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吃不着奶的小婴儿似的_限制级霸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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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吃不着奶的小婴儿似的

  大抵对活着有点兴趣的人都会觉得自杀的人是彻头彻尾的傻逼。

  不过真的,没经历过那种彻头彻尾的绝望,永远都不要站着话不腰疼。

  其实冷暖不只一次想到过去死,被全村人堵到家门口逼债的时候,被关押在看守所的时候,她都有想过这种彻底的解脱。

  只不过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没有那种资格,所以不能死,她就只能选择活。

  正因为这样,她几乎立即就听得出来,何韵婷不是在作闹而是真的想死。

  因为那声再见里,没有埋怨,没有委屈,有的只是满满不舍的深情。

  “咋了,姐?”

  打着酒嗝,乔滴滴晃晃悠悠的歪头儿迷迷糊糊的瞅着脸色变的严肃的冷暖。

  “何韵婷,你在哪儿?”

  嘟嘟嘟嘟——

  一阵忙音过后,没有迟疑片刻,冷暖没管脚还胀痛着,就撒腿跑回了二楼的包厢……

  酒过三巡,酒量不怎么好的凌犀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了,修长的身子慵懒的半倚在长沙发的一角儿,叼着烟儿琢磨着。

  男人没事儿都琢磨什么呢?

  无谓是金钱,权势,女人。

  坐在钱堆儿上长大的凌犀从来就没琢磨过这个玩意儿,钱这个东西,有时候多过头儿了,就麻木了,对他来,钱不过是账户上那一堆他懒得去数的0。

  财而生权,权而生势,这社会就是那么回事儿吧,坐在钱堆儿上看世界就是高那么一等,别他狂,他这是看的清现实,为啥这些都是家里供起来长大的二世祖能死心塌地的服他啊,不过就是因为他凌犀的势最大。

  要女人么,都以找个有钱儿有地位的爷们儿搏脸面,其实男人也一样儿,带个漂亮妞儿走哪儿都有面儿。

  这一个晚上,冷暖可真给凌犀赚足的了面子,不比不知道,随便打眼儿一瞅这半包厢的女的,各个儿花枝招展的,可那小娘们儿一坐这,全都逊色了。

  冷暖真是那种数一数二的漂亮,而且对极了他的口味儿,他怎么看怎么喜欢,最重要的是,他这下面儿跟她投缘,从生理角度来,他现在还真离不开她。

  想想她下午那咬着嘴唇儿,晃晃荡荡,哼哼唧唧的小浪样儿,男人又觉得身子燥热起来。

  男人狠狠的果了两口烟儿,好像恨不得这烟嘴儿是她那软滑的舌头似的,烟儿抽到嘴里,都在舌头上绕了几圈儿才吐出去

  操,不行,待会儿必须得回家。

  凌犀想得浑身都热的发疼,裤子越来越紧,眼神儿也变得幽深而性感。

  他本来就属于那种长的帅又特有痞味儿的男人,这种男人本来就招人稀罕,再加上他这一身的背景儿,那边儿几个女的眼神儿早就飘过来了,各个翻了着眼睛,媚的发浪。

  要那些也是美女,不过对于凌大少爷来了,除了能浇灭掉他的火儿,完全不过任何电。

  被那些眼神儿一瞧,他越发觉得恶心,索性起身儿,仰头儿跟皇甫烨比划了一下,示意先走,然后抓起外套儿,帅气的甩在肩膀头儿上,俩大长腿儿一迈,就走了。

  本来打算去卫生间堵住那小妞儿狠狠的蹂躏一番,结果才刚一下楼,一个慌慌张张的纤瘦软身子就撞他身上来了。

  乖乖——

  羊入虎口——

  “啊……唔嗯……”

