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 小儿女痴情引风月_邪王与冰山(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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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小儿女痴情引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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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顾怀中猫咪发出的危险警告,苏景年薄唇轻启,一个开合间,把美人的耳珠子含入口中。

  冷不防地,那本冰凉得好似窗外雨滴的耳珠子,就这般撞上了苏景年口中的火焰山。

  被这股子滚烫,美人激得浑身不由自主地一阵震?颤,进而发出一声闷/哼。

  “嗯!”

  这声音一经口出,美人霎时间羞得彻底,连耳根子都红了去。自打那日品尝到了互相触?碰带来的欢?愉,那般滋味便被她悄悄记挂在了心头。

  反观苏景年。

  对她而言,这又是何等的美妙声音?自是受用非常。

  怀抱更紧,双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口中念念叨叨呼唤着美人的名字,“若离,若离。。。”

  这些无法见到彼此的日夜,她的确也是异常想念怀中的人。

  二人都在这王府之中,却是见不得,诉不得,碰不得,这简直要将苏景年生生逼疯。

  见苏景年这般形容,莫若离便猜测,她是动了情。

  “阿难乖。此时,时候尚早。。。不宜。。。”

  美人耐心规劝,想打消某些人的某些个想法。

  只是某些话到了嘴边,她反倒是有些吞吐起来。

  听闻莫若离的话,苏景年便舍了她的耳珠子。

  转到美人身前,苏景年试图去直视那一双常年为冰雪封闭的双眼。

  可出乎她的意料。

  美人玉面红彤,而那一双冷眸霜目,此刻已是冰雪消融,只化作了一汪春水。

  眼前的冷美人,浑身上下哪里还有往日的冷酷光景。

  猝不及防地,只一眼,便被那一汪春水俘虏劫持,她仿佛着了魔。

  望着眼前的人,苏景年喉咙有些发涩,只定定地问。

  “不宜,什么?”

  听她如此问题,美人却是沉默。

  微微撇开头,莫若离将苏景年燃烧着赤/裸/裸情/欲的目光躲避开。

  殿内无旁的人。孤女遇寡女,又是情投意合,又是两情相悦,此时的氛围更显暧?昧。

  书案上的烛火,在美人的瞳孔之中放肆摇曳、舞动,就像她眼中的那汪春水,在苏景年的心头荡起层层的波纹。

  鬼使神差一般,摘下美人的面纱。苏景年抬手,将美人的下巴勾起。

  指肚在红唇上轻轻抚?碾,似在勾勒那诱人唇?瓣的形状。

  她二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只剩鼻息之间。

  莫若离终逃无可逃,只得与苏景年对视。望着那双会喷/出火来的眼睛,莫若离的心跳突地,一下子漏掉好多拍。

  “你是我的。哪里还有什么,宜与不宜。”

  凝视美人的双眼。苏景年的言语中,充满了不容置否。

  只觉得今日的小无赖甚是霸道蛮横了些,美人方要驳她几句。可视线稍动,苏景年似焰的红唇近在咫尺。唇角勾起,那人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被那笑意晃了眼,哪里还容得美人拒绝。话到了口边,又被生生咽了回去。

  见美人没有还嘴,似乎比往日里多了分温顺,苏景年愈发大胆起来。顷刻间,薄唇便已是附了上来,连吮带吸,贪享着美人双唇的甜美。亲了会,尤不尽兴,撬开贝/齿。灵/舌缠/弄,在美人的唇齿间攻城略地。

