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34章_深情炮灰只想完成课题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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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34章

  酒店里预定好的房间自然也是喻以年和牧行方一间房,喻妈妈牧妈妈一间房。当地时间六点多的时候,淡蓝的天际出现了一轮浅浅的弯月,两位女士也兴高采烈地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不少东西。

  有漂亮的衣服,还有一些吃的,甚至还有一些新奇的玩意。

  已经想通了的喻以年对此自是不会有什么说法,只是从她们手里接过,再一一放到她们的房间里。

  四人都已经早早吃过晚饭,为明天早起去滑雪场做准备。因而喻以年和牧行方又和两位女士聊了一会儿天后,便回去了他们自己的房间。

  酒店房间很大,空间十分宽敞。此时空调早就已经事先打开,因而推开房门后,扑面而来的就是暖洋洋的气息,整个房间里十分温暖。穿着薄薄羽绒服的喻以年仅仅只是走了两步,便感到有些热,他将外套脱下来,挂到衣架上。

  于是漂亮的衣架上,便整整齐齐地挂着一白一灰两条围巾,还有一件浅色羽绒服和一件深色大衣,衣角贴着衣角,袖口挨着袖口,规规矩矩又亲亲密密。

  说来也挺奇怪,偌大的空间里,正中却只有一张大床。

  刚见着时喻以年不免有些疑惑,然而在两位女士的房间里坐了一会儿,注意到她们房间相同的构造后,喻以年又很快释怀,心里也自动给出了解释。

  估计当初定房间的时候,顺手了吧,毕竟两间一样也更方便点。

  这么想着,摸了摸身底下柔软的床铺后,喻以年看向自己身前、坐在小沙发上的牧行方。

  “你现在要去洗澡吗”

  一天没怎么休息,喻以年现在难免有些困倦。刚刚坐在床边的时候,他都想就此这么躺倒,身体一点也不想动弹。只不过顾及着牧行方还在,他才没直接这样做。

  他现在就想赶紧洗完澡赶紧上床睡觉。

  思及此,喻以年的眼神带了一点不易察觉的渴望。

  牧行方抬眸,对上喻以年的视线后顿了顿,敏锐地注意到了喻以年的意思,他了然地挑了挑眉。

  “你先去吧,等你洗完我再去,我现在先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

  说着,他又低下头,继续整理两位女士塞过来的一些奇怪玩意,眉宇间颇为苦恼。

  此话正和喻以年心意,见此,他便也很快起身,去往浴室。

  简单冲洗了一下后,喻以年擦干头发和身子,换上干净的浴袍。然而一把拉开浴室门的时候,他面色禁不住地一凝,呼吸也滞了滞。

  嘶,好冷。

  虽说房间里暖气打得很足,但是对于像喻以年这般刚洗完澡的人来说,这点暖意杯水车薪,尤其是喻以年的皮肤还蛮敏感。

  更别说他刚才已经适应了热水的温度。

  因而刚出浴室门,皮肤骤然接触到与浴室里面相差较大的温度时,喻以年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

  更离谱的是,空调扫风还正好扫到这边。

  喻以年又是一哆嗦。

  他裹紧浴袍,动作十分迅速地到了床边。

  低着头弄着东西的牧行方只觉得眼角旁边快速飞过去了一个东西,令他有些疑惑,动作也不由得一顿。再抬起头顺着看过去时,便发现了床上裹着被子的喻以年。

  靠在床头,浴袍裹得严实,正拉着被子,像是刚洗完澡出来,甚至头发也湿漉漉的。

  见牧行方在看自己,喻以年投过去一个疑问的眼神。

  牧行方笑了笑,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去拿了一个吹风机。

  “头发还没完全干,你也不怕水珠滴到床上。而且,头发不干就睡觉会头疼。”说着说着,他站在了床前,朝喻以年招招手。“来,我给你吹一下。”

