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模拟
赵尚之说：“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需要知道你的任务是什么。这次的任务，你的辅助也会一同练刀帮忙，我和英子会一直在后面看着，你放心。”
“放心什么？目标人物是皇亲国戚，我肯定如履薄冰了。”花如练吁了一口气，她真没料到，任务会来的这么快。
赵尚之拍拍她肩膀以示告慰：“别忘了，你是白无常，还有，往好处想，一边出任务一边学，你会学得更快，这样会帮你节省更多时间，不用担心合同期满就人老珠黄，算是帮你节省青春了。”
花如练也不作多余担忧了，既来之则安之，她问：“任务什么时候开始？”
“明天英子就会带着你的辅助去铺排前期工作，你后天晚上就要出马了。”
“我需要做什么事前准备？我感觉我学的还不够。”
“需要临急用到的，我会在任务需要前就传授给你。”
“哎，拔苗助长啊。”花如练说完，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梳洗，一身邋里邋遢，失礼死人，她连忙说：“我先去洗漱。”
赵尚之看了看表，说：“好，半小时内完全，我在客厅等你。等会带你去见一个人。”
花如练调皮一下，伸手往后背挠了挠，吐了吐舌头，说：“听起来像是要做模拟考试题一样。”
一笑，眼睛弯弯，牙齿洁白排成一排，肤色又白，金黄头发在日光下发亮，如此灿烂的一个人，如何都无法想象这人就是昨晚颓废到极点买醉的那位。
变得真快，仿佛第二天一醒来，被阳光一照，晦气全无，换上了美好而灿烂的一面。
赵尚之静静坐在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展开报纸看。
忽然听到浴室有歌声传来，他寻声看去，听到花如练再哼着欢快的音乐，细细一听，是那首《creepinuponyou》。
这首歌翻译成中文就是情不自禁爱上你，花如练哼到尽情处，放大了水声，也许是借些胆，她又唱了出来。
赵尚之侧头倾听，眼睛盯着报纸，脸上却一直微笑。
想不到，花如练原来还有一把适合唱歌的好嗓子。
将来应该可以派的上用场。
终于，一番洗漱完之后，花如练脖子上挂着毛巾走了出来。
美人出浴，清水芙蓉，玲珑剔透，淡香溢来，总能惹人一番遐想。
赵尚之眼睛看着报纸，但好几次，都假装无意地抬头看花如练。
花如练也看着赵尚之，他西装革履一本正经地翘着腿看报纸。
她想，若家中能常年坐着一个如此养眼的美男子，她至少可以年轻10岁。
她想了想，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开声问：“师傅，我好了，我们需要上什么课？”
赵尚之有点失望，她不再叫自己尚哥了。
他放下报纸，站起来，说：“你以前混过夜场不？”
“什么？”
“去过夜总会或者酒吧没有？”
“依你之见呢？”花如练反问他。
“猜都不用猜，肯定没有。这次任务，安排你插在夜店中，你的身份，是一名舞女领队，专门带着一批dancer走场的，自己会跳，但不轻易跳。”
花如练皱眉：“舞女领队？我从来没有接触过啊，为什么不选一个我能信手拈来的身份？”
“你能信手拈来的角色，除了学生，还有什么？相信自己的塑造能力。这次是因为许来鹤近段时间都泡在夜总会中，你下手起来比较方便。”
“要多久完成任务？”
“一两个星期，这是个中单。”
花如练八卦起来：“中单？多少钱？”
“20万。”赵尚之直说。
“20万？好多啊，我能分到多少钱？”花如练当然关心钱的问题。
“你还不是猎手，按理说不能拿到10个点的提成，但是看在这是你的处女单，为了鼓励，会给你3万。”
“3万？”花如练睁大眼睛，那么多年以来，她几乎斗米不进，这一下子就能赚3万，不兴奋才怪。
赵尚之笑她：“赚得到才算是你的第一桶金，这一单不容易做，等你接触到许来鹤你就知道了。”
花如练抿抿嘴，又说：“但是，这对于祝清风来说，不过是区区一笔小钱吧，为了这20万，他至于把自己侄子设为目标人物？”
“他不傻，他知道那对许来鹤有好处。钱收了，顺手还可以赚个人情。”跟了祝清风那么久，赵尚之怎会不懂东家心思。
“我无法理解，被设为目标人物的人，何来好处？说到底了，不过是一场情感欺骗？”
“事无绝对，你做完这单再下结论吧！”
花如练醒起：“其实，我也不算新鲜面孔了吧？上次你带我去的那个酒会，我都见过祝雪融和许来樱了。”
“是的，但即使他们打听过了，却一概不知道你身份。谁说不能让我带个舞女去酒会的？”
花如练抿了抿嘴，无奈地笑，酒吧舞女领队？两天之内她要如何适应这身份？
赵尚之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说：“穿好衣服，我们先去吃饭，吃完饭带你去酒吧接洽一下。”
