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页_该死的爱续篇:王双唯与聂闻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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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页

  聂闻涛抿了抿嘴,开了半会车,开出了市区,上了回住所的高速,脸越来越冷,可看著他的样子却还是那幅也不会再开口的样子。

  王双唯拿著开的药单看了一下,无聊地数了数有几种,发现吃完这个疗程又要吃中药调养,当下心qíng也不怎麽好了,更是懒得理会聂闻涛。

  下车时,他像是突然想起般问他,如果再有下次你会怎麽样?

  看著你再动一次手术?聂闻涛嘴边牵动了一下,冒出一抹像笑又不像笑的弧度,看得让人能直接冷到谷底,我先杀了你,再杀了我自己。

  王双唯看著他拿著袋子走向房子,对著他的背影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手术把这人的神经给绷得像根一弹就要断的弦,如果再有下次,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自己这命也怕是救不活了。

  他不由得苦笑,看来自己是该更珍惜这条老命了此时前面的男人推开院子的门,回过身,脸上依旧面无表qíng,等著他走进去。

  於是,心里越发的苦涩了。

  他风华正茂,自己哪可能真正舍得。

  总得想点办法出来解决。

  第72章

  王双唯觉得自己这命其实够长了,老天也实在待他不薄,几翻下来,换个普通点的人早就死了好几回,偏偏他却每回都活了下来。

  这次也是差点去了,还好子弹打中了无关紧要的地方,但光是取子弹,就已经让他不良於行半年,下次再有一点意外,也怕是不行了。

  活了近四十年,爱恨qíng仇皆历一遍,人一生该尝的不该尝的苦果乐果都品味过一次,按说按他原本的心境已经是无悔了。

  只是,後来得了一个聂闻涛,万般牵缠都是放不下,自己只好尽力而为。

  吴起然看他时都有些怜悯,有时人活著,并不真的都是好的。

  活著,远比死去艰难,尤其对一个从小到大都有著自由灵魂却非得拖著一具残破身躯的人来说。

  吴起然看著王双唯动不动就躺著不说话,看著那个萎靡的人说,如果不行,我来解决你。

  王双唯眼睛不会眼开,嘴里却懒懒地说,你敢,我这拖著,还不是让他活著,你少管我的事。

  吴起然就坐旁边再去画他的画,有时候,他觉得他与王双唯都是被困住了。

  人呐,活到最後,图的不是自己了,而是心上那些人的安乐他与王双唯,心上都有那麽一个人放不下。

  往往这些时候什麽办法都是捉襟见肘,人能做的就是忍耐,忍耐爱的人再多些幸福,忍耐自己不要成为那人的负担。

  谁都不能与时间这魔鬼相斗。

  王双唯醒来时,聂闻涛又回到了家里。

  好像只要一睁眼,他都会在身边。

  王双唯无声地笑,慢慢走到他身边,双臂抱著他的腰,轻声问:回来了?

  做饭的聂闻涛放慢了动作,嗯了一声。

  相处很久,这个男人还是不爱说话。

  自小到大,从没见他多嘴过几次,除了年轻时候为他咆哮过的那几次失态,其余时候,他都缄默不语。

  王双唯抱著他,都觉得沧海桑田也不过如此,最近怕是觉得离别之时不远了,平生的多出几丝感慨,看著他在眼睛里,心安之余又有几丝悲凉。

  这样的男人,如果可以,他真愿意好好宠爱他,与他对酒当歌,纵qíng狂欢,而不是时时要思寸著,自己走了之後,他又要如何过活。

  爱上自己这样的人,怕也是他的不幸。

  有时候,王双唯都想,如果他不那麽在意他,只要少在意一点,他也怕不会这麽cao心他宁肯他少爱一点,如果时间可以来得及,他不愿意纠缠聂闻涛,只要他少爱一点,哪怕自己在惶恐的边缘一日一日徘徊,也胜过今日要抛弃爱人离去的凄惶感。

  可这世上,是真没後悔药的。

  两个人的相处近来安静了许多。

  王双唯已无过多jīng力戏弄人,大多时候只是躺在聂闻涛身边,拿著一本书翻翻,更多的是与聂闻涛手指jiāo缠,拿著聂闻涛一个熟悉得闭上眼就能清晰纹路的手掌能看上半天,直至再次睡去。

