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在哥谭市的另一边，阿卡姆精神病院某个角落里，梅琳娜狼狈地抹一把脸，被自己袍子上面灰尘和火/药气味呛得打了两个喷嚏。
该死的，她设在阿卡姆外面的法阵全部被蝙蝠侠用魔法小道具弄烂了，梅琳娜一边试图修复她刚刚设立的禁/闭/阵，一边在心里破口大骂。
都怪蝙蝠侠！
她心里恨恨地给蝙蝠侠记了一笔。蝙蝠侠一进来张嘴就是红头罩我们需要谈谈，杰森好不容易才被安抚下去的糟糕情绪又开始翻滚，梅琳娜眼睁睁地看着杰森怒吼一声“蝙蝠侠！”冲上去就开始和蝙蝠侠拳脚相向，急得直跳脚。
“红头罩！你冷静一点，你小心他——”你小心他手里的强效麻醉剂，那可是我出品的加强版双倍快乐！！！
她的喊声淹没在肉搏声和两个人互相被打飞砸到地上的闷响中，杰森·陶德满脑子都是布鲁斯·韦恩，根本没分出一星半点注意力给魔女，他抬手往蝙蝠侠的肚子来了一拳，然后灵活地侧身躲过蝙蝠侠的肘击。
体力废物梅琳娜根本没法插手他们的战斗，她只能卷卷自己的长袍垫在屁股下，坐在一边托腮看着他们边打边喊两句，发现两人根本不想听她说话后，梅琳娜选择闭麦了，扯着嗓子喊话太久了她喉咙痛。
“你不能制裁别人的生命，我们都没有资格对小丑执行死刑，只有法律能！”
“你错了，要对付黑暗只能用更强大的黑暗，你没看到在我们接管东区后，东区的治安好了很多吗？！”杰森激动地持枪，对准了布鲁斯的脑袋，“du贩不会用流浪儿人体运du，流莺们不会担心被强///煎//后再被抢走财物，我们甚至取缔了会对人体造成伤害的药品！”
“我知道，但....这是错误的，我的儿子。”
蝙蝠侠沉重而轻柔的声音瞬间给红头罩的动作按下了暂停键，一旁的吃瓜群众梅琳娜傻眼了：啊？！什么？！杰森是蝙蝠侠的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这个瓜也太太太太大了吧？！她瓜都要拿不稳了？！
然而蝙蝠侠说完之后，和红头罩对打的力度完全没有放轻，反而更加狠/辣，在他抓着杰森一个过肩摔、把杰森按到地上，然后用小刀在他的肩膀上划出一道小口子后，梅琳娜忍不住了。
果然蝙蝠侠和杰森之间的恩怨和她之前想象的差不多，只是该死的蝙蝠侠更可恶，他收养了杰森之后又对养子始乱终弃，可怜的杰伊沦落街头还惨遭小丑虐//待，一切都是蝙蝠侠的错，FXXKBATMAN！
“蝙蝠侠！”梅琳娜越想越气，一怒之下从长袍里掏出法杖，打算给蝙蝠侠一个小小的教训，“这都是你的错，但你不仅没想过怎么去弥补，你现在还要继续伤害他！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小心，”杰森顾不上自己手臂上的小口子，飞扑将梅琳娜压/在身下：“没药——！”
“魔女和她忠实的狂/犬~这种组合还挺甜的，就和我跟小布丁的组合一样无敌~”
突然加入战场的哈莉·奎茵遗憾地看着她的打空了的弹夹，面露惋惜：“不过没打中你有点可惜，浪费了那么神奇的子////弹，这子/弹还是我花了大价钱从小企鹅那里买到的，听说泡过什么神奇的药水，可以无视魔法防御哦~听上去真不错，下次得抢多两箱。”
