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页_该死的爱续篇:王双唯与聂闻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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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页

  如果有那一天,聂闻涛,你觉得到时候你不需要我的帮助?

  只一秒,我摇头,同时伸出手,倒出杯中的水,写了几个字给他。

  不按王双唯的意思去做,我办不到。

  但如果不去做对他重要的事,同时,我也办不到。

  PS:这里要多说一句话,不知有多少人看,都无所谓。

  只是感谢一下,在的你们同我共赴这一场漫无边际也不知归途有多远的童话。

  第65章

  当天晚上,我跟他打电话。

  我说:吴起浩会找到吴起然。

  他听到後说:好。

  隔天,他飞了回来。

  我去机场接他,上机时他还在解安全带,像刚醒过来,我过去帮他解带子,他伸手抱著我的那刻,我听他说:我挺想你的。

  然後他叹气:怎麽会这样?

  他继续说:我怎麽觉得我越来越爱你。

  我回抱著他,不知该说什麽才好。

  才一天啊。他叹气,像无可奈何,但却松开手,径直下了机。

  我看著他的背影,不知他是在甜言蜜语还是故意这样作弄我。

  反正他都这样,让我不知所措,似乎是他最大的乐趣。

  不为他的言语所影响那肯定是谎言。

  就算他说的是假的,尽管我也不奢望他有爱不爱我,但还是在听到他说爱我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安全。

  不是欣喜,是安全。

  就像多年前,饿得身体里什麽也没有时,他走到我身边,蹲下身体对著躺著我的笑著,就算讥俏,就算捉弄,都让我安全。

  饥饿饥渴全都消失。

  因为他出现在我的眼前。

  何况现如今,他还说爱我,不管是真是假是戏弄,他都从他的口中说出了这句话,这比什麽都好。

  这已经比我所能得到的已经得到的更多了。

  从一开始,我就从没奢望过如今这些。

  这些话语,就算是假的,也是多得的。

  工作到十二点时,他在旁边说:你收拾一下,上来睡觉。

  在著手末尾的收工时,我听到他打电话给吴起然,他说:真想躲,就他妈别给我到处丢人现眼。

  他挂完电话,回过头就把我的电脑没结束的程序一一关掉,睡了。

  我随他,去浴室时他说:这谁?

  我过去一看电脑,是一个手下人送来的关於另一个继任者的履历,我把资料调到桌面上让他看,去了浴室。

  出来时,他已经躺到chuáng上,把他的脚用手握了握,还好,还暖著。

  刚躺下,他问:你手下人是不是特别体恤你?

  把他的手放到被子里,听他继续说著。

  那人长得挺像我的,尽管没有齐晓松那麽像,但那下巴他笑了笑,是不是照我这样整的?他看我。

  我想了一下,摇了摇头,他说的应该是刚才调出资料的那个人,但我没看出跟他像不像。

  他拍了拍我的脸,叹了口气,算了,你也就一木头,这事就让我来烦吧。

  我嗯了一声,把枕头摆了下位置,让他好好的躺著,没再说什麽。

  过了一会,他说:像你这样傻的眼睛都瞎了的人也不多见

  他长长的叹著气,像在可惜。

  我随他,有时候他就喜欢这样,像是作弄,又像是感叹,反正上刻是这个意思,下一刻又变成了另一个意思。

  其实都没差别,不管他怎麽认为怎麽想,我所做的,都是我需要做的。

  他是我所喜欢的人,我所能做的,就是对他好。

  别的什麽也不相gān。

  第66章

  王双唯其实有太多不喜欢的东西。

  但他不喜欢说。

  似乎一说出来,就没意义了。

  就像他不喜欢我太晚归家,他不说,我一晚回来,他就会睡不著,我回来了,他就装已经睡著了,但细看一下,他每个细胞都在活跃著,却硬是不让你知道。

  他会半夜抱著我,然後睁著眼,说很多谁也没听过的话。

  他说:嗨,聂闻涛,你看,我想李越天了,今天是一个他第一次为我跑了十条街买一个我想吃酸菜粉丝的日子他说:你瞧,都这麽多年了,在今天,我还是会想起他。

  他沈默好久,会当著以为我睡著的我说:可是,你看,想起他,都不会心痛了。

  他接著叹息,说:要怎麽感谢你?

