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 炸心 必看_限制级霸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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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炸心 必看

  “啊……你怎么来了?”

  看着门口的那个狼狈中不失顽劣的男人,冷暖一耸肩,吓的后退了一步儿,显然她对于他突然出现在这儿表示很吃惊。

  “怎么的啊,我来不行啊?”

  受不了女人一脸见鬼了的表情,男人瞄了她一眼儿,没用她请,大摇大摆的进了屋儿,才一坐到沙发上,车钥匙往茶几上一撇,就一把扯住了紧随其后的冷暖安放到自己腿上,用雷达般的眼神儿死盯着她,又重复了来时候儿的问题。

  “你昨天哭什么呢?”

  这时候俩人儿离的近,女人略显红肿的眼泡儿也是一览无余了,男人扁着嘴,皱着眉,俊帅的脸比来的时候还要看起来还要沉。

  “呃……没……没事儿……我就是胃疼……”

  虽然因为凌犀的出现,冷暖的心跳都在加快,然而她还是不习惯剖白自己那丢人的矫情,又被男人非得要个所以然的眼神儿盯的发毛,所有只好随便扯了个无所谓的理由,但是莫名的,在男人直勾勾的好看的眸子的注视下,她居然结巴了。

  ……

  ……

  男人用像盯贼似的眼神儿,眼睛像小雷达似的从上到下扫了一圈儿女人,又像挑选什么新鲜的货物似的里里外外翻了翻女人的衣服检查一圈儿,见真的没什么异样,脸也没那么难看了,好半晌哼哼的扯嘴一笑,食指弯曲敲了敲女人的头。

  “瞅他妈你那点儿出息,胃疼你哭个毛?”

  虽然总是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但总算一颗悬着一宿的心撂了下来,厚实的大手抹了一把极度疲倦的脸,直到自己的胡茬子扎了手,凌犀才觉得自己这好像折腾的有点儿玄乎。

  “昨天白天溜达累了,也没吃饭回来就睡了,晚上去酒吧跨年,又喝多了,后来又吐了,胃就特别疼……。”

  细数着自己昨儿一天的行程,抽掉了矫情压抑的部分,只留下多姿多彩的地儿,也不是装犊子,不过冷暖就是不想让凌犀觉得没有他,她就死去活来似的,那样挺丢人的。

  “呦呵,你这小日子过的不错么,还自己去喝酒了?没弄个艳遇什么的玩玩儿啊~”

  明明希望她自己能玩儿的好好的,却在听到她没有他也一样儿自得其乐的时候,男人的心有点儿酸,嘴上也开始阴阳怪气儿的损着。

  “别闹了……什么艳遇啊……就你脑子歪歪……”

  那话里浓浓的酸劲儿弄的冷暖哭笑不得,然而却又觉得十分甜蜜,一边儿调笑着一边儿用纤细修长的手指撒娇似的杵了杵男人斜棱着眼儿的脑袋。

  结果她真没用多大劲儿,那大块头却像豆腐渣儿工程似的晃晃悠悠的就栽在沙发上了。

  “哎……怎么了啊?”

  习惯了他的飞扬跋扈,这么冷不防的软塔塔给冷暖吓坏了,连忙从他腿上跳下来,跪到地上去看倒下的他。

  “可能是饿的,这道儿差点儿没他妈折腾死我”

  一张俊脸拍在沙发上被挤的有点儿畸形儿,男人那比女人还长的睫毛儿一缓一缓的呼扇呼扇,看着女人的一脸害怕,佯死不拉活的说着。

  “你不是飞来的么?怎么累这样儿啊?”

  从a市飞过来也不过就几个小时,就他这身体不至于吧。

  “2妞儿,你做梦呢吧,你给我变个a市飞昆明的早上的航班啊,老子昨儿开了一宿车到了北京,早上到了机场费劲吧啦弄一张票才飞过来的,差点儿没折腾死我,能活着见到老子,你美吧你……”

  “真是……你着急折腾什么啊……”

  听着男人轻佻依旧却又须软无力的话,冷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拨着这个向来清爽干净的男人额前有些油腻的发丝,一颗心被塞的满满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儿。

  “嘶……你有没有良心啊,还问我,你大半夜哭的就跟寡妇哭丧似的,我他妈不过来看看能行么?”

