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没想到章节名，想到时再换
第258章没想到章节名，想到时再换
报纸上除了顾笙的照片，还有一张照片是堆满了废旧纸壳和易拉罐的屋子。
看到这两张照片，韦SIR吃饭的胃口都没了。
将咖啡放到一边，将报纸整个读了一遍，韦SIR才沉默的将报纸叠好放到一边，继续吃自己的早饭。
“阿SIR，来这么早？报纸看完了？借我看看！”韦SIR小组的一个警员进来转了一圈，就把韦SIR的报纸顺走了。
片刻后，就听到外面传来骂声。
“人事部都是干什么吃的？”
“干什么这么生气？”
“你自己看！”
“干，人事部那帮官僚吃屎去吧！”
不少人知道牺牲同僚家属的日子不算好过，但知道归知道，总没这图片和文章来的直观。
牺牲同僚的父母孩子日子不好过，还要社团头目出钱照顾。
几个反黑组的警员只觉得满肚子的气，不知道向谁发。
听着外面的声音，韦SIR不紧不慢的喝着自己的咖啡。
他一开始心里也不好受，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一件事。
靓笙是自己派出的卧底来着。
这么一想，心里就舒服多了。
与此同时，姚若成将报纸放到桌子上，仔仔细细再次看了一遍，将手按在报纸上，刚好挡住顾笙那张脸。
姚若成轻轻叹了口气。
“那家伙……”
这一期报纸造成的影响很大，元朗、葵青、尖沙咀、旺角、九龙、铜锣湾、香港仔……
九龙警局，华生面无表情的将手中的报纸撕成碎片，扔进纸篓。
之前他以辞职威胁，总算被允许归队，然而他之前做卧底根本没立下多少功劳。
好不容易打入渣哥那几个越南仔核心圈子，还没等拿到重要犯罪证据，渣哥几人就被干掉了。
然后被扔到铜锣湾做卧底，又被塞进地产公司。
功劳没有，回来后反倒被人猜忌怀疑，尤其他现在的上司，总把他当成古惑仔看。
其他同事也在排挤他。
这些他都快忍不了了，结果打开报纸就看到顾笙在慰问牺牲警员家属。
这让他觉得自己之前简直就是个他妈的笑话。
没过片刻，他就听到办公室另一侧传来几人的话语声：“这个是洪兴龙头吧？”
“之前就听说他将洪兴转为公司，保护费都变成了保安费，一些灰色产业也没沾了……这是要把自己洗干净啊！”
“不过靓笙确实没做什么事啊？”
“他还没做什么事？自从他冒出来，就没安静过……”
“我不是那个意思……不管怎么说，洪兴以后如果能规规矩矩，倒是省心多了……”
九龙，冲锋队。
“今天报纸上是什么？”
APPLE走到饭焦不远处问。
“什么都没有，都是些花边消息。”饭焦将报纸揉成一团，塞到桌子里。
“走了，该出勤了。”队长朱华标从几人身边走过。
片刻后，一辆冲锋队的巡逻车从院子里开出去，不过五分钟，后面就跟上了两辆车。
“干，又是那帮王八蛋！”饭焦看着后视镜骂道。
这两天每天出勤，都有洪兴的人在后面跟着，只要一个不小心，他们就找到机会投诉。
这两天他们已经被投诉好几次了。
甚至他们还联系了个当事人要起诉他们小队。
因此饭焦现在火气这么大！
“要不要下去教训他们一下？”
“你别再找麻烦了！”朱华标脸色也不好看。
“我找麻烦？怪我上次不给靓笙面子啊？我是条子，我要给他面子？而且现在是他们在找我们麻烦啊！”饭焦立刻怒气冲冲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朱华标叹口气。
“是啊，队长又不是怪你，你别多想。”APPLE在一边道。
……
中午，穿着西装的黄志诚来到一处房门前，就看到破旧的房门开着，几个人正和房中的人说着什么。
黄志诚心中一惊。
这处房子是他牺牲同僚的父母在这住着，他一两个月就会过来看看。
刚要进去看看几人说什么，里面的人已经往外走，两个老者将几个青年送出来，口中不断感激。
“华叔！”黄志诚打了声招呼。
“黄警官，你来了！”
“都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黄警官啊，叫我阿诚就好了！”黄志诚看着那几个青年离开才问：“他们是什么人？来做什么？”