  芳泽甘香,柔情似水。

  意乱神迷之间,已是如梦如醉。

  她引领着她,她亦紧随着她。二人在予与求的挣扎之中,辗/转徘/徊。

  终于,那汪春水还是缴了械,投了降。

  美人在她极尽温柔能事的逗/弄下,逐渐失去了抵抗的力气。身子一软,直坠入了苏景年的柔软怀抱。

  明显察觉到怀中的美人渐渐卸了力,只如一只乖巧温驯的小兽,软绵绵地伏在自己身/上,苏景年这才不得已地停止了攻势。

  今日前来,她确有要事要办,耽误不得。若再继续这般厮/磨下去,情/潮汹涌,再难以自/控。回想二人之前于王帐中的悠长痴/缠,恐怕明日都踏不出这殿门了。

  又吻了好一会,依依不舍之际,苏景年方停了下来。怀抱美人,与她相拥相依。

  此时耳边只剩下窗外的雨声,与不知是自谁人的胸口,发出的混乱心跳。

  就如同在彼此的小小世界中,真的就只剩下眼前的那一个人。

  难以名状的喜悦,萌生在心头。

  在漫长而孤独的生命里,只有当你在某些时刻遇见了某些人,你才会觉得,你与众生、与自己达成了某种默契的和解。

  你不再惶惶不可终日,你不再担忧碌碌而无为。你不再去惧怕,那由叵测的人心所带来的苦涩。

  你坦然自若,而若素安之。

  苏景年只发自真心的慨叹,能够遇见怀中的人,实属三生有幸。

  待美人呼吸稍稍平静,苏景年便将她拦腰抱起,往书案旁的矮榻走去。

  来到矮榻,苏景年先坐了下来,再将美人抱在腿上。

  美人含羞,始终将玉面藏于苏景年肩头。不过这一藏,美人却是平地生出许多不忍不愿。

  此时盛夏,天气燥热异常。可怀抱着自己的傻人,竟仍穿着一身薄棉衣裳。怕是又是因为身体里的毒而畏寒吧。

  雨水将她纤薄但是还算宽阔的肩膀打湿了,想来湿乎乎的棉衣穿在身上,那定也是不好受的。

  苏景年看不到美人的表情,自是察觉不到美人心境的变化,她只得见一只羞得粉红的耳朵,近在眼前。

  如此这般,便又起了捉弄莫若离的心思。

  笑道:“若离,怕是多想了。阿难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求于若离。并非。。。是要。。。”

  她故意将后半句话省去,只饶有兴趣地观察着怀中美人的反应。

  诚然如同她所想那般。莫若离闻言,身形猛地顿了顿,转而便将玉面埋得更深了。

  听闻苏景年这般话语,美人方忆起刚刚自己的言语之失。

  只觉得羞赧异常,自处无能。

  只是苏景年这等无赖之人,一朝占得了便宜,那必然是不会懂得见好就收的。

  她故意紧了紧环着的双臂,连身子也欺了上前。

  凑近美人的耳朵,继续轻语道:“不过,若离刚刚说‘时候尚早’。那么,若是不早,是否就可以。。。”

  温热的吐息又扫在耳朵上,惹得美人脊/骨直突。

  而眼前那粉嫩的耳珠子,似乎因着自己的话语更加娇艳欲滴了,只唾口可得。苏景年便欲故技重施。

  已是被苏景年逗弄得羞恼太甚,至无以复加。耳朵又惊然感受到苏景年的唇,正在慢慢的靠近,便猜她又要犯混。

  只是这次,美人却没有给她继续胡闹的机会。

  忽而之间,猫咪彻底炸毛了。

  从苏景年肩上腾地一下弹起,美人玉面羞得通红,似愠非愠。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揪住苏景年的一对耳朵,她用力扭了起来。

  墨羽候在殿外候着那二人,一会看花,一会望草,一会赏雨,一会听雷。

  正在悠闲之时。

  突然,身后的大殿之内,传来了苏景年撕心裂肺的嚎叫之声。

  墨羽在脑海中稍作搜索,便想,似乎只有乡下村里杀猪的时候,才会听闻这般惨绝人寰的声音了。

  “怎地了?怎地了?”

  未做多想,墨羽推开殿门,冲了进去。她生怕晚上半分,殿内的那头“猪”就要惨遭不测。

  入了大殿,几个转回之间,她便见到了那头嗷嗷待宰的“猪”。

  苏景年坐于矮榻之上,此时面上尽是委屈神色。

  而莫若离坐在她怀里,正揪着她的耳朵。

  见了苏莫如此亲密情景,墨羽心中惊呼,这是什么情况?????

  男女之间的这等的火/热场面,于她这种黄花大闺女而言,实在是太过刺/激震撼了。

  先是愣了愣,继而更是大羞。赶忙提起袖子,将脸遮住。

  墨羽大呼,“奴婢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你胡说,你明明看见了。。。”苏景年疼得张牙舞爪,以眼神求救于墨羽。

  “多事,还不退下!”

  被墨羽撞见自己这般的孟浪形容,莫若离简直羞得七窍生烟。转而便是更加迁怒于苏景年,这可恶的始作俑者。这边呵斥墨羽退下,那边手中力道却是更重。

  “疼疼疼疼疼疼!羽姑娘救我!”苏景年又吃痛,叫苦不迭。

  “这便退下,这便退下!”

  然而墨羽得了莫若离得呵斥,只觉如蒙大赦,哪里还会理会苏景年的求救。她捂着脸,跌跌撞撞逃出大殿。

  心中默念道,王爷,啊不,猪啊。。。自作孽,不可活啊。。。真真是羞死个人哩~

  苏景年见墨羽夺门而逃,已是求救无门,忙向美人求饶。

  “阿难错了,错了,再也不敢了。若离便饶恕个儿吧。求求若离了。好若离,好若离。”

  见苏景年确是吃了些痛楚,又受用于她嘴上的那些个软话,莫若离这才松了她的耳朵。

  “让你顽皮。看你还敢。”美人冷声道。

  得美人放过一马,苏景年虽有余悸,可怎奈何她脸皮实在够厚。

  搓了搓有些红肿的耳朵,她立马又换上一副笑脸,就好像刚才所发生之事,全然未曾有过那般。

  她环上美人的柳腰,问说:“这么些个日子不见,若离到底有没有想阿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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