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入门任务20_拯救被掉包的炮灰[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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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入门任务20

  因着出了两起野狼咬人事件,何花被家人约束着上不了山,更不能将狼带回村里,只有余向阳风雨无阻的每天去巡坑,偶尔看到狼的足迹,但是很少能看到狼的真身。

  隔三岔五,安然会脱离何花的身体,独自在山林里飘荡,等吃饭或是何花脑疲劳的时候,安然就会回来,再没有出现排斥矛盾,两处灵魂在同一具身体里一直相安无事。

  自何翩翩同周安民定亲过后,余向阳对何莲越发上心了。

  秋收忙完后,田地里也没有活了,余向阳基本不用出工,时间上更自由充足,每次送到何家的猎物都会收拾妥当处理干净,何莲也不再推脱拒绝,而是迅速的上厨房将其变成一碗碗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偶尔留余向阳在何家吃饭,大多时候是余向阳捧着做好的肉菜回坝头村,毕竟家里还有两个老人。

  天气越发寒冷,而又临近年边,村里人家陆陆续续排起队杀猪宰羊,这一方面,余向阳是能手,往年还有余丰收占掉大部分名额,现在余丰收死了,余大勇不止杀猪技术不好,还搬到镇上去了,自然也没有人惦记,临近几个村要杀猪的人家都会去坝头村请余向阳上门。

  帮村民杀猪分肉并不是多累的活,毕竟一天最多杀一头猪,分割肉还是肥差,村里想吃点油水的少不得同余向阳打好关系,切瘦切肥全靠余向阳那双手。

  像是以前余丰收握屠刀,他一大家子、何燕妮娘家一大家子上门了都是指哪切哪,称还压的老高,就是主人家都不好说什么;而一些同余丰收关系不好的人家,往往是瘦多肥少,肥的还多是肚子上那块软巴巴不成形出油少的肉。

  有时候花钱不是买肉吃,而是买气受,但是都不敢过多抱怨,谁让村里、镇上杀猪切肉的活都给余丰收包圆了,得罪了余丰收,可能一年到头,整家人肚子里都吃不上油水。

  余向阳却尽量做到一视同仁,肥瘦相间,不会缺斤少两也不会压秤翘上天,经过几次,好名声就传出来了,凡是有杀猪的人家都高高兴兴的早早上门请。

  按说特别亲近的人家,余向阳少不得也会偏颇一二,但是余向阳自家和何莲家都不缺肉吃,买的次数少,也不是那贪小便宜的人,自然不需要余向阳徇私与为难。

  帮着杀猪,虽然给不了几个钱,但是拿付猪下水、几根大骨头甚至留两斤肉都是约定俗成的,这些都会被余向阳拿到何莲家里,交给何莲处理。

  何家厨房恨不得是见天的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引得周围邻居馋涎欲滴,小娃娃更是成天围在何家院子外头转。

  余向阳内心也是从未有过的充满希望,虽然何莲没有口头上应允过,但是一举一动都透漏着亲近。

  余家的欠债也在飞快的缩减,这主要也得益于何莲和何花。

  没有何花,余向阳也不能时常在陷阱里捡到野鸡野兔;没有何莲,余向阳更没有办法将那些野味、猪内脏变成一道道好吃的能吞掉舌头美食。

  东西多的时候,余向阳就很小心的送到镇上去,那边有他相熟的同伴,能安然的将这些美味快速的卖出去。

  除了山上不定时有收获,余向阳到处杀猪,材料拿起来方便,买的、主人家送的没有间断过,几经周转,这些都变成一笔笔不菲的进账。

  余向阳想着等欠债还完了,再存上一笔钱后,再来何家提亲,所以最近他到处杀猪之余,也会打听、留意风评好的保媒人。

  何翩翩和周安民定亲后,何翩翩先是随周家去了县城,然后又坐车送周安民回部队,还跟着周安民进了部队。

  周安民是连长级别,在这部队也算不大不小的一位领导,关键他还是大学生,人又年轻,在一众“泥腿子”“大老粗”出生的同志面前特别耀眼,前途不可限量。

  何翩翩穿着一身暗红色的中山装套装,俏生生的跟在周安民身后,所过之处,士兵纷纷停下脚步敬礼问好,看向何翩翩的眼神更是眼藏不住的透漏着惊艳、欣羡,何翩翩一颗心膨胀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一向比较严肃、周正的周安民也难得脸上露着笑意,两人被众星捧月的围着到了宿舍楼。

