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_该死的爱续篇:王双唯与聂闻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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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闻涛嗯了一声,问他:吃了没有?

  王双唯说:吃了,桌子上有菜,你挑点能吃的就吃点,没熟的等我回来再加工。

  最後他补充了一句:你别动手,我回来弄给你吃。

  聂闻涛嗯了一声,电话挂了,他握著手机,顺著门蹲了下去,看著血红的四个生日快乐,眼睛刺得发疼,眼睛很辛苦,可能流汗了。

  这对於王双唯来说实在是让人恼火的一天,他睡了会被聂闻涛叫醒,原本要发飙,但被聂闻涛埋在他颈项处的动作愣了一下,忙著抱住他,也就忘了发火。

  嗯?他发出鼻音询问。

  聂闻涛只在他身上趴了几秒,转了个身,就让王双唯趴在了他身上。

  怎麽了?王双唯一手抚上他的脸,刚睡醒的眼睛里有著专注。

  灶台换好了。聂闻涛说。

  王双唯看了他几秒,缓缓露出笑容,在他耳边轻声问:看见了?

  聂闻涛点了点头。

  王双唯呵呵直笑,笑了半会说:生日还没过完,我回去弄好,不过,原本要给你惊喜,这下可完了。

  聂闻涛紧紧抱住他的腰,把头埋进他的胸前,良久无语。

  王双唯不怀好意地低下头,亲吻他的嘴,笑得无赖:不过,看样子还是被惊了哈哈

  聂闻涛只是搂紧了他的腰,沈默不语。

  王双唯抱著他的头,笑意淡去,一只手顺著他的头发,偶尔偏过头亲吻他的额头,他的眼里心里,不过只是装了这一个男人,再多的,也就装不下了。

  他的心很小,从小到大,只是想装一个人在心里,再把自己装到那个人心里,这样不再寂寞,已是拥有全世界。

  现在,他的全世界,已在他怀里。

  所谓幸福,莫过如此。

  第26章

  聂闻涛从来都是听王双唯的,他说他往西走他就往西走,他说往东走他就往东走,一点偏差都不会有。

  但有些事,王双唯不该知道他也不会让他知道,例如,有些他觉得完全没必意让他知道的事qíng。

  L城出了事故,一场爆炸炸了一幢大楼的四分之一,聂闻涛那天正好在办公室里,逃了出来发现自己头发都烧了。

  他去弄了头发,把身上洗了gān净,洗澡的时候还发现背後一道长长的血痕,可能是冲出大楼的时候东西砸在他身上留下的,他换了gān净衣服,开了车回去。

  胖子在他旁边问著:大聂,你要不要去

  聂闻涛满脸的沈默,胖子的话半到一边咽了下去,不再张口。

  到了仓库旁边,下了车,对胖子说:明天送车过来,一样的。那辆捷豹是王双唯所喜爱的,他在寻思著要怎麽弄才不会让王双唯觉察到车子另换了一辆。

  他开了门,刚换了鞋,王双唯就坐在沙发上,看著电视,眼懒懒地扫过头,嘴一张就是两字:站住。

  聂闻涛站定,眼睛瞥见鞋柜前面有双鞋子随意地放著,再看看王双唯的衣服,白色衬衫米色外套黑色的休闲裤,一派外出的模样。

  真准时。他眼中的男人一脸的嘲讽,嘴角翘起:赶回来做饭啊?

  电视上面还在直播著大楼的概况,黑烟凫凫,一派人间地狱的模样,聂闻涛没有说话,定定地站著没有动。

  妈的。王双唯把前面的书给扫到地上,咻了口气,说:手机呢?

  聂闻涛沈声回答:在办公室里。

  呵。王双唯冷笑了两下,是不是觉得老子不会知道这事,连通知一声都不需要了?

  聂闻涛闭了嘴,不说话了。

  手机一般都是摆在手边,为的是能第一时间能接到某个人的电话跟信息。

  原本是可以及时拿出来的,只是他忙著去拿抽屉里照片,忘了拿手机了。

  王双唯说了几句,摆了摆手,躺在沙发上,脸色有点发白。

  聂闻涛的眼暗了暗,走了过去,蹲到他的旁边,说:对不起。

  王双唯气息有点缓,半闭的眼睛睁了开,抱著聂闻涛,叹息著说:回来了就好。

  聂闻涛感觉自己头上王双唯的手,冷得比冰箱里的冰块更让人感觉刺骨。

  第27章

  胖子记得那天,L市下了雨,聂闻涛刚从车子里面下来,本来是打算相约几个人吃一顿饭然後离去。

  後面的枪声是怎麽回事胖子有点回想不起来,他只知道王双唯身影一闪,然後倒在了聂闻涛的怀里,血液染红了白衬衫,豔得让人刺目。

  聂闻涛跪了下来,眼睛睁得前所未有的大,胖子看见他的下巴在打著哆嗦,看著他想抱起王双唯,站起来後两个人都扑倒在地聂闻涛那惊骇的样子他从未见过,就算有人要一刀一刀凌刮他至死都不可能出现的样子。

