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脐橙/灌满白精/学弟入梦问澜澜为什么躲着他_当面瘫穿进海棠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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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脐橙/灌满白精/学弟入梦问澜澜为什么躲着他

  精液灌进甬道深处,解了他的药性。

  但凌劫一次却不能满足,更何况他还带着别的目的。

  他坐在床上,把江澜抱起来。半硬的性器直直地插进紧致湿润的屁眼里,把他串在自己身上。江澜刚刚才高潮完,没什么力气。整个人趴在魔修的身上,被他剧烈的心跳震得头晕眼花。

  凌劫把他往上抱了抱,低头亲他。蒙着眼睛的发带还没拿下来,现在已经完全被他的眼泪浸湿了,微微发咸。魔修的唇掠过他的眉眼,到脸颊,再吻住他嫣红的薄唇。

  上面用舌头堵着,下面用鸡巴堵着。江澜的两张小嘴都被男人占有玩弄,身上泛出一层粉色。

  高潮后的小穴乖巧极了,和现在的江澜一样,吮吸着体内的鸡巴,被操得湿软听话。

  良久,凌劫终于亲够了,放开时江澜的唇都被他亲肿,红润润地闪着水光。江澜把蒙着他眼睛的发带解开,露出他墨蓝色的眸子。看得出来他刚刚哭得很惨,眼睛红红的,像个兔子。睫毛也湿漉漉的粘在一起,一小簇一小簇的,看着楚楚可怜。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他不适地皱起了眉,眨了两下眼睛才看清楚魔修的脸。

  他现在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因为刚刚哭过,平白多了几分脆弱。看得身下的男人喉结滚动,胯下也硬得要爆炸,直直地戳着他的肠壁。

  “心肝儿,自己动动。”魔修的声音被情欲染得低沉,震得江澜的耳膜都酥酥麻麻。

  江澜被魔修此时的样子蛊到了,垂着眼,微微抬起一点屁股,让凌劫的鸡巴滑出一点,又小心翼翼地吞下去。他挨操时的样子很诱人,因为凌劫的尺寸有点超过,他往下坐的时候不自觉地张开了嘴,极力放松。喘息和闷哼一并传出来,叫得男人心痒。

  凌劫目不转睛地盯着江澜,不愿错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看着他一下一下地抬屁股又坐下,用自己的鸡巴操弄他的骚穴。

  毕竟刚刚被凌劫又打又操,江澜强撑着动了几下,就累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了。凌劫的手托住他的屁股,帮着他上上下下地动作。

  这可比刚刚自己动操得猛多了,江澜完全控制不了。重力的原因让他整个把凌劫的鸡巴吃到最深,又吐出一半,再次吞回去。骑乘的姿势进得深,捅得他连弯腰都不敢了,生怕自己的肠子被凌劫捅破。

  “不、别这样,啊…凌劫、凌劫…哈啊…我不行了…凌劫…呜呜…不要了,太深了啊…………”

  下面的小穴进去的时候主动放松让他顶到深处,抽出的时候又夹紧挽留,伺候着魔修的鸡巴。两人相连的地方一片狼藉,淫水精液汗水混在一起,肉体拍打的声音十分响亮。

  魔修一下更比一下深地往深处凿,恨不得连两个卵蛋都一并操进去。江澜在他身上坐着,被他颠得东倒西歪。魔修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抬高,再卸了力气让他自己往下坐,同时腰狠狠地向上顶,干得又深又重。

  一下接一下的顶弄让江澜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眼泪一直在流。顺着脸颊聚到尖尖的下巴上,又啪嗒掉在两人的身上。

  前端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射了一次,现在痛着硬不起来,一直在用后面高潮,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了。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榨干了,但凌劫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仍然狠狠地操他。

  终于又一次高潮过后,江澜眼前发黑,彻底脱了力,一下子瘫软在魔修的胸膛上。他嗓子叫了太久,又涩又疼,几乎是在用气音说话了。要不是他凑得离凌劫近,还真不一定能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不要了…啊嗯…饶了我吧…凌凌劫…呜呜呜…不行…真的不行了…别、啊,别操了…我要死了…夫君、你行行好…啊…你行行好,饶了我吧…哈啊…我好累、呜呜夫君…你疼疼我…嗯、呜呜……”

  魔修把他抱在怀里,一手抱着他的脑袋,一手搂着他的腰,“乖,马上就结束了,让夫君操尽兴。”

  让他操尽兴,自己这条小命就别要了。江澜哭着摇头,却没有让男人改变主意。他半跪在床上,上半身和魔修相贴,下半身叉着大腿,露出腿间小穴给他操。

  他的屁股一下一下落在魔修的大腿上,又被顶撞地抬起来,复又落下,红肿的面团子晃出一阵一阵的臀波来。腿间的小穴被操得太过分了,穴口肿成了一圈,紧紧地箍着男人粗大的鸡巴,被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剧烈的肉体拍打声中并不明显。

  江澜恨不得现在就昏过去,但事总与愿违,仙君的身子耐操得紧,前端性器即使射无可射,也能在灭顶的快感中不断达到干性高潮。更别提后面的屁眼,被操得太狠了,江澜已经分不清是不是后穴高潮了,因为剧烈的抽搐一直没有停下来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澜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才终于盼来了凌劫的精液。他几乎快感动得哭出来了,握着男人的肩膀,被他在骚穴里灌满了白精。

