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没等到布鲁斯·韦恩问她她说的变成猪是什么意思，梅琳娜拿着钥匙拉着康纳迫不及待地跑去哥谭银行，走之前还不忘嘱咐蝙蝠侠：“如果红头罩和军火库到了你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直接回‘魔女之家’不用等我了。”
然后她丢下欲言又止的蝙蝠侠，快乐地趴在康纳背上大喊“去吧超级小子！”，仿佛她不是骑在一个能够砸烂大半个哥谭的危险氪星人背上，而是抱着一只毛茸茸只会皮卡皮卡叫的宝可梦。
魔女和氪星人的身影消失在夜空中，布鲁斯听着他们此起彼伏的嚎叫声头痛得更厉害了，不知为何虽然魔女暂时收敛了她的破坏欲和杀伤力，他却觉得更加棘手和麻烦：“夜翼！”
“哎，”耳麦里迪克快活地应了一声，“知道啦，我们在哥谭银行里面等着呢，我不会像你那样贸然冲上去送死的。”
被养子无意识黑了一把的布鲁斯阴沉着脸转过头，隔着一地砖瓦与扛着火箭筒气势汹汹杀到的红头罩来了个深情对视，直到对方咆哮一声“你对没药做了什么，混蛋”并把炮口对准他的蝙蝠头罩，布鲁斯不得不狼狈地就地一滚，躲开红头罩疯狂的追击。
“她....她已经走了。她让我转告你们，回去‘魔女之家’......”
周围残留的战斗痕迹还有蝙蝠侠沉重（？）的话语让两人双双愣住。罗伊下意识望向杰森，看到他的动作僵硬了。
身体的血液像被冻结了一般，杰森嘴唇抖了抖，说话声音瞬间拔高了两个八度：“你撒谎！她怎么可能，她不是魔女吗——魔女怎么会——你的不杀原则呢，回答我，蝙蝠侠！！！”
罗伊沉默着拉满了弓弦，淬过毒堇汁液和三头犬唾沫的箭镞对准了布鲁斯的胸膛：“别阻拦我，红头罩。我不会原谅蝙蝠侠的，他要为他的杀罪付出生命的代价。”
“收起你的弓箭！”红头罩痛苦地吼道，“我会亲自把蝙蝠侠的脑袋打/爆，这是我应该做的，我没能保护好她。”
“我也一样，红头罩。”
罗伊说完松了手，布鲁斯凭着直觉往右边用力一跃，躲开了朝着他心□□/出的致命一击。然而军火库的射箭技术实在高超，布鲁斯没能完全躲开他的攻击，淬毒的箭镞擦着他的手臂凌空飞去，深深扎入蝙蝠侠身后破败的墙体。
凯夫拉纤维制作的制服瞬间被腐蚀出一个大口子，布鲁斯皱着眉毛，咬牙忍下呼痛声，捂住迅速溃烂的伤口。他从腰带里掏出□□往军火库身边用力一丢，接着浓浓的雾气冲出了魔术工房，蝙蝠侠把飞机调成自动驾驶模式，一边用急救箱紧急处理伤口，一边接通了夜翼的通讯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翼，进度如何？”
迪克听出了他声音里隐忍的痛苦和疲惫：“没药已经取走了宝石，留下一瓶药水，罗宾偷偷跟过来还试图往她身上放追踪器，被她发现了，她有点生气，呃....不过没药只是让超级小子稍微教育了罗宾一下。”
为了保全罗宾的尊严，夜翼没告诉蝙蝠侠，魔女让超级小子把罗宾拎鸡崽儿一样拎起来放在腿上，然后用她的长柄勺拍打提姆的屁股，一边打还一边让他数数，声音太小或者数错了还要从头再来。
虽然伤害不高，但侮/辱/性/极强，迪克看到自家三弟惨遭打屁股，虽然没有冒着自己也被打屁股的危险去捞他一把的冲动，但至少他没录像，只是默默地在心里记了没药和超级小子一笔。
太惨了，惨，提宝，惨，夜翼看了眼提着长柄勺嚷嚷“声音那么小，你没吃饭吗！再来一次？没错就是这样！很好，很有精神！”的没药，向在她手下拼命挣扎、满脸羞愤的罗宾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
他应该庆幸现在罗宾的制服加了一条黑色长裤，而不是像当年他和杰森穿的绿麟小短裤，否则今晚他们回去的时候，整个哥谭都能看到罗宾的大腿上有被圆头勺子敲出的红印了。
终于等提姆红着脸喊完十个数字，魔女才放了他一马，颐指气使地让氪星人扛着保险柜扬长而去。迪克压下心中调侃提姆的想法，假装没看到他咬牙切齿在小本本上给没药和氪星人写死亡笔记的行为，继续询问布鲁斯：“需要帮助吗？”
“不。”蝙蝠侠的喘/息/声十分粗/重，迪克轻松的神情也随之逐渐消失，“你们先回去。”
布鲁斯强撑着说完最后一句话，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座椅上，他头晕目眩，目光已经开始涣散，努力睁大眼睛却看不清前面的景色——
“老爷，布鲁斯老爷——”
阿尔弗雷德的呼唤声在耳边远去，布鲁斯舔舔干燥的嘴唇，用尽最后的意志力，虚弱地开口：“A0623-XT125号......3245BA12，联系扎坦娜.....”