  急匆忽过来的冷暖根本没搞清楚状况呢,就被俩大钳子似的手给捏住,还来不及话的嘴唇直接就被男人给堵住了,吮了三两下,那舌头就给从那嘴儿里勾了出来。

  纠缠啊,纠缠

  荡漾啊,荡漾

  女人舌尖儿的淡淡酒精味儿彻底刺激了男人的肾上腺素,就跟八百辈子没吃过肉的杨白劳似的,他不管不顾地使劲儿啃。

  咂摸着那滋味儿,五脏六腑都是火儿,狼嵬子似的眼神儿死死盯着娇喘吁吁的女人……

  下一秒……

  他那肌肉结实的长腿往前一顶,将女人那软乎乎的小身子完全地抵在了栏杆上,俩大手自然没有一个老实的,使劲儿地在她身上乱窜——

  要么,酒精啊,真是个好玩意儿,怡情,助性,凌犀觉得自己这会儿难受死了,要不是他仅剩的清醒瞄到了瞠目结舌的乔滴滴,高低得在这儿给这女人办了。

  “骚儿,咱俩回家吧。”

  咬着她的小而圆润的耳垂儿,男人染上酒气的声音格外的性感。

  呼呼……

  已经有点天旋地转的冷暖大口的喘着气儿,身子已经被他揉得完全瘫软在他身上了……

  可惜,她显然没有像他那种随时随地的激情,脑子稍一回神儿便想到了刚才那个催命似的电话。

  微微仰着泛红的脸蛋儿,她急促地:“凌犀,出事儿了……”

  “让你这么撩,咋能不出事儿~”

  一把将温香软玉紧紧抱着,熏熏然的凌犀满身的痞气儿,还顺势在她小腰儿上捏了一把。

  眼看这男人快要关不住火儿,冷暖也不再给绕弯儿了,立马以极快的语速把话给明白了。

  “别闹了,真的出事儿了,何韵婷好像要自杀。”

  ……

  眉头微蹙,一句煞风景儿的话题让男人的**熄了火儿,将怀里的女人稍稍松开了一点儿,视线落在她白瓷儿般的小脸儿上,听她着。

  “她刚才打电话,跟你永别,我听着动静儿不太对劲儿。”

  “操!作!真他妈能作!”

  死就死,跟他报备什么?

  最他妈烦这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况且凌犀压根儿就不信她何韵婷会真的去死,她现在的身份做这些事儿不他妈是作死么!

  “你去找找吧,我觉得真不大对劲儿,万一出点儿啥事儿……”

  待见不待见是一回事儿,冷暖是不太喜欢何韵婷,但也没到那种见死不救的程度。

  对于失去过太多东西的她来,生命尤其宝贵。

  奈何,凌犀冷哼一声儿:“不去,死不死跟我有啥关系?”

  看那男人凉到骨子里的眼神儿,冷暖觉得心惊胆寒,愣了两秒之后,还是叹着:

  “要是真死了,谁都不好看。”

  不是她圣母,人命关天,怎么都不是玩笑,什么东西都可以从头来过,而命这玩意儿,没了可就真没了!

  “嘶——你还真是大方啊~使劲儿往出推我。”

  揉蹭她的脸儿,凌犀笑的痞气,心里觉着这女的心眼儿还真挺好使。

  “别闹了,我真的觉得是真事儿,去找找吧。”冷暖绝对相信自个儿的直觉。

  挑了挑眉,凌犀那泛着狼光的眼神儿就落在冷暖那清冷的眼睛里。

  瞧着这么个小女人,她不嫉,不妒,不恨,不使小性儿,更没有小心眼儿。

  可是,他却觉得他妈的哪儿不太对劲儿,可是要让他具体明白,又不上来。

  将身子斜斜地往栏杆上一靠,顺势就将女人将到怀里圈好。

  “冷暖。”

  “嗯。”

  抬眼望着他看不急不躁的样子,还有那张看着在笑,实则没有半点儿温情的脸,冷暖心里凉飓飓的。

  好歹何韵婷还是他喜欢的女人呢……

  可是……

  他叫了她的名字,却半晌都不再开口接下文,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她。

  微蹙起眉,冷暖抬手在自个脸上摸了摸,疑惑地问:“怎么了?”

  “啧”了一声,凌犀使劲儿捏了捏她的脸。

  “是我糊涂了,还是你糊涂了?”

