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页_病娇摄政王靠我续命(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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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庖厨是跟着一起回来的,路上没法吃他做的菜,她可是很想念,刚进王府就让王管事带着他去厨房先忙活去了,这会儿终于见到菜上桌了,原来孙庖厨给她准备的都是京都特色菜,京酱鸭、黄焖鱼翅、水晶鱼片……都是大菜,她爱吃!

  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美食治愈了刚刚遇到那温县主的不爽。

  哼,一个县主而已,司徒曜这个即将要做摄政王的王爷她都没带怕的,她才不会受制于人!

  这般想着,心情就更舒坦了,肉也香了好几分。

  这边她大快朵颐,那边温颜却是找来王管事以及随行的好些侍卫,询问江心婉的情况。

  得知她竟然是戎然探子并还放走了对方王爷后深感震惊。

  她眉心微蹙,都这般了,为何表哥还要留她?

  难道真的是那个冷心冷情的司徒曜对男女之情开窍了?而开窍对象竟然不是她而是这个妖女?

  她心中咯噔一声,瘦骨如柴的手指攥紧,丝丝恐惧和凉意爬上背心。

  第55章

  一场不寻常的早朝下来,众人都见识到了雷厉风行的新摄政王,用不敢想象的雷霆手段,将把持朝政数年的马宰相给拉下马。

  马霍海勉力支撑着下了朝,几乎快气得吐血。他能预料司徒曜回来是场恶战,却没有想到对方会如此不按常理出牌,比他还要狠辣果决,一个回合就让他栽了,失去了最关键的宰相之位,还被拔出了二十余个同党,可谓伤筋动骨。

  但他经营这么多年也不是能被轻易铲除的,也是司徒曜不能杀他的原因。如今明面上落到闲职,那他便退隐暗处退而结网,好好蛰伏,万不可再轻敌!

  司徒曜被仁宗召进内殿。

  十年未见,仁宗很激动,拉着司徒曜的手朝御书房走去。

  司徒曜本不喜这般肢体碰触,但看在皇兄一脸槁色、时日无多的样子,终是有些心酸地忍了下来,搀扶着他。

  他不是重情之人,但记恩。

  当年母亲与人谋反、母族被株连时,他不过才八岁,是当时的皇后也就是现在皇太后把他带到身边抚养。皇后和太子都是敦厚之人,当时对他这个身份低微又极为孤僻的皇子给予了极大的耐心,让他体会到自己生母身上所没有体会到的些许温情。

  可以说,没有他们,他也许早就魔化了。

  是以一直以来,他便力所能及地回报他们,包括当初的夺嫡之争。

  仁宗太过仁义,以至于会显得软弱,很多事便是他出手去做的。而他的冒头让老皇帝看在眼里,认为这才是最像他的儿子,狠厉果断最有帝王之才,以至于年老之后动了要传位给他的念头,不惜力排众议,摒弃他母族的牵连影响。

  当时的风雨漩涡中,皇后对费尽心力得到这样的结果自是不满意,可是对养在自己身边几年的司徒曜却又下不去手,而仁宗则甘愿让出太子之位,衷心觉得司徒曜比自己更合适。

  司徒曜当然是拒绝了,于情于理,他都不想得那皇位。

  他不惜忤逆老皇帝的意愿,还顺手除了当时唯一有威胁的四皇子,引得老皇帝大发雷霆,骂他有母族谋逆的血脉,几乎等于流放地将他贬去了八百里苦寒之地的容郡。

  他欣然接受,还发下了此生不娶妻不生子,绝不会威胁皇位的誓言,遂所有人的心愿,包括他自己。

  往事历历,不过在司徒曜脑海中略一拂过,是十年前发生的还是昨日发生的,并无甚区别。

  可是仁宗回忆起来,却是感慨万千,尤其是今日朝堂之见,他更坚定了司徒曜才是更适合皇位的人。

  “六弟,如今你回来我便安心了,皇位我可随时传位于你。这些年也证明了,唯你坐上这位置,才是大邺之福。”

  司徒曜冷然道,“我无意于皇位,十年前和十年后都是。”

  仁宗摇摇头,“我时日无多,并无力掌控,而环儿也是不成气候的,年龄又小,怎敌得过那些世家大臣?”

  “我可辅佐,直到他能独挡之时,皇上不必忧心。”

  仁宗要再劝:“可是我并不放心他……”

  司徒曜打断道:“我此生不娶妻生子,没有子嗣的皇帝,何以为继?”