  喻以年这时可能是适应了这个温度,身体感觉回暖了一点。见此他便将被子放到一边,转而坐在了牧行方跟前。

  床边的牧行方看着乖乖过来的喻以年,禁不住眉眼弯了弯,笑意愈深。他眼角眉梢锋锐的感觉消散些许,转而拢上一层温柔。

  牧行方打开了吹风机,伴随着吹风机发出的嗡鸣声,他的手也落入了喻以年潮湿的发间,轻轻揉着对方带着点湿意的黑发,一点一点细致的吹着。

  喻以年盘着腿正对着牧行方,微微低着头。

  由于一坐一站的缘故,他的眼前便是牧行方的小腹和腰,距离很近,想不看都难。于是喻以年就着这个姿势,默默看了好几眼牧行方劲瘦的腰,视线停在了对方流畅好看的腰线上。

  但吹风机强劲温暖的风吹过来,令他忍不住眯了眯眸子。

  视线里的那截腰线也随之模糊起来。

  头发被细致地吹着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偶尔牧行方的指腹不经意间擦过敏感的头皮,便会带来一阵说不出来的感觉,十分的舒服,令喻以年的心情莫名放松,但却更为困倦。他的眼皮禁不住耷拉着,为了稳住身形,手还攥了下牧行方的衣角。

