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
梅琳娜说得没错，黑暗骑士的想法只有同样生于暗夜的魔女能懂——阿尔弗雷德托着手腕上的黑色乌鸦走到老爷身边、将装了照片的信封交给他后，布鲁斯瞬间就被康纳抓拍的许多美好瞬间征服了。
他很难得在达米安脸上看到这么柔和的表情。毕竟他的儿子平时就几种臭脸方式，冷酷的，不屑的，暴躁的，嫌弃的，极其偶尔有焦虑或者失落，就是没有照片上那种轻松愉快的神情。在魔女寄来的大合照里，达米安抱着一只云朵似的绵羊，站在抱着氪星犬的小乔身侧，虽然比起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小乔，他看上去还是满脸不爽，但布鲁斯知道达米安现在心情非常好。达米安身后的梅琳娜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另一条胳膊挽住康纳的手臂，还罕见地换下了她的祖传吃小孩黑色套装，穿着一条黄白色的长裙，腰间还系了条白围裙。康纳一手揉着小乔的脑袋，一手帮魔女拿着草帽，头上还戴了个编得歪歪扭扭的花环。
布鲁斯的嘴角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挑起了愉快的角度，他一张一张翻看着照片，它们数量很多，蝙蝠侠凭着自己高超的推理技巧推断，至少有三个人参与了照片的拍摄——这张小乔纳森拉着达米安在天空中飞翔，小氪星人张大嘴巴笑得傻乎乎而他身侧的达米安一脸气急败坏的图片，情绪满满，色彩绚烂，充满了氪星人独有的傻乐气息，他敢肯定它出自克拉克·肯特之手。
下一张，达米安低着头专注给小氪梳毛，零星阳光洒在他手中的木梳上，身后的大片金色玉米地仿佛阳光渲染的潮涌，构图和光影都一流，是康纳拍的没错了，超级小子的摄影技巧是一流的，他还为韦恩大宅贡献了不少生日会上的纪念照呢，蝙蝠一家子的合影还挂在布鲁斯身后的墙上。
还有一张有点糊的，是康纳腋下夹着两个弟弟撒腿狂奔。达米安表情狰狞但抱着一大束玉米棒子不撒手，小乔茫然地歪着头看向飞在后面的小氪，布鲁斯估计是梅琳娜随手抓拍，完全没考虑好不好看，但他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把它放进了韦恩集团送上门的小相框里，再将相框们珍而重之地摆在他的蝙蝠洞工作台上面。
所有的照片都获得了一个精致的相框装裱起来，布鲁斯凝视着它们在黑暗的蝙蝠洞里面闪着微弱却漂亮的金色，然后给梅琳娜的账户打了一笔钱。
正在押着达米安给肯特一家告别、准备坐车赶回魔女之家吃一顿热腾腾的肥宅快乐餐时，梅琳娜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
她捞出来看了眼，康纳留意到梅琳娜上翘的嘴角，“今晚杰森做了海鲜披萨？”
“嗯哼，”梅琳娜把手机揣回外套里面，“准确来说，有一家Giordano’s，而且是开在哥谭河边那种。”
小乔没听懂，小乔捂着被两位新鲜出炉哥哥姐姐亲了好几十遍的脸颊满脸好奇。康纳对弟弟疑问的小眼神很受用，于是解释道：“梅莉赚了一大笔钱，”估计有好几百万呢，“下周我们就可以把新的酒吧——呃不是，魔术工房，装修好了。”
“装修好了之后我让康来接你，”梅琳娜说，“到时候达米安可以带你去看我的双头鹰——我的魔宠，塞西莉小姐和咕咕，达米安超喜欢它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克拉克本来想护送他们回哥谭，他觉得那座城市真的太危险了，他儿子很喜欢梅琳娜和康纳，超人也认为他们很不错，尤其是康纳，虽然克拉克面对着这个“儿子”还是有点不自在，但心里已经把康纳加入堪萨斯的超人家族了。超人暗自决定，就算要顶着老蝙蝠不赞同的眼神也要将他们安全送回去。