  江澜睁着眼睛缓了很久,才从性事的余韵里找回自己的意识。魔修的东西还插在他的穴里,严严实实堵着精液。

  他小心翼翼地亲了亲男人的嘴角,主动把舌头伸出去让凌劫吃。唇舌交缠,发出啧啧的水声。等魔修亲够了,他软着声音在男人耳边道:“凌劫,别来了好不好…我好累,嗯…不找别人…我知道错了…”

  魔修嗯了一声,侧头亲亲他的耳朵,把人放在床上,抽出了半软不硬的性器。江澜累得手指都不想动,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凌劫把他清理干净,唯独留下穴里含着的精液。看他呼吸平稳,知道他是睡着了,于是打开门,让门外的人进来。

  墨澄进了门,看着床上的江澜,点上了入梦香。回到床边,他握住江澜的手运起灵力。

  这次的梦境里只有他们两个,可能是刚刚那一场性事确实让他心力交瘁了,江澜做梦都是自己躺在床上睡觉。

  顾沉柯特意变成自己在现实中的装扮,走到江澜的床边,低头亲他。

  江澜以为是凌劫,以为他还要操自己,皱着眉睁开了眼睛,却被近在咫尺的顾沉柯吓了一跳。

  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这是自己的梦境。

  握草,怎么回事…怎么又是学弟……还在亲自己?

  江澜一偏头躲过了顾沉柯的吻,两人唇齿分离拉出长长的银丝,还没说话,顾沉柯舔了舔唇,又捏住他的下巴亲上来。

  如果不是顾沉柯西装革履,江澜几乎都以为自己梦到的是秦以景了。可能平时学弟对自己都是温柔似水的样子,原来他不笑的时候和秦以景一模一样啊。看起来都十分不好惹。

  吻也是一样的,凶狠得好像要把自己吃下去了,嘴唇和舌头好麻……

  等到顾沉柯终于亲够了,江澜嘴唇红肿,泛着淋漓的水光,眼睛里也有了雾气,呆呆地看着顾沉柯。他冷淡的脸配上这幅好像被欺负了一样的神情,让顾沉柯看得心痒痒的,忍不住在他的眼睑上啄了一下。

  江澜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呆呆愣愣地任他动作。仔细看时,耳根子好像红了一片,不自然地眨了眨眼。

  “看我做什么?”顾沉柯笑着,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江澜把他的手拍下去,微微坐起身来,“你怎么总来我梦里啊…”

  顾沉柯被他可爱到了,促狭地笑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江澜丝毫没觉得不对劲,他最近想到学弟的次数确实很多,但他最近在游戏世界里做的这两次梦都十分真实,不管是快感还是别的什么。

  这算什么,梦中梦吗?

  顾沉柯不知道他在琢磨些什么,坐在床边捧起他的脸,直奔主题:“为什么躲着我?”

  江澜脸上不多的肉都被他挤在了一起,想挣扎却挣不开,被迫对上顾沉柯深棕色的眼睛。顾沉柯很严肃,仿佛得不到答案就不回罢休似的。

  江澜垂下眼,“我没躲着你。”

  顾沉柯气笑了,连在梦里都不肯说实话是吧,他当场就想把江澜扒了裤子再揍一顿,但想了想梦里江澜感受不到痛觉,转而松开了捧着他的脸的手。

  江澜一口气还没松,胸前两个嫩兮兮的奶头就被隔着衣服揪住了。他惊呼一声,条件反射就想向后缩,但顾沉柯力气大,非但没躲过,反而让自己的奶头被揪得很长,快感忠实地传到脑海里,让他哆嗦了一下。

  “别……”江澜脑子不转圈,也没心思怀疑为什么顾沉柯这么精准娴熟,看也不看地就能找到两个小东西的位置。他伸手覆上男人的手背,微微挺起了胸。

  顾沉柯却不随他的意,恶劣地扭了半圈,指尖捏着它碾磨,感受到那两个小东西逐渐在手中硬挺起来。

  男人笑得温柔,嘴里吐出的话却让江澜情不自禁夹紧了腿。

  “不说?不说就再干你一次。”

  再?

  江澜琢磨了一下这个字眼,却没想明白,以为说的是上次的梦境。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会梦到这么奇怪的事,但此时奶头还在别人手里,容不得他多想。

  “别捏,…你、我觉得…”他吞吞吐吐地斟酌着词句,“我觉得我们不应该这样。”

  男人一挑眉,“哪样?”

  “就…应该注意一下朋友的界限,我…我最近很困扰,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朋友界限?

  顾沉柯顿了一下,松开了捏着他奶头的手,攥成了拳。

  逃过一劫,江澜松了口气,剩下的一些话还没说就咽了下去。他想说你老出现在我梦里不是好兆头,我会担心我喜欢上你;想说你能不能对我冷漠一点,我不想喜欢直男;想说你到底对我是什么想法都是直男的小把戏吗。

  但危机解除,顾沉柯没再坚持,再加上在梦里,也不是真正的面对他,所以江澜就没再说了。

  过了很久,顾沉柯苦笑一声,道:“朋友?我对你可不是什么朋友。”

  江澜愣住了,后来想想这是自己的梦,梦都是顺着自己的心思来的,不但没听进去,反而有点失落。他垂着头玩自己的手指,顾沉柯盯着他,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良久,顾沉柯叹了口气,主动退出了他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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