该死的企鹅人，回去她就诅咒他永久性瘫痪！
梅琳娜心里咬牙切齿地诅咒着企鹅人倒买倒卖的行为，捂住了自己的手臂。
刚才为了躲避小丑女的攻击，她被杰森一把推开，绿箭在上面留下的尚未痊愈的伤口再次被撕裂了，她能感受到血已经浸透了布料。
小丑女手头上还有不少魔法弹/药，砰砰两枪就打烂了小丑身上的拘/束/法阵，而那头蝙蝠侠也从腰带里掏出了好几个蝙蝠标在空中扔来扔去，时不时爆/炸一下，她心里瞬间慌得一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迅速反应过来的杰森把梅琳娜拉到自己身后，红头罩和蝙蝠侠甚至不需要言语交谈就达成了共识，蝙蝠侠抓着呸呸呸往外吐黑泥的小丑猛虎落地一个乌鸦坐飞机，捶得小丑话都说不出来（虽然大部分原因在于他嘴里的黑色史莱姆又被重新呛了回去），而杰森则抓着小丑女的球棒用力一甩，然后凶狠地殴打她的脸。
太爽了，梅琳娜心里狂喜，听听这美妙的音乐！小丑的怪叫还有小丑女尖叫着“不许碰我家布丁”！拳拳到肉的闷响还有骨折的破碎声！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小丑你也有今天！
但是还不够，在小丑从蝙蝠侠手下挣扎出来，张嘴继续叭叭叭他当年是如何折磨杰森·陶德的时候，梅琳娜终于忍无可忍，圆头长勺脱手飞去，砸中了小丑的嘴巴。
“天天叭叭叭的，就你有嘴啊，给我滚去猪栏里面哼哼吧猪崽子！”
布鲁斯·韦恩看上去若有所思实际上大脑一片空白，他看看手里头部雪白嘴部鲜红脑袋上还有绿色斑点的小丑猪，彻底停止了思考。
被杰森扼住命运的咽喉的小丑女捂着脸尖叫起来，“哦不！不不不不，你把亲爱的J先生变成了什么，快把我的小布丁变回来！”
“呃，”梅琳娜从极度愤怒中慢慢冷静，看着小丑女踉跄着跑过去，抱着死命挣扎还不停哼哼唧唧叫唤的小丑猪，“但我看你撸猪撸得挺高兴？”
小丑女的哭声停了一秒，“是啊，J先生这样挺可爱的，而且他永远不会离开我了。”
“的确如此，猪的寿命还挺长的，前提是他不会被抓起来做成猪排。”
梅琳娜的话不知道怎么就刺/激到了哈莉·奎茵，看到小丑女激动地朝着魔女扣下扳机，杰森的手动得比脑子快，冲着小丑女的手开了一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砰。
因为哈莉·奎茵下意识的躲闪，子/弹打在了她手边突然抬头的小丑猪的脑袋上，小丑猪的脑/花炸成了血肉，沿着小丑女的手滴滴答答淌了一地。同时，杰森也捂住了他的头罩，不让真容从破洞里露/出。
为了阻止他对小丑女开/枪，蝙蝠侠，他的养父和导师，毫不留情地对他扔出了蝙蝠镖。
在蝙蝠侠攻击的瞬间，梅琳娜赠送的宝石感应到危险，自动展开了防御魔法，为杰森挡下了大半攻击。因此，附着了伤害魔法的蝙蝠镖只打烂了他的头罩，头盔碎片在杰森·陶德充满恨意的脸上划出了一道小小的口子。
布鲁斯终于看清了红头罩之下那张年轻而英俊的面容，他心脏一抽，往前迈出一步：“杰.....”