  看着男人满脸胡子拉碴的疲态尽显,瞪着眼睛理所应当的关心和指责,冷暖的眼眶儿又开始没出息的发酸。

  她何尝听不出来他话里话外的掂心,她知道凌犀对自己挺好的,但没想过他这样儿的人会为了这么个微不足道的理由费劲吧啦的这么过来,要说自己不感动,那绝对是骗人的。

  “别在这儿窝着了……去床上躺会儿吧。”

  努力维持着平静,不让自己没出息的哭出来,然而她自己知道,什么好不容易狗屁堡垒和设防,全塌了。

  在女人费劲吧啦的搀扶下,男人像摊烂泥似的四仰八叉的砸在轩软的大床上,脱掉了男人因为开长途车着急而挝的有道痕迹的鞋,冷暖轻声细语的问道。

  “你想吃点儿什么啊,我先给你叫点儿,你睡一觉儿,咱俩在出去吃顿好的。”

  摆弄着枕头,冷暖尽量给她调整一个舒服的造型。

  听着女人的轻声软语的,像哄小孩子似的弄得人昏昏懒懒的,其实凌犀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温柔,这个女人的温柔总是像温水一样能瞬间抚平他那那毛躁的灵魂。

  他发现才几天没见,他居然想她了。

  忽的扯住女人的手,稍一使劲儿,女人就栽到他怀里了——

  “先不吃,过来让我抱会儿。”

  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粗嘎,跟这白日的阳光满室比起来有点儿显得格格不入,刚巧女人砸下来,手就放在他鼓胀的裤门儿的地儿,以为这激情无限的男人又要做什么,冷暖像触电了似的抽回手,脸红娇嗔的打在他结识的胸肌上。

  “行不行啊,你不累么……”

  老实说,冷暖也是女人,在感觉对的时候来一场感觉对的交欢,绝对是一种凌驾于蠢蠢欲动之上的盛宴,不过紧接着,男人就痞里痞气的搂着一脸欲动的她一顿哧哧的笑。

  “呵呵,你倒是想的美,它翘的是挺厉害,不过我没劲儿了……要么……你要是实在想,脱了我裤子,你自己来?”

  男人不只说说,还真就伸手儿作势去解那小帐篷之上的裤腰带,不过那满脸的调笑让冷暖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该死,耍她……

  “去死……”

  拍掉他的手,冷暖把一张比猴子屁股还红的脸全都埋到他怀里了。

  “真不要了啊,再不要真倒了……”

  难得看这女人一脸鸵鸟样儿,男人觉得特别好玩,贱贱的玩着她的发丝,一脸促狭。

  “你还说……”

  丢人……

  真心丢死个人……

  ……

  受不了自己这么丢人的尴尬,更受不了男人那剐蹭着她发疼的胡子茬儿,抱了一会儿,冷暖就起床去浴室翻来翻去,不一会儿出来的时候手上就多个刮胡刀儿。

  “为什么这儿还有这个?”

  眼睛一横棱,看见这不属于女人用的玩意儿,男人动静儿又不对了。

  “别歪歪了,是你的……我收拾好了咱俩的行李,你临时不去,我也没来得及掏出来,直接就过来了。”

  晃悠晃悠手上那款她曾经买给冷富贵的,又被他死皮赖脸霸占的电动剃须刀,直到男人那僵直的脖子又拍在软软的枕头上,压出了一个坑,她才打开了电开关儿,嗡嗡的小心的刮着他那过硬儿的胡子茬儿。

  凌犀这胡子都跟正常人长得不一样儿,他这胡子平时刮的干净看不出来,可这没长出来的时候,仔细一看,居然还又两个漩儿,跟他那头发上的漩儿一样,都是俩。

  要么老人常说,一个漩儿的人好,两个漩儿的人坏,还别说,真是有它的道理。

  “嘶……你轻点儿,谋杀亲夫啊。”

