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页_该死的爱续篇:王双唯与聂闻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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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双唯从来都不是妄自菲薄的人,但还是为聂闻涛心疼,有时都想让他去得到更好的,想放手让他离开可是舍不得,这个念头一起他就马上否定,一秒的存在都不想给,凭什麽,这个男人爱他,要在他身边,要为他做牛做马,要为他舍弃世界上的一切,别的人凭的什麽来置评一切可是还是舍不得,再怎麽骄傲,再怎麽认为理所当然,他还是为聂闻涛心疼,他爱上他,注定受极致的苦,他却舍不得。

  他知道他爱他,就算他不说,他的骨子里都在透著对那个人的爱恋,深深地在每个呼吸间都这样告诉自己。

  他从来都不是个好相处的男人,他身上有刺,他身上有盾,只会一直不断攻击人与刺激人,一般人是受不了他的。

  李越天受不了,所以他败了。

  但是,他从没想过,聂闻涛受得了,这麽多年,他把他捧在手心里过下来了,他那冷硬外表下的温柔让王双唯泥足深陷,沈在里面舍不得动弹,完全不想动弹,一秒都不想。

  王双唯蹲在地上,闭著眼睛抱著自己的头,怎麽样才好?他病了,他会死,他有具残缺的身体,那个人却正风华正茂,真让他跟他去了吗?

  王双唯想哭,自与李越天断後这麽些年,真正哭泣的时候屈指可数每次都是为他。

  上面有yīn影,王双唯抬起头,看著上边的人,悲伤的唇哭泣的眼,他说:我不想你死。

  聂闻涛本是站著看他,这时跪在他身旁,把他抱过,说:我不会死。

  王双唯说:我死了你也不能死。

  聂闻涛把他抱紧:不行。

  王双唯揪紧了他的後背,长长的指甲透过衬衫划破了他的背:我不许你死。

  嗯。聂闻涛应了他,改口说:我听你的。

  王双唯咬了他的肩:聂闻涛,不许哄我,你得听我的。

  聂闻涛抱住了他,什麽也没说,没说听,也没说不听。

  俩人回家,路上聂闻涛背著王双唯,王双唯靠著他的脖子,不言不语,他们说,无声胜有声,王双唯却觉得自己的心有些焦虑,从未有过的焦虑,他为他身上的男人担扰,他怕他不幸福,他怕他前辈子受了太多的苦,下辈子有了他也没得到太多的幸福。

  可是,聂闻涛边走著边说:你不要想太多,你在哪,我在哪,什麽都会变,我不会变。

  王双唯又苦涩又幸福,心疼又心甜,说:我希望你幸福。

  我很幸福。聂闻涛停住了脚步,回过头说:你给我的,比什麽都多。

  王双唯看著他墨蓝眼睛里的坚决与执拗,惶惶然的心慢慢落地,他倾过身,吻住他的嘴边,说:无论如何,你都爱我?

  聂闻涛想回答,王双唯吻住了他唇,说:无论如何,我都爱你。

  一场yīn影消散,俩人回了家,聂闻涛在浴缸里让王双唯靠在他身上,替他按摩,粗犷的手并不粗鲁,每次劲道都适中,每次都不会出错。

  王双唯不愿纠结太琐碎的问题,他知道他现在最怕的不是死亡,他怕的只是聂闻涛幸福得不够。

  如果一切聂闻涛的一切都是能由他给的,无论欢喜还是悲伤,他愿意亲自来给,在之前,他确定的是聂闻涛愿意接受他给的一切,他想知道他给的,其实就是聂闻涛需要的最好,他想让自己来替聂闻涛判断,他想亲自来给他最好的。

  他以前想自私,让聂闻涛为他疗伤。

  现在,他想让聂闻涛幸福,因为他爱上了他。

  所以,他想,无论什麽,他都会愿意为他做的。

  谁说的,真爱无敌?很ròu麻,很恶心,但是,真是能说明一些事qíng,他王双唯愿聂闻涛幸福,他的爱敌得过一切,无论放弃还是死亡。

  谁说他不爱聂闻涛?如果他愿意知道,他会告诉世人,他会多爱聂闻涛,他有多爱他,他王双唯,愿意为聂闻涛付出一切,做出任何事qíng,至今世界的尽头,天涯海角的无止境。

  第35章

  聂闻涛说,你在哪,我在哪,什麽都会变,我不会变。

  王双唯梦中笑眯了眼,牙也痒痒的,嘴唇下意识逮住了个东西就咬,感觉硬硬的,一睁眼,咬上了聂闻涛的胳膊。

  唯少,王双唯少爷脚一踢,视而不见人一般把踹他下chuáng,说:老子饿。

  他一饿不得了,聂闻涛原本是在拿著文件在看的,他这一吩咐把手头上的活放下,去厨房忙活了。

  这样王双唯还不满意,在浴室胡弄冲了一把就湿兜兜地走出来,嘴里还在喊,快点,饿死我了

  眼一瞅地板,chuáng底下有个亮眼的东西,看不太清楚,好,爬地板上咱看清楚了勾一下,再勾一下,到手了,这戒指咋长得跟自己手上的一样,再看看自己手上的戒指,还在著呢难道是?男人把自己的戒指给脱了?

