“无念。”娇娇小手胡乱的擦了擦双眼，倦鸟归巢似的扑进了无念怀中。她声音娇嫩，语气中透着满满的眷恋：“无念……东方羽……”
娇娇抬头，委屈的看着无念：“东方羽，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的有多辛苦？你可真坏，说要当和尚就真的潇洒的剃度了，留下我一个人受尽嘲讽和委屈。”
说着，娇娇就委屈的哭了起来：“我恨死你了，可我又那么的爱你。明知道是你不要我了，还是不顾女儿家的矜持，坚持来找你了。你知道吗？为了来找你，我都同父母决裂了。我只有你了。”
无念：“……”
娇娇语气娇蛮，那是一种女儿家面对亲爱的情郎时特有的情态，是他这一个月来从未见过的样子。
她对他从来都带着一分客气三分疏离的，或许她不知道他不是他要找的人，可是她的心却早已经先一步做出选择了。
这一刻，无念怎么再也笑不起来了。
他突然有点后悔画蛇添足的做出这个装扮了。
“娇娇，我不是东方羽，我是无念。”无念双手抓住娇娇的肩膀，手上用力。
轻微的疼痛唤醒了娇娇的神智，娇娇眼神迷离又茫然：“你是无念？可你也是东方羽啊！”娇娇声音中带着细碎的哭腔。
她委屈的不行：“你难道还没有想起来吗？那你为何又是这个样子？还有头发！”
说着，娇娇就垫脚碰了碰无念的头发。
那么的真切，就仿佛穿越时空，又回到了过去似的，一点虚假的痕迹也看不出来。
无念伸手抓住了娇娇的小手：“只是一个小把戏罢了。至于记忆，我可能这辈子都想不起来了。”
无念低头，定定的看着娇娇：“你会嫌弃我吗？”
“我……”娇娇委屈咬唇，“想不起来也没什么，只要是你就好。”
明明说着没什么的，可她还是委屈的直想哭。
精致漂亮的眉眼带着不自知的哀愁，仿佛神女含愁，让人只想抚平她的眉眼，为她扫平前路所有的障碍。
无念心头心火灼烧，他双手收紧复又松开。他心头憋着一口气，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是他自作做受，是他欺骗在先，又自找麻烦自作聪明的假扮别人。
所以，所有的难受都活该他自己受着，怨不得别人。
深吸一口气后，无念扯开了一个难看的笑容：“好了，不说这些了，不是要去山下逛逛吗？时间不早了，该走了，不然晚上很难回来了。”
“好！”娇娇乖巧的点头。
娇娇的容颜太过惊心动魄。
无念不知道娇娇之前是怎么一个人平安的找到他的，但他知道，就这么什么也不做放任娇娇下山，必然会引发动乱的。
他拿出一条月白的面纱，动作轻柔的帮娇娇戴上。
嘴里还轻柔的哄着娇娇：“乖，戴上面纱，山下心思脏乱的坏男人太多了，他们会冒犯你的。”
娇娇很听话，并没有排斥无念的举动：“知道了，这种话曾经你对我说过很多遍了。”
无念：“……”
他真是活该，为什么随口的一句话都能引的娇娇想起曾经的那个狗男人？
山下，无念鞍前马后的将娇娇保护的密不透风。看着山下繁荣的集市，娇娇也惊奇的瞪大了双眼。
如此热闹的人间烟火，是娇娇从未接触过的世界。
无念神情宠溺，一路上但凡是娇娇看上第二眼的东西都被他给买了下来。
很快，东西就多的快要拿不住了。
“那里是茶楼吗？我们去里面休息一下吧！”指着茶楼的方向，娇娇善解人意的看着无念。
无念宠溺的点头。
茶馆里面一如既往，不过份热闹，却也没有冷清到一个客人都没有。大堂中人不多，只有零星三四个客人分散在四周。
无念本想要开个雅间，但娇娇阻止了他。
“不要嘛！我就想坐在这里，这里热闹，雅间多没意思，只有我们两个人。”娇娇不高兴的看着他。
无念无奈：“可这里鱼龙混杂，我怕会有人冒犯你。”
“但有你保护我啊！”娇娇歪头，神情天真而娇憨，“有你在我就不怕。”
无念：“……”
明知道她的话语做不得真，可他的心脏还是不争气的加速跳动了起来。
心尖仿佛开出了一丛丛生机勃勃的鲜花，明媚又热烈。
无念大手盖到了娇娇柔软无骨的小手上：“你说的对，我会保护你的。”
听着无念做出来的保证，娇娇开心的对他绽放出了一个明媚的笑容。仿若清晨林间稍纵即逝的露珠，美丽又梦幻。
看着桌上精致的茶点和香浓的茶水，娇娇伸手就想要解下来自己面上的面纱。
就在她要动作的时候，距离他们两三步远的茶楼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伴随着那咳嗽声的还有又乱又重的步伐声。
不难判断，即将要进来的这位客人只怕是个身负重疾，命不久矣的病秧子啊！
娇娇好奇，下意识就要回头。
但她没有注意到，她对面的无念却在听到那人咳嗽声时，顷刻间脸色大变。