“闭嘴，你闭嘴！！！不许喊那个名字！！！”杰森干脆摘下他被打出一个洞的头罩，丢到地上，“我受够了，你会把夜翼还有新来的罗宾当成儿子，而我永远只会是黑街里面需要矫正的小混混，你警惕和防备的对象。”
梅琳娜看着远处跪倒在地上哭得眼妆全部晕黑的小丑女，果断扔了一瓶昏睡魔药，让哈莉·奎茵倒地不醒，闭上她那张源源不断发出哭声的嘴巴，保证小丑女不会听到更多细节以至于梅琳娜需要杀/人/灭/口。
她突然想起了一些细节。
在杰森和达米安到训练室里互殴的时候，梅琳娜经常听到他吼达米安，让恶魔崽不要拼命过头，如果他死于战斗中，不会有任何人来救他，也不会有人记住他、为他复仇。
当时她只是以为杰森用这种过激的做法试图扭正达米安打起架来不要命的行为，但梅琳娜万万没想到，杰森说的其实不是达米安，而是孤零零被锁在阿卡姆囚室里受尽折磨的二代罗宾——就算当时他已经失去了记忆，但这份痛楚仍被深深地刻在他的灵魂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牙舞爪冲着蝙蝠侠怒吼的杰森，就像是当时被送到马萨诸塞州的她，只是杰森是曾经被遗弃过又捡回去但最后再次被弄丢的野猫，虽然恨着那个弄丢他的人，但心里还是抱有小小的期待。
万一他后悔了呢，万一他只是不小心呢，万一他会回来找自己呢？
他们都曾这样想过。
因为期待着成为被认可的人，杰森即使是失去了记忆，也会在做任务的时候下意识收手，而不是遇袭后第一时间杀死敌人，而她则是努力地在学校挣扎着，用十年结束学业，梦想着成为能够并肩甚至超越母亲的魔女。
但现在不是了。梅琳娜想。
杰森已经不会再对蝙蝠侠，对自己家父亲抱有幻想，就像在养父母家待了三年多，直到被送去新月魔女学校学习，直到养父母相继去世都没再见到生母的她一样。
他们不会再做一家人团圆走向happyending的天真的梦了。
“.....康纳。”
梅琳娜揪住长袍下摆，轻轻动了动嘴唇，声音近乎微不可闻地呼唤道。
“带我们回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远处传来了音爆声，布鲁斯来不及伸手拉住自己失而复得的儿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戴着毛线头套的氪星人一手抱着一个小男孩，一手拉着杰森，背上还挂着黑袍的魔女，瞬间消失在深沉的夜色中。
他再一次失去了他的儿子，就在他的面前。
“Bat？Bat？”迪克焦急地呼唤着布鲁斯·韦恩，“超级小子带着一个小孩跑了，我们现在正在赶过来.....Bat？”
“杰森，”布鲁斯喃喃地说道，“我见到杰森了。”
耳麦那边传来了长久的沉默，然后是惊讶带着喜悦的一连串疑问：“杰森？他还活着？他还好吗，Bat，我们可以接他回来——”
“虽然我还没有确定，但他的长相——我还拿到了他的血样。”布鲁斯麻木地蹲下去，先从地上收集到几滴战斗中红头罩滴落的血液，再将昏睡不醒的小丑女死死绑好，“没药和超级小子带走了他。如果红头罩真的是杰森，我们要找到他......他现在很危险。我们需要谈谈这件事。”
迪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找他谈谈？谈什么？”
“红头罩杀人了，”布鲁斯把小丑女打包好扔回她的囚室里，然后继续把其他罪犯重新关押好，“他把小丑——变成猪的小丑杀了。他违背了原则，我们不能放任他不管。”
迪克觉得自己的养父没救了。
他的兄弟，一度被认为已经惨死的二代罗宾，现在不仅没有被小丑折磨致死，反而跟着魔女混得风生水起，根据提姆所说他过得还很不错，身高体重和精神面貌都是上好的，怎么看都不像是走上歪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古板的老蝙蝠见到他第一件事不是给杰森一个温暖的拥抱和一句“欢迎回家，我的孩子”，而是硬邦邦的“我们需要谈谈”！