刚得到线索开始全身心投入找爹大业的扎坦娜·扎塔拉又被拉来当免费劳动力，管家根据布鲁斯留下的密码打开了蝙蝠洞里的暗格，用里面的魔法小道具联系上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魔法师先是检查了夜翼带回来的治疗药水，确认它完全无害后，迪克犹豫片刻，对布鲁斯说道：“我先把药水拿给小芭，马上回来。”
夜翼拿着玻璃瓶匆匆地离开了韦恩大宅，接着扎坦娜开始查看蝙蝠侠的伤口，布鲁斯一掀开绷带，紫黑色的暗斑暴露在空气中，看得她倒吸一口冷气：“我的天！布鲁斯，你是不是没有听我的建议，又跑去招惹没药了？”
见多识广的魔法师一边处理伤口一边告诉蝙蝠侠，伤到他的是一种极为罕见的剧毒药水，不会使人立即死去，但会在中毒后一周内体会极度的痛苦，并在第七天清晨来临时浑身溃烂而死。
“还好她之前给我们留下的药水能够缓解痛苦，”扎坦娜一边说着，一边从她的披风下摸出一小瓶魔药，态度强硬地给布鲁斯灌下，“我们要马上联系魔女，让她调配出解药，否则你会有生命危险。”
提姆听到她的话之后按捺不住，想马上冲出去找魔女的麻烦，阿尔弗雷德叫住了他：“提姆少爷，我想现在你应该留下来看护布鲁斯老爷，老爷的身体状况可不算好。”
高情商人说话效果就是比低情商的老蝙蝠管用，罗宾快速上楼冲个澡之后，抱着他的电脑回到秘密基地里。他刚坐下来打开监视屏幕，迪克还带着些哽咽的声音就在蝙蝠洞里响了起来。
“小芭没事了。”
这或许是这三个月来他们听过最好的消息。芭芭拉·戈登喝下药水后，几分钟内便可以站起来活动自如，仿佛她不曾受过伤害一样。迪克甚至在她活动腿脚的时候被芭芭拉一记飞踢踹到了地板上，夜翼又哭又笑地爬起来，被蝙蝠少女嫌弃脏兮兮而拒绝了他拥抱的请求。
“蝙蝠少女随时可以行动，”芭芭拉用还带着些鼻音的快乐声音说道，“如果你们要寻找魔女，别忘了带上我，我还挺想当面和她说声感谢。”
收获了蝙蝠少女好感度的梅琳娜没有直接回“魔女之家”，蝙蝠侠给的宝石实在太多了，她现在就迫不及待想要开箱搞两块出来玩玩。
康纳没有意见，只是担心她睡眠不足，自动请缨去买咖啡，梅琳娜找了距离哥谭银行最近的31号魔术工房，开始全神贯注地投入炼金术之中。
金色泉水浸没灰绿色的变石，梅琳娜用银质匕首割开指尖，挤出几滴鲜红的血，血滴沿着红宝石光滑的切割面滚动，落到水里，晕开淡淡的绯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古老的咒文从唇齿间吟诵，带着亘古不变的韵律和赞美诗，房间里满溢着冥月的光辉。魔女虔诚信奉的女神回应了她忠实的信徒，骤起的风暴吹落梅琳娜的兜帽，露出她黄金色的眼瞳，里面映出掌心散发着明亮光芒的宝石。
给杰森的是一块蓝绿色的亚历山大石，和他的眼睛颜色很像。红宝石属于罗伊，镶嵌在他的弓箭袋里一定很合适。还有给康纳的，梅琳娜苦恼地在蓝宝石和猫眼石之间纠结许久，最后决定选择蓝宝石，它的颜色和康纳的瞳色十分相称。
魔女小心翼翼地将珍贵的宝石收入天鹅绒袋子里。她果然不太擅长祝福，梅琳娜毁了大半箱宝石，好不容易才做出来三块，每一块宝石里都储存了大量精纯的魔力，能够至少扛下一记足以杀死独眼巨人的魔法攻击，还友情附带能够模糊他人记忆的混淆咒——虽然罗伊和杰森的装备上也有类似的魔法，但它的强度相对来说要差许多，对于意志坚定的人并不管用。
这项工作持续了整个夜晚。等梅琳娜走出房间，接过康纳递过来的热咖啡时，已经快五点了。氪星人记得她的口味，焦糖玛奇朵加香草糖浆和牛奶，他用热视线保证咖啡一直保持适合入口的温度，梅琳娜一口气灌下半杯写作咖啡读作糖水的提神饮料，终于精神了些。
“我们走吧，回家去。”
她说着爬到了康纳背上，康纳托着魔女裹在长袍里的身子，缓缓飞过逐渐变亮的天空。氪星人稳稳地停在“魔女之家”门外，太阳已经从地平线后探出了小半个脑袋，他转头看到梅琳娜的发顶，轻手轻脚地把垂落她脸颊的卷发撩到她的耳朵后，低声呼唤她。
“梅莉？”