就在娇娇要回头时，无念突然伸手动作快速的捧住了娇娇的小脸。
娇娇不解。
无念脸色难看：“我们去楼上雅间吧！在大堂里你吃个东西都不方便。”
娇娇小脑袋被固定，动都动不了：“可是……”
“没有可是。”无念态度强硬，动作快速的一把将娇娇打横抱起，在那咳嗽声的主人进来的前一刻，大步的往楼上雅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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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仿佛也已经自我说服，将自己彻底当成了娇娇的未婚夫。
当然，对于娇娇来说，当忽略掉心底隐隐的不安后，她也终于得偿所愿要嫁给从小喜欢的男人了。
再加上无念也心急的在准备他们的婚礼，因此娇娇平日同无念的交流中就多出了很多他们的‘曾经’。
每次娇娇羞红着双颊，被无念拥在怀中诉说曾经青梅竹马的幸福时光时，无念面上都是带着淡淡宠溺的笑意的。
可娇娇不知道的是，每次看着她满怀羞怯情意回忆曾经同未婚夫的点点滴滴时，无念心头阴暗偏执的晦暗都在疯狂翻涌。
很多次他想要打断她，但对上她亮晶晶透着幸福的杏眼时，他就艰难的克制住了。
虽然那很难……
“无念，我们要成亲了，你真的不同我回去拜见父母吗？”娇娇小声呐呐，“我还是希望我们可以得到长辈的祝福。”
“我不想回去。”无念认真的看着娇娇，他大手缠绵的放在娇娇的脸颊上缓缓抚摸，“成亲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同别人又有什么相干？”
“可是……”
“嘘！”无念食指放在娇娇嫣红的唇瓣上，“我愿意为你还俗，我想娶你，可我终归入了佛门，回不到过去了。曾经的人和事，我只想同你有所牵扯。”
“我明白了。”娇娇明亮的双眸娇娇暗淡了下去，她眼睫低垂，整个人肉眼可见的失落了起来，“无念，我感觉你真的变了好多。几乎跟以前判若两人了。”
判若两人！
无念心头狂跳。
他突然用力抱住娇娇，双臂收紧，力气大的仿佛要将娇娇揉进怀中似的。
“我没变，我还是一样爱你。不，我比以前更爱你了。”说着，无念急切的低头不断啄吻娇娇颊边，耳侧。
湿漉漉的吻带着吞噬一切的疯狂，娇娇心头不适，但还是顺从的闭上了眼睛，小手不断揪紧无念的衣襟，强迫自己默认了他的亲近。
或许是心头的不确定一直在催促，无念动作很快，成亲需要的东西仅仅七天时间就准备的差不多了。
距离成亲还剩一天的时候……
看着大变了样子的竹屋，娇娇深呼了一口气。
“无念。”娇娇嘟着小嘴可怜巴巴的看着无念，“我已经在山上困了一个多月了，我们明天就要成亲了，我今天想要下山去逛一下，你可以陪我一起吗？”
下山？
想到山下可能见到的人，无念想要拒绝。
可看着娇娇期待的双眼，无念就狠不下心了。
罢了，总归他陪在她的身边的。山下人又那么多，哪里就能那么巧，就正好遇上了呢？
说不定这么多天没找到人，那人已经离开这里了呢！
“好！”无念温柔的答应了娇娇。
不过……
“你等一下，我准备一点东西。”无念帮娇娇整理了一下衣衫。
娇娇百无聊赖的坐在草亭中，托腮目光幽幽的看着竹屋。良久，无念才从竹屋里面出来。
但当看着出来的无念时，娇娇却腾的一声突然站了起来。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出来的无念，水润的双眸缓缓弥漫上了泪意。是怀念是思恋，是透过恒古的时光看到的曾经。
无念一身月白的锦衣，三千青丝用玉冠束在头顶。
“娇娇。”他手上拿着一把折扇，展开缓缓扇动了两下，嘴角含笑的看着娇娇。
这一身打扮不是心血来潮，正是之前下山时见到的那位真未婚夫的装扮。
无念观察力很敏锐，仅仅是当时寥寥的几句闲聊，也轻易就分析出了那人曾经同娇娇相处时的样子。
瞧，娇娇刚一看到他这个样子不就立马变了态度了吗？
“无念。”娇娇小手胡乱的擦了擦双眼，倦鸟归巢似的扑进了无念怀中。她声音娇嫩，语气中透着满满的眷恋：“无念……东方羽……”
娇娇抬头，委屈的看着无念：“东方羽，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的有多辛苦？你可真坏，说要当和尚就真的潇洒的剃度了，留下我一个人受尽嘲讽和委屈。”
说着，娇娇就委屈的哭了起来：“我恨死你了，可我又那么的爱你。明知道是你不要我了，还是不顾女儿家的矜持，坚持来找你了。你知道吗？为了来找你，我都同父母决裂了。我只有你了。”