  周安民作为连长,住的是平房里的单人间,不过在经历过后世繁华的何翩翩看来还是太过简陋了。

  对于周安民的战友好心提醒可以给连长家属申请单人间宿舍楼之事,何翩翩心中不屑,但是脸上一丝一毫没有表现出来。

  进来之前,何翩翩已经让周安民在边上招待所订好了房间,等亮过相,宣誓完主权,她就可以和周安民去过二人世界了,说来他们都定亲大半个月,却没有私下独处过呢。

  要不是辛宏斌被狼咬死了,像周安安那样没脑子的,迟早要被哄骗到手。现在没有了辛宏斌,何翩翩又开始犯愁,哪里去找个合适的对象,早日将这碍眼的小姑子嫁出去。

  何翩翩正心不在焉想着事情,一位看上去明显比周安民年长许多壮实男子挤开人进来了。

  “周连长总算回来了,不过解决了个人问题也是完成了一项大任务,可喜可贺啊!

  这位就是何莲同志吧?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一看就是非常优秀出色的同志,如此风华绝代的佳人,怪不得周连长心心念念惦记着。”

  这话一出,周安民和何翩翩脸色都变了,旁的人却不明白内里,听说过周安民有位常年通信的笔友的战友,也纷纷围上来打趣。

  “可不是,嫂子,你都不知道,部队里发放的水果、罐头,周连长从来舍不得吃,都拿去和我们换了邮票,我们有了邮票也都知道给周连长留着。”

  以前周安民需要的量的确大,何莲没钱也没机会去镇上买邮票,这么多年通信的邮票都是周安民寄过去的。

  部队供应的邮票也是限量的,这些年为了收集邮票,周安民的确费了许多功夫。

  看着脸黑下来的何翩翩,周安民只得硬着头皮介绍她的名字打断大家越说越离谱的言论,一时间屋里安静极了。

  战友们才知道和周安民定亲的不是常年和他通信的姑娘,而是另外的女同志,他们之前本着好心添油加醋为周安民说了那么多话,这会尴尬得直想找个坑跳下去。

  一个个忙的找话头道歉后匆匆离开了。

  很快屋里就剩下周安民和何翩翩,周安民见何翩翩趴在被子上哭哭啼啼,怕人看见影响不好,于是走过去关上门。

  “莫要哭了,上次我不是解释过吗,我和何莲是通过一段时间信,那时候……”

  周安民还没说完,何翩翩坐起身然后扑到他怀里一手紧搂着他的腰身,一手贴在周安民嘴唇上:

  “不要说了,这些都过去了,以后我们两之间不要再提她的名字好吗?

  我只是刚听到心里有些难受,哭一会就好了,我平常不是那种无理

  取闹的女孩子。

  我心里这么难受,不过因为太过在乎你了,听到你和别人名字放在一起都受不了”

  何翩翩本就长得娇艳可人,这会梨花带雨的述说着满腔的情义,周安民哪里还记得这些日子心里的不快和隐藏的后悔,将人紧紧搂在怀里,嘴里不停保证以后再不会同何莲联系了,并当着何翩翩的面将抽屉里的信件都扔进了垃圾桶。

  天黑后,周安民将何翩翩送到招待所,当晚也没有离开。

  灯都来不及拉,周安民便拥着软倒在怀里的佳人倒在床上,衣裳半腿,在晕黄的灯光下,何翩翩精心保养的如玉般莹润的肌肤一点点裸露在周安民带火的眼光下,沉闷的粗喘、娇吟的哭泣,如一首勾人的曲子在房间里奏响,听得人心旌摇动。

  一个曲意逢迎,身娇体软,一个意气风发,肆意索取,招待所的木头床愣是“吭哧吭哧”响了大半夜才停歇。

  何翩翩在部队呆了大半个月才离开,她当初是送周安民归队的,结果半个月后,周安民又送她回来。

  虽说两地离得不远,但是一来一回也得请三天假,加之之前因公受伤、解决个人问题,周安民已经请了一个多月假,远远超标了。

  好在周安民所在部队,不是太过要紧的军事重地,没有一些重大的军事演练和任务,真有事,认真陈述,假也是能批下来的。

  可周安民在一个月后再次来请假,领导都有微词了,眼看着年边了,虽说部队不忙,年边总会有些任务,加上年边请假的人明显增多,周安民作为连长,这么频繁的请假,不是带着头起哄吗?

  可周安民这假还非请不可,何翩翩怀孕了,还同家里发生了矛盾,他不请假回去,还不知道闹出什么事情来。

  就算何翩翩没有同家里发生矛盾,他也得请假回去,孩子都有了,还不打结婚报告,到时候肚子都大了,怎么见人?