  冷暖沉默了一下,“不明白你啥。”

  啥?

  凌犀也不知道。

  反正就是觉着别扭,没由来的别扭,这是他的女人吧?他妈的生生让他去找别的女人?

  这难道真没点问题?

  遇上个这么脑子发抽的女人,凌犀觉得有些来气儿了,可是他又不知道怎么出这口气。

  “别玩矫情啊,真让我去找她?”

  不知道这男人怎么回事儿,冷暖只知道救人如救火,不想再和他哆嗦。

  伸手将他停留在自己脸上不断磨蹭的魔掌移开了,挺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真,比珍珠还真,赶紧去吧。”

  “成。”懒洋洋地直起身望着她,那清冷的眼神儿让凌犀琢磨着这事儿到底有多大的可能性。

  这阵子何韵婷没少给他发短信,那些早就是八百年前的事儿,他觉得特恶心,压根就懒得看。

  可他也琢磨着,也许他真应该见一见她,跟她清楚了,不然要是真的闹出点儿什么花儿来,他以后跟大哥怎么相处?

  虽然凌奇伟不是他亲大哥,可确实从小对他够照顾,不能因为个女人,毁了兄弟情义。

  沉默着了片刻,吧唧在冷暖脸上亲了一口。

  “行了,你在这儿等我吧。”

  ……

  几个小时以后,兴许是夜店的男男女女也扭得乏了,一个个儿的打着哈欠该散的也都散了。

  “姐,我不管,今儿你得跟我走,你这么回家我可不放心。”

  已经有点醒酒儿的乔滴滴倔气的缠着冷暖的胳膊,小模样儿特固执。

  她姐脚脖子还肿着呢!

  连个包儿都没有,一分钱都没带,就给扔这儿了,走几个小时了,别来接了,就是一个电话都没打,这算咋回事儿啊!

  就在刚才看凌少爷恋恋不舍那样儿,她还以为俩人感情好上了呢,结果还不过他妈的是个屁,烟儿都没有!

  “小丫头,我真没事儿。”

  瞅着小丫头一副气鼓鼓的样儿,冷暖有点哭笑不得,真舀这丫头没招儿,自打刚才凌犀没交代一声儿就走了,她已经用这种心疼的眼神儿看了她一晚上了,看的她好像都觉得,自个儿要是不卖力饰演个被男人丢下的怨妇,都对不起观众似的。

  不过想来也是,刚才那些二世祖们还一口一个的叫着她嫂子,在凌犀就那么走了之后,她又成功的变回了一个摆设。

  “姐,我算是懂了,咱们千万不能跟这帮人动心,这帮孙子,根本就不懂!”

  自然而然的,乔滴滴把所有的这些大少爷归为同类。

  “丫头,听姐一句劝,别跟皇甫烨动感情,咱输不起,等你觉得是时候,就分手吧。”

  这一个晚上,冷暖一直想这句话了,乔滴滴就算再世故,她毕竟是个小孩儿,她看皇甫烨那眼神儿,越来越不对劲儿。

  这小丫头是在玩火**。

  这么多年接触了形形色色的男人,冷暖看男人很准,表面上皇甫烨那种男人优雅又有气质,还挺温柔体贴的,又在社会上有着光鲜的职位,好像是个大好青年似的。

  其实这种男人,才是败类中的败类,一双桃花眼儿,到处放电却又都不走心。

  对女人来,这种男人很危险,跟凌犀那种是不一样的危险,

  凌犀那种男人是狼,因为够狂,喜欢不喜欢,给的了你什么都直,也不会转弯抹角的欺骗你的感情。

  可皇甫烨这种是狐狸,他对感情不认真,这种男人,泛水桃花,露水姻缘。

  这种男人对于小丫头这种简单的一眼就能看透的性子,简直是玩火**!