  他又沈默好久好久,问:你怎麽从来没问我我爱你吗?

  我抱著他闭著眼佯装睡著,他爱不爱我?爱也好,不爱也好,他高兴就好,他乐意就行了。

  他又接著问,似乎我还醒著,说:一次也不想问?

  我听著他的声音,问著自己,一次也不想问?

  似乎是的,一次都不想问。

  他能开心地活著就好。

  他能活著就好。

  他能像以前一样像个天子骄子一样的活著就好。

  爱不爱我,又有什麽关系。

  他想起李越天的时间很多。

  他以为很少。

  我以为很多。

  但很多时候我也跟他一样,认为很少。

  他半夜会说:聂闻涛,今天是李越天的生日,那年生日,他跑破了他的脚,从跟国外渡假回来的父母亲旁边跑到我身边,要了一句生日快乐,笑得比得到了天下还快乐,那个时候,我想如果要拥有他,我会付出我全部代价,你说,怎麽後来,我就失去了他呢?

  然後,我感觉到他的泪水滑落到了我的脸上,他说:後来,我怎麽就失去了他呢?

  他在我的头发里哭,我继续装不知道。

  他抱得太紧,我回抱他,他说:那麽爱过的人,说没了就没了。

  我把他的头抱到我的心脏位置,慢慢他平静,浅浅入睡,睡著了,依旧俊美的脸蛋已经安然了。

  他这样的人,怎麽可能有人舍得伤他?

  怎麽可能又有人舍得不爱他?

  有时候,他想的时候也挺多。

  他说:聂闻涛,我怎麽可能这麽爱你?

  他笑著说,调侃著说,吊儿郎当的说,漫不经心的说,说过太多次,说得我都没觉得有什麽感觉。

  他喜欢玩弄我,就像年少时他喜欢让我去追他喜欢的蝴蝶弄给他,转手他就放飞了那样乐不可支,不以为然那样。

  所以,更多时候,我习惯了没有感觉。

  没有感觉,就不会有伤害。

  更多的,不会伤害他。

  如果伤害我,是他的乐趣,我不会打破,这也是我惟一的乐趣。

  也或者说,他以为的不快乐,是我的痛苦,如果同样是他的快乐,那麽,就让这麽以为,又如何?他快乐了就好。

  後来又一次,他说他爱我,那天,他帮我挡了第二颗子弹,他笑著说:我说了那麽多,你怎麽可以以为我不爱你?

  他倒在了我的手里,他的血流满了整个白色衬衫,他说:你怎麽可以以为我不爱你?

  我都来不及告诉他,他爱我,或爱李越天,都无所谓,只要他活著就好。

  第67章

  他这辈子,受得够多,但都不说。

  那一次,挡子弹的第二次,他醒来後,我问他:你怎麽想的?

  他再说了一次,你怎麽可以以为我不爱你。

  我说:爱不爱我,不重要。

  他笑,满目的无奈。

  可他还是抱著我,聂闻涛。

  我抽出头来,看他。

  他叹气。

  说:你这一辈子,依靠过谁?

  他看我,想认真要一个答案。

  我想了一会,没想到谁,指了指自己。

  他点头,叹笑,你看,我爱的第一个人,从小依靠他的家世,後来,所有人都依靠他

  而你所能依靠的,从来只有自己,他翻过身,不再靠著我,你想过依靠过谁吗?

  没有。

  是吗?

  嗯,依靠谁,我都不能得到所想要的,我只能依靠自己,再去靠近自己要的。

  他回过头笑,没说话。

  他後来睡去时说:不管你爱不爱我,挡这颗子弹,或者别的乱七八糟伤害你的东西,我都心甘qíng意,我的感qíng,都是我愿意给才给的,你明白吗?

  我点头,我从未怀疑过他,以前没,以後也不会。

  他睡去,又隐隐约约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为什麽。

  但我也不想探究究竟为什麽,反正,他活著,比什麽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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