  牧行方什么时候吹完的,喻以年并不是太清楚。他只模糊地听见一句“好了”,随后耳边恼人的嗡鸣声便戛然而止,舒服的感觉也随之消失。

  迷迷糊糊中,喻以年竟有些留恋不舍。不过这不舍也仅仅只是持续了半分钟,很快,头发变得干爽的喻以年便顺着本能钻进了被子里。

  牧行方从浴室里出来时,床上的喻以年已经睡着,柔软的被子拉到下巴,半张脸都埋在了被子里。

  见此,牧行方微微失笑,但动作却是放轻了些。

  他从另一侧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睡在了喻以年身边。

  说实话,与心上人共睡一室便足以令人开心。冷不丁地共睡一床,巨大的喜悦砸下来,竟令牧行方有点失眠。

  不小心动一下就能够触碰到对方的身体,在碰到喻以年的胳膊和腿后,温热的感觉从皮肤上传来,让牧行方僵着身子不敢再动,呼吸都有些微微急促。

  但感受着身边人匀缓的呼吸,牧行方受其影响,逐渐也静了下来。

  过了许久,他鼓足勇气,在被子底下扣住喻以年的手,满足地闭上眼睛。

  一夜好眠。

  第二天清早,手机定的闹钟铃声还没响起,喻以年便在一片微蒙蒙的黑中,倏地睁开了眼睛。

  昨晚睡得很早,睡眠很充足,因而早上醒来的喻以年很是清醒。

  然而意识回笼之后,他却感觉到了身体的不对。

  自己背后好像贴着什么热热的东西,而且自己的腰间好像也搭着什么。

  挺重的。

  喻以年眯了眯眼睛,被子里的手朝自己腰间摸去。

  然后他摸到了一条结实的手臂。

  指尖触及到上面的温度,喻以年才恍然记起,他是和牧行方同张床一起睡的觉,估计背后就是牧行方。思及此,喻以年动了动,想要脱离牧行方那条手臂的禁锢。

  然而他刚动了一点,身后人就好像敏锐察觉到了一般,微微用了点力气,把喻以年禁锢得愈紧,怕喻以年跑了似的,甚至还往他那个方向揽了揽。

  手放在牧行方小臂上的喻以年,明显能感受到随着动作,对方手臂肌肉微微隆起的形状,蕴着力量。而与此同时,自己身后也紧紧贴上了牧行方的胸膛。

  比先前更为紧密,也更为炽热。

  喻以年没法,便也只好安静下来,老老实实待在他怀里,不再乱动。

  或许是被这股奇异的温热所包围,原本已经清醒过来的喻以年渐渐又萌生了困意,他耷拉着眼皮,最后竟然又小小的睡了一觉。

  过了好一会儿,喻以年陡然惊醒,拿过手机飞快指纹解锁。

  看着上面的时间后,喻以年松了口气,将手机放下。但是看清此时自己的状态后,他又微微睁大了眼睛,有些震惊。

  因为原本他是背靠着牧行方的,现在一觉醒来,自己竟然正面被他揽在怀里。而且,最重要的是,牧行方的那条手臂还搭在自己腰间。

  喻以年眯了眯眸子。

  不过牧行方却是一无所觉,见喻以年彻底醒来,他动作十分自然地收回了手臂。

  “现在还早,你还能再睡一会。”

  捕捉到喻以年意味不明的眼神后,牧行方忍不住笑了笑,解释了几句。

  “你晚上睡觉不老实,还踢被子。我半夜醒来时,看见你只盖着一点被子,但人已经蹭到了床边,这才把你捞回来的。害怕你继续动,掉下床,所以揽着你睡觉。”

  闻言后喻以年心里一咯噔。

  睡觉不老实还蹬被子这倒是他经常干的事,没想到和别人一起睡也能这么丢人。而且因为经常这样,他还着凉过。如此说来牧行方还是在帮他。

  喻以年心里暗忱。

  然而说到这里,牧行方却是渐渐收了笑,眼神带了点认真。不知为何,俊脸上还有一点落寞。“不过要是你不喜欢的话,那我说声抱歉。”

  “对不起。”

  这三个字一出,喻以年顿时微微愣住。

  骤然触及牧行方眸底的色彩,不知怎么的,让喻以年忽地想起那个考完英语四级的中午,对方也是这种表情,像是明烈的太阳忽然被阴云遮住,耀眼的光芒渐渐黯淡。

  喻以年有些不舒服。他抿抿唇,稍微偏开了牧行方的眼神。

  “没有,就是你揽得有点紧。”

  此话一出,对方便重又笑了起来。

  笑容明烈,看起来还挺开心。

  牧行方眯着眼睛,抑制不住唇边的笑,得寸进尺。

  “那好,我下次记得轻一点。”

  喻以年看着他脸上颇为灿烂的笑,莫名有种一脚踩进深坑的感觉。他眨眨眼,推了推牧行方,示意对方让开一点。

  “该起了,今天要去滑雪场,得起的早一点。”

  牧行方乖乖应声。

  两人陆续穿衣洗漱。

  他们俩出来的时候,两位女士也已经收拾完毕。简单吃了点早饭后,一行人出发去布勒山滑雪场。

  路上就耗费了好几个小时,到达雪山脚下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明亮了,仍旧是淡蓝淡蓝的颜色,其上一轮冬日暖阳。

  雪山太高,为了节省一些体力,他们乘坐缆车上去,两人一车。

  载着四个人的两辆缆车缓慢却又坚定地朝雪山之上而去,一前一后。

  随着缆车的逐渐升高,布勒雪山渐渐在喻以年面前现出了她的美好。

  山脊的线条漂亮又流畅,上面覆盖着厚厚一层白雪,远远看去十分光滑,像是一块精心雕琢的奶油蛋糕。偶尔有几处地方雪意消退,露出了棕褐色的地面,那也极为好看,仿佛是奶油蛋糕上的巧克力碎屑。

  在这股白色的映衬下,原本淡蓝的天际也似乎更蓝了几分,整个一颗透明的蓝宝石。

  看着看着,喻以年的手又蠢蠢欲动起来。

  他拿出了手机,打开拍照界面。看见屏幕里的画面后,喻以年顿了顿,想起什么似的,丢给了自己旁边的牧行方。

  “你拍得更好看,还是你来吧。”

  看见自己身前的手机,牧行方轻缓的笑了一声,低缓悦耳的嗓音在缆车内回荡,他道

  “遵命。”

