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
没人在意老父亲莫名其妙碎了一地的玻璃心。
达米安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惦记着魔女做的餐后甜点。心情很好的达米安破天荒地对阿尔弗雷德态度不错，甚至对管家说话时的态度勉强说得上一句礼貌，理由是会做好吃甜食的家伙值得他的尊重。
老管家对此十分感动，他本来已经做好出身刺客联盟的小少爷会拔刀把往他的拿破仑塔上砍去的准备，没想到达米安看到甜食的时候说的第一句是它看上去不错能不能把菜谱给我。因此当他听到达米安说想要小甜饼配方给梅琳娜的时候，阿尔弗雷德没有任何犹豫就交出去了，还附带一些别的参考菜单。
不仅如此，管家还诚恳地邀请达米安带魔女来韦恩大宅拜访，表示届时他一定会赌上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的名号，以最高规格来接待梅琳娜。
不！旁边的布鲁斯在心里无力地反对，有谁还记得没药快两个月前还差点把他炸成炭吗？有谁还记得没药曾经炼出一堆危险的药水，导致使用者弄死了几个无辜的警察吗？
如果让达米安来回答这个问题，那必定是他知道又如何。他挺欣赏梅琳娜说要弄死蝙蝠侠时毒辣的表情，讲真魔女放狠话的时候脸还是很好看的，托着剧毒药水瓶子微微一笑时简直称得上一句仪态万方，如果她能够更狠一些，揪一撮罗伊的头发咒他流血至死的话，达米安相信自己会更加崇拜她的。
“父亲，我自己回去就好，”达米安严词拒绝布鲁斯开车送他去魔女之家的提议，“梅琳娜不喜欢你，她想弄死你很久了，完全是看在蠢陶德那点可怜的薄面份上，她才没到黑市上买你用过的蝙蝠镖，然后以它为媒介诅咒你走路平地摔。”
布鲁斯心中一惊，没药的危险性又上升了！她居然还能够通过他人使用过的物品为媒介诅咒敌人。
“当然也有我的劝说起作用。”达米安骄傲地挺起胸膛，他走之前和梅琳娜商量过，他会阻止自己的父亲对她的魔术工房搞小动作，而相应的，梅琳娜会远离哥谭乱七八糟的纷争，如非侵/害到她的权益，绝不插/手黑//道的事情，尤其是阿卡姆那堆囚//犯。
梅琳娜答应了，反正她现阶段最大的梦想是她订的《NekoPara》的猫娘手办早点出荷，趁着她还有点小钱赶紧把尾款补了。
“父亲，相信我，比起像个斯托卡狂魔一样跟在梅琳娜身边，给她打钱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只要你给钱，她就会干活，什么都干，而且又快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真的像达米安所说那样也不是不行，反正布鲁斯·韦恩除了钱和脸以外一无所有，将信将疑的蝙蝠侠抱着就当钱掉进下水道的心情，给杰森用来收卖药汇款的账号打了一笔钱。
过了十分钟不到，超级小子就飞到了院子里，语气和蔼地问他有什么需要的，魔女之家无所不能，只要他打足够的钱然后许愿，他们就能让他梦想成真。
布鲁斯：他仿佛懂了，没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就是钱还不够多！
“我要见没药，”他谨慎地说道，“让她来韦恩庄园。”
反正都掉马了，他也不装什么傻白甜哥谭甜心，直接用蝙蝠侠黑暗的地狱之音对着超级小子下达指令，超级小子嗖地飞走了，过了几秒又嗖地飞回来，带着营业式的热情笑容表示没药马上就到。