  周安民到县城自己家中时,周主任夫妇连带着周安民的弟弟、妹妹都在家。

  因为何翩翩怀孕了,周安民又在部队一时回不来,周主任夫妇之前已经去过何家湾向何翩翩家中正式下聘,没想爆发了巨大的矛盾。

  周母自诩是有身份地位的文明人,这些天却气的破口大骂。

  见大儿子进了家门,周母站起来愤慨道:“站出去你大小也是个首长,却做这样糊涂事,才定过亲,都没有正式来往,就将何翩翩肚子搞大了!

  要不是仗着肚子里有了孩子,这泥腿子何家,哪来的脸开口要我们城南的房子,还说什么三转一响,首饰、家具一个不能少,这还不止,还要五千聘礼,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听到的,他们家怎么说得出口。”

  将周安民拉到客厅中间,连气都不待他喘平缓,周母就像放连环炮似得炸出一长串消息,只炸的周安民脑袋疼。

  “不是,是不是你们听错了?我明天去何家湾,还是翩翩不知道这些……”

  周安民没法想象何家会提出那样的条件,他一个月津贴才五十多,这还是今年涨了些,这么多年下来,他挣得钱全部加起来也没有超过一千块,何翩翩那样温柔体贴,怎么可能提这么夸张过分的要求,至于何翩翩父母周安民不太了解,但是何翩翩的奶奶,周安民是打过交道的,绝对是一位儒雅智慧的老人,也不可能开这样的口。

  “什么不知道,他们一家当着面说出来的,何翩翩就坐在边上听着,条件是她家那个装腔作势的老太婆一条条说出来的,何翩翩听了没有丝毫反驳,我看她那样子,好像理所当然,她当自己是镶金的啊,亏得我以前当她是个好的,真是瞎了眼!

  这年头哪家娶个媳妇要五千块,还房子?简直是异想天开。”

  周家是有两套房子,一套是现在住的学校里两层的小洋楼,另一套是城南新盖的楼房,有一百六十多平,是从周母单位买到的福利房。

  可周家有两个儿子,两层的小洋楼自然打算留给长子周安民的,这新房便是给工农兵大学生的周家老二准备的。

  虽说是福利房,买的时候才花了八百块钱,但是卖出去,两三千都有人买。

  就是娶个金娃娃回来,也不用要上万吧?

  这么匪夷所思的要求,也怪不得周安民不管周母怎么说都是不敢信的。

  也不等第二天,当天下午,周安民便风尘仆仆来到何家湾。

  何翩翩对他的说词是:他们家要的聘礼的确有些超过了,但也不是不合理的要求,并且承诺周家出了那些彩礼,何家会有相应的陪嫁。

  “安民,我陪嫁的这些,以后会是无价之宝的,这些都只会是我们小家、我们孩子的,你明白吗?

  □□花了多少钱上大学,你还能不知道,还拿家里房子,这应该吗?

  还有,安安,不是我说,她读了这么多年的书,有什么用?听说家里也想送她去读工农兵大学,这就不夸张吗?

  我奶奶也是听说了这情况,才会提那样的条件,也是为了我们两个好,更是为了我们孩子着想。

  钱在你爸妈那里,他们都给你弟弟妹妹花,你能怎么办?我们孩子以后有什么?”

  这一连串的话,弄得周安民更茫然了,他压根还没有消化自己有孩子的事,就要面对着为孩子去争家产的压力?

  “再怎么也不该开口要我家城南的房子啊?那是给我弟以后结婚准备的。”

  来之前,周安民已经好好同家里商量过了,周母也平静下来了,周母的意思是:县城里条件好的人家结婚才有三转一响,聘礼八百是顶天的,少的人家也就两三百。

  农村肯定比县城低,但是周家现在也不论何家是农村的,怎么说何翩翩也怀了周安民的孩子,按着城里中等条件人家对待,给何翩翩的聘礼是三转一响加三百块钱,家具还给他们打一套全新的,就放在周安民现在的房间里。

  周安民原以为这给的不少了,何翩翩那么通情达理,肯定一说就说的通,可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你这人是不是榆木疙瘩啊,我都同你说了,你家给了那些聘礼,我家会出相应的陪嫁。

  那些陪嫁以后都是我们小家的,等过五六年,别说一套房子,十套八套都买的起,都是我们自己的。

  你整天就知道惦记着你弟弟、你妹妹,他们除了惦记算计你爸妈手里的东西,有惦记你吗?

  还有什么你家我家,我们才是一家人,我们俩,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

  “那你说说你们家到底要陪嫁些什么?”

  这话原本周安民是问不出口的,可他实在是看不出何家有什么陪嫁抵得上他们家城里一百六十平的新房。

  还要五千的聘礼。

  真愿意陪嫁,陪就是了,陪多陪少都是心意,陪得多是该多给些聘礼,可这倾家荡产聘个媳妇,没有这么荒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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