  冷暖反复的刮着一块儿不太好刮的地儿,用大了劲儿,男人吃痛的呲牙咧嘴,手也不老实的捏掐着一直握在手里把玩的女人光裸的小脚儿。

  “哎……你真是……别乱动……”

  故作凶悍的瞪着男人,本来也就是比划比划,结果他还真就乖乖的老实的躺在她的腿上,一动不动,像个听话的小孩儿似的乖乖让她摆弄。

  嗡嗡嗡……嗡嗡嗡……

  那并不算挺好用的打折儿旧款剃须刀就那么聒噪的响着,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女人认真的给自己刮着胡子,凌犀第一次觉得这也是个好玩意儿。

  他十分享受这种被照顾的感觉的同时,当然也能借着阳光一览无余的看清楚女人的依然红肿的眼。

  “你以后少哭,挺拿的出手个妹儿,这眼睛哭的跟傻逼似的,等出去见人,可别说跟我是一家儿的,我可真丢不起那人。”

  大手轻而易举的就掌握了女人的整个头,像摸小狗似的摸着,话不怎么好听,却是轻轻软软的。

  他知道这个女人不会因为一个胃疼就哭成那样儿,不过她不说,他也没地儿猜去,既然他来了,她也就没地儿哭了。

  “……”

  也许这个世上,只有这个男人会把关心人的话包装成这个鸟样儿,冷暖脸上哭笑不得,心里却是暖的。

  于是乎,一米阳光,半室温馨,女人专心的整理着男人,男人爱不释手的摆弄着女人。

  “你这耳洞怎么这么黑呢?”

  摆弄着她的耳垂儿,凌犀觉得那水晶般粉嫩的耳珠儿上面的些许黑色十分的碍眼。

  “哦,我昨儿出去玩儿,买的地摊货民族风耳环,估计是褪色了吧。”

  冷暖的耳洞不算敏感,什么都能戴,她也没特别的去矫情到非得去买什么纯银的一类的,反正装饰耳环,也就图个新鲜。

  “你还挺有情调,真一个人儿跑来了。”

  听着女人说着潇洒的旅程,不知道怎么的,凌犀就觉得心里挺不是滋味儿的,虽然是他有事儿让她自己过来玩儿的,可她真自己过来玩儿的乐呵,他就是觉得不得劲儿。

  “机票挺贵的,别浪费了么~”

  冷暖尽量让自己说的轻松点儿,她不想搬出来那些潜在的问题出来砸坏了现在两个人温馨的气氛,自私来讲,她舍不得破坏现在的感觉。

  “……”

  又是钱,真烦,听女人这么一说,凌犀一句话都不想说了,悻悻的,忽的情绪变的很低落。

  “ok~刮完了。”

  看着又干净又利索的凌犀,冷暖觉得自己第一次弄,手艺还挺利索的,沾沾自喜的瞅了一遍,就把刮胡刀拿到浴室去冲洗完了又给晾上了。

  等她一回来,就看见男人整个身子佝偻成个大虾型儿,也不吱声,以为他是累极了睡着了,她还轻手轻脚的给他盖上了被子。

  ……

  铃铃铃,铃铃铃……

  24度标准室温的房间由于楼层不算低,很安静,所以当电话儿响的时候,特别清楚。

  怕吵醒凌犀,在浴室接着洗漱的冷暖小碎步儿的小跑过来接起了电话儿。

  “暖暖,昨晚上看你睡着了没吵醒你,我找服务员把胃药给你放床头柜儿了,你吃了么?”

  一阵温润儒雅的磁性男声儿传过来,轻声轻语下难掩那滴出水儿的温柔,当然没别人,是归齐。

  “嗯,吃了,谢谢了,我好多了。”

  早上吃胃药的时候,就知道是归齐送过来的,本来冷暖要打电话过去谢谢他的,结果凌犀一来,她就给忘了。

  “跟我你还客气什么,昨儿晚上怎么不告而别了?”