“看来我今晚可以多准备几套餐具了，”阿尔弗雷德从厨房走出来慢悠悠地说道，“布鲁斯老爷，你已经很久没和少爷小姐们一起吃饭了，我真不希望晚饭中途你还要穿着紧身衣去执行正义，饭后剧烈运动对胃不好，我可不希望你打沙袋打到一半就吐了，沾着呕吐物的蝙蝠侠一点都不哥谭。”
迪克、提姆和芭芭拉都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往家里赶，斯蒂芬妮和卡珊德拉遇上了一点小小的麻烦而不得不缺席，搅局者遗憾地表示她下次一定，卡珊德拉则小窗私信芭芭拉让蝙蝠女孩帮忙要个魔女的联系方式。
十五分钟后，韦恩庄园外传来一阵发动机的轰鸣，一辆悍马驶进院子里，横在小喷泉旁边。康纳贴心地将后座车门打开，一只穿着尖头黑丝绒面细高跟的脚踏在玫瑰丛之间，军火库朝无辜的玫瑰花开了一枪，确保它不会散播花粉，让闪亮登场的魔女打喷嚏，破坏气氛。
穿着黑色一字肩长裙的梅琳娜不紧不慢地走到布鲁斯·韦恩身边，她今天没有裹着长袍，脸大大方方地露出来，乌鸦羽毛般黑色的卷发和黄金一样的眼睛映在每位蝙蝠家成员的眼睛里，美丽却危险，他们下意识就把手搭在腰带上，随时准备掏出武器和她打起来。
但魔女并无攻击意欲，梅琳娜只是抬眼瞄了他们一眼，懒洋洋地转身走回康纳旁边：“是布鲁斯·韦恩想要和我谈一笔生意，还是蝙蝠侠？”
“是我。”布鲁斯绷紧嘴角，没有用对待普通女性时故作轻佻挑逗的语气对她说话。他虽然对魔女还存有警惕之心，但并不代表他会拒绝利用她，相反，布鲁斯已经想好如何将处于中立态度的梅琳娜拉拢到自己的阵营上，即使不会成为盟友，至少也不能让她成为敌人。“我需要魔法加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梅琳娜挑挑眉毛，对方是要自己祝福他？
“魔女要给出祝福，条件很苛刻的，”她直接说道，“首先，我必须是自愿祝福你，而你是诚心想要接受这份祝福。”
“我愿意接受。”
“但我不愿意给呀。”梅琳娜笑得妩媚动人，纤细的手指拨弄着肩膀的卷发，一下子就把天聊死了。“我演技差，不想勉强自己呢。”
迪克和提姆还好，看在老父亲的面子上忍住没笑出声，杰森则没那么客气了，超级大声地开始鹅鹅鹅地笑，康纳的嘴角全都是“就你？一把钥匙三块，三把钥匙十块，你配几把？”的嘲讽，军火库在给不给臭老爹的朋友留点面子上纠结中。
见未来金主的脸色阴沉，梅琳娜才勉强地打了个补丁：“哎呀，开个玩笑而已，别那么认真，魔女要祝福他人条件真的很苛刻。”
最主要还是她太菜了，给了祝福四舍五入等于没有，顶多能让布鲁斯躲一两次意外，再外加一个被别人弄死后可以得到魔女为之复仇的机会。她一个诚信经营的老实人不能随便坑人的，“不过你可以选择买一点魔法小道具，比如说戴上就有好运的戒指和项链什么的。提前声明，我更擅长的领域是魔药和诅咒，欢迎你向我买诅咒药水，给企鹅人投///毒，我给你打八折！”
她还记得企鹅人倒买倒卖魔法子///弹，害自己被小丑女打中手臂的事情呢！
“可以。”布鲁斯也想了解梅琳娜的专业领域，看能不能找到她的弱点，“有什么诅咒药水？”
梅琳娜把目光投向康纳，氪星人随即用充满感情的广播腔背诵菜单：“一滴可以毒杀一座城市的剧毒药水，使人陷入癫狂之中的疯狂药水，把人变成狗的变狗药水，让人疯狂爱上他人的爱之灵药......”