“来给我们送东西的，送了米和油，还送了一千块钱过来！”
“这是他们的名片！”
黄志诚拿起名片看了一下，关爱港岛警察基金会……
黄志诚心中一转，就知道这些人是谁了。
“他们可真是好人啊……”
听到耳边老者的话语，黄志诚也笑道：“是啊，真是‘好人’！”
……
“你怎么突然回英国了？”王威廉得知苏文睿回了英国，一脸的诧异。
“家里在这边有些事，让我过来处理一下……”苏文睿的话语很不清晰，不过王威廉也没太在意。
“你家在英国还有产业？你都没说过……什么时候回来？我这边要起诉那个顾笙，到时你得给我做证人！”
“看情况……我尽快……我还有事，先不聊了。”苏文睿挂了电话后，站在那半响才有些愧疚的叹了口气。
回来之前，苏志明已经严厉警告过他了，就是怕他跑回港岛。
和朋友比起来，还是家里边更加重要。
就算王威廉起诉赢了，也只不过能把那个人关几个月一年而已。
对于那些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吧？
王威廉还没察觉到问题，就算苏文睿这边有什么变故，还有周琪和张文礼。
而且他老爹王海森这边联系了不少马会成员和一些书院出来的知名校友，到时一起将请愿书交给港督。
有这么多富豪名流的联名，港督也不可能无视。
何况他们还会利用报纸舆论进行造势。
港英政府层层施压下去，警方必然要有些动作。
到时自己再提起诉讼，一定要把那家伙送到大牢里！
当天晚上，王海森跟几个马会成员聚会用餐，回家的路上就被一辆车直接追尾了。
司机下车检查的时候，后车上下来几个人，直接将司机推到一边，一个穿着皮衣，浑身上下都吊儿郎当的青年直接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王校长？”青年笑眯眯的看着王海森。
“你是什么人？要做什么？”王海森心里有点儿慌，不过面上却是严厉痛斥。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王校长你最近干了什么！”那青年冷笑道。
“王校长，这世界上有黑就有白。看不惯，不看就是了……要是有谁得罪了你，你就说出来，非要让所有人都不开心？这次是来给王校长提个醒，这世界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你说你有家有业的社会名流，享受点儿什么不好？何必跟我们这些古惑仔拼命呢？你想断别人的路，就要小心别人断了你的命！”
“王校长回去后好好想想，下次就没这么简单了！”
青年说了一番话后，见王海森没吭声，满意的点点头，下车离开。
而王海森脸色铁青，因为愤怒而双手微微颤抖。
“靓笙！”
回到家中，他就到书房给张议员打了电话。
“今天我被人威胁了！”王海森直接道。
“发生什么了？谁派来的？”张议员立刻追问。
随后王海森将晚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王海森立刻开口道：“肯定是靓笙！除了他没有别人。”
“我之前就说过，那些人只敢用些下三滥的手段。而且等将联名交到港督府后，那些人缩头躲起来还来不及，哪还敢惹事？”张议员笑着说道。
“而且现在都联系了这么多人了，我们也不可能停下了。”
张议员说话之时，面前放了一张报纸，上面正是顾笙的侧面照。
张议员冷笑一声：
“古惑仔就是古惑仔，狗永远也改不了吃屎！”
……
西环，基哥搂着个小明星从餐厅出来，身后还跟了几个马仔。
“都说古惑仔是一只脚踩在棺材里，一只脚踩在牢里，我就觉得这样子肯定不行。而且现在社会变化了嘛，现在社会最重要的是什么？是钱啊！
然后我就跟我们龙头提了几个建议，我们龙头一听，这个建议好，当即就拍板听我的！”
基哥身上带着酒气，搂着小明星一边走一边吹嘘。
“所以你看，满大街的古惑仔都不见了！”