  归齐说的轻松,不过冷暖不知道的是昨儿晚上归齐真的担心的找了半个古城,后来直到给饭店前台打电话儿,知道她没事儿,才停止了折腾,给任杏儿气的都快跳脚了,一大早上就甩门走了。

  “没什么,喝的难受,顺便也识趣儿的不给你们当电灯泡儿了呗~”

  轻松的岔过去了,关于昨儿晚上自己的不正常行为,她自己也不愿意追溯。

  “对了,她去看同学了,就剩我自己了,你想吃点儿什么?我请你。”

  其实事实是任杏儿不知道任性的跑到哪儿去了,也许期待着归齐也能大张旗鼓的去找她,不过归齐这方面儿暂时没有这份儿心,任杏儿不是冷暖,这个古城她来的次数比他都多,比他都熟,再说现在是白天,他心里有谱儿她不会丢,就是在这儿耍呢,所以他也懒得去惯着她的臭脾气。

  “真不好意思,他过来了……我就不去了。”

  冷暖也挺不好意思拒绝他的,本来凌犀来了,按理说应该她张罗大家一起吃个饭,不过凌犀不待见归齐,她也不想找这麻烦给自己,所以不如直接拒绝了。

  收了线,冷暖轻轻的挂着电话儿,怕吵醒了凌犀,结果抬头儿那么一看他,却发现那原本应该熟睡的男人此时此刻正瞪着眼睛直勾勾的瞅着她。

  “哎呀……你干嘛啊……吓死我了……”

  像诈尸似的,给冷暖吓的身上下一个冷飕飕的寒颤,过了电似的凉意袭来。

  “哼,我说呢……”

  “什么啊……”

  男人早已经坐起来,阴阳怪气儿的冷哼着,脸上已经是明显的不太好看,眯缝着眼睛看女人似乎要解释些什么,他连听都没听,就一把把女人扯过来,扯的劲儿太大,以至于女人挺狼狈的砸到了床上。

  “你干嘛啊……”

  摔倒软软的床上虽然不疼,可让他这么问都不问就没轻没重的一拽,冷暖心里觉得特憋屈,等再起来的时候,早已经是两眼氤氲,委屈极了。

  “冷暖,我怎么就忘了你那么贱呢,离了男人你活不了是吧!人家要结婚了,你她妈还在这儿跟人家扯犊子,你他妈要脸不要脸啊!”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见凌犀问都不问,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损,冷暖憋屈死了,憋着无数委屈的泪花儿,她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什么了就落得个犯贱的罪名儿。

  “我胡说,我胡说还是你胡来!嗯?怪不得自己蹦高高要出来玩儿,合着这儿还有个男的等着你呐是吧!嗯?我她妈是有事儿,不是死了!欠操你说话啊,我她妈操不死你,还是你非得跟他搭各你才美啊!”

  当凌犀听到归齐的声音的时候,他什么都没想,就觉得自己要爆炸了,操他妈的,怎么哪儿哪儿都有他啊!

  怪不得有他没他都行,合着这儿是有人陪着她跨年呢是吧!

  盛怒的头儿上,根本看都不看女人那委屈样儿,凌犀一拳头一拳头的砸着床,满嘴喷针。

  “你讲点儿道理好不好!我们清清白白,我怎么跟他搭各了!”

  虽然这次凌犀没有动她一根儿手指头,可那一拳头一拳头的,都比以前打在她身上还让她疼。

  好好的,又作什么啊!

  “怎么搭各了!别把我凌犀当傻子!你还舔脸说呢!你自己多她妈浪你自己心里清楚!”

  凌犀从刚刚就一直没有睡着的无明火儿直到这个电话儿之后,已经完全压不住了,只能靠更加无理取闹,更加刻薄的话去发泄那心里熊熊的嫉妒之火儿。

  是的,他就是嫉妒了,怎么了?这次他承认,所以他比平时都更为恼火!