  仁宗有些惊讶道:“六弟还执着于此?”

  司徒曜冷言道:“君子一诺,理当遵循。”

  仁宗道:“这又是何必?你可知你那表妹二十有二而不嫁,是一直在等着你?你难道要负她?”

  司徒曜微怔,“等我?”

  仁宗:“你不知吗?”

  司徒曜想起那一堆未拆的信,淡然道:“知与不知又有何意?本是不可能她何意执着?我改日便给她择了良胥便是,二十有二又如何?我司徒曜的表妹一样不是谁能高攀得上的。”

  仁宗不可思议地看了他两眼,而后想了想温颜的样子,虽是瘦了些,但才貌双全,怕是宫中妃子都无人能及的,他这冰冷不开窍的见了说不定能改主意也未可知。

  于是他道:“你们也是十年未见,六弟不若先回去见了她再说,亲自问问她的想法。”

  司徒曜颔首,“这是自然。”

  仁宗又补充道:“那些誓言,也不过是当初权宜之计为堵住悠悠之口罢了,何必执着?”

  司徒曜抬眸,心道那誓言可不是权宜之计,而是他真心所向,若非如此,谁能逼迫他?只是嘴上搪塞道:“现在摄政,便更要堵住他们之口了。”

  仁宗无奈笑笑,“所以若我传位于你,那便无人敢言了。”

  司徒曜笑:“看来对你那儿子,你是一点都不看好?”

  仁宗咳了两声,“他像朕,但朕起码还学着治国之道努力为之,而他本心就不在于此,尽喜欢捣鼓金银钟鼎的,不生在皇家做个手艺人倒是不错。”

  司徒曜:“既然他不成器,那便让他尽快纳妃,多生几个皇子,总有成器的。”

  仁宗点点头,“罢了,也只有这样了,今年他也十四了,倒是可以纳妃了。”他看向司徒曜,“正妃侧妃位置怕那些臣子又是百般设计了,便由六弟你来选。”

  司徒曜点点头,他想起上一世,江心婉虽小门小户,但却凭借着出众的容貌脱颖而出做了侧妃,正妃被她陷害暴毙之后便成了正妃,继而又成了皇后,和乌绍容里外会和,将大邺卖了个干净。

  这辈子他自不会让这些重演。

  选妃他把着,江心婉想都别想这个机会!他还要设立一个长相的门槛,妖媚的通通不要,越普通越好。

  不知自己已经预定了“丑妻”的司马环被召进来,恭恭敬敬地拜见六皇叔。

  只见六皇叔板着一张脸,冰冷又威严,着实有些吓人,便更显得唯唯诺诺的。

  司徒曜一看果是不行,缩脖驼背的,小小年纪一点精神气都没有。

  他厉声道:“太子平日里学些什么?”

  司马环小声道:“因身子骨弱,所以只有早上在太学,下午便在殿内休养。”实际是下午在殿内做金银器械好不开心。

  司徒曜皱眉,厉声道:“小小年纪要休养?得了,你便去武场休养吧,我让教头好好带带你!”

  司马环吓得一哆嗦,视线转向仁宗求助,见仁宗咳了两声然后点头认同了司徒曜的做法。

  他心都凉了,暗道这下完了。

  司马环下去后,司徒曜转过头看着自己这过于仁慈的皇帝兄长,冷言道:“皇侄未免就不可救了,是你太过仁慈不加管束,做太子如此宽松律己,成何体统?”

  仁宗无奈笑笑,“他志不在此,之前也是屡逼无效,反伤了身子才……”

  司徒曜哼了一声,“我让他每天扎一个时辰的马步试试还能不能伤了身子!”

  不知道预定了“丑妻”还预定了“艰苦”的司马环回宫路上愁的却是还能怎么抽出时间,完善那一堆金银饰品的半成品……

  离开仁宗,司徒曜又去见了皇太后。

  与单纯敦厚的仁宗不同,当年因着皇位,他与皇后是生了嫌隙的。毕竟,哪个母亲再宽容,也不会允许一个外子来威胁自己的亲儿子。

  直到司徒曜发下毒誓离开之后,皇后心里渐渐起了自责,如今十年过去,这自责自是越来越深,见到司徒曜的瞬间老泪纵横。

  司徒曜却是无甚感觉,只看到当初很有精神气的皇后如今已两鬓斑白,面色憔悴,怕是这些年为仁宗为社稷所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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