这谁能受得了！换他他也要生气！
低情商蝙蝠侠根本没发现迪克的沉默，还在那头叭叭叭个不停，中心思想大概是没药和超级小子还有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小孩子都很危险，不能放任杰森呆在他们身边，然后他就被夜翼挂断了通讯：“我觉得小翅膀现在这样就挺好的，总比被你这个老混蛋指着鼻子说‘我们需要谈谈’和‘够了’好。”
“夜翼？夜翼？”
被单方面切断通讯的布鲁斯愣了片刻，然后接入了提姆的通讯频道：“罗宾——”
“我觉得夜翼说得挺对的，”提姆慢慢地说道，“还有，便士一让我告诉你，这周的下午茶小甜饼没有了。”
莫名其妙被两个儿子挂了通讯，还被管家突然取消了下午茶，这让蝙蝠侠感到很困惑，布鲁斯·韦恩聪明的大脑袋上缓缓打出了一连串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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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她设在阿卡姆外面的法阵全部被蝙蝠侠用魔法小道具弄烂了，梅琳娜一边试图修复她刚刚设立的禁/闭/阵，一边在心里破口大骂。
都怪蝙蝠侠！
她心里恨恨地给蝙蝠侠记了一笔。蝙蝠侠一进来张嘴就是红头罩我们需要谈谈，杰森好不容易才被安抚下去的糟糕情绪又开始翻滚，梅琳娜眼睁睁地看着杰森怒吼一声“蝙蝠侠！”冲上去就开始和蝙蝠侠拳脚相向，急得直跳脚。
“红头罩！你冷静一点，你小心他——”你小心他手里的强效麻醉剂，那可是我出品的加强版双倍快乐！！！
她的喊声淹没在肉搏声和两个人互相被打飞砸到地上的闷响中，杰森·陶德满脑子都是布鲁斯·韦恩，根本没分出一星半点注意力给魔女，他抬手往蝙蝠侠的肚子来了一拳，然后灵活地侧身躲过蝙蝠侠的肘击。
体力废物梅琳娜根本没法插手他们的战斗，她只能卷卷自己的长袍垫在屁股下，坐在一边托腮看着他们边打边喊两句，发现两人根本不想听她说话后，梅琳娜选择闭麦了，扯着嗓子喊话太久了她喉咙痛。
“你不能制裁别人的生命，我们都没有资格对小丑执行死刑，只有法律能！”
“你错了，要对付黑暗只能用更强大的黑暗，你没看到在我们接管东区后，东区的治安好了很多吗？！”杰森激动地持枪，对准了布鲁斯的脑袋，“du贩不会用流浪儿人体运du，流莺们不会担心被强///煎//后再被抢走财物，我们甚至取缔了会对人体造成伤害的药品！”
“我知道，但....这是错误的，我的儿子。”
蝙蝠侠沉重而轻柔的声音瞬间给红头罩的动作按下了暂停键，一旁的吃瓜群众梅琳娜傻眼了：啊？！什么？！杰森是蝙蝠侠的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这个瓜也太太太太大了吧？！她瓜都要拿不稳了？！
然而蝙蝠侠说完之后，和红头罩对打的力度完全没有放轻，反而更加狠/辣，在他抓着杰森一个过肩摔、把杰森按到地上，然后用小刀在他的肩膀上划出一道小口子后，梅琳娜忍不住了。
果然蝙蝠侠和杰森之间的恩怨和她之前想象的差不多，只是该死的蝙蝠侠更可恶，他收养了杰森之后又对养子始乱终弃，可怜的杰伊沦落街头还惨遭小丑虐//待，一切都是蝙蝠侠的错，FXXKBATMAN！
“蝙蝠侠！”梅琳娜越想越气，一怒之下从长袍里掏出法杖，打算给蝙蝠侠一个小小的教训，“这都是你的错，但你不仅没想过怎么去弥补，你现在还要继续伤害他！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小心，”杰森顾不上自己手臂上的小口子，飞扑将梅琳娜压/在身下：“没药——！”