“然后我又跟龙头说现在拍电影赚钱，然后龙头也觉得我说的对，现在就让我管影视公司。前些日子爆火的《赌神》你知道吧？”
“基哥，那个跟你有关系？”小明星做出惊讶的表情，嗲嗲的道：
“当然有关系了，而且太有关系了。当初就是我建议龙头拍这部片子的嘛，然后龙头果然赚了钱，不然我怎么会做这个影视公司的负责人啊？”
基哥扭头跟小明星正吹嘘着，迎面来人跟他撞到一起。
“你长没长眼睛啊？”基哥顿时瞪过去骂道，随后看清来人，脸上立刻堆上笑。
“天养生，你怎么到我这边来了？”
“有事情？需不需要我帮忙？在西环没有我搞不定的！”
天养生冲着基哥笑了笑，然后一拳打在基哥脸上，紧接着双臂抡开，如同风车一样，连着十几个大摆拳打在基哥脸上，又一脚将他踹个跟头。
“天养生，你做什么？”基哥的马仔立刻冲上来拦住。
众人都知道他是顾笙的保镖，都不敢用强。
天养生这才整了整衣襟，对基哥道：“你最近让老板不太高兴！”
“不过你运气不错！”
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开。
其他人这才匆忙去扶基哥：“基哥，基哥，你怎么样？”
“干，快送我去医院……”基哥眼睛都睁不开，整张脸都是肿的。
……
天养生回了酒吧，在办公室里找到顾笙。
“搞定了。”
“怎么样？打的惨不惨？别不疼不痒的打几下就回来了！”顾笙抬头问道。
“挺惨的……”天养生想了想道。
“基哥总是乱说话，也该有点儿教训了。”梁笑棠笑道。
不然说不定哪天运气不好触到顾笙的霉头，就不是挨顿揍的事了。
顾笙低头从面前的一沓报纸里抽出一张递给梁笑棠：“看看这个，这个专门拍我后脑勺是什么意思？觉得让我上他们的首页丢人啊？”
“艹，老子给了钱的！”
“你去问问他们总编，他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顾笙一脸不爽的骂骂咧咧。
“是挺过分的啊！”梁笑棠接过来后看了一眼便点头附和道。
“收了三万块，就给个后脑勺，当我们是凯子啊？”
“他们总编这么不上道，笙哥，要不要教训他一下？”
你要是真有风骨，就别收钱。收了钱以后这么办事……出来混的都知道收钱就要办事，不然没法交代。
“有点儿分寸，教训一下就行！”顾笙轻哼一声，将报纸推到一边。
“把这些收起来！”顾笙觉得自己应该在办公室弄个展示柜什么的，像什么奖章啊、奖状啊、报纸首页之类的，都放到里面。
“埃文斯那个英国佬也他妈收钱不办事，我的好市民奖这么久都没下来！”顾笙琢磨着是不是再给埃文斯打个电话。
片刻后，顾笙回到自己的卡包，让服务生送过来几瓶啤酒。
今天的暖场歌手是个新人，还是个盲女，是阿东推荐过来的。
顾笙正好有兴趣，就来听听。
没片刻，一个歌女被人扶上台，顾笙看了就觉得有点儿意思啊！
不，是很有意思啊！
“阿东很了解老板啊！”天养生都忍不住道。
台上那个女人穿着黑色礼裙，礼裙之下的曲线玲珑有致，而且容貌秀丽，气质带着些许温婉和纯真。
随着女子一开口，充满感情的女中音便传遍场中，让不少人安静下来倾听。
“怎么样，笙哥，不错吧？”阿东凑过来坐下道。
“我那天在酒吧碰到，就知道是笙哥的菜。而且歌唱的不错，作为暖场歌手也挺好的，就推荐过来试试。”
“特意送到我这来？什么情况啊？看上了？”顾笙打量几眼后笑道。
“要是我看上，就不送过来了，不然岂不是推入魔掌？”阿东伸手虚抓，笑嘻嘻道。
“靠！”顾笙笑骂一句。
“古惑仔也有善心的嘛，主要那天在酒吧遇上的，觉得不错。笙哥你不是要做娱乐公司么，出唱片也赚钱啊！找人写几首歌就捧起来了。”
阿东笑嘻嘻道。
当然也有一点，他当时一看这女人的相貌气质身材，就觉得是顾笙的菜。
自己现在不在顾笙身边，当然要时时想着笙哥，最好能送个人到笙哥身边，这样才不会被排出核心圈子嘛。
当然，这话不能说，更不能让嫂子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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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上除了顾笙的照片，还有一张照片是堆满了废旧纸壳和易拉罐的屋子。