布鲁斯越听心情越沉重，魔女竟然恐怖如斯，他真的有把握战胜对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杰森看到老父亲沉着脸站在旁边一声不吭就知道蝙蝠侠又开始陷入阴/谋/论，他想也不想跨出一大步，拉着梅琳娜往车上走。
“等等，”梅琳娜扯扯他的手，凑到杰森耳朵边上小声说道，“他还没花钱呢！你爹的钱啊，不坑白不坑，难道你还要节省着花，等他一命呜呼了之后和你的塑料兄弟草们平分遗产？”
“.....我又不缺钱！”
“我缺啊！”梅琳娜一脸恨铁不成钢，“谁还会嫌钱多？！我还想多赚点钱，计划好年底我们一起去旅游的，现在还要加上小D，养孩子太贵了。”
旅游只是借口，但缺钱是真事。下周就是杰森·陶德的生日，军火库告诉她的。
蝙蝠一家子掉马后觉得职业尊严受到挑衅的罗伊特意去调查了韦恩家二少的个人信息，发现他下周生日后，第一时间告诉梅琳娜和康纳。
达米安当时在房间外也听了一耳朵，说了句生日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被梅琳娜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
杰森的生日诶！必须大//操//大办！之前因为杰森失忆了他们一直没给他庆生，这次必须补回来！
达米安本来还一脸不屑的，被最懂他的罗伊用“你是不是太菜没自信给杰森过好生日”激得大放厥词：达米安·奥·古无所不能，没人比他更懂杰森·陶德，他会给蠢陶德挑一份最适合的礼物。
然后莫名其妙地，他们几个就攀比上了，梅琳娜暗搓搓地准备安排一个全包盔甲，光是保护脑袋算什么，真男人打架的时候就要从头包到脚，安全又帅气，千万别学夜翼，穿个紧身衣穿出了情qu服的味儿来，简直是不守男德，发烂，发臭！
但是全包盔甲真的好贵，梅琳娜算了算价格头就开始痛了。按照她的预想，盔甲主体肯定是全振金，这是她认识的一个神神叨叨雇佣兵推荐的，说振金扛揍，pikapika的超级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他真的有点毛病又话痨，时不时蹦出一串夹杂着脏话内容不明的自言自语，但梅琳娜莫名觉得这家伙人挺好，至少和他做生意的时候不担心对方突然翻脸，而且她按照韦德所说的去查，还真是，振金装备在黑///市上只能说有价无市，一金难求。
而且韦德的老婆瓦妮莎长得可漂亮了，性格又爽辣，梅琳娜在超市蹲打折鸡蛋的时候还偶遇她好几次，觉得对方超合眼缘，就随手送了她一个小道具，没想到小玩意儿在韦德仇家找上门的时候保护了瓦妮莎，两边关系就变得超级好了。韦德搬走的时候还跟梅琳娜讲，他有个住哥谭的表哥叫斯莱德·约瑟夫·威尔逊，人称丧钟，又名罗宾诱/捕/器，下次蝙蝠侠再找她麻烦，她可以去请斯莱德当保镖，看在韦德的面子上斯莱德说不定能够给她打折——把蝙蝠侠打全身骨折。
只是韦德推荐的振金盔甲要在斯塔克工业订做，他还说什么设计的时候一定要保留猫猫耳，猫耳朵才是世界的正义，配色也要红蓝迷彩大花裤衩，你的小杰鸟穿上就是阿卡姆最亮的明日之星，我会全力支持你们cp的，虽然作者给你安排的官配是小甜薯派，但你和小杰鸟才是真正的白月光朱砂痣！甜蜜蜜的青涩初恋万岁！阿卡姆花裤子万岁！你永远可以相信斯塔克的品味！斯塔克不给梅莉你做好一点简直对不起你亲妈，到时候你直接提着裙子杀上门，斯塔克得造一万套盔甲才能赎罪！他比哥谭的黑漆漆还离谱！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就算给钱他也不是好爸爸！
梅琳娜听他唧唧歪歪的时候看了眼斯塔克官网的价目表，好家伙，一套订做盔甲光是设计图纸的价格就抵得上梅琳娜过去半年卖药水的收入总和，还没加制造要用的振金和梅琳娜要在上面进行魔法加护所花费的素材钱。
她正头疼哪来的钱呢，冤大头这就送上门了。
