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页_该死的爱续篇:王双唯与聂闻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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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一碗饭下肚,聂闻涛的裤子已被王双唯脱下,而王双唯的手,已经爬上了他要抵达的最高领域对於这个结果,聂闻涛是毫不惊讶的,当然,此时他也已经没有力气再惊讶,他咬著牙,尽量控制著自己别冲动哪还有多余的力气去惊什麽讶。

  王双唯坏笑,用手弹著那里,眼睛带笑看著聂闻涛,嘴里说著:哟,翘起来了,不听话啊,要怎麽办呢?

  聂闻涛猛地坐起来,再也不忍不住,往浴室冲去第19章

  王双唯有天离家。

  去了威尼斯,只是在临上机前给聂闻涛留了通短信,就潇洒离去。

  其实这事他常对他以前的qíng人gān,跟聂闻涛在一起,反倒很少gān,就算离去,也是先前提了醒,像这样的不言不语,算第一次。

  不过,他想,凡事都有第一次的。

  他在威尼斯海边坐了好几天,摸著自己头上长得刺手的头发,嘴角没有了淡笑,脸有点冷漠,仰天对著天空,谁也无从得知他在想什麽。

  他的心思,向来他不说,别人无从知晓。

  聂闻涛知他的脾xing,向来对他不过多言语,过多猜测,只有无止境的顺从跟包容。

  他把手机塞行李最底处,其实他也知道,打开也仅能见聂闻涛简单的一句表示知道的话语。

  他向来不噜嗦,也不腻歪,王双唯有时觉得,他遇上他,是最大的幸运,他遇上他,是最大的劫难。

  他其实见过那个小缓给聂闻涛介绍的女人,那个女人很漂亮,行事也很漂亮,连气质都很淡雅,跟聂闻涛那种刚硬冷酷的男人站一起,天造地设的一对。

  王双唯有天看著疲惫地抚著头坐在沙上看文件的聂闻涛,突然想起:人生不是有太多可能xing麽?不给机会,怎麽知道可不可能?

  於是,他决定了威尼斯的旅程。

  突然离开,不是不想说,而是无法面对那人,告诉他,其实他离开的时间可能会很久,很久可能久到回不来。

  开不了口,只好突兀离去。

  威尼斯的啤酒很不错,老板送了他一杯,王双唯手刚伸过去,发现自己已经戒酒很多年,牵起嘴角,嘴角却成不了笑容,勉qiáng地勾起,最终只能归复平静王双唯很少哭,跟聂闻涛一起生活,更是从没流过一滴泪。

  那个男人从不给他哭的机会。

  只是这天,风chuī过落地窗,窗外传来萨克斯的声音,眼泪就慢慢地流下,流下,流到耳後,被身後的被褥淹埋。

  深深地淹埋,然後是深深地叹息,最终,思念成海,无法掩饰,他只好掏出电话,打电话给很远处很远处的男人,笑著说:今天怎麽样?

  很好。男人的声音很低沈,很安静。

  想不想我?看著窗外的夕阳跟船舶,王双唯尽量让自己自然。

  想。那边的男人很诚实。

  嗯。王双唯应了声,收了手机,抱著自己,呵呵的笑了起来,伴著眼泪,看著落地窗里的自己说:王双唯呐,这麽些年,你到底做了些什麽?

  他深深地疑惑,看著自己那冒著点点黑色的头颅,有些不解:你对你曾爱过的人都能仁慈,为什麽不给自己爱的人留点余地?