  一方面是从刚刚寻思这女的没有他也在这儿玩儿的尽兴原就让他很不爽,另一方面他是恨陪这个女人跨年的,照顾她生病的一切的种种都跟他一毛钱关系没有,再一方面他更是没有办法明白自己为什么一碰到这个问题就像个疯狗似的乱咬。

  其实明明他心里什么都清楚,可就像是有个什么东西一点点的挤压,然后慢慢翻涌,最后蚕食的他又痒又痛。

  所以他有多疼,他就得十倍给她扎回去。

  “你……你……他跟她媳妇儿来的,我们怎么扯!你别在那儿血口喷人!”

  被男人的无理取闹气到不行,冷暖伸着手指头指着他,气的直哆嗦。

  “哦,怪不得,怪不得你昨天哭成那样儿,怎么着,看人家结婚了,你闹心了是吧,想偷着没机会了是吧,你知道你这叫什么,你她妈这叫破鞋!破鞋!”

  听着这男人像疯了似的,阴阳怪气儿的把风马牛不相干的事儿往一块儿装,大有不损死她不罢休的劲儿,冷暖知道他又上来那个劲儿了,压根儿也不跟他解释了。

  说什么啊,说什么有用啊!

  “我来了还碍你事儿了是吧,要不然他白天那屋儿,晚上这屋儿,你俩背着人家媳妇儿偷着干爽是吧?”

  见女人不吱声,越发显得自己像个疯狗,男人越说越难听,一出口明知道那不是真的的话听的自己都跟真事儿似的闹心,拳头砸在轩软的床上压根儿就没用了,瞪个充血的眼珠子,手刚要往冷暖脸上扇,却刚一贴上,就像触电似的甩开,反手抄起床头的烟灰缸,就狠狠的摔到地上。

  当然,有地毯,所以没碎。

  “你这又是干什么啊,刚才还像个人似的……现在又是干嘛啊……”

  莫名其妙的在和谐中划出这么到痕迹来,冷暖心里憋屈的难受,软下了声音,几乎是带着哭腔。

  “是啊,我凌犀从来就是个畜生么,我来了你膈应坏了是吧,耽误你光屁股往那屋儿跑了是吧!”

  听了女人的话,凌犀眯了眯眼儿,冷笑的扯了扯唇,往出挤着更刻薄的话。

  “你!你简直就不可理喻……”

  如果她还在这儿想着怎么跟他解释,那她就是真的有毛病了。

  够了,算了,说也说了,辩也辩了,她没心情了,行么?

  明明就是好好的,可怎么忽然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说来说去,他还是不相信她是吧。

  冷暖的脑袋被他吼的嗡嗡的,她不想吵了,翻个身下床踩着拖鞋就奔着浴室走,她惹不起,她躲,行么?

  “滚回来!我她妈让你走了么!”

  斜眼儿看着那女人又是那副根本不搭理疯狗咬人的样儿,凌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刚走两步儿,就让他给hao了回来。

  再次被蛮力弄回来,冷暖心里的委屈已然升级了,就算奴隶被压迫久了也会起义的,只见她忽然猛的回头,冷笑一声儿,愤然张口。

  “你要是还没骂够,我帮你骂,我贱,我是破鞋,我是公共汽车,谁都可以上,行么?我到处放浪,我四处劈腿,我错了,行么?你要非得糟蹋我,你才高兴,我就说给你听,这样我能走了么?”

  “操,还反了你了!”

  原本是拉她回来供他发泄余怒的,结果女人这么语带针尖儿的损着自己反倒是像打了一巴掌在他脸上,像是比对着他有多像一头胡乱咬人的疯狗。

  可是就偏偏这么一自贬,他的十分火气竟被压没了八分,冷静下来,他也知道自己就是在无理取闹,可占惯了上风的他让他拉下脸来,也绝对不可能。

  “……我累了,给我弄点儿洗脚水。”

  反正不管怎么的,他就是受不了每次吵架,都是他一个人像疯子似得,她就在那儿冷冷净净的,他固执的认为这两分余火儿就必须撒在她身上,他幼稚的想着,他得让她服他。

  “怎么着,几天不见还嫌弃我了啊!脚都不能洗了啊~”

