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烈马在没有彻底屈服之前,哪懂认主_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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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烈马在没有彻底屈服之前,哪懂认主

  那晚过得实在荒淫浪荡,墨无痕哪怕只是闭个眼,都能看到自己下贱无耻的模样。

  像个饥渴淫荡的婊子,像条不知廉耻的狗,为了身体的欢愉,任由殷晋尧折辱。

  一想到自己在药物迷惑下饥渴地替殷晋尧舔,被口爆,被颜射,还恬不知耻地将他的精液当做珍馐美味吞下……

  墨无痕忍不住趴到床边呕了起来。

  太恶心了。

  可恶心的又何止是这么一处。

  这个屋子,他的身体,哪一寸不叫人恶心,不叫人嫌恶。

  浓郁的腥臊味即便过了三四天,依旧浓重到令人作呕。

  嗒,嗒。

  门口传来脚步,墨无痕神经猛地绷紧,警惕地盯着大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很快被打开,进来的果然还是殷晋尧。

  对上墨无痕警惕又隐隐恐惧的视线,殷晋尧眉头一蹙,很快又扯起一贯虚伪的弧度。

  “看样子,无痕是恢复了。”

  门又被关上,细微的啪嗒落锁声惊得墨无痕心口一跳,他竭力稳住,冷冷看着他:“你又想怎么样?”

  殷晋尧不紧不慢走近他,看着墨无痕隐隐瑟缩的肩头,看着他想退又强逼自己镇定的模样,永远高傲不肯低下的头颅,心说还是不够。

  他在床边坐下,狎昵地抚过墨无痕纤瘦白嫩的肩头,抚过他的锁骨,指尖在这一块流连:“过些天是酷玩城成人区的欢乐节。”

  墨无痕嫌恶地躲了躲,无动于衷地看着他,漆黑的瞳目沁出点事不关己的冷漠耻笑。

  “无痕不想一块凑个热闹吗?”

  “你肯放我出去?”墨无痕冷淡一笑,觉得自己说这话委实多余可笑。

  殷晋尧没有正面回应:“来参加欢乐节的客人身边都会带上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上殷晋尧别有深意的目光,读懂的墨无痕无端升起一种荒谬感,可笑又可气。

  伴儿?当他是不谙世事的白花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吗?

  殷晋尧,你他娘真懂怎么恶心我。

  他毫不客气啐了他一口:“做你他娘的梦。”

  殷晋尧也不恼,平静地擦干被吐脏的衣襟,眼睑低垂,半阖的眼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几分柔软,一如当初墨无痕初见他时误判的错觉。

  但实际,那双阴鸷如鹰的冷眸只有叫人胆寒的森冷。

  “无痕,你怎么还是学不乖。”他凑近墨无痕,跟玩儿似的轻捏上墨无痕尖瘦不少的下巴。

  幽冷如渊的眸子睨着他,话语如冰,毫不留情地捣弄着他胸腔内最柔软的地方。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墨无痕恨得咬牙,冷冷笑着,既恶心自己的做派,也恶心殷晋尧的态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商量?怎么,当他是他的狗想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吗?

  他躺回床上,目光平静又冷,带着刺:“死了这条心吧殷晋尧,你连我清醒的时候都驯服不了,还谈什么通知让我陪着你出去丢人现眼?呵,你要是清曦来求我,我兴许还能考虑考虑,可惜啊,你不是。”

  殷晋尧额角几不可查一跳,可整张脸是无动于衷的,那张平静的假脸看在墨无痕眼里,实在可恨可恶到了极点,若是可以,他恨不得亲手将这张虚伪的脸扒下来。

  “无痕,不要尝试着激怒我。”殷晋尧轻柔地拂开他额前的碎发,拇指爱怜地抚过他的眉尾。

  他的举止分明存着温情怜惜,他的语气也是纵容无奈,可那双眸子,阴沉压抑,冰冷森寒,叫人由衷心生畏惧。

  墨无痕不可否认自己是怕的,这段时间的“折磨”,并非没给他留下教训,可骨子里的傲让他根本不甘怯于恐惧。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怒,控制不了自己的恨,控制不了自己的怨,所以,殷晋尧只能陪着他一起怒,一起恨,一起怨。