花如练嘟囔：“是不是我接任务时，所选定的身份都由组织安排？”
“至少你这单任务是。”
午餐，两人又在大排档海吃海喝。
饭毕，二人皆酒饱饭足，而后，由赵尚之亲自开车去到江边的一条酒吧街。
时值下午三点，街上路人行色匆匆。
而江边那一排店悉数关着门，满街的热闹与繁嚣全与它们无关。
走到其中一间名为1997的酒吧，赵尚之拍了拍卷帘门。
有个满头金发的小年轻叼着烟，睡眼朦胧地来开门。
他说：“老板在里面了。”
随后领着赵尚之和花如练进门。
别看这店门面那么小，但内有乾坤，装修都是非常考究的，是一股硬冷的工业风，看似回归原始，其实一砖一石都在无意中透着心思。
店内只亮着暗灯，很快，一行三人就来到舞池前。
一名约莫30多岁的女人一手倚在凳子扶手上，一手夹着烟，翘着腿，一双尖细高跟鞋尤其引人注目，一圈又一圈的烟缓缓自她深红色的唇吐出。
花如练看得直入迷。
她看到赵尚之走近，掐灭烟头，站了起来就伸出手：“老朋友，你来了？”
赵尚之也伸出右手回应，微笑，说：“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说完，两人还抱了一下，亲密而不亲昵。
这女人侧过头来，看了看花如练，问：“是她吗？”
赵尚之点头，说：“是的。筎姐，多多关照。”
筎姐又打量了下花如练，摇头，说：“毫无风尘味，一两天恐怕学不来。”
“舞女而已，又不是妓女，要风尘味做什么？你看你，也没少在污泥中泡，还不是丝毫不染风尘？”
“真会说话，好，我叫我们驻场的dancer领队来。”筎姐说完就转身打电话。
赵尚之拉住她：“筎姐，我想拜托你亲自教。”
筎姐看了看赵尚之，笑，说：“好，你叫到，没问题。今晚把她留在这，明晚你若有空，来查查她功课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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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尚之拍拍她肩膀以示告慰：“别忘了，你是白无常，还有，往好处想，一边出任务一边学，你会学得更快，这样会帮你节省更多时间，不用担心合同期满就人老珠黄，算是帮你节省青春了。”
花如练也不作多余担忧了，既来之则安之，她问：“任务什么时候开始？”
“明天英子就会带着你的辅助去铺排前期工作，你后天晚上就要出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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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临急用到的，我会在任务需要前就传授给你。”
“哎，拔苗助长啊。”花如练说完，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梳洗，一身邋里邋遢，失礼死人，她连忙说：“我先去洗漱。”
赵尚之看了看表，说：“好，半小时内完全，我在客厅等你。等会带你去见一个人。”
花如练调皮一下，伸手往后背挠了挠，吐了吐舌头，说：“听起来像是要做模拟考试题一样。”
一笑，眼睛弯弯，牙齿洁白排成一排，肤色又白，金黄头发在日光下发亮，如此灿烂的一个人，如何都无法想象这人就是昨晚颓废到极点买醉的那位。
变得真快，仿佛第二天一醒来，被阳光一照，晦气全无，换上了美好而灿烂的一面。
赵尚之静静坐在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展开报纸看。
忽然听到浴室有歌声传来，他寻声看去，听到花如练再哼着欢快的音乐，细细一听，是那首《creepinuponyou》。
这首歌翻译成中文就是情不自禁爱上你，花如练哼到尽情处，放大了水声，也许是借些胆，她又唱了出来。
赵尚之侧头倾听，眼睛盯着报纸，脸上却一直微笑。
想不到，花如练原来还有一把适合唱歌的好嗓子。
将来应该可以派的上用场。
终于，一番洗漱完之后，花如练脖子上挂着毛巾走了出来。
美人出浴，清水芙蓉，玲珑剔透，淡香溢来，总能惹人一番遐想。
赵尚之眼睛看着报纸，但好几次，都假装无意地抬头看花如练。
花如练也看着赵尚之，他西装革履一本正经地翘着腿看报纸。
她想，若家中能常年坐着一个如此养眼的美男子，她至少可以年轻10岁。
她想了想，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开声问：“师傅，我好了，我们需要上什么课？”