看到这两张照片，韦SIR吃饭的胃口都没了。
将咖啡放到一边，将报纸整个读了一遍，韦SIR才沉默的将报纸叠好放到一边，继续吃自己的早饭。
“阿SIR，来这么早？报纸看完了？借我看看！”韦SIR小组的一个警员进来转了一圈，就把韦SIR的报纸顺走了。
片刻后，就听到外面传来骂声。
“人事部都是干什么吃的？”
“干什么这么生气？”
“你自己看！”
“干，人事部那帮官僚吃屎去吧！”
不少人知道牺牲同僚家属的日子不算好过，但知道归知道，总没这图片和文章来的直观。
牺牲同僚的父母孩子日子不好过，还要社团头目出钱照顾。
几个反黑组的警员只觉得满肚子的气，不知道向谁发。
听着外面的声音，韦SIR不紧不慢的喝着自己的咖啡。
他一开始心里也不好受，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一件事。
靓笙是自己派出的卧底来着。
这么一想，心里就舒服多了。
与此同时，姚若成将报纸放到桌子上，仔仔细细再次看了一遍，将手按在报纸上，刚好挡住顾笙那张脸。
姚若成轻轻叹了口气。
“那家伙……”
这一期报纸造成的影响很大，元朗、葵青、尖沙咀、旺角、九龙、铜锣湾、香港仔……
九龙警局，华生面无表情的将手中的报纸撕成碎片，扔进纸篓。
之前他以辞职威胁，总算被允许归队，然而他之前做卧底根本没立下多少功劳。
好不容易打入渣哥那几个越南仔核心圈子，还没等拿到重要犯罪证据，渣哥几人就被干掉了。
然后被扔到铜锣湾做卧底，又被塞进地产公司。
功劳没有，回来后反倒被人猜忌怀疑，尤其他现在的上司，总把他当成古惑仔看。
其他同事也在排挤他。
这些他都快忍不了了，结果打开报纸就看到顾笙在慰问牺牲警员家属。
这让他觉得自己之前简直就是个他妈的笑话。
没过片刻，他就听到办公室另一侧传来几人的话语声：“这个是洪兴龙头吧？”
“之前就听说他将洪兴转为公司，保护费都变成了保安费，一些灰色产业也没沾了……这是要把自己洗干净啊！”
“不过靓笙确实没做什么事啊？”
“他还没做什么事？自从他冒出来，就没安静过……”
“我不是那个意思……不管怎么说，洪兴以后如果能规规矩矩，倒是省心多了……”
九龙，冲锋队。
“今天报纸上是什么？”
APPLE走到饭焦不远处问。
“什么都没有，都是些花边消息。”饭焦将报纸揉成一团，塞到桌子里。
“走了，该出勤了。”队长朱华标从几人身边走过。
片刻后，一辆冲锋队的巡逻车从院子里开出去，不过五分钟，后面就跟上了两辆车。
“干，又是那帮王八蛋！”饭焦看着后视镜骂道。
这两天每天出勤，都有洪兴的人在后面跟着，只要一个不小心，他们就找到机会投诉。
这两天他们已经被投诉好几次了。
甚至他们还联系了个当事人要起诉他们小队。
因此饭焦现在火气这么大！
“要不要下去教训他们一下？”
“你别再找麻烦了！”朱华标脸色也不好看。
“我找麻烦？怪我上次不给靓笙面子啊？我是条子，我要给他面子？而且现在是他们在找我们麻烦啊！”饭焦立刻怒气冲冲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朱华标叹口气。
“是啊，队长又不是怪你，你别多想。”APPLE在一边道。
……
中午，穿着西装的黄志诚来到一处房门前，就看到破旧的房门开着，几个人正和房中的人说着什么。
黄志诚心中一惊。
这处房子是他牺牲同僚的父母在这住着，他一两个月就会过来看看。
刚要进去看看几人说什么，里面的人已经往外走，两个老者将几个青年送出来，口中不断感激。
“华叔！”黄志诚打了声招呼。
“黄警官，你来了！”
“都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黄警官啊，叫我阿诚就好了！”黄志诚看着那几个青年离开才问：“他们是什么人？来做什么？”