魔女怂恿杰森掏空韦恩的钱然后弄死自己爹的计划一字不漏地被蝙蝠们听在耳中，布鲁斯的面色更加糟糕了，他就说，梅琳娜满肚子坏水！
但他又没办法，毕竟魔女出品的药水质量真的好，连康斯坦丁那个混球见了都拉下脸求着他分一点给自己，蝙蝠侠借此要挟康斯坦丁帮自己办了不少事，包括之前炸坏阿卡姆外面魔法阵的小道具，都是布鲁斯从康斯坦丁手里榨出来的，质量上乘，数量也不少。
不想失去一个中立派助手而不得不捏着鼻子忍下来的布鲁斯选择打钱。果然，在梅琳娜手机收到到账信息的瞬间，她的脸就挂上了灿烂美丽的笑容，目光温柔如水地扫过布鲁斯·韦恩那张写满“我很有钱，快来宰我”的脸。
“请问有什么能帮到您的吗韦恩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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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惦记着魔女做的餐后甜点。心情很好的达米安破天荒地对阿尔弗雷德态度不错，甚至对管家说话时的态度勉强说得上一句礼貌，理由是会做好吃甜食的家伙值得他的尊重。
老管家对此十分感动，他本来已经做好出身刺客联盟的小少爷会拔刀把往他的拿破仑塔上砍去的准备，没想到达米安看到甜食的时候说的第一句是它看上去不错能不能把菜谱给我。因此当他听到达米安说想要小甜饼配方给梅琳娜的时候，阿尔弗雷德没有任何犹豫就交出去了，还附带一些别的参考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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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旁边的布鲁斯在心里无力地反对，有谁还记得没药快两个月前还差点把他炸成炭吗？有谁还记得没药曾经炼出一堆危险的药水，导致使用者弄死了几个无辜的警察吗？
如果让达米安来回答这个问题，那必定是他知道又如何。他挺欣赏梅琳娜说要弄死蝙蝠侠时毒辣的表情，讲真魔女放狠话的时候脸还是很好看的，托着剧毒药水瓶子微微一笑时简直称得上一句仪态万方，如果她能够更狠一些，揪一撮罗伊的头发咒他流血至死的话，达米安相信自己会更加崇拜她的。
“父亲，我自己回去就好，”达米安严词拒绝布鲁斯开车送他去魔女之家的提议，“梅琳娜不喜欢你，她想弄死你很久了，完全是看在蠢陶德那点可怜的薄面份上，她才没到黑市上买你用过的蝙蝠镖，然后以它为媒介诅咒你走路平地摔。”
布鲁斯心中一惊，没药的危险性又上升了！她居然还能够通过他人使用过的物品为媒介诅咒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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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琳娜答应了，反正她现阶段最大的梦想是她订的《NekoPara》的猫娘手办早点出荷，趁着她还有点小钱赶紧把尾款补了。
“父亲，相信我，比起像个斯托卡狂魔一样跟在梅琳娜身边，给她打钱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只要你给钱，她就会干活，什么都干，而且又快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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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十分钟不到，超级小子就飞到了院子里，语气和蔼地问他有什么需要的，魔女之家无所不能，只要他打足够的钱然后许愿，他们就能让他梦想成真。