“魔女和她忠实的狂/犬~这种组合还挺甜的，就和我跟小布丁的组合一样无敌~”
突然加入战场的哈莉·奎茵遗憾地看着她的打空了的弹夹，面露惋惜：“不过没打中你有点可惜，浪费了那么神奇的子////弹，这子/弹还是我花了大价钱从小企鹅那里买到的，听说泡过什么神奇的药水，可以无视魔法防御哦~听上去真不错，下次得抢多两箱。”
该死的企鹅人，回去她就诅咒他永久性瘫痪！
梅琳娜心里咬牙切齿地诅咒着企鹅人倒买倒卖的行为，捂住了自己的手臂。
刚才为了躲避小丑女的攻击，她被杰森一把推开，绿箭在上面留下的尚未痊愈的伤口再次被撕裂了，她能感受到血已经浸透了布料。
小丑女手头上还有不少魔法弹/药，砰砰两枪就打烂了小丑身上的拘/束/法阵，而那头蝙蝠侠也从腰带里掏出了好几个蝙蝠标在空中扔来扔去，时不时爆/炸一下，她心里瞬间慌得一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迅速反应过来的杰森把梅琳娜拉到自己身后，红头罩和蝙蝠侠甚至不需要言语交谈就达成了共识，蝙蝠侠抓着呸呸呸往外吐黑泥的小丑猛虎落地一个乌鸦坐飞机，捶得小丑话都说不出来（虽然大部分原因在于他嘴里的黑色史莱姆又被重新呛了回去），而杰森则抓着小丑女的球棒用力一甩，然后凶狠地殴打她的脸。
太爽了，梅琳娜心里狂喜，听听这美妙的音乐！小丑的怪叫还有小丑女尖叫着“不许碰我家布丁”！拳拳到肉的闷响还有骨折的破碎声！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小丑你也有今天！
但是还不够，在小丑从蝙蝠侠手下挣扎出来，张嘴继续叭叭叭他当年是如何折磨杰森·陶德的时候，梅琳娜终于忍无可忍，圆头长勺脱手飞去，砸中了小丑的嘴巴。
“天天叭叭叭的，就你有嘴啊，给我滚去猪栏里面哼哼吧猪崽子！”
布鲁斯·韦恩看上去若有所思实际上大脑一片空白，他看看手里头部雪白嘴部鲜红脑袋上还有绿色斑点的小丑猪，彻底停止了思考。
被杰森扼住命运的咽喉的小丑女捂着脸尖叫起来，“哦不！不不不不，你把亲爱的J先生变成了什么，快把我的小布丁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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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女的哭声停了一秒，“是啊，J先生这样挺可爱的，而且他永远不会离开我了。”
“的确如此，猪的寿命还挺长的，前提是他不会被抓起来做成猪排。”
梅琳娜的话不知道怎么就刺/激到了哈莉·奎茵，看到小丑女激动地朝着魔女扣下扳机，杰森的手动得比脑子快，冲着小丑女的手开了一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砰。
因为哈莉·奎茵下意识的躲闪，子/弹打在了她手边突然抬头的小丑猪的脑袋上，小丑猪的脑/花炸成了血肉，沿着小丑女的手滴滴答答淌了一地。同时，杰森也捂住了他的头罩，不让真容从破洞里露/出。
为了阻止他对小丑女开/枪，蝙蝠侠，他的养父和导师，毫不留情地对他扔出了蝙蝠镖。
在蝙蝠侠攻击的瞬间，梅琳娜赠送的宝石感应到危险，自动展开了防御魔法，为杰森挡下了大半攻击。因此，附着了伤害魔法的蝙蝠镖只打烂了他的头罩，头盔碎片在杰森·陶德充满恨意的脸上划出了一道小小的口子。
布鲁斯终于看清了红头罩之下那张年轻而英俊的面容，他心脏一抽，往前迈出一步：“杰.....”