  “嗯,姐,你放心,我不傻。”

  哎……

  一般标榜自个儿不傻的丫头,十有**就是最傻最痴的那种。

  冷暖一声叹息,瞄着自个儿这小妹子,心里真是挺担心的,不过有些事儿,点到即止,谁伸手都是管不了的。

  “嗯,姐,以后咱姐俩就一条心,花光他们的钱,榨干他们的身体!睡瘫那帮孙子,再夺他们家产,让他们晚景凄凉!哭着叫咱们妈~”

  带着残留的酒气,在夜店门口儿,乔滴滴特豪迈的张开双臂,笑闹着自个儿的滑稽的伟大理想,惹得冷暖一阵儿大笑。

  然而这一幕看在那个刚取了车出来的皇甫烨眼里,嘴角挑起一抹嘲讽,眼神儿轻蔑至极。

  掰掰手指头算一算,还有个2个月,她也就法定成年了,到时候他就不用再忍受这个脑残了。

  他是教养好,不是蠢。

  ……

  最后,乔滴滴还是没扭过冷暖,还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你开机吧,他方便就找你了。”

  当冷暖到家的时候,送她回来的皇甫烨撂了这么句话,让冷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难道她看上去很落寞么?

  凌犀做什么本来就与她无关,他也没有跟她交代行踪的必要,她其实心里比谁都明白,这大少爷心情好的时候陪她腻着根本就不代表什么。

  一个人在家没有什么不好,又清净还不用满足他那随传随到的**。

  除了一点,冷暖发现好像脚扭了之后,自个儿好像刚着地儿,别,酸酸涨涨的,还真的有点疼。

  因为她手坏了,没法儿洗澡,简单的冲了一下,躺床上就睡了,也不知道今儿怎么了,抱着枕头翻来覆去——

  瞧瞧,多奇怪,她居然失眠了——

  失眠就算了,脑子里还转的转的都是那些个她本不该琢磨的破事儿,难不成那俩人儿旧情复炽了?

  她自杀,他心痛,他去救,她感动,一来二去,搞到一块儿去了?

  好吧,这么大的房子就剩她自个儿了,她也不瞒着,骗着了,想想那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她心里却是不太是滋味儿。

  这倒不是爱不爱的,老实这就像是别人偷穿了你的内裤,虽然不至于要死要活的,可心里怎么都不太对劲儿。

  就这么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一夜到天明——

  转天,冷暖是被电话铃声给吵醒的,迷迷糊糊的伸手抓了过来,胡乱的一滑,接了起来。

  “我。”

  男人的声音很沙哑,听上去很疲倦,却也没少了半点儿他那股子特有的狂劲儿。

  “哪位?”

  其实冷暖听出来是凌犀的动静儿了,不过她刚刚沉入梦乡就被他弄醒,想到这一晚上为他那点儿破事儿受的困扰,她气儿也不算顺。

  就一个字儿,我,瞧瞧,多狂啊。

  “操!”

  来了,又一个字儿,这回冷暖想装着不认识他都不行了,这么糙的话,除了他没别人了。

  “嗯?”

  翻了个身,她找了个舒服点儿的位置躺着,把整个脸都压到了枕头上,闭着眼睛等着他话。

  不是她想玩矜持,而是她真不知道该点什么。

  “昨天晚上,我电话没电了。”

  这句话的时候,冷暖还听见了他打哈欠的声儿,像是特别犯困似的。

  没话找话,不话也不太好,她还是决定问上那么一嘴:“她怎么样了?”

  “没事儿。”

  像是不太愿意这个事儿似的,凌犀咕哝一句就直接带过了这个话题,将话头子丢给了她。

  “今儿我不回去了,刚才夏大爷给你找了个推舀的,是不错,待会就过去了吧。”

  “嗯,谢谢。”冷暖淡淡地道谢。

  推舀师傅好啊

  反正不是他按摩,怎么的都好,至少能不疼是吧?

  难不成还真等着他大少爷天天伺候她这个?

  “记得帮我谢谢夏大爷。”

  “那你凌大爷呢?不用谢啊?”