  枪声阵阵,道上混的,谁都知道总有一天逃不过生死,聂闻涛以前不怕死,後来对命格外注重无非也是不想落下了那个人。

  胖子知道,在聂闻涛心里,他从没想过独活,但至少会比那个人多活一秒但接受那个伤痛与死亡都是对他无比艰难的事,永比小时在垃圾堆里的日子艰难。

  聂闻涛伤了,他呜呜地叫,趴在王双唯的胸口,脸贴著伤口,他抽出枪,往天空she了一枪,抬头起来满脸的残酷:一个都不许留。

  手下的人领了命去,救护车来了,混乱的枪战被控制住,聂闻涛不许医护人员动王双唯,他抱著王双唯,凶狠的眼睛让人不敢靠近。

  王双唯还有意识,笑了笑,咳嗽了几声,手疲倦地指了指担架,聂闻涛才放了手,坐在车上时他跪坐在王双唯面前,面无表qíng,眼泪一滴一滴从眼眶里掉了下来王双唯不能说话,只是把手摸在他的脸上,轻摇下头,聂闻涛看著他,冷酷又冰冷,任他摸著,也不去碰他的手到了医院,王双唯摇头,不许聂闻涛跟著进手术室。

  手术完了,胖子去跟坐在手术室旁的聂闻涛说:大聂,手术很成功。

  聂闻涛看著天花板,烟在他手边一闪闪地亮,满地烟灰,他的黑色西装裤上也蒙上了一层灰色,他淡淡地嗯了一声。

  他的胡子一个晚上已经冒出了青茬,眼里的淡漠衬出他溢满全身的沧桑感。

  胖子觉得有些苦涩,张了张嘴:你别担心了。

  聂闻涛看著天花板,淡淡地说:没什麽担心不担心的,他活著我就活著,他死了我陪他一起死,是死是活又有什麽关系。他熄灭了烟蒂,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问胖子说:看起是不是很脏?

  胖子愣住,没有说话。

  聂闻涛皱眉,往外走,去医院旁边的酒店洗了澡,刮了胡子,看著镜子里的自己,最後一次打量自己。

  他回了医院,推开王双唯的病房,他蹲在他的chuáng前,轻声地说:我想亲亲你,我刚洗gān净了。

  好不好?他看著闭著眼睛没有回答的王双唯,轻声地询问。

  王双唯没有回答他,他还在另一个沈睡的世界里,聂闻涛静静地看著他,把头探过去,轻轻地把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他说:我爱你。

  第28章

  L市连续不断地下了好一阵子的雨,阳光收敛得一塌糊涂,像是对自己的每日必现有了倦意,躲到了外太空,不再出现。

  王双唯的身体也像是发了霉,每天昏昏沈沈的,醒来的时间总是不多。

  章女士从美国赶回来,手摸上王双唯的脸都有些发抖,他已削瘦见骨,双眼闭上,就像死人,她生平第一次感觉她那飞扬跋扈又漫不经心的儿子像是要失去了生命力。

  王双唯醒来眼光总是在找人,找著了聂闻涛就会微微一笑,尔後疲倦地闭上眼睛休息。

  很多人以为他熬不过这个冬天,在他某天陷入昏迷三天不醒之後。

  聂闻涛倒像是没事,公司是不去了,偶尔出去一段时间也不长,但每次回到王双唯的身边他必是头发稍有点湿,身上会有王双唯喜爱的那种香皂味道。

  王双唯最终还是醒了过来,医生咻了口气,章女士跟这次回来的王双守也长咻了气,一旁的王父这次也来了医院看儿子,刻板正经的脸下藏著悲伤。

  还好,没有白发人送黑发人,尽管王双唯年纪已不小,但没有父母想要自己的子女死在自己前头。

  王双唯这次醒来也是在找聂闻涛,找著了就笑,然後又瞄了眼旁边平时都见不著的人翘著嘴角,用著他懒洋洋带著笑的口音说:好大的面子,这是送葬的还是来看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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