  牧行方噙着笑,接过了带着喻以年体温的手机,对着下面的雪山找角度。可能是因为本人太过帅气的缘故,一个普普通通的手机也能被他拿出昂贵相机的感觉。

  喻以年盯着对方的动作,眸中带了点打量,看得目不转睛,直到牧行方把手机还给他。

  低头看着手机里十来张好看的照片,一张一张欣赏过去,喻以年满意极了,对牧行方的夸奖毫不吝啬。

  见此,牧行方笑得更为灿烂。

  “回国有空的话,我可以教你拍照的技术,想学吗”

  “想。”

  喻以年眸光一亮,答应得十分迅速,并很快同牧行方敲定了教学时间。

  两人说话间,身下的缆车稳稳停住。

  缆车甫一停下,便是浓浓的清凉气息,伴着雪的味道一同送过来,肺腑之间的郁气被洗涤一空,像是吃了颗薄荷糖。

  雪山味道的薄荷糖。

  喻以年深呼吸一口,又缓缓吐出来,转身看向牧行方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对这里的喜欢。

  这时候两位女士也已经下来了,从不远处也迎过来一个身材高大的澳洲男人。轮廓深邃,灰色的眼睛里十分热情,打着手势向他们自我介绍。

  站在旁边的喻以年仔细听了一下,才发现这是两位女士早就事先请好的教练,指导他们一些滑雪的技巧。

  仿佛是能猜到喻以年的心思一般,喻妈妈朝自己儿子悄悄眨眨眼。

  “来都来了,好歹也学一点技巧嘛,不然的话连滚带爬,还滑不起来,那多没意思。”

  喻以年失笑,点头称是。

  自我介绍完的教练又是一笑,指引他们换滑雪服,拿护具。

  喻妈妈看上去很是开心的样子,换上滑雪服后在喻以年身前转了一圈,言语之间颇有得意。

  “年年快看,我穿这个好不好看”

  刚刚走过来的喻以年笑了笑,仔细看了一下后,由心夸赞

  “好看,颜色很衬,看起来也很帅气,要是戴上滑雪镜就更帅了。”

  说着,喻以年拿起喻妈妈的滑雪镜,朝她走过去,轻柔地帮她戴上,而后退开半步,欣赏了一下。

  “现在更好看了,英姿飒爽。”

  喻妈妈很受用,唇角的笑就没停下来过,她朝喻以年挥挥手。

  “那好,妈妈去和你清清阿姨接受教练的指导了。”

  说着,旁边的牧妈妈也适时出了口,笑眯眯地指了指牧行方。

  “我们家芳芳也会一点滑雪的,让他教教你,教的不好你说他。”

  而后在牧行方无辜的眼神中,两位女士转身离开,只剩一个喻以年和一个牧行方还留在原地。

  对上牧行方的眼神时,喻以年暗自叹了口气。

  其实他本身是会滑雪的,没穿书之前就滑过。然而他现在在众人眼里,却是不会滑雪的样子,还得装一装。

  思及此,喻以年又叹了口气,掩下内心的无奈。然而抬眸看向牧行方时,又是带了笑意的,他半开玩笑道

  “来吧,教我,教的不好我可不会留情。”

  牧行方眨眨眼,深黑的眸子倒映着眼前青年的模样,他听见自己笑了一声,答应的干脆。

  牧行方带着喻以年来到一块下坡相对平缓的雪面。

  “我单板玩得好一点,就教你这个吧,这个滑起来也更酷一点。”

  喻以年闻言情不自禁挑挑眉。

  巧了,他也是单板玩得好一点。

  但为了不暴露,他还是耐下性子听牧行方讲着单板滑雪注意的要点,包括安全规则,基础站姿,换刃等等。

  看着给他做演示踩着单板滑下去,身姿十分帅气的牧行方,喻以年欣赏的同时,心里也忍不住升起一点滑雪的渴望。

  像是一捧火,在雪面上燃烧。

  他情不自禁眯了眯眼。

  牧行方回来后,让喻以年也试着滑一下。

  听见这句话,喻以年眸光忽地一亮。压了压内心的渴望后,喻以年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戴上滑雪镜,毫不客气地就滑了出去,丝毫不拖泥带水,果断的动作把牧行方都看得愣了愣。