  他流著眼泪,骂自己:真没用,没用的东西。

  蜷缩在地上,想著,我要是真死了,他跟著死去,这辈子,他太亏了。

  第20章

  威尼斯的拱桥上,走过一个东方男子,休闲白衣穿在他身上显得很飘逸,他走下楼梯,路人以为他会摔倒那是个非常削瘦的男人。

  那个有著冷峻脸孔的东方男人,看不出年龄,只是俊美,俊美得让人不感靠近,全因那神qíng里不容人靠近的冷淡跟拒绝意味。

  王双唯走近一家咖啡馆,闻著香味,闭著眼睛,好一会儿,直到服务生把面包送到他桌前,他才慢慢地把手机掏了出来。

  手指摸上那男人的号码,他的嘴角无意识翘起,融化脸上所有冰雪,直bī外头威尼斯明亮的阳光。

  手机每天都只有一条短信,一成不变的话语:记得吃饭,按时睡觉。

  半个月过去,不多不少,十五条短信。

  每次都忍住不回,王双唯甚至想,像电影那样,明早起来发现自己忘记一切,挺好。

  可这样挺好的事qíng不会无缘无故地发生,就算会发生,王双唯也不会让它发生在自己身上。

  所以,他对於自己逃避想法,除了笑骂自己懦弱外,其它的,全归於沈默。

  聂闻涛没有问他什麽时候回去,一如之前的每次一样,他如果回去,他就在家等他。

  他的所有东西依旧保持他出去时的样子,他的男人依旧也保持著他离开时的表qíng淡漠又执著。

  王双唯看著外面飞过的海鸥,眯了眼睛,静静地坐著,桌上的咖啡冷了,一口都没有喝。

  他这段时间吃得很少,瘦得更厉害。

  他知道这样他只会更加快接近死亡的脚步,偶尔bī自己吃几口,全都悉数吐了出来,来回几次,他厌了,也就不再勉qiáng自己。

  有时他也会想这个时候聂闻涛在gān什麽?是不是少了他会轻松一些?不用打扫一尘不染的房子,不用为他奔波於公司和仓库,不用半夜抱著他轻轻抚摸他让他入睡,不用早起费尽方法让他吃东西很多的不用,王双唯恍然想起,这麽些年,那个男人为自己做了这麽多他走回原路,回到房间,坐在地板中央,发现自己脑子里装的全都是那个人。

  这麽些年,他的脑里只装下了一个人。

  他用了这麽多时间,用来装的那个人,他却要用尽全身力气离开他。

  王双唯笑了起来,感觉荒谬,笑著笑著就倒在地板上,喃喃地说:我想你,我想你,真想。

  他咳嗽了起来,想著如果自己告诉那个人:我已爱上别人。

  那人,是不是一如当初那样沈静地说:你值得更好的?

  他是不是,真的会放手?

  但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知道我死了,是不是?王双唯笑著,笑著,眼泪,再一次,流出眼眶。

  那个女人跟他站在一起的画面多美啊,美得让他都觉得有些刺眼。

  他这一生,只有一个他,可否,在没有他之後,他可以拥有另一个她?给他另一段不同的,没有他的人生?

  王双唯觉得有些惨痛,他觉得他不能理直气壮地一直拥有那个男人,在这麽多年後,他不能再理直气壮地说:你是老子的。

  他觉得他的逃避甚是荒唐,荒唐得明知事qíng不能这样还是只能这样。

  手机响了,那个男人的短信传来,短短八字:记得吃饭,按时睡觉。

  王双唯攥著手机,闭著眼睛无声微笑。

  眼泪,流下,流入冰冷地板。

  第21章

  时间过去一个月,威尼斯的河,威尼斯的海,威尼斯的xing感男人都不再具有美感。

  於是,王双唯对著常去的咖啡馆的老板用中文叹息说:我这辈子,任xing妄为,从不管别人的死活,如今为了一个女人的出现弄成这样糙木皆兵,到底是没有长进。

  尽管是在叹息,尽管是在微笑著说话,但脸上有股浓得让人无法不侧目的深qíng,让人觉得他其实在说一件美好的事qíng。

  络腮胡子的咖啡老板笑嘻嘻地看著他,把蛋糕递给他,用勺子拼命做著手势,让他开动王双唯笑笑,然後继续说:反正,老子想他了,撑不住了。

  把蛋糕吃完,终於用英语说了句:

  老板终於听懂了一句能听懂的,感动得眼泪汪汪,正想秀两句英语,可惜那个慷慨的客人已经走远了。

  王双唯收拾行李的时候,打电话给他的男人说:我明天回来。

  那边传来男人淡的应答声:嗯。

  王双唯轻笑,问:来接我?

  好。那边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

  那边没有挂断电话,王双唯掐断,把手机扔chuáng上,看著镜子里自己的样子,微笑几许,对自己说:装什麽圣人,他是你的,死了都是你的,这种便宜事都让你给捡著了,矫什麽qíng你。

  哈哈大笑几声,yīn霾尽散,嘴边微笑从容明亮。

  下了飞机,架著墨镜的王双唯从远处就看到那个在人群中可以一眼发现的男人。

  那双如野shòu般锐利的眼睛已经内敛很多,多了一些高深莫测,那刚毅的脸依旧面无表qíng,沈稳地站在那里,眼睛透过人群直直地看著他。

  王双唯把行李递给他,众目睽睽之下亲了亲他的嘴,抓起他的手,觉得这一个月,自己无非是在对自己剖白自己有多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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