“闭嘴，你闭嘴！！！不许喊那个名字！！！”杰森干脆摘下他被打出一个洞的头罩，丢到地上，“我受够了，你会把夜翼还有新来的罗宾当成儿子，而我永远只会是黑街里面需要矫正的小混混，你警惕和防备的对象。”
梅琳娜看着远处跪倒在地上哭得眼妆全部晕黑的小丑女，果断扔了一瓶昏睡魔药，让哈莉·奎茵倒地不醒，闭上她那张源源不断发出哭声的嘴巴，保证小丑女不会听到更多细节以至于梅琳娜需要杀/人/灭/口。
她突然想起了一些细节。
在杰森和达米安到训练室里互殴的时候，梅琳娜经常听到他吼达米安，让恶魔崽不要拼命过头，如果他死于战斗中，不会有任何人来救他，也不会有人记住他、为他复仇。
当时她只是以为杰森用这种过激的做法试图扭正达米安打起架来不要命的行为，但梅琳娜万万没想到，杰森说的其实不是达米安，而是孤零零被锁在阿卡姆囚室里受尽折磨的二代罗宾——就算当时他已经失去了记忆，但这份痛楚仍被深深地刻在他的灵魂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牙舞爪冲着蝙蝠侠怒吼的杰森，就像是当时被送到马萨诸塞州的她，只是杰森是曾经被遗弃过又捡回去但最后再次被弄丢的野猫，虽然恨着那个弄丢他的人，但心里还是抱有小小的期待。
万一他后悔了呢，万一他只是不小心呢，万一他会回来找自己呢？
他们都曾这样想过。
因为期待着成为被认可的人，杰森即使是失去了记忆，也会在做任务的时候下意识收手，而不是遇袭后第一时间杀死敌人，而她则是努力地在学校挣扎着，用十年结束学业，梦想着成为能够并肩甚至超越母亲的魔女。
但现在不是了。梅琳娜想。
杰森已经不会再对蝙蝠侠，对自己家父亲抱有幻想，就像在养父母家待了三年多，直到被送去新月魔女学校学习，直到养父母相继去世都没再见到生母的她一样。
他们不会再做一家人团圆走向happyending的天真的梦了。
“.....康纳。”
梅琳娜揪住长袍下摆，轻轻动了动嘴唇，声音近乎微不可闻地呼唤道。
“带我们回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远处传来了音爆声，布鲁斯来不及伸手拉住自己失而复得的儿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戴着毛线头套的氪星人一手抱着一个小男孩，一手拉着杰森，背上还挂着黑袍的魔女，瞬间消失在深沉的夜色中。
他再一次失去了他的儿子，就在他的面前。
“Bat？Bat？”迪克焦急地呼唤着布鲁斯·韦恩，“超级小子带着一个小孩跑了，我们现在正在赶过来.....Bat？”
“杰森，”布鲁斯喃喃地说道，“我见到杰森了。”
耳麦那边传来了长久的沉默，然后是惊讶带着喜悦的一连串疑问：“杰森？他还活着？他还好吗，Bat，我们可以接他回来——”
“虽然我还没有确定，但他的长相——我还拿到了他的血样。”布鲁斯麻木地蹲下去，先从地上收集到几滴战斗中红头罩滴落的血液，再将昏睡不醒的小丑女死死绑好，“没药和超级小子带走了他。如果红头罩真的是杰森，我们要找到他......他现在很危险。我们需要谈谈这件事。”
迪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找他谈谈？谈什么？”
“红头罩杀人了，”布鲁斯把小丑女打包好扔回她的囚室里，然后继续把其他罪犯重新关押好，“他把小丑——变成猪的小丑杀了。他违背了原则，我们不能放任他不管。”
迪克觉得自己的养父没救了。
他的兄弟，一度被认为已经惨死的二代罗宾，现在不仅没有被小丑折磨致死，反而跟着魔女混得风生水起，根据提姆所说他过得还很不错，身高体重和精神面貌都是上好的，怎么看都不像是走上歪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古板的老蝙蝠见到他第一件事不是给杰森一个温暖的拥抱和一句“欢迎回家，我的孩子”，而是硬邦邦的“我们需要谈谈”！
这谁能受得了！换他他也要生气！
低情商蝙蝠侠根本没发现迪克的沉默，还在那头叭叭叭个不停，中心思想大概是没药和超级小子还有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小孩子都很危险，不能放任杰森呆在他们身边，然后他就被夜翼挂断了通讯：“我觉得小翅膀现在这样就挺好的，总比被你这个老混蛋指着鼻子说‘我们需要谈谈’和‘够了’好。”
“夜翼？夜翼？”
被单方面切断通讯的布鲁斯愣了片刻，然后接入了提姆的通讯频道：“罗宾——”
“我觉得夜翼说得挺对的，”提姆慢慢地说道，“还有，便士一让我告诉你，这周的下午茶小甜饼没有了。”
莫名其妙被两个儿子挂了通讯，还被管家突然取消了下午茶，这让蝙蝠侠感到很困惑，布鲁斯·韦恩聪明的大脑袋上缓缓打出了一连串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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