“来给我们送东西的，送了米和油，还送了一千块钱过来！”
“这是他们的名片！”
黄志诚拿起名片看了一下，关爱港岛警察基金会……
黄志诚心中一转，就知道这些人是谁了。
“他们可真是好人啊……”
听到耳边老者的话语，黄志诚也笑道：“是啊，真是‘好人’！”
……
“你怎么突然回英国了？”王威廉得知苏文睿回了英国，一脸的诧异。
“家里在这边有些事，让我过来处理一下……”苏文睿的话语很不清晰，不过王威廉也没太在意。
“你家在英国还有产业？你都没说过……什么时候回来？我这边要起诉那个顾笙，到时你得给我做证人！”
“看情况……我尽快……我还有事，先不聊了。”苏文睿挂了电话后，站在那半响才有些愧疚的叹了口气。
回来之前，苏志明已经严厉警告过他了，就是怕他跑回港岛。
和朋友比起来，还是家里边更加重要。
就算王威廉起诉赢了，也只不过能把那个人关几个月一年而已。
对于那些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吧？
王威廉还没察觉到问题，就算苏文睿这边有什么变故，还有周琪和张文礼。
而且他老爹王海森这边联系了不少马会成员和一些书院出来的知名校友，到时一起将请愿书交给港督。
有这么多富豪名流的联名，港督也不可能无视。
何况他们还会利用报纸舆论进行造势。
港英政府层层施压下去，警方必然要有些动作。
到时自己再提起诉讼，一定要把那家伙送到大牢里！
当天晚上，王海森跟几个马会成员聚会用餐，回家的路上就被一辆车直接追尾了。
司机下车检查的时候，后车上下来几个人，直接将司机推到一边，一个穿着皮衣，浑身上下都吊儿郎当的青年直接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王校长？”青年笑眯眯的看着王海森。
“你是什么人？要做什么？”王海森心里有点儿慌，不过面上却是严厉痛斥。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王校长你最近干了什么！”那青年冷笑道。
“王校长，这世界上有黑就有白。看不惯，不看就是了……要是有谁得罪了你，你就说出来，非要让所有人都不开心？这次是来给王校长提个醒，这世界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你说你有家有业的社会名流，享受点儿什么不好？何必跟我们这些古惑仔拼命呢？你想断别人的路，就要小心别人断了你的命！”
“王校长回去后好好想想，下次就没这么简单了！”
青年说了一番话后，见王海森没吭声，满意的点点头，下车离开。
而王海森脸色铁青，因为愤怒而双手微微颤抖。
“靓笙！”
回到家中，他就到书房给张议员打了电话。
“今天我被人威胁了！”王海森直接道。
“发生什么了？谁派来的？”张议员立刻追问。
随后王海森将晚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王海森立刻开口道：“肯定是靓笙！除了他没有别人。”
“我之前就说过，那些人只敢用些下三滥的手段。而且等将联名交到港督府后，那些人缩头躲起来还来不及，哪还敢惹事？”张议员笑着说道。
“而且现在都联系了这么多人了，我们也不可能停下了。”
张议员说话之时，面前放了一张报纸，上面正是顾笙的侧面照。
张议员冷笑一声：
“古惑仔就是古惑仔，狗永远也改不了吃屎！”
……
西环，基哥搂着个小明星从餐厅出来，身后还跟了几个马仔。
“都说古惑仔是一只脚踩在棺材里，一只脚踩在牢里，我就觉得这样子肯定不行。而且现在社会变化了嘛，现在社会最重要的是什么？是钱啊！
然后我就跟我们龙头提了几个建议，我们龙头一听，这个建议好，当即就拍板听我的！”
基哥身上带着酒气，搂着小明星一边走一边吹嘘。
“所以你看，满大街的古惑仔都不见了！”
“然后我又跟龙头说现在拍电影赚钱，然后龙头也觉得我说的对，现在就让我管影视公司。前些日子爆火的《赌神》你知道吧？”