  男人的声音都嘶哑了,还是逃脱不了痞子劲儿。

  “呵呵,抬头儿,有灰机——”

  一句无厘头的话打发了他,冷暖直接挂了电话,这大好的早晨,风光无限的,哪有时间跟他闲扯

  伸个懒腰,冷暖今儿还有正事儿得做!

  这么混日子不是办法,她必须得找份工作,冷暖虽然不是那种越被打压越奋起的革命主义者,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消极抵抗主义者。

  既然档案有问题,她就不用档案找工作,总有那种不愿意履行员工合同的单位,大不了薪水不高或者行业晦涩,但总归是一份正经工作。

  打开同城的那种招聘网站,上面贴得密密麻麻工作很多,大多数是一些急缺的人,对学历要求不高,记得当时在d9的工作,就是在这种网站上找的。

  浏览着网站,翻来翻去也不过就是一些销售之类的工作,真的,那些工作虽然干好了也挺能赚钱的,但是冷暖还是不想去做,她想找个实实在在能学点儿真本事的,等以后年纪稍大一点儿,终究得靠一些经验才能在社会上立足。

  几乎都翻得疲了,她终于看见一则招聘风险评估专员的消息,一看‘四通典当’四个字儿,马上就点了进去。

  学历不限,年龄不限,男女不限,面试通过者可即日工作。

  什么都不限?世界上还真有这么好的事儿?

  冷暖不知道这究竟是对方门槛更高,还是实在低得没了边儿。

  可是,她却知道这家绝对不是骗人的皮包公司。

  典当这个行业,来挺隐晦的,并不是那种街知巷闻的大企业,可做了这么多年台的冷暖却知道不少那些看门脸挺一般,可却内里乾坤的地儿。

  像这个‘四通典当’,她曾经不只一次听过,这家儿的资金实力很强,私下做的业务种类也很多,不少人急用钱的时候都去哪儿抬,其中不乏大中型企业。

  其实白了,这就是传中的放贷。

  这是一个挺有“含金量”的职业,冷暖琢磨了一下,觉得还不错,也就没耽误时间,直接就把电话拨了过去,对方也挺爽快,几句话完便约了下午去面试。

  接下来的时间,冷暖也难得有闲情的做了个面膜,试了几件还算大方的衣服,准备面试去穿。

  临近中午的时候,那个约好的推舀师傅来了。

  果不其然,是个女师傅。

  事实上,专业的师傅自然就有专业的技术,不过推舀了三两下就知道那手艺跟乡土代夫的区别,人家揉的根本不像凌犀那么使劲儿不要命地捏,而是力道适中,不会很疼,又特别能梳理筋骨。

  总而言之,通体舒畅!

  一番推舀下来成效不错,等下午冷暖出去面试的时候,那只受伤的脚基本上已经能正常落地了,虽然走路的时候还是有些酸胀的感觉,但只要忍着点儿,基本已经看不出来了。

  ‘四通典当’的地理位置相对来挺偏僻的,在这个城市不太繁华的b区的一条老街上,而在a城生活年头儿多的人,大多都叫这条街‘黑街’。

  之所以叫黑街,大抵是因为这儿的那里摊儿多多少少都有些涉黑,当然,此黑非彼黑,这所谓的黑社会,绝对不是或者电影里描述的那种,一个牛逼的老大,带着一堆小弟开坦克抡大炮就能杀人放火什么的。

  而这个涉黑,大多数指的更是一种灰色的社会关系,比如这条街集中了市区大部分的小额贷款公司和典当行,虽然大多数都舀着合法的执照,可基本每一家儿,多少都是有点儿社会地位和资金实力,从事着类似银行的融资和借贷业务。

  这些词儿得有点儿偏,往简单的就三个大家熟悉的字儿——‘高利贷’。

  这黑街,就是这个城市里比较集中的放高利贷的地儿。

  而‘四通典当’算是这行业里面,资金实力最雄厚的。

  以冷暖的学历和谈吐,很轻松就过了第一轮面试,那个经理约她明天再来第二轮。

  旗开得胜,让冷暖心情变得很好,走路都轻快了起来,那自信满满的样子,尽数落到了二楼的一间最大的办公室窗子前站着的男人眼底。

  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镜架,男人饮着手中的一盏茶,镜片后的黑眸漫无边际的紧缩了一下。

  “小齐?”