  墨无痕冷冷笑着,不服输的眸子全是恶意的挑衅。

  殷晋尧定定看着他,也突然笑了一下。

  墨无痕没来由地心口发紧,有阵慌乱,却被他完美掩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早该知道的,烈马在没有彻底屈服之前,哪懂什么认主。”

  ……

  惹怒殷晋尧的下场就是,他又被打了好几天的春药。

  这次不同之前,殷晋尧有的是时间在一边看着他,看着他被药折磨得痛不欲生,崩溃欲绝,几次三番像狗一样摇尾乞怜,却始终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他在逼他,逼他屈从,逼他认主,逼他亲手打断自身傲骨,甘愿沦为他人玩物。

  这春药的恐怖之处墨无痕不止品尝过一次,再贞洁的烈妇都能被驯化成缺不了人的荡妇,更何况是他。

  那晚做狗的卑贱模样历历在目,深可见骨,他几度惶恐,却也知道自己无力抗衡药效,心中悲愤之际又不免苍凉。

  实在不愿在殷晋尧面前一再丢尽脸面,墨无痕只能屈辱顺从。

  只是他做梦都没想到,殷晋尧竟然甩给他一套女裙,还是这般……色情淫荡的旗袍。

  更可恨的是,他竟然要求他内里真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娘的,他也不瞧瞧这旗袍的叉开的究竟有多高,抬个腿都能漏腚的玩意儿……

  墨无痕羞愤至极,恨不能把这条旗袍狠狠砸到殷晋尧脸上。

  可他确实有几分怕,床头柜满满两抽屉的针剂,实在叫人触目惊心。

  他不敢想象,要是他不顾一切继续激怒殷晋尧,这些针剂会不会全打到他身上去。

  好歹也是在这个圈子的,酷玩城的成人区他并非从未耳闻,里面的腌臜传闻比比皆是,他也没少从公司手底下的姑娘们嘴里听说。

  有些药,是有瘾的。

  有些药物残留,更是致瘾的。

  墨无痕不敢拿自己的身体去赌,只能忍着羞耻难堪在当天换上这条恶心的旗袍。

  ……

  旗袍是殷晋尧特意给墨无痕做的,他亲手做的,一针一线,包括款式颜色的设计,布料花纹的选材,全是他一手操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旗袍的款式偏新中式,挂脖露肩款,火热的红,幽深的黛,衬得两道锁骨愈发精致白皙。

  挂脖的立领不高,却极贴合墨无痕修长纤瘦的脖子,开口正好卡着喉结,宝石扣子光彩夺睛,叫人轻易忽略掉墨无痕的男性特征。

  平坦的胸脯在贴身布料的勾勒下隐隐有些鼓囊,先前被啄肿的乳珠再被柔软丝滑的内衬来回摩擦,变得愈发硬挺,色气淫荡地凸在表面。

  只是旗袍花纹华丽雍容,两颗凸起虽然显着,却好似迷路在繁华花丛中的翩翩蝴蝶,若隐若现,不仔细探究,又会被旗袍的花纹迷了眼去。

  旗袍的腰身也做得格外贴身,仿佛就是墨无痕身上的另外一层皮,多一丝不多,少一分不少,完美无缺地贴合着他的腰臀,勾画着这一段招人眼热的蜂腰沛臀。

  旗袍是长款,但叉开的高,几乎到腰线,随意走动一下,又细又白的长腿便在殷红的旗袍下若隐若现。好在叉开在右侧,殷晋尧就站在他右侧,只要小心一点,勉强能避免走光。

  只是这也方便了殷晋尧。

  恐怕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表面正经高冷、不近女色的禁欲之徒会有如此龌龊下流的一面。

  谁能想到殷氏太子爷会饥渴难耐到根本等不及走到室内,还在走道儿时就把手伸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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