  喻以年控制着自己的身形,让自己滑得不是那么流利,但就这样,在上面看着的牧行方都足够惊奇。

  穿着蓝白色滑雪服容貌出色的青年,踩着单板,半蹲着身子直视前方,在雪面上留下一道蜿蜒的雪迹,不知不觉间就吸引了旁边人的目光。

  牧行方的目光同样也被喻以年吸引住,他唇边禁不住扬起一抹笑,视线一直凝在喻以年身上。

  “挺不错的嘛,我第一次滑的时候,还摔得四仰八叉呢。”

  看着回来的喻以年,牧行方夸奖得毫不吝啬。

  滑得十分干脆且没有摔倒的喻以年莫名有点心虚,他拍了拍牧行方的肩膀,借着动作掩饰了一下。

  “还好还好,侥幸而已,我掌握的还不熟练,还得你继续教教我。”

  牧行方自是十分乐意,言传身教。

  于是在牧行方接下来的悉心传授后,喻以年“渐渐掌握”了技巧,滑的一次比一次出色,一次比一次流畅,甚至还学会了拐弯。

  见此,牧行方提出和喻以年同时来一次。

  喻以年自是答应的愉快。

  两人重新找了一块人少一点,坡度相对而言稍微陡了一点的雪道,从上面同时滑了下来。

  风在身边扬起,喻以年能感受到身旁的牧行方,两人距离时近时远,中间像是有一块无形的磁石来控制一般,使得喻以年唇角一直不自觉上扬着。

  最终,两人几乎同时后刃推坡,稳稳停下来。

  雪屑扬起了一点,被风轻轻吹着,星星点点飘过喻以年的眉间。那双墨瞳里也因此带了点冰凉的雪意,惊心动魄的漂亮。

  牧行方的视线一瞬不瞬,走了过去。

  喻以年摘下了头盔,甩了甩头发。

  扬起的雪屑有一点落在了他的黑发上,牧行方的目光也追逐着那一点晶莹,随之落上去,他拿下了自己的手套。

  “别动,你头发上有雪。”

  喻以年闻言也停下了动作,看着牧行方朝自己走进,而后抬起手,细致地帮自己将头发上的细雪弄下去。

  随着牧行方的动作,喻以年感觉自己头发被拨弄了两下,恍然间,昨晚他帮自己吹着湿发的情景又浮现在了脑海里。

  喻以年微微眯了眯眼。

  对方骨节分明的手穿梭在自己发间的感觉忽地升了起来,像是一根在心尖轻轻挠着的羽毛,让喻以年禁不住垂下来眸子,轻轻抿了抿唇。

  牧行方好像靠过来的有点近了。

  不知为何,喻以年竟感觉有一点热。

  他轻轻推了一下牧行方。

  “好了吗”

  声音很轻,轻得像是雪山谷里传来的簌簌落雪声。

  迎着喻以年的目光,牧行方的瞳孔里也像是带了雪意一般,只不过那雪意上悬着一颗冬日暖阳,撒上了一层温柔的碎金。

  “好了。”

  喻以年笑了笑,手搭上了牧行方的胳膊,往旁边走了一步。

  “那我们”

  话还没说完,喻以年的墨色瞳孔里倒映出一个朝他们这个方向急速滑过来的人,且距离十分近,打着手势要他们退开,眼见着就要撞过来。

  之前被牧行方圈在怀里,对方身形高大,喻以年的视线被阻碍住,倒是没注意周围,现在猛然看见,令他心神骤然一惊。

  剩下的话也瞬间吞了回去。

  喻以年瞳孔微缩,抓着牧行方胳膊的手不由得紧了紧。他咬咬牙,在牧行方一无所觉的目光中,主动张开双臂抱住对方,往旁边一滚。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80520:15:402021080619:59:5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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