  好半晌,当女人用一个一次性儿合成纸盆儿端着一盆儿水放下来又起身的时候,男人连脚丫子带袜子都插到水里,像大爷似的往后一仰,就像是存心要把她逼发火儿了似的,跟自己叫着劲。

  “……”

  原本冷暖是真的不想搭理他的无理取闹,可看着他那因为折腾了一晚上空的有点儿虚肿的脚,她又没吱声,蹲下来,给他脱着袜子,一点点儿的撩着水洗着。

  可凌犀就是凌犀,他上来那祖宗劲儿,哪路神仙都降伏不了,见女人一声不吭的还能好脾气的伺候着自己,他抓心挠肝儿的觉得不对劲儿。

  “洗的什么玩意儿,除了他妈陪人睡觉,你还会什么?”

  一只脚pia几一下使劲儿的踏在水里,与此同时那眼睛里竟有那种残忍的笑意,好像就是非要显摆他有多会耍狠一样儿。

  “你……”

  反手用手背蹭着满脸的水,看着凌犀趿拉趿拉拖鞋,边走边牛逼哄哄的接着裤腰带,就奔着厕所去了。

  看着那晃晃荡荡的男人背影,冷暖心里拼命压着的小火苗还是窜了起来。

  他还真是好不了一会儿就全身刺挠!

  “还不倒在那儿瞅什么啊!还要喝了啊~”

  等凌犀小解之后正洗手的时候儿,瞅着端着那盆儿洗脚水的冷暖还在那儿继续喷着,声音就像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听的让人牙痒痒。

  是可忍,孰不可忍。

  倏的——

  哗——

  当凌犀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儿的时候,那一盆洗脚水已经尽数泼在自己脸上了。

  更倒霉的是,他呆若木鸡的站在那儿似乎不敢相信她居然敢这么做的时候,脚稍稍一挪动,被满地的水一滑,pia几就幕天席地的倒了下去,这儿不像家里的浴室够大,大不了砸点儿瓶瓶罐罐,在这儿二三米见方儿的小屋儿,凌犀这身板子一摔,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四处的磕碰到棱棱角角,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

  一时之间,从来就是牛逼至极,只有他欺负人,没有人欺负他的份儿的祖宗爷儿,就栽到了这儿,头撞在马桶上磕的嗡嗡响,半天都没有起来,就连凌犀自己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只落水狗一样的狼狈。

  “我操……你他妈是真想我死……”

  手撑着磕的嗡嗡的脑袋,连连甩头,却还是有点儿懵。

  “没……没事儿吧……”

  冷暖原本只是想还击一下他的连连羞辱,谁知道他自己这么一个寸劲儿又摔了,看他半天不动,心里就只剩下担心了,连忙把打滑儿的拖鞋脱了,光着脚丫子去扶他起来。

  “你也真是下的去手啊……”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冷暖把落汤鸡似的男人架了起来,只见男人一双鹰隼一般的眼神儿盯着自己,满眼没有刚才的嚣张,尽是那种说不出来的哀怨。

  如果放在以前,他肯定一巴掌把她打那边儿去,现在这是什么情况?他惯得她都敢这么放肆了是吧,就连说两句都不行了是吧!

  “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

  原本冷暖真想跟他讲讲道理来着,可看他疼得呲压咧嘴得,她也倒是真后悔耍这回疯儿了。

  “你还有理了是吧!这我是在浴室,这我这要是站窗户边儿上,一个打滑儿摔下去了,是不是你得放炮庆祝了?”

  明明她心里都心疼着,可听着男人还是一口一口的歪曲着她,这一瞬,冷暖悲从中来,徒生一种悲凉。

  “弄死我就没人这么耽误你了,你想找谁就找谁是吧?”

  等男人被女人撂在沙发上之后,也没发现女人的缓缓眨动的眼神儿里多了些许哀伤,男人觉得自己是被弄得跟落水狗似的十分没面子,嘴更是不留情面的损了起来。

  “说话啊!你刚才不挺厉害的么!现在装什么哑巴啊!”