梅琳娜没有回答他，因为她已经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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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丢下欲言又止的蝙蝠侠，快乐地趴在康纳背上大喊“去吧超级小子！”，仿佛她不是骑在一个能够砸烂大半个哥谭的危险氪星人背上，而是抱着一只毛茸茸只会皮卡皮卡叫的宝可梦。
魔女和氪星人的身影消失在夜空中，布鲁斯听着他们此起彼伏的嚎叫声头痛得更厉害了，不知为何虽然魔女暂时收敛了她的破坏欲和杀伤力，他却觉得更加棘手和麻烦：“夜翼！”
“哎，”耳麦里迪克快活地应了一声，“知道啦，我们在哥谭银行里面等着呢，我不会像你那样贸然冲上去送死的。”
被养子无意识黑了一把的布鲁斯阴沉着脸转过头，隔着一地砖瓦与扛着火箭筒气势汹汹杀到的红头罩来了个深情对视，直到对方咆哮一声“你对没药做了什么，混蛋”并把炮口对准他的蝙蝠头罩，布鲁斯不得不狼狈地就地一滚，躲开红头罩疯狂的追击。
“她....她已经走了。她让我转告你们，回去‘魔女之家’......”
周围残留的战斗痕迹还有蝙蝠侠沉重（？）的话语让两人双双愣住。罗伊下意识望向杰森，看到他的动作僵硬了。
身体的血液像被冻结了一般，杰森嘴唇抖了抖，说话声音瞬间拔高了两个八度：“你撒谎！她怎么可能，她不是魔女吗——魔女怎么会——你的不杀原则呢，回答我，蝙蝠侠！！！”
罗伊沉默着拉满了弓弦，淬过毒堇汁液和三头犬唾沫的箭镞对准了布鲁斯的胸膛：“别阻拦我，红头罩。我不会原谅蝙蝠侠的，他要为他的杀罪付出生命的代价。”
“收起你的弓箭！”红头罩痛苦地吼道，“我会亲自把蝙蝠侠的脑袋打/爆，这是我应该做的，我没能保护好她。”
“我也一样，红头罩。”
罗伊说完松了手，布鲁斯凭着直觉往右边用力一跃，躲开了朝着他心□□/出的致命一击。然而军火库的射箭技术实在高超，布鲁斯没能完全躲开他的攻击，淬毒的箭镞擦着他的手臂凌空飞去，深深扎入蝙蝠侠身后破败的墙体。
凯夫拉纤维制作的制服瞬间被腐蚀出一个大口子，布鲁斯皱着眉毛，咬牙忍下呼痛声，捂住迅速溃烂的伤口。他从腰带里掏出□□往军火库身边用力一丢，接着浓浓的雾气冲出了魔术工房，蝙蝠侠把飞机调成自动驾驶模式，一边用急救箱紧急处理伤口，一边接通了夜翼的通讯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翼，进度如何？”
迪克听出了他声音里隐忍的痛苦和疲惫：“没药已经取走了宝石，留下一瓶药水，罗宾偷偷跟过来还试图往她身上放追踪器，被她发现了，她有点生气，呃....不过没药只是让超级小子稍微教育了罗宾一下。”
为了保全罗宾的尊严，夜翼没告诉蝙蝠侠，魔女让超级小子把罗宾拎鸡崽儿一样拎起来放在腿上，然后用她的长柄勺拍打提姆的屁股，一边打还一边让他数数，声音太小或者数错了还要从头再来。
虽然伤害不高，但侮/辱/性/极强，迪克看到自家三弟惨遭打屁股，虽然没有冒着自己也被打屁股的危险去捞他一把的冲动，但至少他没录像，只是默默地在心里记了没药和超级小子一笔。
太惨了，惨，提宝，惨，夜翼看了眼提着长柄勺嚷嚷“声音那么小，你没吃饭吗！再来一次？没错就是这样！很好，很有精神！”的没药，向在她手下拼命挣扎、满脸羞愤的罗宾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
他应该庆幸现在罗宾的制服加了一条黑色长裤，而不是像当年他和杰森穿的绿麟小短裤，否则今晚他们回去的时候，整个哥谭都能看到罗宾的大腿上有被圆头勺子敲出的红印了。
终于等提姆红着脸喊完十个数字，魔女才放了他一马，颐指气使地让氪星人扛着保险柜扬长而去。迪克压下心中调侃提姆的想法，假装没看到他咬牙切齿在小本本上给没药和氪星人写死亡笔记的行为，继续询问布鲁斯：“需要帮助吗？”
“不。”蝙蝠侠的喘/息/声十分粗/重，迪克轻松的神情也随之逐渐消失，“你们先回去。”
布鲁斯强撑着说完最后一句话，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座椅上，他头晕目眩，目光已经开始涣散，努力睁大眼睛却看不清前面的景色——
“老爷，布鲁斯老爷——”