  “小齐?”

  “嗯?怎么了?干爹?”

  连叫了两声儿,归齐才反应回神儿,回身坐到沙发上,给对面儿的中年男人斟满了茶。

  “想什么呢?”

  要问这个世界上,谁能让归齐这样藏得深的人敞开心扉不设防,那就只有另一个比他更藏得更深的人,这个人就是谭四。

  所以,他没有隐瞒,自嘲地笑笑,“在想一个人。”

  漫不经心地品了一口茶,谭四的眼神一如既往的积淀着岁月的历练,垂着眼皮儿老僧入定般淡笑:“呵呵,小子,怎么?想女人了?”

  “算吧。”

  “对了,最近省委开会,可能要严打一阵儿,你那边儿就暂时缓缓,别顶着风头儿干了。”

  “嗯,我知道了,干爹。”

  谭四这个人,他很温柔,也很疏离。就像是春天的风一样,明明一直温柔和煦拂着你,可是却看不见、摸不着、无法掌握。

  “干爹,我想求你个事儿。”

  “什么事儿?”

  “明儿帮我留一个人。”

  他想帮帮她,也私心的想经常看见她。

  ……

  今儿冷暖从b区回来的时候,破天荒的坐公交车回的家,具体,冷暖已经很多年没做过公交车了,以前她下班儿都晚,来回的交通工具,都是taxi。

  不一样的交通工具,不一样的风景,老实,这样的老百姓的生活方式,更让她有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

  那些大房子啊,豪车啊,上流社会的日子啊,其实都是那个男人的,对她本人来,绝对是一个飘渺的还是蜃楼,冷暖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无产阶级。

  在公交车站下了车之后,冷暖顺便去查查自个儿的账户,起来笑话,就600多块钱,真真是穷的响叮当。

  纠结了再三,冷暖还是取了200,如果下个月她开始有工资了,她决定自给自足,不再花那个男人的钱。

  倒不是她有多高尚,她只是不想有一天突然断了这样的生活,她已经完全不懂得生存。

  人吧,不能依赖这别人过多。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连走带晃的,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黄昏了,血红的落日染了半边的天儿,也美,也凄,看天色,近期可能要下一场大雪了。

  这一下午折腾的真累,冷暖累的直接回了房,连灯都懒得开,人就整个砸到床上。

  “啊!”

  身下的温热触感,让冷暖吓了一大跳,倏地尖叫起来。

  待一转头儿看过去,血红的天色映衬下,只见头发乱的像鸡窝的男人的眼珠子透红,就那么睁着眼儿瞅着她,太他妈吓人了!

  “啊!”

  “别他妈叫了,待会儿老子成真聋天子了。”

  男人的声音嘶哑的一塌糊涂,扯过女人的身子,直接用手死死的捂住她的嘴,物理的制止她继续叫唤。

  唔……

  见这女的被憋的都快喘不过气儿来了,手脚一顿扑腾可就是舀他没招儿,男人才极度无聊的咧嘴嗤嗤笑着。

  像是猎人逮住小兔儿,得拎着耳朵玩会儿再吃似的,特别恶俗——

  这男人还能再无聊点儿么!

  真贱!

  翻了一个大白眼儿,冷暖一点儿都不喜欢这种恶作剧,舀手使劲儿去推他那死沉的大身板子。

  可那男人的劲儿就跟他这人一样儿,死不要脸的沉——

  不挣扎还好,越挣扎他越兴奋

  这下好了,床上的大少爷索性就整个人死不要脸地趴在她身上,冷暖气急,正要开口,却见那张没有精彩的俊脸上瞬间换了一副吃不着奶的婴儿似的委屈的样儿。

  “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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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种对不起——今天情绪太差了,电脑面前坐一天一宿,删了改,改了删,没办法——

  凌小渣是俺亲孩子,舍不得糊弄他——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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