梅琳娜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不用。已经比较迟了，你还没去大都会夜巡。我这边有康纳和达米安跟着，不用担心。倒是你，克拉克，别忘了带上我给你的护符，你可怜的小身板扛不住一记魔法攻击的，我可不想下次再看到你在大都会市中心跳踢踏舞。”
克拉克听了有点羞赧，但还是为她的好意道了谢。
“你说得对，我相信康纳和达米安会保护好你，”他微笑着拍了拍这位基因上算他儿子的年轻男孩儿，语气不再是之前的迟疑，而是带着一丝骄傲和信任，“欢迎下次再来找小乔玩，玛莎也会很期待你们来的。”
魔女的新酒吧坐落在钻石区，推门就看得到河流和上方的文斯芬克尔大桥。随着哥谭市的治安逐渐转好，河面的游船也增加了许多。夜幕之下，满载观光客的船只在哥谭河缓缓行驶，天上的星光和两岸的灯光交织，照着衣香鬓影、金迷纸醉，摇摆乐的旋律顺着河水漂流至下游的贫民区。
在这里，加入了一滴迷幻草精油的薄荷茱莉普是招牌，从码头下船后沿着河边散步的游客一定会坐在栈道上的藤椅喝一杯。拉莫斯金菲士也是热门菜单，不过只在周六夜间八点半到十点半之间限量供应，因为制作它要用到火蕨藤，这种植物在没药的魔植园产出不多，费莉希蒂在卡玛泰姬种了点，安排了一个法师专门负责运送，他会在周六晚上七点送达，留出一个半小时让店员们处理植物。
但这一个月最受欢迎的还是干马天尼，为了买上一杯，哥谭人愿意排两小时的队。那可是连布鲁斯·韦恩也亲自来喝过赞不绝口的鸡尾酒，他甚至甩了张两千万的支票，称自己愿意买下它的配方。
“气死了，”一说到这个梅琳娜就懊悔不已，“为什么那天我不在！如果我在现场我绝对就收了，反正里面要用的迷幻风信子干花也只有我能提供，布鲁斯·韦恩就算想复刻它也得找我买原材料！这么大一头傻羊不薅多浪费！”
杰森一边慢悠悠地擦着吧台的玻璃杯子，一边和她闲聊，“怪我挑的都是一些嘴巴紧的老实人，不会对着布鲁斯·韦恩喊钱多人傻的速来，更不会跑到企鹅人面前嚷嚷我们抢了你百分之八十的酒吧生意？”
“老实人？你认真的吗，”梅琳娜无语了，她指了指角落里面喝一口古典酒抹一把眼泪，再仰头灌了一大口的死亡射手，“你管一个能从三公里以外的天台楼顶，一/枪/子打中康纳的心口位置发现不对路后溜之大吉，最后还是我请了蝙蝠侠帮忙抓了三次才抓到的家伙叫老实人？”
因为被卢瑟雇佣打了康纳而被记仇的魔女找上门抓到酒吧里当保安的小弗洛伊德·劳顿：“我没喝醉！我能听到你在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比阿卡姆那群神经病老实吗，”杰森翻个白眼，把杯子转个方向，继续专心地擦拭着，“你威胁两句他就服软了，多老实啊，乖得像只鹌鹑似的。”
死亡射手不能忍受此等羞/辱：“红头罩！”他呼地一拍桌面站了起来，“看着我的格/洛/克9毫米手/枪再说一遍。”
杰森头也不抬：“没药，劳顿说要打我。”
死亡射手被红头罩的厚颜无耻惊呆了：“你他妈还是个男人吗？！居然喊一个女的来和我打，我不打女人的。”
“我以为是你打不过没药。”康纳优哉游哉地站在吧台后补刀。“是谁当时被没药拿着法杖砸了家，抱着女儿涕泗横流地喊我不是故意的都怪阿曼达那个肥/婆逼我给卢瑟干活我才找你麻烦，只要你帮我解决她还有保护好我女儿我就给你打一辈子工。”
小弗洛伊德·劳顿真想给这个笑得贱兮兮的混蛋一颗氪石子/弹，但他不敢，梅琳娜杀伤力堪比榴/弹的目光已经看过来了。
“......啧。”
想了想安安稳稳继续在学校读书，在他入伙后两个月一次也没被人找过麻烦，还靠着魔女的诅咒项链弄残了一个跟/踪/狂一个炼/铜//癖//的女儿，死亡射手默默地坐了下来。不就是苟着嘛，他可会苟了，魔女给他吃穿住还保护他女儿，要他狗叫两声他都愿意。
自我开解完过后从容接受自己尊严扫地的前雇佣兵现酒保aka死亡射手熟练地到茶水间找了拖把和抹布，将溅了几滴酒液的地板擦了个一干二净。
营业时间内，又来了几位“老实人”，包括捧着一杯红粉佳人两人嘴对嘴分着喝的哈莉·奎茵和毒藤女，梅琳娜冷漠地看着她们在吧台亲着亲着就开始扯内/衣/带/子，挥手让死亡射手把脱团狗轰出去。