  捂着晕呼呼的头,理直气壮的骂了一会儿,男人才发现女人有点儿不对劲儿了,从刚刚到现在她一直蹲坐在他对面儿的地毯上一动不动,那纤瘦的肩膀儿还在一耸一耸。

  “冷暖……冷暖……干什么呢……说话?”

  起身儿把着冷暖的肩膀儿晃了晃,她也不抬头儿,还是在那一抽搭一抽搭,直到凌犀坐直了看见女人面前那晕湿的零零星星的水渍,才知道她哭了。

  “哎……你这是干嘛啊……你哭什么啊……”

  端起女人的下巴,才看见女人脸上的泪像断了线似的无声无息的砸下去,砸到了地上,也刺痛了他的心。

  他这是干嘛呢,他就是怕她哭赶过来了,怎么到现在又弄哭她了,忽然间,凌犀居然有点儿慌了,伸手将不断抽泣的女人搂进怀里,粗手笨脚的给她擦着眼泪,顿时气焰全无。

  “有话就说话呗……你哭毛啊?”

  “凌……凌犀,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窝在男人的怀里许久,压下了那实在憋不住的眼泪,冷暖也不想矫情的哭哭唧唧的,费劲吧啦的从凌犀有点儿潮湿的怀里起来,红肿的眼就那么直直的盯着男人,抽噎的说着。

  她就是不懂,明明好好的,他非要这样是干什么?

  没等男人说什么,冷暖接着说。

  “你说陪我出来玩,我兴致冲冲的准备了好几天,像傻子似的盼着,结果你说有事,让我一个人来,我来了,我一个人魂不守舍的逛了一天,晚上跨年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外地孤孤单单的,我心里难受也只能自己哭一哭,今天你能来看我,我很高兴,明明好好的,可你又在这儿闹什么啊,你每次都是这样,有事儿没事儿就会反复无常的发火儿,我解释什么都没有用,你要我怎么样?我真的怕了你了,凌犀,你太让我累心了……”

  说到这儿,冷暖长出一口气,把所有的委屈都说了出来,她看见男人的眉头一紧,嘴唇儿一抿似是想说点儿什么,冷暖却没给他机会,接着说道。

  “你要真的不放心我,又何必自找罪受,反正我们本来就没什么关系,也不是一种人,这么硬绑在一起有什么意思,你说呢?倒不如就痛快点儿,散了得了,凌犀,这么折腾,你不累么?”

  “你问我有什么意思,呵呵,我他妈还不知道问谁呢?谁他妈不想散啊,能散得了么!我要能放手我早他妈也不带留你在身边儿的了!”

  听见女人近乎平静的话里慢慢的退意,凌犀的心都揪紧了,说不出的难受,然而他却只能用更暴躁的反吼去炸开自己的心。

  “我她妈的忙的一天一宿没睡觉,听着你哭我就害怕了,没有航班,我他妈连夜开夜车到北京,求爷爷告祖宗的弄张票赶着飞过来,我他妈两天两宿就在飞机上睡那么两个小时!就他妈怕你一个人瞎想,结果来了就碰上还有别的男人杵在这儿,你知道我什么滋味儿么!”

  一句比一句声音更大的吼出来后,那压抑的委屈不仅震了冷暖,更是吓到了凌犀自己,其实就连他自己也没有这么剖析过自己。

  可听这个女人把自己说的冷血无情,他满心都飘着六月雪,觉得委屈极了。

  “你明明知道我跟他不可能,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每次都拿他作什么啊!凌犀,你自己摸着良心问问你自己,我冷暖什么时候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儿?”

  男人的一番炸心的话让冷暖在死灰复燃中,更迫切的想要表达什么,抓着男人因为大声剖白而略微颤抖的胳膊,冷暖直视着他的眼睛,非要在这个反复了多少变的问题上弄出来个所以然。

  “可他喜欢你啊,他对你有意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忌讳归齐从来也不是因为冷暖怎么样儿,从来就是因为归齐对冷暖上心的程度让他觉得一种莫名的惶恐。

  “可我不喜欢他啊……真的……一点儿也没喜欢过……”

  “那我呢?冷暖……你喜欢我么?”