布鲁斯：他仿佛懂了，没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就是钱还不够多！
“我要见没药，”他谨慎地说道，“让她来韦恩庄园。”
反正都掉马了，他也不装什么傻白甜哥谭甜心，直接用蝙蝠侠黑暗的地狱之音对着超级小子下达指令，超级小子嗖地飞走了，过了几秒又嗖地飞回来，带着营业式的热情笑容表示没药马上就到。
“看来我今晚可以多准备几套餐具了，”阿尔弗雷德从厨房走出来慢悠悠地说道，“布鲁斯老爷，你已经很久没和少爷小姐们一起吃饭了，我真不希望晚饭中途你还要穿着紧身衣去执行正义，饭后剧烈运动对胃不好，我可不希望你打沙袋打到一半就吐了，沾着呕吐物的蝙蝠侠一点都不哥谭。”
迪克、提姆和芭芭拉都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往家里赶，斯蒂芬妮和卡珊德拉遇上了一点小小的麻烦而不得不缺席，搅局者遗憾地表示她下次一定，卡珊德拉则小窗私信芭芭拉让蝙蝠女孩帮忙要个魔女的联系方式。
十五分钟后，韦恩庄园外传来一阵发动机的轰鸣，一辆悍马驶进院子里，横在小喷泉旁边。康纳贴心地将后座车门打开，一只穿着尖头黑丝绒面细高跟的脚踏在玫瑰丛之间，军火库朝无辜的玫瑰花开了一枪，确保它不会散播花粉，让闪亮登场的魔女打喷嚏，破坏气氛。
穿着黑色一字肩长裙的梅琳娜不紧不慢地走到布鲁斯·韦恩身边，她今天没有裹着长袍，脸大大方方地露出来，乌鸦羽毛般黑色的卷发和黄金一样的眼睛映在每位蝙蝠家成员的眼睛里，美丽却危险，他们下意识就把手搭在腰带上，随时准备掏出武器和她打起来。
但魔女并无攻击意欲，梅琳娜只是抬眼瞄了他们一眼，懒洋洋地转身走回康纳旁边：“是布鲁斯·韦恩想要和我谈一笔生意，还是蝙蝠侠？”
“是我。”布鲁斯绷紧嘴角，没有用对待普通女性时故作轻佻挑逗的语气对她说话。他虽然对魔女还存有警惕之心，但并不代表他会拒绝利用她，相反，布鲁斯已经想好如何将处于中立态度的梅琳娜拉拢到自己的阵营上，即使不会成为盟友，至少也不能让她成为敌人。“我需要魔法加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梅琳娜挑挑眉毛，对方是要自己祝福他？
“魔女要给出祝福，条件很苛刻的，”她直接说道，“首先，我必须是自愿祝福你，而你是诚心想要接受这份祝福。”
“我愿意接受。”
“但我不愿意给呀。”梅琳娜笑得妩媚动人，纤细的手指拨弄着肩膀的卷发，一下子就把天聊死了。“我演技差，不想勉强自己呢。”
迪克和提姆还好，看在老父亲的面子上忍住没笑出声，杰森则没那么客气了，超级大声地开始鹅鹅鹅地笑，康纳的嘴角全都是“就你？一把钥匙三块，三把钥匙十块，你配几把？”的嘲讽，军火库在给不给臭老爹的朋友留点面子上纠结中。
见未来金主的脸色阴沉，梅琳娜才勉强地打了个补丁：“哎呀，开个玩笑而已，别那么认真，魔女要祝福他人条件真的很苛刻。”
最主要还是她太菜了，给了祝福四舍五入等于没有，顶多能让布鲁斯躲一两次意外，再外加一个被别人弄死后可以得到魔女为之复仇的机会。她一个诚信经营的老实人不能随便坑人的，“不过你可以选择买一点魔法小道具，比如说戴上就有好运的戒指和项链什么的。提前声明，我更擅长的领域是魔药和诅咒，欢迎你向我买诅咒药水，给企鹅人投///毒，我给你打八折！”
她还记得企鹅人倒买倒卖魔法子///弹，害自己被小丑女打中手臂的事情呢！
“可以。”布鲁斯也想了解梅琳娜的专业领域，看能不能找到她的弱点，“有什么诅咒药水？”
梅琳娜把目光投向康纳，氪星人随即用充满感情的广播腔背诵菜单：“一滴可以毒杀一座城市的剧毒药水，使人陷入癫狂之中的疯狂药水，把人变成狗的变狗药水，让人疯狂爱上他人的爱之灵药......”