狗女女走了之后，斯莱德也进了酒吧，杰森还是处于职业素养条件反射地跳起来把双/枪对准丧钟，习惯了红头罩过激反应的雇佣兵也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径直走到康纳面前：“一杯龙舌兰日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不是一进来就开口要伏特加对瓶喝了，”梅琳娜像流体一样整个人瘫在座位上，倚着沙发靠枕说道，“说了好多次，这家‘海洋歌者’是专卖鸡尾酒的，要烈酒建议去东区那边的酒吧，还有驻场重金属乐队呢——对了，韦德说想要的那个主唱的签名CD在那家叫‘灾难主祭’的店里，你走的时候顺路拿了帮我带给他。”
在她说话的时候康纳已经调好酒，死亡射手自觉担任服务生，拎着酒杯放在斯莱德的桌子上。丧钟边喝边看着梅琳娜和杰森互损，康纳时不时煽/风/点/火说两句，直到门外的风铃响声打断他们的唇枪舌战。
“没药，蝙蝠侠让我来取一点药水.....操，丧钟！！！”
“LANGUAGE!罗宾，放下武/士/刀，”梅琳娜看到他像只被点/炸/了尾巴的猫一样蹦出去好远，赶紧在达米安的武器砍下斯莱德脑袋前出声阻止：“斯莱德是我认识的人的表哥，他只是来喝个酒顺便帮我带点东西给别人。”
“你不应该让一个臭名昭著的雇佣兵进来，”罗宾依然没有收敛他的敌意，不过好歹控制住心中杀/戮/的冲动，他在心里默念着蝙蝠侠所说的话，脸色阴沉地拦在梅琳娜面前，“还有死亡射手，damnit，红头罩，超级小子，你们怎么回事？！就这样放任两个人头值好几千万美金的家伙呆在她身边？！”
康纳在吧台清点着酒瓶子，“你觉得是两个普通人的子/弹快还是我的超级速度快？”
杰森擦好最后一个杯子放回橱柜里，在梅琳娜对面的沙发坐下：“你觉得两个普通人在没药的魔术工房里面打架会被变成哪种品种的猪？”
第一次来“海洋歌者”时就因为和死亡射手大打出手而被泼了一头变狗药水的丧钟从可怕的回忆里恢复过来，慢慢地喝完了他的酒，将杯子拿到吧台还给康纳，转身打量着新来的小矮子，“新的罗宾。”
“他是上周刚当上的，我还没开瓶白兰地庆祝呢，”梅琳娜说完突然就想起韦德口嗨说自己表哥是罗宾诱/捕/器的话，马上说道，“跟你打个预防针，这个孩子是我的学生，你要打少年泰坦的兔崽子们也行，记得别让我看到还有控制点力度，弄死了他们蝙蝠侠要找我麻烦的。但罗宾是不能打，绝对不能对罗宾出手。”
“我们的约定是在你的地盘里不能动手。”
“真高兴你还记得这条规定。”梅琳娜从沙发垫子下面掏出她的双头鹰，抚摸了两下，魔兽拍打着用力的翅膀飞到角落，从阴影里拖出一个金属箱子，丢到斯莱德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雇佣兵蹲下去打开它，看到里面装了几十个花花绿绿的玻璃瓶子。斯莱德清点完货物，将箱子关上，拎在手里走向店外。罗宾想要跟上去，被双头鹰叼住兜帽拉回女主人面前，梅琳娜按着达米安在她身边坐下，手肘压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懒洋洋地举起来冲丧钟挥了挥。
“欢迎下次光临，记得替我向瓦妮莎和韦德问好~”
※※※※※※※※※※※※※※※※※※※※
Giordano’s是可宝给我倾情推荐的一家披萨店，然而我自己也没去吃过..
上班太累了，我不想上班呜呜
感谢在2021-03-3108:30:10~2021-04-0608:30:0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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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的嘴角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挑起了愉快的角度，他一张一张翻看着照片，它们数量很多，蝙蝠侠凭着自己高超的推理技巧推断，至少有三个人参与了照片的拍摄——这张小乔纳森拉着达米安在天空中飞翔，小氪星人张大嘴巴笑得傻乎乎而他身侧的达米安一脸气急败坏的图片，情绪满满，色彩绚烂，充满了氪星人独有的傻乐气息，他敢肯定它出自克拉克·肯特之手。