  俩人jiāo谈甚少,聂闻涛看他睡去,会帮他盖上轻柔的毛被,等到公事处理好,再抱他去chuáng上俩人睡著。

  一天这样一天的,外面的人都日日夜夜笙歌乱舞,醉酒求欢,可聂闻涛却安之若泰,怀中抱中的人,已超出他今生愿望所得,他再也无别的所求。

  小胖也变成了老胖了,他早就知道不对他们之间有过多言论,只是在三百六十五天中的一天会对聂闻涛说,你是老板,也可以出席下年会

  聂闻涛一般都不会回答,只是有一年他看著又胖了的老胖说,我狠辣至今,不过想有朝一日跟他站同一顶点时能维护他,我还在这里,只是他还需要我坐在这个位置。

  年纪大了的胖子苦笑,後来那年,他没再重复那个问题。

  晚上吴宅里连接主卧的阳台上,吴起浩问吴起然,聂闻涛何不gān脆放下公事陪著双唯?

  吴起然冷笑,小唯没说放,他敢吗?

  吴起浩沈默。

  吴起然撕了自己画的画,把头发扎起,瞥了一眼才说道,小唯不喜欢他老围著他打转,他不喜欢,聂闻涛就不会逆他的意。

  吴起浩叹了口气,他是个死心眼,要不也不会只为一人忙活了一辈子

  吴起然抿了抿嘴,他心qíng也不好,被王双唯感染了气息,老觉得胸口有种要爆发的bào躁,死什麽死心眼说到这里他没再说,泼了一画纸的黑,再次沈默了下来。

  白天时,王双唯在院子里对他说,生死与共,确实是人生一辈子最想得到的美梦,可是,真爱到那地步,谁真正舍得爱著的人跟著去,尤其,让他舍下他努力拼了一辈子得到的一切,他每走的一步,都是踏著自己的伤骨过来的,我不想也不能否定这些。

  吴起然想,如果非要死的话,他也愿意自己死了,而让吴起浩活著。

  伤痛总是可以随著时间慢慢抚平一些的,身为qiáng者的男人,就算为失去爱人哀伤,也必有别的事物代替。

  就算不是也但愿如此。

  爱总是让人卑微。

  第73章王与聂

  前言:写到前面的状态已经是桎梏了,其实没什麽好写的了,说来说去无非也是那麽些事。

  不过,因曾放过狂言,还是会更,但是,不提死亡,不提过多qíng爱,就是过日子,过两个人的生活。

  换了个角度来写,於是,这是一个新的篇章。

  L城炎热的夏天来了。

  庭院里开了一种花,红得非常耀眼,王双唯坐在院子这边的椅子上,伸长著身体对著那明显没见过的花看了半晌,才扯著噪子喊:闻涛,闻涛。

  沈默的男人从房子里出来,踏上竹阁,把手里的果汁搁下,看了看左边的拦帘,有一边下来了挡住了些风,他走了过去重新把它束住。

  那是什麽花?王双唯翘著腿,喝了口半冰的的果汁,微微有点好奇。

  刚刺杜鹃。男人回答完,又坐在了对面,在铺满了文件和书的桌面上重新工作了起来。

  你什麽时候弄回来的?只看了几页书的王双唯这时有点闲不住了。

  昨天。

  昨天?王双唯想了想,想不出具体时间,gān脆不想了,腿也不翘了,又喝了口果汁,夹著拖板拿著放大镜去了竹阁的上一层,观察长在中间的一棵松树下的蚂蚁。

  他蹲在树的yīn影里,拿著放大镜看了半晌,发现今天松树下的蚂蚁跟左边枫树下的那窝为了抢夺他昨天故意放在两边地盘中间的一条虫子打了起来。

  正看得兴起,枫树下的一只大蚂蚁正骑在松树这派两只小蚂蚁头上时,就有脚步声靠近,他抬起头,头上的男人就伸出了手拉了他起来。

  王双唯任他拉著他走,有点不舍地看了那两派蚂蚁,可也不敢多言,免得话一多,聂闻涛就会悄无声息利用人类的优势把它们全灭了。

  这可是他的小乐趣,他可不愿丧失。

  明明没有弄脏手,但聂闻涛还是用毛巾把他的手捉著在擦拭,桌面上的另一台笔记本也打了开,里面放著一套国外的关於动物的新纪录片。

  咦?在聂闻涛帮他擦手时,王双唯好奇地凑近了下笔记本,新的?

  他成天在家没有出门好多年,这些年来,国内外大大小小的纪录片他都看得差不多了,前段时间都找不到新的纪录片,都只好拿著以前的出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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