“基哥，那个跟你有关系？”小明星做出惊讶的表情，嗲嗲的道：
“当然有关系了，而且太有关系了。当初就是我建议龙头拍这部片子的嘛，然后龙头果然赚了钱，不然我怎么会做这个影视公司的负责人啊？”
基哥扭头跟小明星正吹嘘着，迎面来人跟他撞到一起。
“你长没长眼睛啊？”基哥顿时瞪过去骂道，随后看清来人，脸上立刻堆上笑。
“天养生，你怎么到我这边来了？”
“有事情？需不需要我帮忙？在西环没有我搞不定的！”
天养生冲着基哥笑了笑，然后一拳打在基哥脸上，紧接着双臂抡开，如同风车一样，连着十几个大摆拳打在基哥脸上，又一脚将他踹个跟头。
“天养生，你做什么？”基哥的马仔立刻冲上来拦住。
众人都知道他是顾笙的保镖，都不敢用强。
天养生这才整了整衣襟，对基哥道：“你最近让老板不太高兴！”
“不过你运气不错！”
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开。
其他人这才匆忙去扶基哥：“基哥，基哥，你怎么样？”
“干，快送我去医院……”基哥眼睛都睁不开，整张脸都是肿的。
……
天养生回了酒吧，在办公室里找到顾笙。
“搞定了。”
“怎么样？打的惨不惨？别不疼不痒的打几下就回来了！”顾笙抬头问道。
“挺惨的……”天养生想了想道。
“基哥总是乱说话，也该有点儿教训了。”梁笑棠笑道。
不然说不定哪天运气不好触到顾笙的霉头，就不是挨顿揍的事了。
顾笙低头从面前的一沓报纸里抽出一张递给梁笑棠：“看看这个，这个专门拍我后脑勺是什么意思？觉得让我上他们的首页丢人啊？”
“艹，老子给了钱的！”
“你去问问他们总编，他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顾笙一脸不爽的骂骂咧咧。
“是挺过分的啊！”梁笑棠接过来后看了一眼便点头附和道。
“收了三万块，就给个后脑勺，当我们是凯子啊？”
“他们总编这么不上道，笙哥，要不要教训他一下？”
你要是真有风骨，就别收钱。收了钱以后这么办事……出来混的都知道收钱就要办事，不然没法交代。
“有点儿分寸，教训一下就行！”顾笙轻哼一声，将报纸推到一边。
“把这些收起来！”顾笙觉得自己应该在办公室弄个展示柜什么的，像什么奖章啊、奖状啊、报纸首页之类的，都放到里面。
“埃文斯那个英国佬也他妈收钱不办事，我的好市民奖这么久都没下来！”顾笙琢磨着是不是再给埃文斯打个电话。
片刻后，顾笙回到自己的卡包，让服务生送过来几瓶啤酒。
今天的暖场歌手是个新人，还是个盲女，是阿东推荐过来的。
顾笙正好有兴趣，就来听听。
没片刻，一个歌女被人扶上台，顾笙看了就觉得有点儿意思啊！
不，是很有意思啊！
“阿东很了解老板啊！”天养生都忍不住道。
台上那个女人穿着黑色礼裙，礼裙之下的曲线玲珑有致，而且容貌秀丽，气质带着些许温婉和纯真。
随着女子一开口，充满感情的女中音便传遍场中，让不少人安静下来倾听。
“怎么样，笙哥，不错吧？”阿东凑过来坐下道。
“我那天在酒吧碰到，就知道是笙哥的菜。而且歌唱的不错，作为暖场歌手也挺好的，就推荐过来试试。”
“特意送到我这来？什么情况啊？看上了？”顾笙打量几眼后笑道。
“要是我看上，就不送过来了，不然岂不是推入魔掌？”阿东伸手虚抓，笑嘻嘻道。
“靠！”顾笙笑骂一句。
“古惑仔也有善心的嘛，主要那天在酒吧遇上的，觉得不错。笙哥你不是要做娱乐公司么，出唱片也赚钱啊！找人写几首歌就捧起来了。”
阿东笑嘻嘻道。
当然也有一点，他当时一看这女人的相貌气质身材，就觉得是顾笙的菜。
自己现在不在顾笙身边，当然要时时想着笙哥，最好能送个人到笙哥身边，这样才不会被排出核心圈子嘛。
当然，这话不能说，更不能让嫂子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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