下一张，达米安低着头专注给小氪梳毛，零星阳光洒在他手中的木梳上，身后的大片金色玉米地仿佛阳光渲染的潮涌，构图和光影都一流，是康纳拍的没错了，超级小子的摄影技巧是一流的，他还为韦恩大宅贡献了不少生日会上的纪念照呢，蝙蝠一家子的合影还挂在布鲁斯身后的墙上。
还有一张有点糊的，是康纳腋下夹着两个弟弟撒腿狂奔。达米安表情狰狞但抱着一大束玉米棒子不撒手，小乔茫然地歪着头看向飞在后面的小氪，布鲁斯估计是梅琳娜随手抓拍，完全没考虑好不好看，但他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把它放进了韦恩集团送上门的小相框里，再将相框们珍而重之地摆在他的蝙蝠洞工作台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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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修好了之后我让康来接你，”梅琳娜说，“到时候达米安可以带你去看我的双头鹰——我的魔宠，塞西莉小姐和咕咕，达米安超喜欢它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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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人？你认真的吗，”梅琳娜无语了，她指了指角落里面喝一口古典酒抹一把眼泪，再仰头灌了一大口的死亡射手，“你管一个能从三公里以外的天台楼顶，一/枪/子打中康纳的心口位置发现不对路后溜之大吉，最后还是我请了蝙蝠侠帮忙抓了三次才抓到的家伙叫老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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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射手不能忍受此等羞/辱：“红头罩！”他呼地一拍桌面站了起来，“看着我的格/洛/克9毫米手/枪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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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射手被红头罩的厚颜无耻惊呆了：“你他妈还是个男人吗？！居然喊一个女的来和我打，我不打女人的。”
“我以为是你打不过没药。”康纳优哉游哉地站在吧台后补刀。“是谁当时被没药拿着法杖砸了家，抱着女儿涕泗横流地喊我不是故意的都怪阿曼达那个肥/婆逼我给卢瑟干活我才找你麻烦，只要你帮我解决她还有保护好我女儿我就给你打一辈子工。”
小弗洛伊德·劳顿真想给这个笑得贱兮兮的混蛋一颗氪石子/弹，但他不敢，梅琳娜杀伤力堪比榴/弹的目光已经看过来了。
“......啧。”