无念：“……”
娇娇语气娇蛮，那是一种女儿家面对亲爱的情郎时特有的情态，是他这一个月来从未见过的样子。
她对他从来都带着一分客气三分疏离的，或许她不知道他不是他要找的人，可是她的心却早已经先一步做出选择了。
这一刻，无念怎么再也笑不起来了。
他突然有点后悔画蛇添足的做出这个装扮了。
“娇娇，我不是东方羽，我是无念。”无念双手抓住娇娇的肩膀，手上用力。
轻微的疼痛唤醒了娇娇的神智，娇娇眼神迷离又茫然：“你是无念？可你也是东方羽啊！”娇娇声音中带着细碎的哭腔。
她委屈的不行：“你难道还没有想起来吗？那你为何又是这个样子？还有头发！”
说着，娇娇就垫脚碰了碰无念的头发。
那么的真切，就仿佛穿越时空，又回到了过去似的，一点虚假的痕迹也看不出来。
无念伸手抓住了娇娇的小手：“只是一个小把戏罢了。至于记忆，我可能这辈子都想不起来了。”
无念低头，定定的看着娇娇：“你会嫌弃我吗？”
“我……”娇娇委屈咬唇，“想不起来也没什么，只要是你就好。”
明明说着没什么的，可她还是委屈的直想哭。
精致漂亮的眉眼带着不自知的哀愁，仿佛神女含愁，让人只想抚平她的眉眼，为她扫平前路所有的障碍。
无念心头心火灼烧，他双手收紧复又松开。他心头憋着一口气，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是他自作做受，是他欺骗在先，又自找麻烦自作聪明的假扮别人。
所以，所有的难受都活该他自己受着，怨不得别人。
深吸一口气后，无念扯开了一个难看的笑容：“好了，不说这些了，不是要去山下逛逛吗？时间不早了，该走了，不然晚上很难回来了。”
“好！”娇娇乖巧的点头。
娇娇的容颜太过惊心动魄。
无念不知道娇娇之前是怎么一个人平安的找到他的，但他知道，就这么什么也不做放任娇娇下山，必然会引发动乱的。
他拿出一条月白的面纱，动作轻柔的帮娇娇戴上。
嘴里还轻柔的哄着娇娇：“乖，戴上面纱，山下心思脏乱的坏男人太多了，他们会冒犯你的。”
娇娇很听话，并没有排斥无念的举动：“知道了，这种话曾经你对我说过很多遍了。”
无念：“……”
他真是活该，为什么随口的一句话都能引的娇娇想起曾经的那个狗男人？
山下，无念鞍前马后的将娇娇保护的密不透风。看着山下繁荣的集市，娇娇也惊奇的瞪大了双眼。
如此热闹的人间烟火，是娇娇从未接触过的世界。
无念神情宠溺，一路上但凡是娇娇看上第二眼的东西都被他给买了下来。
很快，东西就多的快要拿不住了。
“那里是茶楼吗？我们去里面休息一下吧！”指着茶楼的方向，娇娇善解人意的看着无念。
无念宠溺的点头。
茶馆里面一如既往，不过份热闹，却也没有冷清到一个客人都没有。大堂中人不多，只有零星三四个客人分散在四周。
无念本想要开个雅间，但娇娇阻止了他。
“不要嘛！我就想坐在这里，这里热闹，雅间多没意思，只有我们两个人。”娇娇不高兴的看着他。
无念无奈：“可这里鱼龙混杂，我怕会有人冒犯你。”
“但有你保护我啊！”娇娇歪头，神情天真而娇憨，“有你在我就不怕。”
无念：“……”
明知道她的话语做不得真，可他的心脏还是不争气的加速跳动了起来。
心尖仿佛开出了一丛丛生机勃勃的鲜花，明媚又热烈。
无念大手盖到了娇娇柔软无骨的小手上：“你说的对，我会保护你的。”
听着无念做出来的保证，娇娇开心的对他绽放出了一个明媚的笑容。仿若清晨林间稍纵即逝的露珠，美丽又梦幻。
看着桌上精致的茶点和香浓的茶水，娇娇伸手就想要解下来自己面上的面纱。
就在她要动作的时候，距离他们两三步远的茶楼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伴随着那咳嗽声的还有又乱又重的步伐声。
不难判断，即将要进来的这位客人只怕是个身负重疾，命不久矣的病秧子啊！
娇娇好奇，下意识就要回头。
但她没有注意到，她对面的无念却在听到那人咳嗽声时，顷刻间脸色大变。
就在娇娇要回头时，无念突然伸手动作快速的捧住了娇娇的小脸。
娇娇不解。
无念脸色难看：“我们去楼上雅间吧！在大堂里你吃个东西都不方便。”
娇娇小脑袋被固定，动都动不了：“可是……”
“没有可是。”无念态度强硬，动作快速的一把将娇娇打横抱起，在那咳嗽声的主人进来的前一刻，大步的往楼上雅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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