赵尚之有点失望，她不再叫自己尚哥了。
他放下报纸，站起来，说：“你以前混过夜场不？”
“什么？”
“去过夜总会或者酒吧没有？”
“依你之见呢？”花如练反问他。
“猜都不用猜，肯定没有。这次任务，安排你插在夜店中，你的身份，是一名舞女领队，专门带着一批dancer走场的，自己会跳，但不轻易跳。”
花如练皱眉：“舞女领队？我从来没有接触过啊，为什么不选一个我能信手拈来的身份？”
“你能信手拈来的角色，除了学生，还有什么？相信自己的塑造能力。这次是因为许来鹤近段时间都泡在夜总会中，你下手起来比较方便。”
“要多久完成任务？”
“一两个星期，这是个中单。”
花如练八卦起来：“中单？多少钱？”
“20万。”赵尚之直说。
“20万？好多啊，我能分到多少钱？”花如练当然关心钱的问题。
“你还不是猎手，按理说不能拿到10个点的提成，但是看在这是你的处女单，为了鼓励，会给你3万。”
“3万？”花如练睁大眼睛，那么多年以来，她几乎斗米不进，这一下子就能赚3万，不兴奋才怪。
赵尚之笑她：“赚得到才算是你的第一桶金，这一单不容易做，等你接触到许来鹤你就知道了。”
花如练抿抿嘴，又说：“但是，这对于祝清风来说，不过是区区一笔小钱吧，为了这20万，他至于把自己侄子设为目标人物？”
“他不傻，他知道那对许来鹤有好处。钱收了，顺手还可以赚个人情。”跟了祝清风那么久，赵尚之怎会不懂东家心思。
“我无法理解，被设为目标人物的人，何来好处？说到底了，不过是一场情感欺骗？”
“事无绝对，你做完这单再下结论吧！”
花如练醒起：“其实，我也不算新鲜面孔了吧？上次你带我去的那个酒会，我都见过祝雪融和许来樱了。”
“是的，但即使他们打听过了，却一概不知道你身份。谁说不能让我带个舞女去酒会的？”
花如练抿了抿嘴，无奈地笑，酒吧舞女领队？两天之内她要如何适应这身份？
赵尚之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说：“穿好衣服，我们先去吃饭，吃完饭带你去酒吧接洽一下。”
花如练嘟囔：“是不是我接任务时，所选定的身份都由组织安排？”
“至少你这单任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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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毕，二人皆酒饱饭足，而后，由赵尚之亲自开车去到江边的一条酒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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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江边那一排店悉数关着门，满街的热闹与繁嚣全与它们无关。
走到其中一间名为1997的酒吧，赵尚之拍了拍卷帘门。
有个满头金发的小年轻叼着烟，睡眼朦胧地来开门。
他说：“老板在里面了。”
随后领着赵尚之和花如练进门。
别看这店门面那么小，但内有乾坤，装修都是非常考究的，是一股硬冷的工业风，看似回归原始，其实一砖一石都在无意中透着心思。
店内只亮着暗灯，很快，一行三人就来到舞池前。
一名约莫30多岁的女人一手倚在凳子扶手上，一手夹着烟，翘着腿，一双尖细高跟鞋尤其引人注目，一圈又一圈的烟缓缓自她深红色的唇吐出。
花如练看得直入迷。
她看到赵尚之走近，掐灭烟头，站了起来就伸出手：“老朋友，你来了？”
赵尚之也伸出右手回应，微笑，说：“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说完，两人还抱了一下，亲密而不亲昵。
这女人侧过头来，看了看花如练，问：“是她吗？”
赵尚之点头，说：“是的。筎姐，多多关照。”
筎姐又打量了下花如练，摇头，说：“毫无风尘味，一两天恐怕学不来。”
“舞女而已，又不是妓女，要风尘味做什么？你看你，也没少在污泥中泡，还不是丝毫不染风尘？”
“真会说话，好，我叫我们驻场的dancer领队来。”筎姐说完就转身打电话。
赵尚之拉住她：“筎姐，我想拜托你亲自教。”
筎姐看了看赵尚之，笑，说：“好，你叫到，没问题。今晚把她留在这，明晚你若有空，来查查她功课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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