想了想安安稳稳继续在学校读书，在他入伙后两个月一次也没被人找过麻烦，还靠着魔女的诅咒项链弄残了一个跟/踪/狂一个炼/铜//癖//的女儿，死亡射手默默地坐了下来。不就是苟着嘛，他可会苟了，魔女给他吃穿住还保护他女儿，要他狗叫两声他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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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女女走了之后，斯莱德也进了酒吧，杰森还是处于职业素养条件反射地跳起来把双/枪对准丧钟，习惯了红头罩过激反应的雇佣兵也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径直走到康纳面前：“一杯龙舌兰日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不是一进来就开口要伏特加对瓶喝了，”梅琳娜像流体一样整个人瘫在座位上，倚着沙发靠枕说道，“说了好多次，这家‘海洋歌者’是专卖鸡尾酒的，要烈酒建议去东区那边的酒吧，还有驻场重金属乐队呢——对了，韦德说想要的那个主唱的签名CD在那家叫‘灾难主祭’的店里，你走的时候顺路拿了帮我带给他。”
在她说话的时候康纳已经调好酒，死亡射手自觉担任服务生，拎着酒杯放在斯莱德的桌子上。丧钟边喝边看着梅琳娜和杰森互损，康纳时不时煽/风/点/火说两句，直到门外的风铃响声打断他们的唇枪舌战。
“没药，蝙蝠侠让我来取一点药水.....操，丧钟！！！”
“LANGUAGE!罗宾，放下武/士/刀，”梅琳娜看到他像只被点/炸/了尾巴的猫一样蹦出去好远，赶紧在达米安的武器砍下斯莱德脑袋前出声阻止：“斯莱德是我认识的人的表哥，他只是来喝个酒顺便帮我带点东西给别人。”
“你不应该让一个臭名昭著的雇佣兵进来，”罗宾依然没有收敛他的敌意，不过好歹控制住心中杀/戮/的冲动，他在心里默念着蝙蝠侠所说的话，脸色阴沉地拦在梅琳娜面前，“还有死亡射手，damnit，红头罩，超级小子，你们怎么回事？！就这样放任两个人头值好几千万美金的家伙呆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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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来“海洋歌者”时就因为和死亡射手大打出手而被泼了一头变狗药水的丧钟从可怕的回忆里恢复过来，慢慢地喝完了他的酒，将杯子拿到吧台还给康纳，转身打量着新来的小矮子，“新的罗宾。”
“他是上周刚当上的，我还没开瓶白兰地庆祝呢，”梅琳娜说完突然就想起韦德口嗨说自己表哥是罗宾诱/捕/器的话，马上说道，“跟你打个预防针，这个孩子是我的学生，你要打少年泰坦的兔崽子们也行，记得别让我看到还有控制点力度，弄死了他们蝙蝠侠要找我麻烦的。但罗宾是不能打，绝对不能对罗宾出手。”
“我们的约定是在你的地盘里不能动手。”
“真高兴你还记得这条规定。”梅琳娜从沙发垫子下面掏出她的双头鹰，抚摸了两下，魔兽拍打着用力的翅膀飞到角落，从阴影里拖出一个金属箱子，丢到斯莱德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雇佣兵蹲下去打开它，看到里面装了几十个花花绿绿的玻璃瓶子。斯莱德清点完货物，将箱子关上，拎在手里走向店外。罗宾想要跟上去，被双头鹰叼住兜帽拉回女主人面前，梅琳娜按着达米安在她身边坐下，手肘压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懒洋洋地举起来冲丧钟挥了挥。
“欢迎下次光临，记得替我向瓦妮莎和韦德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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