  砰砰砰的闯到厨房,鞋也没穿,又不想失了姿态,故作优雅镇定地瞅男人在切菜的手,咦,在呢?再看看自己手上,这多余的戒指哪来的?

  难道,这妈的男人带别的人进仓库了?这这仓库里自己天天当天堂一样呆著舍不得出去,哪见谁来过?

  男人弄来送他的?不可能,他们戒指早就有了,聂闻涛把命都给他,但不会弄这套煽qíng的手段,他们手上这戒指都是王双唯自己弄来的。

  难道是?难道是??王双唯头都大了,他敲了下自己的头,难道说人老了连智商都会退化得可怕?这麽个简单的事qíng他都想不出原因?

  他这一敲可把聂闻涛敲回头了,原本淡漠的眼睛只是盯上他的头,然後往下看,一看到他的赤足,眉都皱起来,鼻子都看得见皱痕了。

  王双唯随著他的视线看了看自己的脚,特不在乎,他把手里的戒指伸出去,这谁的?聂闻涛不高兴,他还更不高兴了现在。

  聂闻涛走近,看了看戒指,没说话,抱了他到沙发里穿上袜子,才拿过戒指随便看了一眼,摇头说:不知道。

  他这一不知道王双唯不得了了,他冷哼一声:不知道?房子天天是你在弄,这东西哪来的你不知道?思绪没乱转,但一想就想到家里出现他不熟悉的东西,王双唯觉得自己的领域的绝对权受侵害了,掐聂闻涛脸:给老子说清楚,哪来的?

  聂闻涛随便他掐,掐得疼也好,留下痕迹也好,王双唯想怎样就怎样,他懒得管这些也不想管,只是把戒指再看了看,随後说:你的。

  王双唯怒,是自己的我怎麽不知道,哪来用得你来说,我自己哪件东西我不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你蒙我?王双唯走到另一个沙发上,拒绝跟聂闻涛肢体接触。

  高傲的男人生气就不理人,聂闻涛知道厉害,王双唯生气他不怕,不理他他也无所谓,但等会吃饭时他会说气饱了不吃了就很麻烦,於是他解说:以前的,你拿回来的。

  王双唯眯了眼,想起戒指是他自己设计的,有好几款,样式差不多,但还是有细微的差别,他曾经拿回来过让聂闻涛选喜欢哪款拿过来。王双唯命令。

  聂闻涛把手中的戒指给他,亲了下的额头,往厨房走去了,也不管王双唯是否生气与否。

  戒指看了看,确实是熟悉的,再往里边的打纹瞄了瞄,太细,看不出什麽名堂,去书桌那边拿放大镜,找了几秒找不到,又大吼:放大镜呢?

  几秒後男人出现在他面前,在抽屉里把放大镜给他,又把他弄乱的几本书放到一边,整理出一片大空间让他捣鼓就又往厨房去了。

  王双唯趴桌上,头上的日光灯打开了,放大镜放上去,内纹里刻著两字:涛唯。这确实是他曾经设计过的一款,并且跟他和聂闻涛手上戴的一款是一模一样的。

  怎麽会到chuáng底下去了?王双唯想不明白,爬chuáng底下看看,看能不能看出点名堂来。

  他给聂闻涛戒指的时候因为一件事的原因就把戒指给扔了,回头後悔就又重新打了一个戴聂闻涛手上聂闻涛把他给抱了起来,放餐桌旁,把筷子递给他,他还是想不明白:我记得是我给扔了的,我都翻了整屋子都没找著,怎麽它就出来了?

  聂闻涛原本是在把汤给chuī凉,看王双唯不动手,再淡淡地看了看放在桌上的戒指,说:我捡了。

  王双唯瞪了眼,看他。

  吃饭。聂闻涛把汤放他旁边,说。

  继续瞪。

  我捡了,随手放在chuáng上,你回来了再给了一个,就没在意了。聂闻涛把菜放嘴里试了下温度,放王双唯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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