布鲁斯越听心情越沉重，魔女竟然恐怖如斯，他真的有把握战胜对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杰森看到老父亲沉着脸站在旁边一声不吭就知道蝙蝠侠又开始陷入阴/谋/论，他想也不想跨出一大步，拉着梅琳娜往车上走。
“等等，”梅琳娜扯扯他的手，凑到杰森耳朵边上小声说道，“他还没花钱呢！你爹的钱啊，不坑白不坑，难道你还要节省着花，等他一命呜呼了之后和你的塑料兄弟草们平分遗产？”
“.....我又不缺钱！”
“我缺啊！”梅琳娜一脸恨铁不成钢，“谁还会嫌钱多？！我还想多赚点钱，计划好年底我们一起去旅游的，现在还要加上小D，养孩子太贵了。”
旅游只是借口，但缺钱是真事。下周就是杰森·陶德的生日，军火库告诉她的。
蝙蝠一家子掉马后觉得职业尊严受到挑衅的罗伊特意去调查了韦恩家二少的个人信息，发现他下周生日后，第一时间告诉梅琳娜和康纳。
达米安当时在房间外也听了一耳朵，说了句生日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被梅琳娜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
杰森的生日诶！必须大//操//大办！之前因为杰森失忆了他们一直没给他庆生，这次必须补回来！
达米安本来还一脸不屑的，被最懂他的罗伊用“你是不是太菜没自信给杰森过好生日”激得大放厥词：达米安·奥·古无所不能，没人比他更懂杰森·陶德，他会给蠢陶德挑一份最适合的礼物。
然后莫名其妙地，他们几个就攀比上了，梅琳娜暗搓搓地准备安排一个全包盔甲，光是保护脑袋算什么，真男人打架的时候就要从头包到脚，安全又帅气，千万别学夜翼，穿个紧身衣穿出了情qu服的味儿来，简直是不守男德，发烂，发臭！
但是全包盔甲真的好贵，梅琳娜算了算价格头就开始痛了。按照她的预想，盔甲主体肯定是全振金，这是她认识的一个神神叨叨雇佣兵推荐的，说振金扛揍，pikapika的超级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他真的有点毛病又话痨，时不时蹦出一串夹杂着脏话内容不明的自言自语，但梅琳娜莫名觉得这家伙人挺好，至少和他做生意的时候不担心对方突然翻脸，而且她按照韦德所说的去查，还真是，振金装备在黑///市上只能说有价无市，一金难求。
而且韦德的老婆瓦妮莎长得可漂亮了，性格又爽辣，梅琳娜在超市蹲打折鸡蛋的时候还偶遇她好几次，觉得对方超合眼缘，就随手送了她一个小道具，没想到小玩意儿在韦德仇家找上门的时候保护了瓦妮莎，两边关系就变得超级好了。韦德搬走的时候还跟梅琳娜讲，他有个住哥谭的表哥叫斯莱德·约瑟夫·威尔逊，人称丧钟，又名罗宾诱/捕/器，下次蝙蝠侠再找她麻烦，她可以去请斯莱德当保镖，看在韦德的面子上斯莱德说不定能够给她打折——把蝙蝠侠打全身骨折。
只是韦德推荐的振金盔甲要在斯塔克工业订做，他还说什么设计的时候一定要保留猫猫耳，猫耳朵才是世界的正义，配色也要红蓝迷彩大花裤衩，你的小杰鸟穿上就是阿卡姆最亮的明日之星，我会全力支持你们cp的，虽然作者给你安排的官配是小甜薯派，但你和小杰鸟才是真正的白月光朱砂痣！甜蜜蜜的青涩初恋万岁！阿卡姆花裤子万岁！你永远可以相信斯塔克的品味！斯塔克不给梅莉你做好一点简直对不起你亲妈，到时候你直接提着裙子杀上门，斯塔克得造一万套盔甲才能赎罪！他比哥谭的黑漆漆还离谱！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就算给钱他也不是好爸爸！
梅琳娜听他唧唧歪歪的时候看了眼斯塔克官网的价目表，好家伙，一套订做盔甲光是设计图纸的价格就抵得上梅琳娜过去半年卖药水的收入总和，还没加制造要用的振金和梅琳娜要在上面进行魔法加护所花费的素材钱。
她正头疼哪来的钱呢，冤大头这就送上门了。
魔女怂恿杰森掏空韦恩的钱然后弄死自己爹的计划一字不漏地被蝙蝠们听在耳中，布鲁斯的面色更加糟糕了，他就说，梅琳娜满肚子坏水！
但他又没办法，毕竟魔女出品的药水质量真的好，连康斯坦丁那个混球见了都拉下脸求着他分一点给自己，蝙蝠侠借此要挟康斯坦丁帮自己办了不少事，包括之前炸坏阿卡姆外面魔法阵的小道具，都是布鲁斯从康斯坦丁手里榨出来的，质量上乘，数量也不少。
不想失去一个中立派助手而不得不捏着鼻子忍下来的布鲁斯选择打钱。果然，在梅琳娜手机收到到账信息的瞬间，她的脸就挂上了灿烂美丽的笑容，目光温柔如水地扫过布鲁斯·韦恩那张写满“我很有钱，快来宰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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