  原本听到这句话凌犀应该高兴的,可是他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只觉得说的在多都没有用,即使排除了归齐也还是那么苍白。

  “嗯?”

  其实冷暖不是傻子,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占有欲倒了近乎变态的地步,如果不是有情,那绝对是骗人的,但凌犀这话说的太突然,竟让冷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种晴天霹雳的感觉,让她如鲠在喉。

  “冷暖……你爱我吧,行么,你把你的心都交给我我就不闹你了,我也不知道我在这儿作什么呢,我就是想让你有点反应,只对我凌犀一个人有反应……”

  “凌犀……”

  忽的被这不可一世的男人近乎低声下气的哀求的话弄得不会了,冷暖竟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呆呆的看着凌犀。

  “我也受不了我自己动不动就跟疯狗似的,我本来就是想看看你,我也知道你们没什么,可我就是忍不了,受不了,我受不了你跟所有人在一起,因为我心里没有底……你明白么?”

  也许是把脑子撞坏了,也许是撞开窍儿了,凌犀把埋在心里深到自己都无法窥探的那些东西全都一股脑的掏了出来,其实他也累,甚至比她还累,他一个原本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完好的做他的精明少爷的他,被一个女人弄得魂不守舍的,时而癫狂,时而暴躁的,这样陌生的自己,连他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原以为说了这番自己都听不下去的丢人的矫情话会惹来什么轻视,然儿这样的胡言乱语却让原本死灰一般的女人恢复了生机,就那么瞪着闪着光芒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那瞳孔中盈盈闪动的波影儿将凌犀的心望成了一江春水。

  “瞅毛啊!傻啊!”

  剑拔弩张的气愤都撤了下来之后,凌犀才这矫情的自己觉得有点儿挂不住脸儿,绷着脸,语气又变的凶恶起来。

  “噗……”

  看着这样死要面子的凌犀,冷暖忽然觉得逗趣,极不合时宜的笑了。

  “闭嘴……笑个屁……冷暖……你感觉不到么?我挺拿你当回事儿的,我希望你也能回应回应我,行么?”

  被女人笑的他特别没面子,索性眼不见为净,直接把女人拉进怀里,也不用看着她的眼睛,别扭的说着没说完的话,当然从头到尾都不会说一个爱字儿,他毕竟是凌犀,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对他来说已经是极致了。

  “凌犀……你是认真的么?”

  觉得自己这一天像是坐云霄飞车一般起起落落,冷暖还是有些不确定的抬起头看着男人有些微红的脸,轻声问了一遍。

  结果凌犀还真的是凌犀,他的回答方式特别的让冷暖真的是……

  “废话,你看。”

  忽的,男人从自己的脖领子里扯出来一块儿透儿红的内衣领子,微红的脸看上去十分窘。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她不在家,他心里觉得空牢牢的,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把这套儿爆竹装给套上了。

  好吧,虽然她蛮感动的,可是……

  “真丑……”

  她还是实话实说了。

  “操,你买的,还嫌,耍我是不是……”

  那女人一脸的嫌弃怎么那么碍眼呢!

  “要听实话么?”

  “废话。”

  “嗯,我确实是耍你的……”

  一本正经的答他,然后又娇俏的一笑,只听得男人熟悉的暴吼。

  “操!”

  拍了拍女人的屁股,凌犀似乎从未看过冷暖跟他笑的这么纯粹,忽的心中一动,喉咙开始咽唾沫,咕噜咕噜的俩眼睛闪着色情狂的神色。

  “喂……你不是不行了么……”

  “你她妈才不行了呢……快点儿的……我给你脱……”

  呼哧呼哧……

  “哎,别……你全身都是洗脚水……脏……”

  “我等不及了,我现在特有感觉,我现在就想操你,别嫌呼了行不行……”

  嘶拉……

  “哎……能脱……你干嘛撕啊……”

  “我受不了了……”

  “啊……你轻点儿……”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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