阿尔弗雷德的呼唤声在耳边远去，布鲁斯舔舔干燥的嘴唇，用尽最后的意志力，虚弱地开口：“A0623-XT125号......3245BA12，联系扎坦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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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魔法师先是检查了夜翼带回来的治疗药水，确认它完全无害后，迪克犹豫片刻，对布鲁斯说道：“我先把药水拿给小芭，马上回来。”
夜翼拿着玻璃瓶匆匆地离开了韦恩大宅，接着扎坦娜开始查看蝙蝠侠的伤口，布鲁斯一掀开绷带，紫黑色的暗斑暴露在空气中，看得她倒吸一口冷气：“我的天！布鲁斯，你是不是没有听我的建议，又跑去招惹没药了？”
见多识广的魔法师一边处理伤口一边告诉蝙蝠侠，伤到他的是一种极为罕见的剧毒药水，不会使人立即死去，但会在中毒后一周内体会极度的痛苦，并在第七天清晨来临时浑身溃烂而死。
“还好她之前给我们留下的药水能够缓解痛苦，”扎坦娜一边说着，一边从她的披风下摸出一小瓶魔药，态度强硬地给布鲁斯灌下，“我们要马上联系魔女，让她调配出解药，否则你会有生命危险。”
提姆听到她的话之后按捺不住，想马上冲出去找魔女的麻烦，阿尔弗雷德叫住了他：“提姆少爷，我想现在你应该留下来看护布鲁斯老爷，老爷的身体状况可不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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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芭没事了。”
这或许是这三个月来他们听过最好的消息。芭芭拉·戈登喝下药水后，几分钟内便可以站起来活动自如，仿佛她不曾受过伤害一样。迪克甚至在她活动腿脚的时候被芭芭拉一记飞踢踹到了地板上，夜翼又哭又笑地爬起来，被蝙蝠少女嫌弃脏兮兮而拒绝了他拥抱的请求。
“蝙蝠少女随时可以行动，”芭芭拉用还带着些鼻音的快乐声音说道，“如果你们要寻找魔女，别忘了带上我，我还挺想当面和她说声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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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杰森的是一块蓝绿色的亚历山大石，和他的眼睛颜色很像。红宝石属于罗伊，镶嵌在他的弓箭袋里一定很合适。还有给康纳的，梅琳娜苦恼地在蓝宝石和猫眼石之间纠结许久，最后决定选择蓝宝石，它的颜色和康纳的瞳色十分相称。
魔女小心翼翼地将珍贵的宝石收入天鹅绒袋子里。她果然不太擅长祝福，梅琳娜毁了大半箱宝石，好不容易才做出来三块，每一块宝石里都储存了大量精纯的魔力，能够至少扛下一记足以杀死独眼巨人的魔法攻击，还友情附带能够模糊他人记忆的混淆咒——虽然罗伊和杰森的装备上也有类似的魔法，但它的强度相对来说要差许多，对于意志坚定的人并不管用。
这项工作持续了整个夜晚。等梅琳娜走出房间，接过康纳递过来的热咖啡时，已经快五点了。氪星人记得她的口味，焦糖玛奇朵加香草糖浆和牛奶，他用热视线保证咖啡一直保持适合入口的温度，梅琳娜一口气灌下半杯写作咖啡读作糖水的提神饮料，终于精神了些。
“我们走吧，回家去。”
她说着爬到了康纳背上，康纳托着魔女裹在长袍里的身子，缓缓飞过逐渐变亮的天空。氪星人稳稳地停在“魔女之家”门外，太阳已经从地平线后探出了小半个脑袋，他转头看到梅琳娜的发顶，轻手轻脚地把垂落她脸颊的卷发撩到她的耳朵后，低声呼唤她。
“梅莉？”
梅琳娜没有回答他，因为她已经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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